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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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娘娘-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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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低下头,含住他的耳垂吻咬了一下,也不做过多的流连,之后转而亲吻着他的胸膛。

  滕云的身上大大小小不少伤疤,男人似乎着迷于这些痕迹,用舌尖慢慢的留恋着,滕云只觉得脊背上一阵阵的酥麻,失神的张大了嘴呼吸着,下意识的呻吟就像垂死挣扎的动物,从他的喉头里不断的泄露出来。

  滕云的眼睛睁得都有些通红,充满了睚眦尽裂的血丝,男人竟然伸手握住了他的下体。

  滕云脑子里顿时嗡的一声,整个身子几乎弹跳起来,但是男人似乎没有一丝违和的样子,套1弄着滕云的下体,握在掌中不断地把玩着。

  不等滕云攀上顶端,男人一把分开他的双腿,让他难以启齿的地方就这么暴露在自己的面前。

  滕云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嘴唇哆嗦着,那人的技巧很好,一边套弄着,一边用手摸透他每一寸皮肤。

  男人又低下头,亲吻着他的嘴角,滕云感受到对方的呼吸,也是粗重的,有一些急促,他用手掰住自己的下巴,撬开自己的牙关,狠狠的亲吻着,滕云的呼吸声变得有些奇怪。

  等到滕云将要纾解的时候,却忽然收了收,两手托起他的双腿,下身轻轻磨蹭着他身后的穴口。

  腾云开始猛烈的摇头,但是男人的那个地方却没有一丝软化的意思,一点一点的就要撑开,送进来……

  薛钧良来到云凤宫的时候,里面几乎乱作一团,御医赶过来给皇后开了方子,只是染了风寒,但是郁结于心,难免气血不通。

  薛钧良这才放了心,但是随即心里升起一阵烦躁,自己为何会为这个人担心,他们说到底是利用和被利用的关系,而最近被利用的人,又生了反抗的念头。

  薛钧良越想越烦躁,挥退了所有人,自己坐在床榻边看着睡在床上的。

  滕云睡得好像并不安稳,额头上出了很多汗,薛钧良随手摸了摸,竟然发现那人身上的衣服都湿了。

  没照顾过人的

  薛王准备给他擦擦汗,正好旁边有水盆有布巾,就把布巾放在水里打湿,然后拿过去。

  他先给滕云擦了擦额头和鬓角,然后解开滕云的领口,顺着他的脖颈一直往下擦拭,那人竟是流了不少汗。

  薛钧良又怕他着了风把汗憋回去,于是拉过被子,也不知道怎么盖才好,反正是擦一点盖一点,尽量不让滕云着凉。

  薛钧良本身是照顾人的心思,但是当他解开滕云的衣裳,却听那人似乎低低的喊了一声“薛钧良。”

  他绝对不相信这个时候滕云喊得有多婉转动听,但是就这一声,竟让薛钧良轰的一声,盯着那人身子的眼神有些发暗。

  他的手没有停,依旧拿着布巾帮滕云擦汗,只是动作越发的旖旎暧昧起来。

  床榻上的人皱起了眉头,似乎睡的更不安稳,连嘴唇都抿了起来,喉头滚动着,发出轻微的,就像小猫一样的呻1吟。

  薛钧良的气息加粗了不少,他的手在那人的皮肤上留恋着,逡巡过的每一寸都引得那人颤抖连连,这种轻微的颤抖自然取1悦了薛钧良。

  薛钧良低下头,用大拇指轻轻描摹着腾云的唇线,似乎有些着了迷,手一捏扳1开他的下巴,霸道的,带着帝王的威严,亟不可待的亲吻着滕云。

  滕云哼了一声,一如小猫一样的呻1吟,显得有些无助和无措,在平日里难以看到的脆弱,或许因为生了病,才这样无意识的袒1露出来。

  等薛钧良放开他,滕云意识有些朦胧,瘫在床上,急促的呼吸着,还下意识的伸出舌尖儿,舔1了舔嘴角。

  薛钧良盯着床榻上的人眯了眯眼,最后伸出手帮他把衣衫系好,又盖上了被子,才把宫女内侍都叫进来伺候。

  ☆、第三十三章 画眉(捉虫)

  薛钰稍稍勒住马匹;故意错后一些;和滕裳并驾齐驱的前行。

  薛钰笑道:“车马劳顿;不知道裳相受得住么,要不要下令歇息一下?”

  滕裳道:“车马劳顿正是滕某一直奢望而不得的;又怎么会觉得劳累。”

  “这就是裳相的不对了。”薛钰道:“好好的在京师做相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何必强求那些不着边际的呢;最后把自己逼得这步田地。”

  滕裳终于转过头来瞧他,“看来镇僵侯瞧得都挺透彻,那滕某只好借花献佛,把这些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侯爷。”

  他顿了顿;笑道:“好好的在边疆作一方霸主,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有什么不好?何必强求那些不着边际的事情。”

  薛钰脸色稍微变了一下,随即恢复了平常温文尔雅的模样,“裳相这么久没见,言语还是这么不饶人。我经常听说,滕国的相爷为人慈爱宽厚,怎么轮到我薛钰,竟被刻薄呢?”

  滕裳道:“并非我故意刻薄侯爷。”

  他说着,微睨了薛钰一眼,眼睛里竟有些胜券在握的光彩,笑道:“侯爷倘若不给我下套马索,滕某又岂是惹是生非的人?”

  “你这话……”薛钰道:“我不明白。”

  “你没进京之前,薛王下令让我彻查皇后遇袭一事……”

  “哦。”薛钰应声道:“皇后竟然遇袭了,查出了什么?”

  滕裳道:“没见到侯爷之前,我还有些问题想不通,但是自从那天随侯爷喝了几杯茶,竟然都想透彻了。”

  “哦……”

  滕裳见他还是稳稳地催着马,也不着急,慢悠悠的道:“那些刺客确实是滕国人没错,却不是我滕裳的旧部,他们被擒之后先是诬陷奉王,最后又改口,说是我指使的。这是一箭双雕,想要惹怒奉王,又能除掉滕某这个眼中钉……只可惜,侯爷可能没想到,薛王竟然把此事交给滕某处理。”

  “我?”

  薛钰故作惊讶道:“好好的,怎么扯上了我,刺杀皇后这个罪名,我可当不起……更何况,几乎京城里的人都听说过,我和皇后娘娘曾经定过情,我又怎么可能害她。”

  滕裳笑了一声,道:“明眼人面前就不要说暗话,当年咱们第一次见面,你那时候已经是镇僵侯了,是也不是?身为侯爷,却擅自离开封地,假扮学

  子在滕国大臣府里做食客,侯爷,您的居心何在?”

  薛钰也笑了一声,却不否认,突然催马快走了一下,转头道:“你想打仗,是么?”

  他说完,忽然驴唇不对马嘴的又道:“你若有野心,倒是个人才,但你有的只是一颗木嘎达的愚心,愚忠是会害死你的。”

  滕裳紧了紧马缰,薛钰说的的确有理,滕裳对于滕国的忠心,已经到了不遗余力,不惜性命的地步,但是要他改投别路,说起来很轻巧,因为他们都不是滕裳,没有体会过身为一个没有血亲的养子,在自己最无助的时候,无条件信任自己的感受。

  薛钧良伸着手让宫人替他整理朝服,姜谕站在一边随时听候吩咐。

  薛钧良道:“皇后的病怎么样了?”

  姜谕道:“这几天御医天天过去请脉,听云凤宫的宫人说,皇后娘娘除了用膳不太好,其他没有什么。”

  “嗯。”

  薛钧良只是应了一声,也没表态,就抬步出了寝宫,向前殿去了。

  朝中有大臣呈上邸报,是回报薛钰和滕裳军队的,薛钧良也没让人呈上来,只是道:“读。读给孤听听……孤猜,这一定是捷报。”

  他一说这话,大臣拿着邸报的手都有些打颤,要是捷报还好,若是打败了仗,估摸着连自己都会遭殃。

  那大臣颤巍巍的拆开邸报,读了出来,大意是镇僵侯薛钰带领大军和粮草还未和先头部队汇合,半路竟然遭遇了程田一支精锐部队的埋伏,程田早有准备,幸而镇僵侯带领将士英勇奋战,突出了重围,参军滕裳斩杀程田手下大将马敬,虽然损失了少量粮草,但是也振奋了士气。

  那大臣读前面的时候,几乎磕磕巴巴差点就跪下去,幸好读到后面突出重围那段,才算松了口气。

  薛后阳站在大臣中间,不禁捏了把汗,虽然邸报上面只是寥寥几笔提到滕裳,而且也没有经过,但他一向都在行军打仗,自然知道其中凶险,尤其滕裳并不是薛国中人,能让文书在邸报上写上他的名字,一定是立了头等功,赢得了军心。

  薛钧良听罢了,缄默了很长时间,随即才大笑了一声,让众人都松了一口气,“程田向来自负,这次偷袭失败,一定给他不小的打击,孤可要好好的奖赏镇僵侯……哦,还有滕裳。”

  薛钧良沉吟了一下,“滕裳并不在京师,说来也不

  知道奖赏什么好,这样罢……就把滕裳的奖赏恩赐给滕妃,让她也好自为之,这次就先作罢,若有下次,孤定不轻饶。”

  他说完,群臣跪下来山呼万岁英明。

  薛钧良又道:“爱卿们说说,赏给主帅一些什么?官爵么,他已经是镇僵侯了,再晋恐怕就要孤把这个帽子摘给他了,你们说,是不是?”

  他说着,还指了指自己的冕旒。

  大臣们心中都是一突,没有一个人敢表态的,薛王虽然笑着,但是他的言辞暧昧不明,与其说是褒奖,还不如是讽刺,冕旒摘给臣子这种玩笑,怎么能开得?

  薛钧良奇怪的道:“没关系,你们倒是说说,不要这么沉闷,这是赏赐,又不是贬谪。”

  过了好久都没人敢说,薛钧良点了名,一个大臣才说,赏赐一些金银。

  薛钧良好像并不满意这个答案,“后阳啊,你说说看,孤改赏赐给镇僵侯些什么?”

  薛后阳站前半步,道:“回避下,臣弟以为,镇僵侯既然爱惜将士,受将士爱戴,不如把这些金银的赏赐化作军饷,充作军粮。将士能吃饱,能穿上抵御刀枪的铠甲,才能上下一心,镇僵侯才能打胜仗,才能替大王立威。”

  薛钧良点点头,“后阳说的好啊,你们听听,这才是真正能为孤分忧的人,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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