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宠之殷少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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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宠之殷少霸爱- 第8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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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权听到动静,漫不经心地转过头,眸底一黯,火红的草裙分两部分,上身其实就是一个抹胸,短的连完全遮住胸都不能,相信风一吹,没准就能露点。下面的草裙同样不长,稍稍一个动作,就可以看到美臀。程一笙那白得如细瓷般的肌肤,被衬得发亮,亮得耀眼。

    真是一副美景,真是一个尤物!

    殷权按捺住内心的奔腾,靠在椅子上,十分淡定地说:“跳吧!”

    他说着,拿出手机,结果程一笙花容失色地问:“怎么你还要拍照?”

    拍照是个好主意,殷权的确想把她这难得大方的时刻给拍了下来,但是他是一个谨慎的人,绝不会增加流露出一笙不雅照的风险,虽然他的手机不会丢,但世上总会有个“万一”,他承受不起这个“万一”。

    殷权似笑非笑地睨着她说:“你想多了,我只是给你配乐!”

    殷权按了几下,很快,古老而神秘的音乐响了起来。程一笙也不知道殷权从哪里找到的她不知名的音乐,这音乐跟表演上面草裙舞的音乐风格是一样的。

    “跳啊!”殷权见她还在愣神,不由勾着唇提醒。

    程一笙看他那悠然自得的样子,恨得她直咬牙,她突然弯起眸,那笑中的坏,毫不掩饰地流了出来,她双臂环胸说:“这算是一个要求,跳完舞再下!”

    殷权就知道她不会甘心,于是点头说:“好,只让你跳舞,没有别的要求!”

    程一笙立刻高兴了,于是,妖艳的舞跳了起来,我让你看的到吃不到,憋死你!

    真是个妖精啊,殷权眼睛都红了,她柔韧的身姿总能跳出不可思议的舞姿,那草裙轻摆还是猛摆,她总能控制好,露多露少,也不会露出你想看到的。她媚眼如丝,玉般美腿迈了出来,眼看整个人要露在阳台上,那腿又缩了回去,她玉脂般的手送出飞吻,那嘟着的红唇,就是赤果果的勾引。

    这个妖精,她在勾引他,就是看准了他不能上去吃她么?

    这种感觉,真是醉生梦死啊,很奇妙,明明只是她一个人在跳舞,明明是在房间里,可是殷权眼前却浮现出了灯火辉煌的奢靡场景,大厅里响着靡荡之间,而她跳着勾人魂魄的妖艳舞蹈,他似乎吻到香气流荡,幻化的眼前的一切。

    程一笙看他沉浸其中,笑着游移舞步,跳到里面,不让他再看到。她懒得换衣服,套上厚实的睡袍,然后又走了出来,坐到他对面说:“继续!”

    这个男人估计现在已经精虫上脑了吧!光想着那档子事,哪里还有心思下棋呢?程一笙心里美美地想着,该我了!哈哈,一会儿看我怎么折腾你!她不要按摩了,她也要羞辱他,从精神上羞辱到身体的羞辱!

    殷权的身体果真已经要着了,他恨不得把她按在任何一个地方,疯狂地索取,只不过他有着强大的自制力,当然要陪着好好玩一玩了,前戏不怕多,情趣也不怕多!

    于是第二局开场了,这次程一笙绝对不会轻敌,非常认真地下了起来。

    在下棋这项活动上,男人通常比女人要更具优势,男人本身逻辑思维就比女人要多,再理智的女人,感性的一面都会居多。殷权本就比一般人要聪明,设的局更是长远大局。就拿这次的事情来说,殷权明明很快就能赢了她,可他偏偏要造成与她旗鼓相当的假象,不让她一下子就绝望,如果她能清楚地认识到她与他的差距,那他还怎么玩下去呢?

    于是,在两人的一番“厮杀”下,程一笙又输了。

    她不可置信地盯着棋盘,懊恼地说:“呀,我怎么就没注意到呢?”

    殷权唇边又勾起了淡淡的笑。程一笙提起气,看向他说:“这次又怎么样?你说吧!”

    殷权交叠的腿放了下来,又换了一个方向,继续双腿交叠,他一副很大方的状态说:“我也不为难你了,衣服也不用换,你直接给我跳个脱衣舞就好了,跟刚才一样香艳就行!”

    程一笙双眼瞪得滚圆,显然很生气。

    殷权嗤笑,“怎么?不愿意?想食言?”

    “谁说?我跳!”程一笙站起身,一步迈进屋里,她转过身看着他说:“只是跳舞,没有别的!”

    “好,没有别的!”殷权点头,赞同了。

    程一笙摆出一个妖艳的pose,飞出一个媚眼,嗲声说:“music!”

    殷权拿起桌上的手机,按了几下,这回的曲风,很是奢靡,一听就有那种感觉。

    程一笙缓缓扭着腰,手已经拉开睡衣的腰带,她心里却暗想,脱衣舞是个好项目,一会儿你输了,我要你跳脱衣舞,不妖娆都不行!

    殷权心想她很的很妖娆,还在想,后面的要求该怎么提?他已经很难耐了,很想品尝她那香肌玉骨的身子!

    今天程一笙认为,绝对是悲催的一天,她几乎什么丢人的事儿都干了,相比起嘴含冰水在他全身服务一遍,让他感受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这个脱衣舞还算是什么?反正一路输下去,最终把自己输到床上,像女奴一样地献身。

    在殷权像只森林野狼在她身上撒狠的时候,在她享受到“小死”的感觉之时,她脑中突然灵光乍现,“丫的,中了这男人的奸计了,他明明棋艺高的很,却偏偏伪装成跟她棋艺差不多的水平。”

    她心里暗骂,“这只大尾巴狼……”

    n市,已经到了凌晨,这个夜不太平静,早已喧闹了起来。

    只不过安家并不知道!

    安初语回家又吐了会儿才睡觉,安父安母对她很有意见,一左一右地说:“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这么晚回来?”

    “你一个女孩子怎么喝了这么多的酒?”

    简直是不厌其烦,安初语忍不住发脾气,叫道:“我不去喝,难道赞助费会自己送上门吗?你们等我的节目停播吗?”

    两人愣了一下,安父问:“怎么会这样?”

    安母说:“不行啊,亲戚都知道了,你的节目要是停了,咱们的脸面往哪儿搁?”

    安初语不愿再听唠叨,叫道:“你们让我歇会儿,明天早晨再说!”

    然而第二天早晨,一家人还没醒,电话就先响了,安父骂骂咧咧地趿着鞋出来接,嘴里还不满地说:“谁啊,大早晨的,赶死呀?”

    打电话的,是他家的一个亲戚,对方着急地说:“你快看看新闻吧,你家初语上电视了,赶紧想办法吧!”

    人家没说完就给挂了,毕竟提醒这种不好的事儿,容易被人记恨!

    电话被挂,安父拿着电话自语,“上电视是好事儿啊!”

    刚挂了电话,他转念一想,不对啊,如果是好事儿,那还想什么办法?他心里一惊,赶紧就开了电视。

    早间娱乐新闻上,播的正是安初语陪酒的那段儿,他一看,就像火烧了屁股一样,蹿到房里,就把睡得正香的安初语从床上给拖了起来,他大声叫着,“你给我起来,你都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我怎么教的你?啊?”

    安初语突然被拽了起来,人还是迷迷瞪瞪的,她一直被拖到地上,才稍稍清醒了一些,问了一句,“爸,你干什么?”

    安母刚才听到电话声就醒了,正等着他接完电话回来说什么事儿呢,结果没等到人回来,却听到他的大喊声,安母马上就从屋子里蹿出来了,问他:“你干什么呢?你疯了?这是你女儿!”

    安父气的一把将她甩开,指着外面说:“你去看看电视,看看你的好女儿,怎么给咱们丢人?”

    安初语一听这话,完全清醒了,比父母反应还快,先跑到客厅,光着脚连鞋都没有穿。她一眼就看到画面中的自己,自赔着笑,而那死胖子摸她腿的手,看的那样清晰,她的头,“轰”地就炸了,空白成一片。

    安母还在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死丫头,看我不打死你!”安父随手抄起一把扫把,冲着她就打去。

    安初语跳着就躲开了,一边跳一边叫:“爸,我是被逼的,你以为我愿意被摸啊!”

    “谁逼你?你看那胖子岁数都赶上你爸了,你个不学正经的玩艺儿!”安父暴躁地骂着。

    安初语一急之下叫道:“是我们台长!”

    安母本来追着安父后面着急喊,一听这话,情急之下就把安父给扯到后面去了,冲着女儿说:“我问你,你说的台长,不是那个薛台吧!”

    “就是薛台!”安初语欲哭无泪。

    安父张口叫,“你……”

    他的话还没说出口,安母就回头打断他,喊道:“你先等会儿!”

    安母一把扯过女儿问:“那个薛台,不是你想嫁的么?怎么会逼你干这事儿?”

    安初语沮丧地说:“他说没有赞助费,节目迟早要停播,我不去不行啊!”

    “这……”安父气道:“你是去当主持人的,又不是支陪酒的!还让人这么摸,这女儿家家的……”

    安母毕竟是女人,心比较细,她说道:“你想啊,你传出这样的丑闻,薛台长的妈妈怎么想?还会让你进薛家大门吗?”

    安初语猛然惊醒,坐直身子说:“坏了,我怎么没有想到这点呢?我中了薛台的计了!”

    “要不说你年轻啊,以后这样的事儿你怎么也得跟妈商量一下,那个薛台,可真不是好对付的!”安母叹气。

    “妈,那您说现在该怎么办?”安初语焦急地问。

    安父哼道:“那样的男人,嫁他干嘛?”

    安母搡他一把说:“难道嫁你这样的?什么都没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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