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DJ的亲身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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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DJ的亲身经历-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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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有这样打架的!我不知道在你们那边是不是这样打架,我也不能完全确定我们那边也是这样打架,但我敢肯定地是,只要我去打架,不是一对一单挑,就是两伙人群挑!刚才这种情况,我是头一次碰到,头一次参加,也是头一次内心为对方鸣不平!”申坤再次一饮而尽,以这种方式发泄内心的不满情绪。(注:申坤所说的“那边”指的是家乡的意思,字典里是找不到这种解释的,这个名词解释属于本书独家的,可见重要性不容小视,敬请继续关注。)

  “你是这么认为的?”我开口道,“不过你说得还真有那么点儿道理!”

  “什么叫那么点儿道理!根本就是那个道理!”申坤越说越气,猛抽起了烟。是的,他不再猛喝酒是因为啤酒已经喝完。

  “还要继续战斗吗?”我问他。

  申坤吐出了一口浓烟:“行!他妈继续战斗!”

  “服务员!再上两瓶啤酒!”我扭头向柜台喊道。

  首先声明一下,申坤的语言非常内部化,而且让外人听了又别扭还又听不懂。“他妈”是骂街的词语,“继续战斗”的意思是指要继续喝酒。外人听到这句话时大概认为是他的母亲在继续做着家务或在继续加班工作之类的意思。如果让他做间谍,相信暗语这道关难不倒他。

  申坤说的有他的道理,我也认同。但我内心是怎么想的,自己也很清楚,这么多年来从没打过架,终于打破纪录。更没想到的是,身为学员的我竟是被老师指使参与打架的。一个意料之外的也就算了,竟然还不止,一个接着一个出来,这真是意料之外再之外了。

  “干!”

  “干!”

  我俩一杯接一杯的干,再一杯接一杯的倒。管它三七二十一,就是要喝下去,喝下去,再喝下去,把各自内心的意外和不满统统喝下去,全部喝下去,直到喝没它……

  上午九点半,理论课结束,而我个人认为听和没听一个样,实质性的东西没讲多少,童话般的故事倒充满了我的耳朵——什么一个月工资多么多么高啊,工作之余再去兼职啊,谁谁谁已经在香港打碟啊……

  刚开始听的我热血澎湃,可一直到现在,几乎每节理论课都会重复讲这方面的东西,听得我脖子都酸了。

  好在申坤把我领到一间小练习室,打开昏暗的灯光(因为这里没有一扇窗户),又打开了破旧不堪的桌子(不逊于大练习室里的那张)上的小机器。

  动感震撼的音乐如打雷般响起,和迪吧放出的音乐有得一拼,就是环境条件相差太大,最重要的是还没有*的女Dancer——钢管舞女郎。

  他问我会不会操作它,我说我连最基本的开机关机都不会。

  接着,他便教我如何开它关它,声音如何调大调小,告诉哪几个是专门调音效的,哪个是加重鼓点的等等,一一都告诉了我。

  当我看他操作了一会儿后,他把手中的DJ耳机递到了我的面前。

  于是,我拿起耳机,随着音乐的劲暴节奏,操作起了机器。

  我只是简单的操作了几下调音效的按钮,感受一下它的气氛。

  一首舞曲结束后,申坤问我:“怎么样?这些简单的东西你都懂了吧?关键就在于怎么连接上舞曲,这才是最重要的。不过没关系,等我学会了之后再教你!”

  “我晕!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不过,今天还是要谢谢你。虽然十分不愿意让同样是学员的你来教我,但目前来看也只有暂时这么做吧!”

  “有你这么说话的吗!”申坤学着我的腔调又还给我这句话。

  “好了好了!今天中午我请客,行不?”我拍着他的肩膀。

  “这还勉强差不多!”申坤露出了欠揍的表情。

  ……

  两天之后——

  “喂,申坤,快起床了!再晚会儿就迟到了!”我推了推还在被窝中熟睡的申坤。

  “真没想到你会睡得这么死,刚才师姐叫你起床那会儿你是不是正在做梦?”我和申坤每人手中拿个肉包子急走在前往公司的路上。

  “师姐叫过我?”申坤扭头看向我。

  “看来你真的在做梦。”我道。

  “你说对了,我真的做了梦,我梦见一个*裸的女人准备掀我的被子呢!”申坤贼笑。

  “你小子找打!让师姐听到后非把你给阉了不成!”

  “哈哈哈!”申坤大笑了起来。

  申坤一进公司就看向墙上的钟表:“嗯,真准时,差十秒他妈就迟到。”

  上午上了不到一小时的理论课后,我俩又进了那间小练习室。

  申坤练了几分钟,突然对我说了件很重要的事:“刚才忘了去撒尿。”说罢,他就出去了。

  我就拿起耳机听着音乐摆弄起了机器。

  还没听出是什么风格的舞曲,门又推开了。

  “你撒尿什么时候提速了?”我扭过头去。

  进来的竟然不是申坤,而是染着一头紫色头发的年龄和我差不多大的陌生男子——

第八章  超另类的小紫毛(2)
“哥们儿,我是新来的,请多多指教。”他拍了拍我的肩膀:“以后叫我‘小紫毛’就行了,请问哥们儿尊称?”

  我挤出点笑容:“花力柏。”

  “嗯?”他皱了皱眉头。

  就知道他会“嗯”这么一下。因为我的名字比较特别,一般人得需要我把名字组成词才晓得。

  “花无缺的花,大力士的力,德国城市柏林的柏。”

  “噢,是油菜花的花,大力水手的力,老伯伯的伯!”

  什么玩意儿!

  本来我对他的第一印象就不咋地,一头紫色的头发,脸白得比女人还女人,现在又把我特有内涵的名字说得这么难听,成心想气人啊!说得难听还不够,竟把我名字中的“柏”字说成了“伯”,也不动动脑子想想,有这么年轻的伯伯吗!

  我转过身又操作起了机器,不想理会他。

  那小紫毛凑到机器旁,还想和我答腔,这时申坤回来了。

  申坤进来一看见小紫毛就来了一句:“哎哟我操!吓死我了!”

  小紫毛也许吸取了我给他的小教训,这次他和申坤的对话没有再闹出什么尴尬来,反而给申坤的印象非常好。

  唉,这叫什么事儿啊!

  这上午的时间主要是身旁的小紫毛看着我俩在这小地方练习操作机器。申坤教了我两首DJ舞曲同时播放,一首是从音响里放出来的,另一首是从DJ耳机里放出来的。说得更明白些就好比这是在迪吧里,从音响里放出来的舞曲全场人都能听见,而另一首从DJ耳机里放出来的舞曲只有拿着耳机的DJ才能听见。下一步是最难的,就算知道该怎么操作,如果不练习一段时间的话,也等于白忙活。(这一步是学DJ基本课程中有一定难度的,也是最关键的。学好了它,不夸张的说,就可以去找场子(迪吧)工作了。但是现在先卖个官司,之后我会讲到这一步的。)

  正午,我们三人在一家小餐馆用起了餐(包话小紫毛在内)。

  “我看你们练的很熟练嘛!”小紫毛开口道。

  “还行吧!就是有一步操作还不熟练。”申坤得意道。

  申坤这家伙也真是,别人夸他两句,他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说得对的一点儿就是申坤也知道自己还欠缺那么一步。我倒真想现在就能达到他说的还不熟练的水平,但实际上是还不行。

  “今天的饭我请了!”小紫毛笑着对我们说。

  我俩一听同时看向了他,然后便都露出了笑容。特别是我自己,从上午对小紫毛的冷落,到现在对小紫毛的笑,态度变化的可够快的。

  看来钞票的作用真不小啊!

  小紫毛又叫上来一捆啤酒,本来我们说不想喝,但酒已上了桌,不得不从命。当时就猜到申坤心里想的同我一样:不喝酒是假,喝到醉是真。

  结果,我喝了五瓶(已经破了自身的记录),他们把剩下的喝完,又叫上了几瓶。

  就这样,到了下午该上实习课的时候,我们三人都钻到我们练的那间小练室,呼呼大睡起来。

  他妈的时间可真快(模仿申坤的说话方式)!总觉得下午的时间过得还不足上午的三分之一就完了,真够不爽的!幸运的是老师又有事没来上课。

  “你是哪里人啊,小紫毛?”申坤问他。上午我们只顾吃喝,竟然连他是哪里人都没问,我俩不是一般的贪。

  “我家在新疆。”

  “啊?新疆?那么远?”我有些吃惊。

  “我靠!你家真他妈在新疆?你不是汉族人啊!”申坤和我的说话方式不一样外,我俩的表情都一样。

  “我是汉族人,只不过家是在新疆。”小紫毛总笑着回答道。

  我们仨一路边聊边走,一起回到了宿舍。

  说实在话,我第一眼见到小紫毛时觉得他确实很另类,另类的有些变态。可能是他的外表给我感觉吧!相处了大半天,此时觉得他这人还不赖嘛。虽然现在对他下定论有些早了点,但从他慷慨解囊请我们吃饭这件事来看,已经相当不错了,毕竟当今这个社会,能见到这种人比见到尼斯湖怪都稀奇。

  正当我对小紫毛充满好感之时,晚上的时候,他对我说的话使我感到有些不对劲了。

  当时我们三人都在宿舍,我进了厕所完事后,刚一打开门准备从厕所出来时,小紫毛已经站在了门口。

  只见他把我又推回到马桶旁,并且他又关上了厕所的门。

  我见状,还以为他是个同性恋,瞬间做好了防范的动作以及要呼喊的准备,可他却说了出乎我意料的话:“哥们儿,我现在钱花光了,先借我两千块钱,等你毕业临走时我再想法还给你——”

第九章  超另类的小紫毛(3)
问号?问号?再问号?

  站在马桶旁边的我脑袋也快变成了问号!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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