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耶律彦拓,这个狂野邪佞的男子,那天正式宣布要得到她的心,这是一种暗示吗?还是——
还是只为了征服的胜利?
不仅想要她的身,更甚者要了她的心?
是吗?
是这样吗?
60 卷四:梦不浓·第十节 昵称(1)
耶律彦拓一向有晚睡早起的习惯,当第一缕晨光倾泻而下时,他的身影就一定会出现在书房之中。
而今天也不例外,虽然身上有伤,但是耶律彦拓仍旧端坐在书案前。
而在他的书案上,摆放着两张精致的鹿皮,上面绘制的是——渤海国的藏宝图!
耶律彦拓修长而又粗粝的手指扫过藏宝图,眼神复杂而又疑惑。
这本应该是整张的图案,按理说一般的藏宝图只要得到其中两张,再加上熟悉地理环境的话,第三张似乎也会变得无足轻重了。
但是,渤海国的藏宝图是不同的。
这张图案切割得十分有技巧性,每个切口的切处都考虑得很周全,因此,只是单凭两张鹿皮,是看不出任何门道的。
单张藏宝图就像一个个体,但是却毫无意义。
耶律彦拓微蹙着眉头,眼神中一阵冷冽的光闪过,紧紧攥住的拳头狠狠地砸在了书案之上。
桑晋!你简直冥顽不灵!
到了这个时候还要坚持些什么?
耶律彦拓隐晦的脸色变得愈加冰冷。
但,不期然,秦落衣哭泣的美眸便在脑海中闪过。
他心中猛地一抽动,似鞭过般疼痛!
锁叶轩,他竟然为了不想让这个女子伤心,下令将桑晋转移到锁叶轩!
他一双深谙的黑眸蒙上一抹无奈,遇上这个女子,真的是苍天注定让自己在劫难、柔情难逃?
秦落衣,这个清冷的女子,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改变自己的决定。
他明明知道桑晋是敌国战俘,而且最后一块藏宝图就在他身上,如果按照他一向的做法,最后一块藏宝图早就应该拿到手。
他了解桑晋是爱国爱家之人,如果他拿桑府一干人等的性命或者是城中众多百姓的性命做以威胁,他就不相信,桑晋会一直嘴硬下去。
秦落衣一直被外界认为是自己的棋子,但,他并没有要求自己一定要去这么做。
好像冥冥之中,得到她的心,竟然比什么都重要……
这个倔强的丫头呵……
她有没有意识到,她在他眼中,胜过一切荣华富贵呢?
耶律彦拓修长的手指抚过自己身上的伤口,眼中充满宠溺,而嘴角却扬起一抹无奈的笑容。
不过,从她慌乱的眼神中,他能看出她的紧张和关怀!
不急,他不会吓到她……
耶律彦拓冷峻的脸上闪过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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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卷四:梦不浓·第十节 昵称(2)
突然,耶律彦拓睿智的眸子闪过一道光芒——
一向警觉的他听到了微微的细碎脚步声,大手一挥,将两张鹿皮收好。
性感的唇微微一扬,她来了——
其实,他并不想掩饰自己做了什么,但是,这样一个清晨,他只想好好享受她的清冷之香,要是让她看见地图,难免又是一阵口舌之争。
当秦落衣一袭白色倩影出现在书房时,耶律彦拓将高大的身子微微后仰,依靠在椅背上。
他就那样坐在那里,什么都没说。
但邪佞的眼神和镌刻般的容颜却还是让秦落衣心中微微一颤。
而他高大的身材只是坐在那,就已经带给她莫名的压力。
秦落衣微愣了一下,随即,上前。
采南则低着头连忙将药汁和粥饭搁置在书案之上,心中却像打鼓般七上八下的。
“你退下吧!”
耶律彦拓低沉的声音扬起,他对采南说到。
采南眼中突然腾起希望的光芒。
她大大地舒了一口气,急忙欠身,退了出去。
秦落衣什么话都没有说,眼眸间只是清冷的烟波流逝。
自从耶律彦拓受伤之后,拒绝了所有御医的探访,唯独她在为他的伤势治疗。
“你今天感觉怎么样?”
秦落衣莲裙扇动,来到耶律彦拓面前,仔细看过他的伤口后,淡淡问到。
他的伤口恢复得很快,也许真的是跟他习武有一定关系,再加上他常年征战沙场,早已经练出一副强健的身体。
想到那天,她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她很震惊他只是让自己为他治疗伤口,而没有动怒。
耶律彦拓眼眸中映出她清冷的眸光,结实的手臂将她圈住,然后邪邪一笑:
“还是很痛!”
“呃?”
秦落衣微微一愣,清零的眸间闪过瞬间的疑惑。
怎么会呢?
伤口明明好的差不多了!
她连忙执起他的手臂,将纤纤玉指轻按在他的脉搏之上,根本忘记了耶律彦拓邪恶的大手还覆在自己的纤腰之上。
耶律彦拓温热的肌肤与秦落衣冰冷的指尖形成鲜明的触觉对比,幻化成一股奇异和莫名的感觉萦绕在两人之间。
耶律彦拓稳健的脉搏跳动的频率从秦落衣的指尖传过,就像他的人一样充满了稳重的力量和致命的诱惑。
62 卷四:梦不浓·第十节 昵称(3)
秦落衣微愠的眸光扫过耶律彦拓邪佞的脸庞,想从中寻找一丝撒谎的破绽!
“怎么了?”
耶律彦拓将她的反应落在眼中。
他有些好笑地看着秦落衣微变的脸色,说到。
“你是习武之人,由于任督二脉早已打通,所以伤口复原得也比较快,你在撒谎!”
秦落衣尖锐地一针见血地揭穿了他刚刚说的话。
耶律彦拓揶揄一笑,大手一拉,便将秦落衣拉进怀中,双臂有力地圈住她,根本就看不出有丝毫疼痛的样子。
“你——”
秦落衣看见他如此的举动,美艳的眸子闪过一丝愤怒:
“你果然在撒谎,你已经好了!为何还喊痛?”
秦落衣愠怒的娇态落在耶律彦拓的眼中,煞是动心。
他的喉间传来低沉的笑意,滚烫的男性气息扫过秦落衣柔美的耳畔:
“本王没说是伤口痛,本王说的是——心痛!”
“耶律彦拓,你——”
秦落衣心里一颤,如秋天的树叶般。
她的话音未落,他霸道火热的唇便覆盖了下来。
带着灭顶的天翻地覆的力量,吞噬着秦落衣所有的清冷与抗拒。
“唔——”
秦落衣双手推搡着他。
她完完全全落入耶律彦拓温暖而又结实的怀中,娇小的她显得更加惹人怜爱。
当身体传来熟悉的紧绷感时,耶律彦拓眼眸一暗,微微放开了被自己吻红的娇唇,暗自运气强压自己的冲动。
她快要被他吻怕了,他的吻总是无时无刻不在侵蚀着自己的意识,如狂潮般,她真的怕有一天自己会被这袭狂潮湮没。
“以后不准连名带姓直呼本王!”
耶律彦拓虽然离开了她的红唇,但紧紧圈住她的双手并没有放松。
他将她困在自己怀中,宠溺得如同女儿般,心爱不已。
秦落衣眸光一闪,身子也尽量靠前,避免他炙热的男性气息带给自己的震颤。
“我没有必要像你的妃嫔一样尊称你为‘王上’!”
她冷哼一声。
他是自己的仇人,她没有利用医术之便杀了他,已经够仁慈的了,这个可恶的男人竟然还要提要求!
耶律彦拓粗粝的手指滑过秦落衣柔顺的长发,乌黑如瀑的长发散落在一袭白衣之上,的确是绝美的视觉。
63 卷四:梦不浓·第十节 昵称(4)
耶律彦拓眼中含笑,如明光般。
他俯身吻了她一下光洁的额头,低低的嗓音间充满了异样的柔情和溺爱:
“以后你只能叫我‘拓’或者——‘夫君’!”
耶律彦拓唇间一扬,霸道地下着命令。
而他也将‘我’、“拓”和“夫君”这几个字重点强调了出来。
“你说什么?”
秦落衣一声惊喘,像听到最不可思议的消息般。
她仰起头,困惑的双眼落入耶律彦拓深邃而又含笑的眸光之中。
她是在疑惑——
为他自己称呼自己的方式改变,
还有,要求她称呼他的方式的改变——
他——
想要怎么样?
“我……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秦落衣一阵语结,抖颤着声音说到,心中升起一种难言的悸动。
如果不是她亲眼看见那把刀插在他的身上,她会怀疑是插在了他的脑袋上,他此时的感觉好奇怪。
“你可以不听我的话,但是,后果可要自负!”
耶律彦拓一脸坏笑地说到。
他并不想解释更多,因为他只想从她口中听到,她能柔柔浅浅得称呼自己的声音。
而这个称呼是其他妃嫔根本就没有资格去叫的。
他发现自己越来越舍不得这个可人儿了。
她的娇羞、她的清冷、她的慌乱、她的愤怒、她的微笑都像是让他中了情毒般,总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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