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践出真知么?也好。”欧阳少恭揉揉额角,点头。
……
欧阳少恭步履蹒跚,一身寥落,抱着七弦断了六根,剩下一根光秃秃藕断丝连琴弦的纯阳琴,伴随着萧瑟的背景音,回房默默抚着巽芳刻下的“千载弦歌,芳华如梦”,坐了一个晚上。
于是方海腴欢脱的疯玩了一天。
方海腴脑补小剧场:
“我真傻,真的,”欧阳少恭抬起他没有神采的眼睛来,接着说。“我单知道有人偷听琴弦会断;我不知道会是这样断。我一清早起来就叫醒了孩子,给他写了一份计划书,叫我们的海腴照着计划做。他是很听话的,我的话句句听;他就做了。我就在丹室炼丹,练好了丹,要检查进度。我叫海腴,没有应,出们去看,只见琴弦断的一地,没有我们的纯阳了了。我和巽芳在下雪的晚上守了好几夜终于做成的琴……”他接着但是呜咽,说不出成句的话来。
寂桐又是心痛,又是疑惑,为欧阳少恭煮了一晚面:“少爷,吃点东西吧,您一天没吃饭了。”
心痛倒不是为了夫君劈腿,他从小起就在巽芳公主的眼皮底下,没那个时间,也没那个可能劈腿,那个孩子多半只是收养的。
第二天,欧阳少恭缓过劲来,下山去订做了一把新琴。
于是趁他没在方海腴欢脱的疯玩了一天。
第三天,一把新琴摆在方海腴面前,铸铁的琴身,钢丝拉出来的琴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