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侯爷府的那个大小姐都能娶俩男人,我虽然是个平民百姓,可也有“劈腿”的自由吧?
更何况两个都是俊得乱七八糟的男人?
景寿虽然不怎么出息,可是——我们好歹青梅竹马过来了,要我抛下他,我舍不得——很舍不得,他总有他的可爱,我早已习惯了和他吵吵闹闹的日子。
京波澜呢?他什么都好,几乎在他身上挑不出任何的瑕疵,要他做什么,他给你做得天衣无缝、完美无瑕!要说他的缺点啊……那就是太过完美,找不到缺点。
就连阿妞这个外人都发现了,京波澜这人特别好相处,并且……他对我特别得温柔。
【拽男】不许对她笑
那一天,阿妞又来挑拨我了:“小福,和京公子相处得怎样?”
我沉沉地一叹,我这杆天秤,已经左右晃荡起来了——
我问阿妞:“如果是你,你会选哪边?”
“反正不选景寿——傻子都知道该选京公子。小福,你看不出来吗,京公子好像对你有意思,你可要抓稳了呀!”
“我……”我还没来得及插话——
“嘭”一声,有人一掌重重地拍在了我身边的桌子上!
我和阿妞闷声盯着突然出现的人——景寿?
他不知何时跑来了,现在正是一脸的怒气冲冲!
“说什么?你们刚刚说什么?”
阿妞哼了哼,摸着她滚圆的肚子,没好气地道:“我们说——京公子比你有出息,小福算是找到她命中的好相公了!”
他横来一眼,盯得我不自在——  ;
“跟我过去和他说清楚!”
“景寿……”他伸手抓着我就往巷子里走,我有点不情愿,景寿忍不住吼了起来,“你要他还是要我?”
我一怔,由着他拉我去和京波澜对质。
院门推开的时候,京波澜第一眼见着我,还是往常温柔的笑容。可景寿见不得,他一挡身,将我掩在了他身后。
“这位是……”
“她相公!”  ;
“景寿——”我跳了出来!有必要说得那么直接吗?
“相公?这位公子,你说笑了吧?福姑娘既然是你的娘子,为何她独自住在这个简陋的家里?你呢……你又在哪里?”
京波澜讽刺着景寿这一时的冲动鲁莽,在他眼里,此时此刻的景寿就像个不懂事乱骂人的小孩子。
我要插话,景寿狠狠甩了一下我的手,硬是把我的话压了回去!
“我阿爹和你说过什么?”
【拽男】一失足的“喜欢”
“谁?”
“景源和你说过什么!”景寿直接喊出了他爹的名字,“景源是不是告诉你——小福身世可怜,要你好好待她?”
我听着一怔,景大夫说过这样的话吗?
景寿忙着转身告诉我:“阿爹想拆散我们!他总把我关在医馆,他其实是想让你跟着这个男人!我不要!现在告诉他——小福,你自己告诉他!你要嫁的人是我,只是我一个!”
“阿寿……”我不敢相信他的话……
莫非……景大夫是有意把我推给京波澜?像景寿说的,他是想让我跟着京波澜过下半辈子?
“你不说我说!京波澜我告诉你,迟小福早就嫁给了我!轮不上你!小福——跟我回家,我们回去和阿爹说清楚!”
景寿这一时怒火正盛,他拽得我的手腕生疼,我下意识地一挣,竟是甩开了他的手!
“呃,景寿,我——”我想说,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手疼,条件反射就拍开了他……
可他呢,他气得脸色发青:“我明白你的意思!那东西——我早就想送你了!你等我——”
“景寿……等等……”  ;
什么东西——
景寿没应话,反而转身跑出了院子。
他决定了要去做一件事,一件非做不可的事情。景寿认定的事情,任谁都拉不会来!
景寿走了,光留下了我和京波澜两人……
不知过了多久,京波澜冷冷地笑了出来:“为何你不告诉我——你已经成了亲?”
我却问:“说不说有什么区别?”
他抬手覆在他的胸口,像是那伤痛又袭来——侵蚀他的血液,啃噬他的心!
京波澜走来一步,靠得我很近,他冷冷地说:“有!”
“什么区别?”对我来说——没有区别。
“我就不会喜欢上你!”
我不敢抬眼……他,这算表白吗?也许我心里早已有定数……这些日子以来他为我做得一切,总有那么一点暗示。
【拽男】没必要惹人非议
我承认,我在犹豫,徘徊在他和景寿之间——我贪心,我想两条船都踩一踩……
只可惜,京波澜的这条船,我还没踏上一脚,已经被景寿扯回来了。
我耸耸肩,告诉他:“随你怎么想,我好色、我想左拥右抱……或者,你可以把我想成水性杨花的贱女人。明明有着一个相公,却在这里整晚和你同床共枕。我没说过我喜欢你……让你对我产生了错觉,我很抱歉。”
“我最恨别人骗我……包括女人。”他与我错肩,不愿再继续面对我,“多谢救命之恩。我想……我已经没有必要留在这里惹人非议,告辞,景夫人。”
京波澜的脚步声远去——
这一刻,我的院子里又恢复到了往日的寂静。
剩下我一个人,我走去天棚那里和白雪坐一起,只有白雪懂我,紧紧依偎着我,将它的温暖分我一半。
我有点自嘲:男人啊……都是狼心狗肺……
也许,京波澜在不知不觉的时候,真的陷入了不可自拔的暗恋中,他只是想找一个适当的时机来表白,却不了,很多事情——他仅是这个故事里迟到的“后来者”。
× × × × × × × × × ×
那一夜,其实京波澜没有走远,他与我,只是一墙之隔。他在阿妞家,和我那两个青梅竹马聊起了我以前的日子。
而我呢,躺在炕上翻了半宿。
京波澜做的一切我不知道——就好像我不知道景寿这一夜的忙忙碌碌又是准备唱哪一出戏。
还在我推磨子的凌晨,景寿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进屋溜达了一圈,走来我身边问:“那男人走了?”
我一边干活一边回他:“走了。昨天你一闹他就走了。”
好在,京波澜不是那种死皮赖脸的无赖——
不见我停下,景寿拉了我一把,说:“小福,帮我照顾我阿爹。”
“你呢?你干什么去?你不是天天被关在医馆里面吗?”  ;
【拽男】景寿突然说离开
“阿爹他这些日子都忙着给侯爷府的大夫人探病,他心情不好——我啊?正想和你说呢,我出去些日子。十天半个月就回来。”
“你这是去哪里?”
“京城。”
“去干什么?”我免不了惊讶,我们几个在麦乡住了一个童年,整整十六载的岁月,他去的最远的地方就是玉山,每一次还非要带上我。
这一次,景寿支支吾吾的,不愿意和我说清楚,搪塞我一个理由:“去办事……”
“景大夫吩咐的?”
“不是!是我自己的事——你别多问了,等我回来你就知道了。不说了,我赶着出去——很快就回来。等我——”
“景寿……”我突然拉了他一把,指尖抓着他的衣角,却没抓牢,任着他从我指缝溜过。
“怎么了?”他停步,紧张地问我。
我欲言又止……
不知为什么,我心里有一种忐忑,好像他这一去……我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你……一个人去吗?”
他点头,走回来伸手抚着我的脸颊,他说:“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等我回来——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路上小心……”
他笑了笑,垂首和我额头碰着额头,一双碧绿的眼眸里,只有我的身影。
“好——你也好好照顾自己,有空就去帮我看看阿爹他。”
“嗯……”
我以为他会像以往那样坏坏地亲一下再走——可这一次,景寿没有留下任何的亲昵,他急着离去,压根就没有和他最宠的白雪说什么就走了,好似那一桩“重要的事”由不得半刻的停歇。
我推了一圈磨子,依然觉得心里像被丢进了巨石的湖面,一波一波的涟漪水晕,漾出一圈又一圈。我双手搓着腰上的围裙,想去院门口再看看景寿早就远去的身影。
却不料,我门一开,京波澜站在我面前——
他垂下正要敲门的手,微微一笑地冲我颔首:“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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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亲们,又一波小虐又将开始了……做好心里准备了米有?伤害性武器请勿对准偶~我深信,你们已经可以无坚不摧了~~
【拽男】波澜的“爱的挑衅”
“你不是走了吗?”
“你很希望我走吗?”
我想了想,藕断了丝连着,那是情有可原——可我呢,一手一只蝴蝶抓不稳,还妄想去抓另一只飞得更高的。我不敢赌,万一两只都飞了,我找谁哭去?
我淡淡地一叹,告诉他:“京波澜,我想过了……我……还是要我的青梅竹马,我想……你喜欢我只是一时的错觉,我已经是残花败柳——配不上那么好的你。”
“你的青梅竹马?”他不禁冷笑,“你来告诉我——他哪里对你好?你非要死心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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