《78年我的捉妖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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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年我的捉妖经历- 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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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发,而且枪身轻巧体积还小,便于携带还能实现单手换弹。
  我一边摸着一边干笑,力叔看得直皱眉,点着我强调道,“娃子,听清楚了,这枪是我偷摸拿来借你的,不是给你的,子弹用多少我不在乎,但你要敢把这枪弄丢了小心我跟你没完。”
  我本来沉浸在一种近乎痴迷的状态中,被力叔一说尤其突然间他身上冒出的寒意,我立刻清醒过来点头称是。
  而力叔又一转话题对巴图说道,“小巴图,本来我还想点你几步呢,可依我看我知道那些你应该也都分析到了,尤其这个放魔盒杀人的凶手,你心里早就有底了对吧?”
  巴图没了嘿嘿的笑容,在力叔面前反倒很认真的点点头。
  力叔又说,“记住了,77手枪的威力不错,往它眼睛上打,或者心窝上招呼,一定要一枪毙命,不然你俩都逃不过它的拳头。”
  他俩明白人似的你一言我一语的聊上了,把我弄得直蒙,我心说到底这是个什么妖你俩倒是说说啊,也让我知道点线索。
  可直到我们离开,力叔和巴图的嘴里没透漏半点我自认有用的信息出来。
  尤其令我郁闷的是,我还得跟着巴图拼着脚板走回去,但这次来兵工厂,给我的感觉力叔一定是个有过大故事的人,而且打心里我还来了句感叹,更夫也有隐居的奇人啊。
  等我们赶回去时都是第二天的上午了。
  离那几个草屋老远,我和巴图都愣神般的站住了。
  好几辆打着闪灯的警车正停在草屋旁,还有警察不时的穿梭于草屋与警车之间。
  我第一反应是出事了,而巴图说了句糟了后,带头狂奔起来。
  我明白一定是柱子遭遇不幸了,而且在心里我也骂了句凶手的娘,心说这妖也太会挑时候了,趁着我们外出这功夫跑过来作乱。
  警察看到我俩这架势急忙摆手叫停。
  我挺老实,及时止住脚步,可巴图不吃这套,把警察一推趁空一点都没耽误的冲了过去。
  尤其他还手脚并用像个猴子似的爬到一个草屋顶上。
  巴图这身手太显眼了,拿特技来形容也不过分,就连被他推过的警察,本想出言训斥巴图也都突然愣了神。
  巴图蹲在草屋上冷眼望着周围,我不知道他到底发现了什么,但直觉告诉我,他在寻找凶手,甚至我都感染般的也疑神疑鬼起来,左右看着唯恐凶手冷不丁从哪冒出来。
  警察办案时,最烦的就是有人过来捣乱破坏现场,我俩这举动是有这方面的嫌疑,等这些警察回过神来后,顿时上来好几个人围住了我,还有人拿出不善的目光问道,“你干什么?”
  也亏得老刘及时赶了过来,一边道歉一边跟这些人解释,可突然间,从警车里下来一个人,我看他二级警督的警衔心里明白到,这人就该是这帮警察的队长。
  只是令我不解的是,这刑警队长怎么看着面色这么不善呢。
  
  第五章 疑点重重
  
  我看着这刑警队长,心里琢磨要不要亮下自己的身份。
  毕竟较真的说,我跟他算是同行也算是同阶,而且细论起来,他是一个区的刑警队长,我怎么说以前也是乌州市公安局的刑警队长,比他还多高那么一点点呢。
  但话说回来,我不想拿这层关系套近乎,更不想跟这里的警察多摊事头,尤其我那退养证还没带。
  刑警队长看我目光很冷,甚至我觉得他还拿出一副审犯人的眼光看起我来。
  别看我不想跟他攀关系,但同样的我也不会因为他这目光所有害怕,都说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心说人也不是我杀的,怕你什么。
  我没回避,与他直视起来。
  刑警队长突然停住了脚步,扭头看了眼正在屋檐上的巴图,也不知道他打什么主意,瞬间一变脸乐了起来,而且还主动递我根烟。
  我没料到他变脸比翻书快,这下倒好,从表情看,他倒成了友善的警察,而我却成了一个刁民。
  “同志,你外地人吧?”刑警队长率先开口问我。
  我不明白他怎么这么问,但抱着礼貌的态度,我还是回他一句,“是的。”
  队长接着问,“你和房上那名同志老家哪的?有工作么?”
  我想了想,“老家乌州的,我俩在村里住着‘游手好闲’。”
  其实我想说我俩都是国家干部退下来的,但我又怕这么说漏了巴图的底,而我要说我俩没事捉个妖来,这听起来也有点扯,索性我图个省事,直接把我俩说成无业游民。
  刑警队长一副明白的样子点点头,接着抽起了闷烟。
  我一看得了,这队长没话说了,我也不想跟他闲聊索性说句我去那边看看后,就想退到一旁。
  其实头次与这队长接触,我打心里还真有些不适应,总觉得这爷们不实在,尤其一会变脸一会又闷头不说话的。
  可我想走倒没走成,刑警队长一错步挡在我面前,又说了一句不着边的话,“同志,这里刚发生凶杀案,有个叫柱子的青年被人用刀割下了脑袋。”
  我听愣了,在潜意识里我一直认为柱子是被打爆脑袋死的,怎么这次却会被人用刀割头呢?而且最令我纳闷的是,妖会用刀么?
  在我失神的同时,这队长也拿出一副小心的态度观察着我,甚至他眼神里不时浮现出一丝怀疑和困惑。
  等缓过神后我被他看的直起鸡皮疙瘩,而且我也不顾自己失礼不失礼,绕个圈从他身边走过。
  巴图还在房上观察着,这时他似乎找到了什么线索,对着某处方向凝神不动。
  我对巴图大喊,“老巴,你下来,别把草屋踩坏了,老刘他们就这几个房子,晚上还住呢。”
  巴图倒听了我的建议,不过他这下法比上房那时候还绝活,一点犹豫都没有的直接跳了下来。
  也说他的柔韧性非常好,下来后连个踉跄的动作都没有。
  这时我没注意刑警队长的动作,他看着巴图的目光很怪,甚至还有了要掏枪的小动作。
  不过最终他没做出大举动来,只是对着身旁手下耳语几句。
  那手下随后就喊着收队,又特意跟老刘交代让他等消息。
  我和巴图当然不会像老刘那样脚前脚后跟着警察,我俩直奔凶案现场而去。
  可我俩来的还是完了一步,法医已经采集完证据,正把柱子的尸体往尸袋里装。
  尤其令我震撼的是,我看到柱子的人头经竟然根本不像刑警队长说的那般是被刀割断的,它脖颈下还连着一小段脊椎,很明显是被一股极大地力道直接从身子上拉扯下来的。
  我受冲击般的站在原地,甚至脑子里也开始出现了思维上的混乱,这次凶手没有爆头,竟然改变手段用起拉扯的招来。
  别看我对物理力学没多深的研究,但把头从身子上拉扯下来明显比把头骨打暴的难度要大,甚至有这股力道的凶手绝对堪称神力。
  巴图本想上去拦住法医细查一下尸体,可现在的法医他都不认识,尤其我俩还都是外人,没有所谓的特权。
  在巴图一副极其失望的脸色下,这帮警务人员开车绝尘而去。
  老刘在警察面前表现的极其冷静,配合他们把现场取证及笔录做好,等到现在他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其实这五十多岁的爷们也真挺不容易的,尤其他哭的稀里哗啦的,鼻涕口水流了一片,他走到我俩身边,泣声道,“你俩昨个去哪了?”
  我能听出来他话里对我俩的抱怨,我想出言安慰他一番,甚至在他哭声的影响下,我心里都出现一丝内疚的感觉。
  巴图倒是没我这态度,反而问老刘,“我看北面林子里还有个瓦房,那里有人住?”
  “没有。”老刘哽咽答道,“本来我们住那,但去年法师来了后说那里有邪灵,把我们都迁到这里来了。”
  “邪灵?”巴图念叨几声又问,“那法师住哪了?是不是住进了瓦房。”
  “没错。”老刘点头应道,“法师说他去里面驱邪,可后来法师说那里邪灵太厉害,他驱赶不了,要去外地找个法器回来接着驱。”
  我听到这心里来了火气,凭我个人感觉,老刘这伙老实人被法师给骗了,什么降头术,什么邪灵,明显都是屁话,那法师借机诓好地方住才是真的。
  巴图沉默起来,甚至他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显得极不自然。
  我趁机先把老刘扶走,等回头我私下问巴图是不是有了什么发现。
  巴图说“建军,我小瞧这个妖了,很明显它的实力要比原先预料的还要恐怖得多,恐怕凭咱俩现在的家伙事,解决不了它。“我问巴图那怎么办?
  巴图左右看看,正好矿井队的工友正三三俩俩的聚在远处,他们都吓怕了,现在不敢靠近草屋。
  他走过去拉住一个工友,又叫上我一同来到老刘的办公室。
  巴图找到纸和笔,画了一堆怪异符号,但落款却写了“铁爪”两个字。
  他嘱咐工友,把这纸送到市局女法医处,务必让她亲自收信。
  别看这年轻小伙不知道纸上写的什么,但他一点没犹豫的揣起信,很决意的让我们放心,他一定把信送到。
  之后他又抱着巴图哭起来,说让我俩一定找到凶手。
  我知道不管捉妖也好破案也罢,最忌讳感情用事,但我还是被这工友弄得之心酸,甚至都共鸣般的眼眶红润起来。
  等工友走了后,巴图又跟我说咱俩去那瓦房里看看,尤其他还特意强调道,“建军,我没猜错的话,那瓦房里一定有很重要的线索。”
  我赞同的对巴图点点头,本来我以为瓦房离这很近呢,可没想到我俩步行足足走了半个多时辰。
  这瓦房好久没人住又没人打扫显得破破烂烂的,别看它门前还有个小水泥地院子,但上面也是布满了枯叶尘土。
  我俩小心的推开门走了进去。
  给我第一感觉,这里很诡异,墙上贴着乱七八糟的道符,门框上还悬着一个铃铛,甚至在一个小屋的角落里还放着一个酒坛子。
  巴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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