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文)小富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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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文)小富即安- 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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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一个高高在上,习惯了掌控一切的人,你千万不能跟她硬对,你只能慢慢的旁敲侧击,寻求突破。薛黎的脑袋飞快的运转着,希望自己能想出一个脱身之策。
  “娘娘可否先听我讲一个笑话?”薛黎终于有了一个模糊的念头,脸上虚弱的笑了一个,心中只有三分把握的开口了。
  “哦,你说吧。”武后知道她这个时候说的这个所谓的笑话,一定跟答案有关,所以也就不为难她。
  “从前有个人,他有把自己非常非常喜欢的佩剑,一天他坐船过海的时候,那把剑掉到了水里。当时,水很深,很急,他不敢下去,便自作聪明的在船舷上做了个记号,说等到船走到水浅的地方再去捞也不迟。后来,船到岸了,他下船几乎把地下掘地三尺,也找不到自己那把心爱的剑。”薛黎讲完,看了一眼武后,硬挤出一个笑容,“娘娘,你看这人多傻!”
  “呵,刻舟求剑的故事,我以前就听过,的确很好笑,但是这又跟我问你的是有什么关系?”武后正襟危坐的在那里,等待着她的下文。
  “娘娘,”薛黎的声音低了,“我跟贤的爱情,就像那把剑一样,已经丢在了大海里,找不回来了。所以我们当初刻下的印记越是深刻,越是准确,那我们现在顺着那个印记去找寻失物的举动就越是可笑,越是希望渺茫。”
  “我们是曾经以婚姻为誓约,但婚姻只是我们为爱做的一个记号而已。现在我们的爱已经丢失了,我们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挽回时间,因此即使现在有了婚姻,我们也不肯能找回当初丢失的爱。”
  “所以娘娘,如果你真的疼我们,爱我们,那就不要为此再做出任何的补偿了,让一切顺其自然,让时间抚平我们的伤口,让我们去重新寻找一把适合自己的佩剑吧。”
  薛黎说的很平和,很真诚,也很哀伤。有的时候有些事,委婉平静着说出来的效果比怒骂歇斯底里要好的多,但是面对着这么一味大神,薛黎不会知道自己的话武后可以听进去多少。
  “好吧,哀家明白了。你先回去吧,这件事我要好好的想想。”做了半晌,武后终于发话了,虽然不是她想要的结果,但是能解这次的围,也算是一种收获了。


第一百三十一章 压箱底的东西
  好好的一场打猎,却发生一堆意外,闹得谁都没有兴致,所以尽管比预定的早了两天,但皇帝跟皇后还是在隔天就宣布回宫。
  皇帝回宫,她们这些伴驾的也自然各回各家了。而薛黎在松口气的同时也陷入了惴惴不安中,武后莫能两可的回答让她的心始终七上八下的。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你出去玩了两天,回来脸色反而变差了。”苏靖正在房内算账,见她比提前的日子早回来,自然惊喜了许多。但是薛黎憔悴的神态让他眉梢的喜意变成了担忧,毕竟同去的人没一个善茬。
  薛黎摇摇头,示意无事。等到见过父亲嫂嫂,换衣梳洗完毕之后,其他人散开了,她才在卧室里跟苏靖说起这几天的见闻来。
  听的眉头越锁越紧,这京城还真是步步危机,不被人待见了发愁,被人待见了更是愁上加愁。
  “我们本来想着一走了之好了,可是现在看来,还是太晚了。被皇后那么盯上,万一忽然下了一道圣旨,我们就算是走到天涯海角也是徒劳。”薛黎说着说着忍不住趴在苏靖的肩头哭了起来。
  “别哭,事情还不到那么糟糕的样子。”对于皇后这种替儿子抢媳妇的行径,苏靖打心眼里也是十分愤怒,可是现在不是愤怒的时候,当务之急是要想办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怎么办,怎么办?在她面前我完全软弱无力的拿不出任何办法,她碾死我们就跟碾死一只小蚂蚁一样,她的意志高高在上根本不可能被违背。”只有在苏靖面前,薛黎才显露出自己的慌乱无助。因为深刻地了解到那位千古女帝是多么厉害。所以在这个时代薛黎对她的畏惧超过了一切。
  薛黎脸色苍白的紧紧握着苏家的手,力气大的几乎连指甲都渗在了肉里。苏靖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只是一边安抚她,一边想着办法。
  “阿黎,这件事我们可能要跟阿爹商量一下,他比我们年纪大。也比我们有经验,应该能有好点子。皇后是很大,可是皇后上面还有皇帝,这件事并不是她一个人随心所欲就可以的。”苏警口中地阿爹就是薛仁贵,因为相处久了。天天的那个岳父大人薛仁贵听到心烦,索性让他跟薛黎一样称呼自己了。
  不同于薛黎,在这个时代人的概念里,皇后再厉害也是个女的,总还是伏皇帝管不是?
  薛黎见状也点了点头。回家地感觉就是好。这里让你觉得你不是一个人。不管出了什么问题。都有人帮你一起承担。
  小俩口找了薛仁贵细谈一番。本以为薛仁贵也会怒发冲冠呢。没想到他听完始末连眉毛抬都没抬。似乎一点儿惊讶都没有。“芝麻大地小事。也把你们夫妻俩慌成这样!”
  虽然薛黎一直都觉得父亲沉地住气。可是这个时候地确不是表现冷静地好时机。所以她当下急地跳吼吼“阿爹。这怎么是小事。我可不想改嫁啊!你也不想睿儿喊别人爹吧!”
  “别吵别吵。这事儿没什么大不了。你们回去该干什么干什么。你爹什么事没见过。天塌下来还有我撑着呢。”薛仁贵养气地功夫绝对不是一朝一夕练成地。这个时候仍然稳如泰山。
  “阿爹。”薛黎还想喊什么。被苏靖拦住了。“阿爹。我们知道了。我这就带她回去。”
  薛仁贵很满意苏靖地反应。坐在那里点了点头示意他带着薛黎离开。
  苏靖拉着不情不愿地薛黎离开,直到了门口才松开了薛黎的手,“你难道没有发现阿爹的手一直安然的放在膝上吗?我侍奉了大半年,也知道他地习惯,这个动作往往都表示他心里对难题已经有了解决办法。”
  “哦,你确定?”薛黎还是心里毛毛的。
  “你放心啦。这种事情是我们男人的困扰,你只要安安静静的在家里坐着就行了,不管如何,我是不会把你让出去的。”苏靖笑着抚了她的头,笑容里有些薛黎看不懂的东西。
  “嗯。”望着他的眼睛,薛黎选择了相信。
  在危险的时候,有一个人在身边保护自己,这实在是一件太美好的事情。
  等到苏靖跟薛黎出了门,薛仁贵才从椅子上起来,拍了拍自己地膝盖,看着自己地座椅。
  这个叫太师椅的东西是女儿设计,女婿为自己做地,说是什么老年人总是跪坐对腿脚不好,这玩儿意儿舒服,小两口在自己院子里又是凿又是磨的弄了这个玩意儿送过来。
  虽然样子怪模怪样,榻不像榻,床不像床,可使起来地确舒服,腿啊腰啊的都有了靠的地方,再也不用担心看书看的入迷了,一起来腿脚发麻的跌在地上。
  女儿是贴心的,女婿是孝顺的,没事儿总想着做一些小东西送过来给自己,虽然不贵重,可是心意却极为难得。
  这样的一对儿好孩子,怎么忍心让她们分离呢?
  薛仁贵走进了内室,掏了半天,找到当初珍藏的匣子,摸索了半天钥匙,终于打开了那把差点儿生锈的锁。
  摸着令牌上的流云图案,思绪不由得回到了十多年前那个洪水的夜晚。十多年前的万年宫大水,自己命都不要的登上辕门叫醒了沉睡中的皇帝陛下,以及以后的皇后,当时的武昭仪。
  救命之恩本就是大善,更何况救的还是皇帝。薛仁贵记得当时年轻的皇帝激动之下,除了给自己丰厚的赏赐之外,还赐了块令牌给自己,说是凭此以后可以答应自己一件事。
  这令人艳羡的赏赐,薛仁贵得到之后,却是一直把它锁在箱底。救人是凭良心做事,他一辈子都没有想过挟恩索要报酬,但是皇帝的赏赐不能拒绝,所以他也只能收了下来。但是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要使用它,大丈夫功名利禄都应该自己一刀一枪的挣出来,要来的东西再好也不能让人敬服。
  就这样,薛仁贵自己都渐渐的遗忘了这块令牌的存在,兵败回来之后,他想过一次用这个免罪,但最后丢不起那个脸,所以还是打消了念头,拿出来又放回,让它继续在箱子里睡觉。
  他本来以为这一辈子都用不上这个东西了,没想到竟然会发生这种事。
  算了,就当它是好人是有好报吧。当初拼了命的救人,得了这么个东西,还道它无用,没想到十几年后竟能用它为女儿免去这飞来横祸,这也算物尽其用了。
  只不过皇后这人精明的很,即使有恩情,要讨个说法也是很不容易,还是直接去找皇帝得了。想到这里,薛仁贵摸了摸自己的脸,笑了。
  为了儿女的幸福丢一回这老脸,不亏,不亏!


第一百三十二章 老将出马,一个顶俩
  虽然说薛仁贵被免了官,可是面圣这点儿门路他还是有的,以前只不过不愿意用而已,这会儿为了女儿的事也就顾不上许多了。
  果然,没过两天,上面就下令说召薛仁贵进宫。地点不太正式,不过就是禁苑,人也不多,主要就是皇帝跟薛仁贵,但这正合薛仁贵的意思,如果拉关系求情,非正式的环境总比在大殿上好说话。
  “薛卿家,我们有许多年没这么坐着聊过闲话了吧。”薛仁贵被带到禁苑的时候,高宗正在骑马,这两天他身体不错,精神也不错,所以当下拉着薛仁贵唠嗑的时候心情是十分之好的。
  “是啊,一晃都二十多年了,想初陛下行猎的雄姿臣仿佛还历历在目呢。”想到往昔的君臣关系,薛仁贵脸上也有了几分笑意。
  当初他从朝鲜回来,便被委以重任,统领宫廷禁卫军驻扎在玄武门,这一守就是十二年,从太宗驾崩守到了高宗即位。那个时候刚即位的高宗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身体比现在好多了,平时骑马游猎那是常有的事。当他在朝廷里被权臣制约着施展不开手脚,一腔怒气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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