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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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离婚-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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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我呼吁所有和我有着同样遭遇的姐妹们,不要为暴力所屈服,要勇于捍卫自身的合法权益,自强自立,做生活的强者。     
  评析与对策     
  我们不能够简单地说,文化层次与职业上的差异便会注定婚姻双方的不和谐以及家庭暴力的出现。我们甚至不能够说,家庭暴力与个人文化素质低是形影相随的。但是,显然这二者之间有着某种虽非必然,却几率很高的联系。     
  家庭暴力不能完全等同于野蛮,它实则具有很深的心理渊源。     
  按照精神分析学的观点,在家庭中施暴的男子,多有过不愉快的幼年经历,或成长于具有家庭暴力倾向的家庭环境中,其父母之间的关系同样是不稳定和多冲突的。成年之后,他们在对于人际关系的理解以及社会交往能力上,是有欠缺的。从某种意义上讲,他们同样也是受害者。然而,这仅仅是心理医生对症下药的着眼点,并不能够成为他们继续施暴的理由。     
  婚姻中受到暴力伤害的个人,唯一的出路是进行抗争,软弱与妥协只会助长对方的气焰。家庭暴力与家庭矛盾不属于同一性质,对于后者,我们通常应该采取宽容、理解、协调的态度。而对于前者,应该在第一次家庭暴力出现之际,便表现出明确的强烈反抗,并进行最坚决的斗争。     
  本个案中的女主人公,虽然身受生命危机与家庭暴力的双重打击,但她最后终于勇敢地走了出来。便发现:离婚后的生活并非想象中的那样灰暗。     
  个案003:离婚后的天是蓝的     
  我今年三十四岁,离婚两年了,现在独身生活很开心,很快乐。我是在遥远的边疆长大的,在那里度过了幸福的童年和天真烂漫的少年时代。     
  1990年,经表姐介绍我认识了小军,恋爱一年多后结婚了。     
  结婚头几年虽然两人工资不高,生活很清苦,反倒多了几分平静与快乐。时光飞逝,很快,三年时间过去了。我发现小军并不是我所喜欢的丈夫,他虽然高大英俊却小肚鸡肠,心胸狭窄,表面文静却爱慕虚荣,对事情吹毛求疵;成天说自己怀才不遇,却又整天闲逛,无所事事。这些都与现代生活太不协调了。     
  1993年3月,我提出离婚,他坚决不同意。我回娘家住,又遭到爸妈严厉的指责:“你以为婚姻是当儿戏耍的吗?当初不同意你和他结婚,结果你自己作主结婚了,我们也原谅了你。怎么不出三年你就要闹离婚?你这不是自己扇自己耳光吗?不行!我们坚决不同意你离婚。你多检查些自己身上的缺点就能过下去了。”     
  挨了爸爸妈妈的一顿臭骂,我自讨没趣,又回家了。1994年,社会上正流行政府机关搞第三产业,我也被这股潮流卷进了商海,累死累活总算总结出一个真理:做自己的老板!1995年元月,我在中心商圈买了一个商位,做起了小百货零售。     
  我从未花过丈夫一分钱,他却口口声声说我存款设密码不让他知道,是因为我有了野男人。我这钱本打算养孩子用的,经他这么一说,我就把密码告诉了他。之后,他再也没乱说,只是三两天便去取钱,很高兴的样子。很快,存款就只剩下两千元。同时,我发现家庭发生了严重的问题,并且拿到了他外遇的重要证据。我气愤极了,问他:“我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对不起这个家?你竟背着我和舞厅里认识的下流女人鬼混!”他对我又是发誓又是赌咒:“谁要是有野女人,让我不得好死,下楼就让汽车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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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节:告别离婚(17)       
  我对他彻底失望了。他是一个典型的伪君子,他是那种爱勾引别人老婆跟他风流快活、又怕自己老婆被别的男人睡的男人。     
  我发现他有外遇后,就和他分居了。我们经济独立,一人一间卧室。1995年7月底,一个烈日炎炎的中午,我回家吃饭,他非逼我借给他一千元钱不可,我非常气愤。我做生意很辛苦,他却从未给我送过一口水、一碗饭,本钱我都没问他要一分,凭啥问我借一千元,要那么多钱干什么!他说花在家里,我不信他的鬼话。他又说他花了公款,现在单位在查账,如果交不齐,他会去坐牢。这回我算铁了心,就算你坐牢,也是你罪有应得。他气急败坏地将我一把按倒在床边上,问我借不借,我沉默不回答。他气急了,用右手将我两手拉到我头顶,然后重叠压在他手下,又用下巴按着我前胸,左手解我皮带,然后弓虽。暴了我。嘴里还恶狠狠地说:“你喊呀,叫人来救你呀。你别看派出所就在对面,也没人敢来管。一天没离婚,你一天就是我老婆……”     
  我咬着牙,眼里含着屈辱的泪,我个子小,无力反抗他的粗野下流,而且我被气得没一点气力。     
  不幸的是,这次我怀孕了。我三次告诉他我怀孕了,可他都用冷酷、狠毒的而不重样的三句话来伤害我:谁知道你怀的是哪个野男人的野种;谁知道你怀的是谁的杂种;谁知道是你跟谁睡的野杂种。我伤心的眼泪都快流干了。就在我快要临产前,他起诉我两次,要求离婚,说这个孩子不是他的。就在我临产前八天,他把我毒打得浑身是伤,让我从家里滚出去生野孩子,并扬言他决不允许别人的孩子生在他房子里。如果我坚决要生在家里,他就要把我和孩子碎尸万段。如果我娘家人来讲理,他把我父母也要杀死……     
  这些我都忍了,在法院、市妇联的直接干预下,再加上我丈夫的亲大哥、二哥出面责令他出去租房子住,他才迫于种种压力出去了。那以后,两个嫂子一直照顾着我把儿子生下来,然后用车把我们母子送回家。他三姐指着他脸骂:“你几十岁的人了,还说不要脸的话,这孩子不是你的,你过来看看孩子模样像不像你。你以后要好好过日子,别让哥嫂姐妹们为你操心了。”     
  他低着头,一言不发。我满以为我受了这么多屈辱,把儿子生下来就可以证明我的清白无辜(因为儿子长相跟他一个模样)。没想到他没老实几天,就在我坐月子时继续风流,七八天不回家。我挺着非常虚弱的身子,一边照料小孩,一边起床自己做饭。他回来,我问他干啥去了,他说为我和孩子找保姆去了,我一听就知道他在说谎。现在下岗的人这么多,出去找保姆还用这么长时间,恐怕到外国请个保姆也该办妥了。为了孩子能有一个平安幸福的家,我又忍气吞声地、艰难地过了四年,其中有两年时间是在娘家度过的。1999年4月底,我们住在娘家时,他再一次花言巧语,说他一定痛改前非,好好跟我们母子过日子,还说保证每月给我和孩子零花钱三百元,再也不让我为钱作难,盼望我能早日带着儿子回来。     
  然而,他却从来没有兑现过诺言。     
  一次在公园里,儿子哭着要坐空中索道,他却舍不得五元钱,而我从娘家带来的钱早就花完了。儿子哭个不停,他仍不掏那五块钱,我一气之下抱着孩子又回了娘家。1999年5月初,他拿出一百五十元钱,说要兑现他自己的承诺。我反问他:你不是说每月三百元吗,怎么成了一百五十元?他嘻皮笑脸地说:“就这么多,你不要可一分都没有了。”说着,又抽走了那张五十元的,如果我手不快,连那一百元也会变卦,一分也没有。     
  为了带孩子,我早已不工作了,但他还这样逼我们。我带着刚满三岁的儿子,直到1999年11月底离婚,前后共七个月时间,他就给过我那一百元零花钱。而且,就在短短两个月里,他竟无缘无故找茬儿打我数次,其中一次踢我一脚,疼了多日。还有一次,家里来了客人,他当场教儿子骂人,我怕儿子长大不体面,就轻轻打了儿子腿一下,儿子还没哭,他就当着客人的面狠打我耳光。当时我立刻感到耳朵聋了,我失声痛哭起来,儿子也吓得大哭起来。过一会儿他抱起儿子说:“你妈是装哭,别理她!”我更加伤心地哭泣,儿子赶快拿来毛巾,边帮我擦泪边说:“妈妈别哭了,我以后再也不骂人了,别伤心了。爸爸坏,我长大收拾他,他就不敢欺侮妈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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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告别离婚(18)       
  我到医院看耳朵,医生诊断我左耳膜被打穿两个孔,右耳严重震伤,我挂了一个多月吊针,钱花完了。一个月后耳聋耳鸣现象仍未消失。     
  那件事情后,我毅然决定离婚。     
  到今天为止,我才可以真正自豪地说:我终于从这桩失败的婚姻中挣脱出来了,给这场痛苦的婚姻终于画上了一个句号。我呼吸每一口空气都感到轻松、新鲜、自在。原来离婚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我们女人难以冲破世俗的偏见带给我们的种种婚姻的枷锁。这么多年来,我为家庭、为丈夫、为孩子默默付出,一味奉献,但却得不到丈夫的认可,关键是他从未理解过我一次。比如,没离婚前我自己舍不得穿,好的留给他穿,让他在工作中多一分顺利,多一分自信,把事业干好,而他却跑到舞厅去鬼混。我勤俭持家,多攒钱把孩子送到一个好学校,他却以为我不安分。他从未想过我是怎样没日没夜带孩子的,也从不帮一把,就连节假日他也不带孩子。     
  唯一的不幸是,法院却将孩子判给了他。我怕孩子受苦,他却不怕,他把小孩送到离市区挺远的一个地方月托。前天,我忍受不了对儿子的思念,冒着风雨找到儿子所在的幼儿园,带给儿子爱吃的菠萝、苹果、饼干、方便面,看到儿子瘦了两圈的蜡黄小脸,我哭了,他也哭成了小泪人:“爸爸也不来接我,妈妈你怎么也不来接宝宝,宝宝想妈妈呀!”我一把抱住儿子,心里一阵难过。我赶忙说:“宝宝别哭,星期五妈妈让爸爸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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