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门风流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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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风流2- 第3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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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竟是径直冲了他来。
    “张夫人!”
    张越原本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等那人摘下满是雨水的斗笠,他这才认出那竟然是曹吉祥。见他笑容满面地行礼问安,又说是前两天刚刚奉调回京,他顿时想起了一件事,心里颇有些异样。王振是死了,土木堡的口子不能说全都堵上了,但也至少封上了一小半,要是真的能挽了那场狂澜,无论是于谦徐有贞还是石亨曹吉祥,只怕是都没了那左右风云的力量。
    “你这么快就调回来了?”
    “这不是前头于侍御那通奏疏吗?张公公说镇守中官以后未必留着。小的还是回京来的正经,于是就对王公公提了提,王公公也就允了,调了小的在司礼监。”虽说只是跑腿的长随。但能进司礼监比什么都强,因此曹吉祥对于如今的境遇很满意。见张越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他又笑道,“要不是先前镇远侯之事小的立下一点功劳,小的也没有张公公举荐的机缘,说来还要多谢张大人。”这个谢字张越听了不禁心中古吉祥不会知道,于谦之事形同一个导火索一般闹出了一连串事件,最后因张太后话,把内书堂暂时摁了下去,同时还让宫中的宦官势力生了一次洗牌。而这其中,他在背后不止推了一把。不过,没有王振很可能有李振张振,宦官的事只能徐徐图之,这只是起头而已。
    张越不愿在这人来人往的地方和曹吉祥太密切,因此见雨势渐就笑着点头道:“好好跟着王公耸,只要不走错,机会有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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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门变 第八百一十八章 深夜的贼盗
    冻夜的京城大街卜静悄悄的“由千时值月末,天卜不灿卯丫,喜星也稀少得很,再加上大街小巷的人几乎全都熄灯睡了,四下里更是黑影憧憧,偶尔苹出来一只野猫或是窜过个把鬼鬼祟祟的人,这才勉强有些活气。
    巡夜的更夫敲响了三更的钟点时,张越网从杜家出来。
    尽管这会儿回家睡不上两个时辰,但回京之后这还是他和老岳父的第一次深谈,说着说着就忘了时间,翁婿俩兴起的时候,还索性在白纸上写写画画。但大多数时候,都是张越在说,杜祯在仔细听,和从前的情形倒转了过来。到头来,尽管杜祯并不能完全接受张越那些说法。但却答应了仔细考量。
    走在前头的张布提着琉璃灯罩的防风灯在前头照着路途,后头的牛敢则是左右膘着,左右其他两个护卫也是把张越牢牢守在当中。平日里张越在衙门时,他们并不是整日里窝在家里,常常在外头市井走动,很是听说这几年京师夜里并不太平,夜禁之后多有宵小偷鸡摸狗,甚至在一些偏僻的地方,还有明着抢劫的。
    就这么一路小心警惕提防着,偶遇了两队五城兵马司的巡丁,也算是平安无事。可眼看着前头就是西四牌楼,路过羊肉胡同的时候,斜里突然一个。黑影窜将出来。那人也不防会遇见这打着灯的一行,愣了一愣之后拔腿就跑。他这么一跑,原本也有些措手不及的张越顿时一皱眉头,还不等他令,牛敢便一声叱喝,竟是拍马赶了上去。
    “这头莽撞的倔牛,他又不是专司辑捕抓贼的!”
    张布吓了一跳,抱怨一句之后就和其他两人退后几步护着张越,倒是张越笑道:“他是改不了的热心肠,横竖西城兵马司就在后头,没抓到另当别论,抓到人往后头一送也便当。”
    “话不是这么说,已经是三更二刻了,大人回家之后也没两个时辰好睡,哪还有抓贼的功夫,再说,人家是不是贼还未必可知张布和牛敢交情最好,但对于对方那倔脾气却是没辙,此时忍不住又叹了口气,“这家伙从来就是莽撞的性子,这么多年也改不过来。”
    话音网落,前头马蹄声响起,靠着琉璃罩灯昏暗的灯光,张越就瞧见牛敢手里挟着一个。人疾驰了回去,到近前就利落地带着人跳下马来。见那人黑衣黑裤小眼睛乱撞,显见就是个贼盗,张越也懒得多问什么,随口说道:“既然拿到了人。你往回走两步送西城兵马司吧。”
    那黑衣人身材不高,人却精瘦,听到西城兵马司三个字,又见揪着自己的大汉接过旁边人递来的绳子就要绑人,他顿时吓得魂也没了,连连解释道:“小的只是夜里出去买些药材,绝不是窃贼
    “不是窃贼你看到我们跑什么?”张布见牛敢利索地把人捆成了粽子,就不耐烦地说,“再说,是不是窃贼自有兵马司的人理论,到时候你对他们说去”。眼见那大汉上马之后用力一拽绳子,牵着自己就要走,那黑衣人更是极其惊惶,百般告饶不得,他突然奋力挪到张越马前:“各位就是把小的送到西城兵马司,也没什么好处小的愿意送给各位大爷一注天大的横财小的刚刚在这羊肉胡同靠近河漕的一间宅院做了一票生意,现了成箱的金银珠宝,顺手摸了一点。只要各位大爷饶过小的,的愿意二一添作五,”小的只取三成,不,两成!小的句句属实,大爷不信可以让他们拨搜小的身上!”
    听这黑衣人说得离谱,张越原本不信,可临到最后一句,他不禁心中一动,遂对张布点了点头。张布下马在那人身上仔细一拨,果然摸出了四块金子,连忙上前递给了张越,又提起灯笼照着。张越摸了摸那金子,脸色就是一凝。
    朝廷铸的金银和民间铸的金银是明显有分别的,就比如张家逢年过节给小辈的那些金银棵子。虽说花样繁多,但也是熔的那些官赐金银。民间自个私铸的金银条模具粗糙,摸上去手感不一样,生意往来所用的金银更次一等。毕竟,如今还不是中明晚明大铸元宝的年代。
    但他手中的那几块金子棱是棱角是角,一看就是出自官府工艺,就连在英国公府都很少见。这样的东西,怎会如这黑衣人所言就随随便便藏在一座宅院里,还让这人轻易摸了出来?
    借着灯光,张越又瞧了瞧那金子的成色,随即仔细掂了掂分量。确定应该是金子无疑,他就朝下头的张布使了个眼色。深知张越秉性的张布立刻转身过去,随手从怀里掏出一块绢帕,二话不说地往那黑衣人嘴中一塞,又要来另一块手帕蒙了他的头眼,随即把粽子一样的人绑在了牛敢马鞍后头。
    “有人过来了”。
    这边正忙活间,后头一个护卫突然出口提醒了一声。张越回头一看,就只见大街那一头有一行人往这里跑来,为的提着一盏大灯笼,依稀能看见穿着窄袖齐膝蓝色大胖袄。看到这里动静,那一行人立玄加快了度。领头的一声轻叱,其余人等便一下子呈半圆形散开,随即又从后头包抄了上来,竟是把众人围在了当中。
    “夜禁时分竟敢在街头走动喧哗,不知道法度吗?”
    情知刚刚这里的动静确实大了些,张布便走上前去,交涉几句之后又拿出了张越的一枚银章。这时候,那头领模样的汉子方才一挥手让麾下兵卒都退了回来,随即带着众人上前磕头行礼。毕竟,他是这儿最大的,但也就是个西城兵马司的总旗,哪能和三品高官相提并论?
    尽管原本抓到人就预备送西城兵马司的,但才刚问出了要紧的关节,思量西城兵马司做主的指挥也不过是唯唯诺诺,碰到这种大事只怕也是要问他的意思,张越就不愿贸然把人交了出去,只颌一点头就带着人往前过了西四牌楼。
    那些西城兵马司的巡丁眼望着张越走远了,不禁有人对那总旗问道:“李头,我瞧着那人的马背后显然捆着一个人,之前这里又有争吵,您怎的不问一问?”
    “咱们是什么牌名上的人,见着人家就要磕头的,就是咱们指挥也只有点头哈腰的份,这怎么去问?…;那位张大人的名声谁不知道,难保是什么不好给咱卿城咋马司知道的麻烦事,,我可告诉你们,今夜的事都烂在肚子里,别往外胡说八道!”
    这边厢西城兵马司的人赌咒誓一般说绝不泄露,那边过了西四牌楼,张越就吩咐先停下,看着那被捆得结结实实的黑衣人沉思了起来。就这么带回家去自然是不妥,无论是问出什么来,他都越权了,但就这么轻轻放过交给别人,他又无法驱除心中那种不妥当的感觉。
    左思量右思量,他顾不得此刻已经是深更半夜,招来张布吩咐几句,目送他调转马头径直走了,他这才打了另一个人去锦衣卫报信,又带着其他人回家。
    由于此前已经命人回来说过晚上去杜家,因此西角门上虽然还留了人。但其他人都已经早早睡下了。两个门房见牛敢挟着一个五花大绑的黑衣人进门,都有些惊讶,可仍是一句话都没多问。这会儿二门仍然留着门,张越却没有立刻进去,而是瞩了看门的两个婆子对杜绾说一声自己晚上有事。歇在外头,随即就命牛敢把人带到了外书房那个院子的东厢房。
    那黑衣人起初被堵了嘴时还只是惊疑不知所措,等到被蒙了眼时,那才是真真正正的战栗了。被人从马上弄下来,架着七拐八绕不知道走了多少路,此时此刻被人丢在地上取下蒙眼和堵嘴的手帕时,他眯了好一阵眼睛方才熟悉了屋子里亮晃晃的灯光。可是,接下来屋子里却是诡异地寂静。那人既不问他,也不开腔,竟只是坐在那里看书。
    心不在焉地翻了半卷金幼孜的《北征录》,张越就听得外间有动静,抬头一看就见是张布挑开厚厚的夹门帘进了门来。大约是走得太急,他手中还提着马鞭子,额头也满是油光。
    “羊肉胡同的那几座宅子我全都去查看过了,后来又闹出点动静扮作是贼偷,可里头几家住户都是骂骂咧咧了一阵就熄了灯。我尤其注意了最后一家人,他们似乎点灯查看过一阵,随即就回房各自睡了,没有任何可疑之处
    “要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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