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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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官场.- 第3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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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之上。”《时代》周刊说∶“所有的美国人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这是‘宪法原则的中流砥柱’。”《华盛顿邮报》也说∶“克林顿总统不能高於法律之上,应该让葆拉。琼斯有和克林顿对薄公堂的机会。”该报的社论还说∶“如果把和总统公务无关的私人诉讼推迟到克林顿卸任之後,这会建立一个非常糟糕的先例。”而《纽约时报》扣CBS电视台联合进行的民意调查显示,68%的美国人认为,在克林顿任职总统期间,法庭就应该审理这个案子。只有25%的人回答应该等到克林顿卸任之後,另外有7%的人没有看法。
    几乎所有的美国人都相信,这些主流媒体的舆论,在很大程度上会影响到法庭做出决定。
    这整个事件,不管是否与他的竞争对手在操纵,但毫无疑问的是,与即使到来的大选有着绝对的关系。
    我对克林顿说∶“其实,你不必担心,有许多人是支持你的。至少,我永远都是你的支持者。”
    这句话让克林顿感到高兴,他问我,如果他在竞选连任时失败了,我是否仍然支持他。我说∶“你放心好了,我说过,我永远支持你。不论你是总统,或者是平民,在我的眼里,其实我一直都没有将你当成是总统。”
    他似乎对最後那句话感到吃惊∶“没有当成总统?那你将我当成什麽人了?”
    我说∶“在我的眼里,你只是一个男人、一个很帅的男人,一个令我投入全部感情的男人。”
    他再一次激动起来,并且再一次拥抱了我。
    分别的时候,他显得十分动情,拉起我的手,吻了我的手臂,并且说他会给我打电话的。我於是问他,你知道我的电话号码吗?
    他说他将那个纸条放在一个保险的地方,再不会丢掉了。我说,最保险的地方是你的脑袋。
    “好吧,我会将它放在最保险的地方。”他说。
    我要求他现在就放,不要等,因为他的事情太多,很可能会忘记的。我将自己的电话号码报给他,要求他立即记忆。他记了几次,然後就可以非常准确他说出来了。他似乎非常高兴,指着自己的头部说∶“现在,我已经牢牢地放在了这里,你感到满意吗?”
    我说∶“我非常满意。”
    我的确是非常满意,正如我後来告诉斯塔尔的一样,我认为通过这次谈话,我们的友谊已经向前大大地跨了一步,已经开出一朵美丽迷人的花朵。我们更加的接近了,当然是指我们的心而不是我们的肉体。
    这绝对不是我一厢情愿的感觉,而是事实,因为我後来很快就证实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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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那同一天,大约是在我们见面後几个小时吧。
    我在办公室里接到了他的电话,他告诉我,他为了检验一下自己的记忆是否准确才打了这个电话,事实证明他的记忆还不错,而且,他告诉我,他对我们在一起度过的时光感到非常满意,他说那是令人陶醉的。
    现在回想当时所发生的一切,才知道那时我并不是对我们的关系完全没有任何的忧虑,这种忧虑实际上一直都存在着,只不过当时的我有些不愿去面对罢了,我更愿意相信,我们在一起时的感觉,而不是那种感觉後面躲藏着的东西。或许,我当时清楚地知道这种关系不可能是一种非常持久的关系,终有一天,或者是我或者是克林顿,会给这种关系打上一个句号,尤其是在池因为大选以及性问题四面楚歌的时候,我想,他很可能比我考虑得更多。既然我们的一切都掌握在他的手上,那麽,何不让他继续掌握着好了。
    那时候,我心中想得其实很清楚,我们之间,可以说是各有职责,他的职责是考虑我们的关系应该走多远(我之所以认为那应该是他的职责,是因为我明确地知道,那绝对不是我所能考虑的问题。我已经有过这样的教训,所以我不想因此让自己陷得太深。
    将掌握整个事情进程的职责交给他,对於我来说是绝对有益处的),而我需要考虑的则是为他或者说为我们的关系做点什麽。
    当然不仅仅是为他Kou交,这一点是十分明确的。我应该让他明白,我还能为他做更多,也能让他得到更多。事实上,有些事情,我已经开始做了,我选择了一些自认为十分特别的礼物送给他,比如我曾经送过他几条领带。
    以前在小说中或者是电影中,我常常会看到女人给男人送领带,那时候,我并不能理解女人们为什麽那样热衷於男人的领带。但现在,我算是完全理解了,当我看到克林顿在公共场所或者是电视画面上出现,并且戴着我送给他的领带时,我的心中立即便被一种特别的温馨感觉充满着。我觉得那已经不再是一条领带,而是一种情感的依附,甚至觉得那其实就是我自己,我正用自己的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在倾情地吻着他。我感觉到他嘴唇的每一次张合,其实都是对我的回报,我们正通过一种看不见的情感链连接着,我们将自己的吻送给对方,并且从对方的亲抚中得到快乐。
    每当这种镜头出现在我的面前时,我就有些情不自禁,当天晚上,我通常都会给克林顿打一个电话,告诉他我在看到那些时的感觉。
    那段时间,我与克林顿之间见面的机会并不是太多,通常都会是一个星期见一次,有时甚至是两星期或者是三星期,尤其是l996年以後,我们见面的时间多半都是在星期天,因为那时白宫里走动的人最少,我们被人注意到的可能性最低。
  尽管如此,我并不觉得自己怎样的空虚,反倒是感到充实。虽然我不否认我非常渴望更多地与克林顿在一起,但我也知道,他不可能给我太多的时间。
    记得大约就是在那前後,我曾与一位朋友奈莎。布兰德谈起过这件事。
    最初的交谈当然不会提到我所谈的男人是谁,这一点我十分明白,克林顿是一个十分特殊的人物,我绝对不能透露他的身份。
    我告诉奈莎,我与一个已婚男人有了特别的接触。看上去,他好像是被我迷住了,我们经常在星期天偷偷地相爱,然後,我们会相互爱抚对方。
    奈莎知道一些我过去的事,她是我另一个无话不谈的闺中密友,有时候,她会非常直接地批评我。我还清楚地记得,当我第一次向他隐约地提起有关克林顿的事时,她便叫道∶“得了,莫妮卡,你怎麽老是跟一些己婚男人掺合在一起?我实在不明白,他们到底能给你什麽?”
    我承认说,我自己也不是太明白。但是,我曾经试过与未婚男人甚至是与自己的同龄男人,结果却令我十分的失望。我告诉她,其实,我在与那些己婚男人交往的时候,绝对没有意识到他们的己婚身份,我只是觉得自己被他们身上那种成熟的魅力深深地吸引,所以有些情不自禁。
    我告诉奈莎,这个男人的确是个非常特别的男人,他和全世界所有的男人都不同,他是独一无二的。
    奈莎说∶“每个男人都不可能跟另外的男人相同。”
    “是的,但他不一样,或者说他的与众不同不仅仅只是那方面。他是个特殊的男人,他是个大家伙。”
    奈莎误以为我指的是男人的性器,因此说道∶“莫妮卡,你真要让我笑破肚皮了,我很难相信,这种话会是你说出来。如果我不是非常了解你的话,我还会以为你只有十二岁。什麽叫他是个‘大家伙’?你知道世界上从来都没有过一次那种比赛吗?那麽,又哪来的世界第一呢?”
    “不是,我是指他是个大人物。”
    奈莎似乎有些明白过来∶“白宫里的大人物吗?老天,你该不会吊上了克林顿那家伙吧?那麽,你的名字就要被写进美国的历史了。”
    “我不知道。”我说∶“不过,我从来都不认为他是一个大人物,相反,我倒认为他是一个普通的男人,一个性欲旺盛的坏小子。你知道坏小子是什麽样的,对不对?”
    在後来的一些时候,奈莎在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会主动地问起∶“你的坏小子怎麽样了?他现在还爱着你吗?”或者她也可能问∶“你的大家伙呢?你们还经常在一起吗?”
    每当这个时候,我就会回答她∶“是的,我们还在见面。不过,他实在是太忙了,你不知道,我们要见一次面有多难。我简直怀疑,我自己是个经过严格训练的FBI(联邦调查局缩写。译注)的家伙。有时,我又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小偷,正溜进白宫里,准备偷走美国的镇国之宝。”
    我告诉奈莎,有一次,我去见那坏小子,一番温存之後,我知道自己得离开那里了,於是我从一扇侧门溜出去。我原以为那一切都天衣无缝,但是,当我走出去时,却猛地发现,那里正站着一个人,似乎正在注意着我刚刚走进的那间办公室里所发生的事。我相信他在看到我的时候,立即就明白了一切。我实在是太紧张了,简直是目瞪口呆,不知道自己该怎麽办。
    记得有一次奈莎曾经吃惊地问道∶“天啦,莫妮卡,你是说你跟那个家伙在白宫里面Zuo爱?”
    我心中暗自得意地想,何止是白宫那麽大的围,我是在美国甚至是全世界围内最有权力的一间办公室里。我不知道在我之前是否有过这样的先例,但我敢肯定,即使有的话,也一定没有我那样多的次数,仅仅只是这一点,美国历史就永远不可能忘掉这一笔。当然,我不能对她讲得太明白,只是对她说道∶“这也能算是一件事吗?据我所知,有许多人都那样做的。”
    奈莎似乎非常惊讶,“你是说有许多人吗?不,我不相信你说的是美国,更不相信你说的是在白宫里面发生的事。”
    在最初那段时间里,我与克林顿见面比较频繁,所以,我们之间也就没有太多的机会通电话,更多的时候,我是在与一些朋友们通过电话或者是网络聊天,也有的时候,我不太想听到别人的声音,於是将自己想要说的话输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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