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狼君 救了豆腐救错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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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狼君 救了豆腐救错郎-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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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很想与他对质:我的名字和“吃豆腐”是像了那么一点儿,可你呢,你的名字还和“禽兽”差不多音呢!

  我有恨,偏偏不能当着他娘的面打他骂他!                ;

  景夫人今天受惊,我还欺负她这不成体统的儿子,又要给她增加负担了……

  呵呵,小子,我知道你家的和尚庙在哪里了,将来多的是机会收拾你!

  “阿寿?”景夫人一声惊呼,她夺下小儿子手里的那只大碗,“你这是在吃什么呀,怎么可以这么没礼貌随便动小福家里的东西呢?”


【初遇】恶心东西,洗眼睛
  “娘亲——”他又开始撒娇,扑在景夫人的裙子上,晃着小手要那碗豆腐。

  真是个顽皮的小东西,天棚下的那几碗快发臭的豆腐他都能自说自话拿来乱吃——

  果然是罗刹本人啊,那混蛋也喜欢吃豆腐喜欢得紧。

  我看小家伙够得那么费力,我说情了:“婶婶,你给他吧,反正我家还有很多,不碍事的。”

  嘿嘿,反正卖不出去,也是等着发馊的豆腐,你爱吃——最好全吃光了,毒到你小子拉肚子,半死不活我也解恨。

  “这……真不好意思,阿寿这孩子就是这样……”看起来景夫人对于“这祸害”也是一副没辙的无奈样子,我可以想象她这个做娘的,拉扯罗刹这个蛮横的儿子,够费心的。

  我干笑了两声:“没事,他啊,我早就习惯他这德行了。”

  景夫人诧异地看了看我,乘着她晃神的时候,小景寿够着了那只大碗,搂在他怀里继续掏他的小手挖他的豆腐吃。

  一张可爱小脸上,粘着豆腐渣……                 ;

  ——可爱!                          

  小脸突然对着我,那双碧绿的眸子一沉,吐出小舌头冲着我搬鬼脸……

  ——无赖!

  我给景夫人打了盆水清洗,她一个人在我们家那屋子里,问我要了针线缝补她的衣服。

  而我呢,我给自己打了一盆水,真真正正地开始洗我自己的眼睛!

  哇呀……现在一想起我刚刚看到的“那东西”,我一身的鸡皮疙瘩呀!

  我是纯情好宝宝,我要做思想纯洁的美少女,为什么——可怜的我一次又一次看到了那个那个。

  我给自己一个很好的安慰:想做个正义的女侠,偶尔的牺牲是必然的。反正只是看看嘛,又没让我失身,不用那么抱怨。

  我给自己的开导很好……我正在自我催眠,很快——下一刻我就能忘记那恶心的东西。

  “你在做什么?”耳边,又是那个可爱的声音!

  我一惊,一脸湿漉漉地对上了景寿的可爱脸蛋——


【初遇】问你呢,那个好看么
  小家伙吃豆腐吃得没完没了,这不,他手里又换了一碗,小脸上的豆腐渣转移到了他的小鼻子上和两鬓的深灰色发上。

  我冷嗤一声,懒得和他解释:“吃你的豆腐,少管的闲事,靠边的凉快!”

  他白嫩嫩的小爪子抠进了碗里抓了一口豆腐塞进他的小嘴里,含着他的手指,他发音不准,可我偏偏听到了一句再清晰不过的讽刺。

  白吃我家豆腐的小鬼问我:“男人的那个好看么?”

  “噗——”我的鼻血啊!                  ;

  我连忙捂鼻子——你这只祸害的狼!!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原本已经忘记的,这一次又浮现在我眼前,很彻底的,怎么挥都散不掉了。

  小景寿没有装可爱,他每一个动作都已经足够可爱了。             ;

  他很无害地垂下了小脑袋,耳边的深灰发也跟着垂下,贴着他的小脸蛋,他又挖了一口豆腐,还没往他嘴里塞呢——

  我一手捂我流血的鼻子,一手楸上了他的衣襟:“罗刹!你这混蛋!”        

  他小爪子上的嫩豆腐掉地,小家伙给了我一个很萌的“问号”表情:“落开?落沙?谁呀?”

  “你!你!你!!就是你!!!”                   

  就凭他的那句话,我足以有理由质疑,他也许没有失忆!

  小正太被怒火中烧的我揪着,他居然还能空出一手继续抓碗里的豆腐。

  景寿说:“我是娘亲的阿寿,才不是你说的那个人——喂,问你呢,那个好看么?”

  血啊,有一点点漏出了我的五指缝。

  这只世界顶级的祸害一次次地语不惊人死不休,他可爱的小脸一垂……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了看,小家伙正在看他自己裤头上的线头。

  景寿说:“我的就很好看,要不要看看?”

  我松开了揪他的手——开始两手一起捂我的鼻子。

  神啊,我开始血崩了……


【初遇】小朋友的讨价还价
  “罗刹……我恨你……”

  “喂,我的真的很好看,没有那么多黑乎乎的毛毛——”

  “你、给、我、闭、嘴……”

  “我的还很嫩,很短,会抖啊抖——”

  “你……别……再……说……了……”我宝贵的AB型血啊……流完了你舍得赔我么??

  小家伙偏偏越说越兴奋:“我说真的,还可以拉长——”

  我送他白眼:拉吧,你就尽情地拉着玩吧,拉坏了将来够你哭的,等你小子长大了——你就不会那么说你那玩意儿好看了。

  这一次,他不见我应声,改了话题在我身上:“你的是怎么样的?”那只抓豆腐的小手指了指我的裤头,很有想扒下来看看的意思。

  “景寿……是吧……”我露出鼻血流不停的恐怖的脸吓唬他,“死了你的色狼心,我的这辈子都不会给你看!”

  这孩子的记忆,是彻底清完了,天真童趣得不得了。

  “我可以和你换着看——”

  我彻底败给他了——景寿平时这脑子里都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呀。而我更确定了,景寿就是罗刹的转世,千真万确!谁敢说不是——我一脚飞踢爆他老二!

  屋门开了,景夫人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她的衣物和发饰走来出来,她在屋里就听到了两个孩子喋喋不休的争吵。

  “阿寿,不能和小福吵架哦。”

  景寿听到他娘亲的声音,一下子又变回了很乖的样子,他回头狡辩:“我才没有和这个丑八怪吵架呢!”

  丑……丑八怪……

  我捏我的拳头啊——                     

  你个臭小子……吃我家豆腐,调戏我本人……居然还敢说我是丑八怪!

  “阿寿,不可以这么说小福。”景夫人走了来,我看到她的衣服上还有撕扯后难以缝补的地方,她只是尽量把她自己遮严实了,看起来没有刚才那么狼狈。

  她蹲身摸了摸她的乖儿子,景寿呢,乖得像猫咪一样贴在女人的怀里享受——

  这是猫还是狼呢?                    ;


【初遇】婶婶帮我擦鼻血
  “天色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小福——啊!”她一声惊呼,扯开了她怀里的儿子急着拉我到她身边,“小福,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流那么多血?”她抖开了帕子给我擦鼻血。

  我心里一阵的暖,这辈子我没有娘,有爹也等于没爹,头一次有人这么关心我,还给我擦鼻子。

  我幸福得想哭鼻子……

  小景寿看着他娘亲不要他反而来照顾我,他撅了撅嘴,不服气,说了惊世骇俗的俩字:葵水。

  景夫人怔了怔——

  那表情和我此刻的表情一样:囧。

  我不得不在心底一再重复:景寿——罗刹,我恨你!恨你!恨死你!!

  我借了景夫人的帕子自己擦,一边擦,一边给小男孩儿白眼——他呢,看到他娘亲的怀里空了,他自动补上,又开始“娘亲娘亲”地撒娇。

  等我的血止住了,景夫人说是要回去。

  她说:“原本送来的药都撒了……小福能不能和婶婶一起回去,再拿点药回来?”

  我点头——

  其实,我明白她的意思:我陪她回去拿药是假,她怕路上再遇歹人是真。

  ×   ;×   ;×   ;×   ;×   ;×   ;×   ;×   ;×   ;×   ;

  我第一次来到景大夫的医馆,到了门口,就有一股我不觉着讨厌的药香。

  景大夫坐在那里给乡亲诊脉,景夫人一进门,喏喏地说了一声:“相公,我回来了。”

  “嗯。”景大夫头也不抬就应了一声。

  他无动于衷,而医馆里的那些病患见着景夫人残破的衣裳,一个个都是担心的目光,可他们没有问出口,毕竟那是景大夫的老婆,要关心也不是他们这些外人该管的。

  景夫人不发一言地掩着衣服躲进了内堂,景源的冷漠看在她眼里是一种无声的伤害,从她嫁给他的那一刻起,她已经很明白这个男人不属于她,也不会属于她。

  这样的痴恋,这样的默默承受,往往有一个极限的尺度,一旦冲破了警戒线……无论女人对男人的宽恕有多大、等待有多久……一旦心死了,就再也无法挽回。

  亦如景源和袁芷琴这一对夫妇的情爱纠葛——        ;


【正太】冷血原来是遗传
  那是属于上一代的故事,从最初到最后,日后等我和景寿谈起父母他们的姻缘,我们做晚辈总说不上什么,那是我们不理解的,无法去估摸他们之间到底是真情还是假意,也一直无法揣测景源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就好像这一刻,袁芷琴,也就是景夫人躲进了家里的后院,后面——景寿小弟弟喊着“娘亲”也追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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