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号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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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号船长-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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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一样又大又硬的*。一瞬间,一个圆圆的,硬硬的,热乎乎的球体在江鼍的手里滚来滚去,江鼍周身的血都热得滚烫滚烫的。他嫌兰凤凰身上的衣服碍事,索性一把把她的衣服全扯了下来,又去扯她的裤子。这时候,兰凤凰的身子也软了,她低声对江鼍说:“别扯。”江鼍听不清她说啥,三五下就将兰凤凰的裤子扯掉,翻身压在兰凤凰身上,一只手握着下身,胡乱地对着兰凤凰的胯下一阵乱戳。兰凤凰心惊胆颤地被江鼍压着,闭着眼睛不敢出气。江鼍搞了一阵,仍没凑效,头上的汗却一个劲地往下落。他一把掀开被子,用手在兰凤凰的胯下一阵乱摸,先是摸到一团毛茸茸的乱草,他就在乱草中四处探洞,摸了一阵,还是没有摸到自己想要的去处,倒是自己先把握不住,屁股一翘,一股酽酽的东西射在兰凤凰的肚子上。

  江鼍的身子趴了下去,兰凤凰有些诧异地问:“完了?”江鼍丧气地说:“完了。”兰凤凰失望地嘟囔着:“哦……”过了片刻,江鼍感觉到下身又硬了,他翻身起来,又把下身握住往兰凤凰的胯下戳。这次,兰凤凰变得主动了,她伸出一只手握着江鼍那根又长又大的下身,准确无误地放在自己的洞门前,低声对江鼍说:“你慢点,轻点,我怕。”江鼍一边哼哼地答应,一边弓着身子用力。终于找到那个洞口了,江鼍的脑子一片空白,只觉得那地方像一口阵年的水田,湿漉漉、滑溜溜的。而他正是一头又饥又渴的水牛,急于想趟进田里打滚一番。

  这种感觉强烈地刺激着江鼍,他只觉得脑子轰地响了一下,自己就全军覆灭了,一种透彻心肺的渲泻让他有了被掏空了的感觉。

  江鼍的快乐却酿成了兰凤凰的痛苦。在江鼍进入她身子的那一瞬间,她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撕裂了一般。剧烈的疼痛让她爹一声妈一声地叫唤起来,江鼍的每一挪动,就像一根钢钎在他的身子里翻江倒海地搅动,等到江鼍偃旗息鼓地倒下时,兰凤凰已经惨叫连连了。

  兰凤凰的哭叫让江鼍十分害怕,他一手搂着兰凤凰,一手为她揩眼泪:“哭啥呢?”兰凤凰只一个劲地叫着:“疼,疼啊!”江鼍一时手脚无措起来:“疼得凶?”兰凤凰蓦地大声哭起来:“我不得活了!”江鼍吓住了,忙摸着火柴把煤油灯点燃,凑近兰凤凰胯下一看,也吓出了一身冷汗:那个杂草丛生的地方一片殷红,从那黑里透红的地方还在往外渗透着血水。身下的床单上,早已染红巴掌大一片。江鼍慌了手脚:“这咋办?咋办呢?”兰凤凰只管哭,江鼍没有办法,便抓起床单把兰凤凰胯下的血揩净。可刚一揩完,那血又冒出来了,江鼍吓得脸都变色了,哭丧着脸说:“早知道你这么不经日,我就不日了!”

  这一夜,两人都不敢睡,在床上坐到天亮。好在兰凤凰的下身不再流血了,只是疼得厉害。天亮后,江鼍悄悄把被血染红了的床单拿到屋后,从缸子里舀出半桶水泡上,又胡乱在上面抹了些肥皂,用力地搓揉起来。

  吃早饭时,女人见兰凤凰面容憔悴,江鼍也眼圈发黑,知道这两个活宝昨晚是忙了一夜,就破例煮了四个鸡蛋,一人两个。江鼍看见鸡蛋,三下五去二就吃了,兰凤凰却把蛋拿在手上看了又看,最后还是放在桌上。

  一家人正在吃饭,老三却径直走了进来:“大哥,床单还我。”江正武忙站起来说:“老三,吃饭没有?”老三不理江正武的话,只是问:“床单呢?”江正武拿眼望着儿子。江鼍一脸窘迫:“床单我泡着呢。一会洗了明天还三爸。”老三顿时跳了起来:“不得行!昨天借时咋说的?说好只借一晚的!”兰凤凰这时才明白过来,昨晚的新床单是从老三那里借来的,心里霎时没了好心情。江正武一看老三还在信口开河,忙站起来,把兰凤凰面前的两个鸡蛋拿起递在老三手上:“你先吃点东西!”一边说,一边把老三往屋外拉。

第二章(5)
老三手里有了两个鸡蛋,态度立马变了样:“大哥,说好的只用一晚上……”江正武小声说:“老三,你可不许拆大哥的台!”老三嘟囔着说:“我也只有这么一床新的嘛!”

  老三吃了一个鸡蛋,拿着另一个鸡蛋回到自己屋。女人正要问床单的事,老三忙将手上的鸡蛋递给女人:“大哥给的。”女人接过鸡蛋,顺手在墙上一磕,麻利地剥下蛋壳,一口咬去鸡蛋的大半,才记得问男人吃不吃。老三说:“我吃了一个。你慢点。别噎着了。”女人吃下蛋,诧异地说:“大哥今天咋变得大方了!”这时又才记起床单的事:“拿回来没有?”

  老三沮丧的摇了摇头:“狗娃说泡着了。等洗了晒干了就还过来。”女人听了顿时跳起脚来:“泡着了?啊,我晓得了!一定是狗娃和那女子昨晚把脏东西弄在床单上了!霉死人喔!我要去找大哥,那床单我不要了,让他们赔新的!”女人气咻咻地就要往江鼍家里去。老三一巴掌打在女人脸上:“才吃了大哥两个蛋就做得出来?!”女人便恨恨地在一旁指桑骂槐。

  第二天,兰凤凰一整天都叫下面痛,裤裆也被血染得黑红黑红的。江鼍吓着了,带上兰凤凰到乡卫生院去,一个女医生让兰凤凰把裤子脱了,翻开她的下身看了看,说:“日烂了哟!”就说要缝针。兰凤凰吓得魂不附体,颤着声问:“全缝?”医生忍不住笑了:“全缝以后咋个日?”于是就给兰凤凰打了麻药,在下面缝了三针,并叮嘱兰凤凰:“一个月之内日不得。”兰凤凰羞得满面桃红。

  兰凤凰在江鼍家呆了三天,虽然天天晚上都和江鼍睡在一起,但江鼍想想那晚的可怕,也不敢再提那事。夜里下身硬了,就跑到灶房去,舀瓢冷水一浸,才又回屋,一夜往返数次。这样一来,倒让兰凤凰过意不去。

  兰凤凰一走,老三就上门来要床单,而且打开天窗说亮话:“大哥,那床单你就留着给狗娃结婚用吧。你还我一床新的。”江鼍母亲不乐意了:“不就只用了一晚上嘛!”老三说:“一晚上就变味了呢!你让狗娃在我的床单上日人家的女子,床单上不会留下些污七糟八的东西?我想着恶心!”江正武见老三说得不像话,冷着脸说:“老三,你当老辈子的说话要留点脸面!”老三冷笑一声:“大哥,你找我借床单时啥样子?现在也给我耍冷脸子了!”江正武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冲老三吼道:“老三,我赔你!行了吧?”老三松了口气:“大哥得说话算数。”女人补充说:“赔就赔,不过得把两个鸡蛋钱扣出来!你请我初一,我请你十五!”

  两个月后,兰凤凰的肚子慢慢大了,兰凤凰母亲找上门来,先是对亲家两口子一顿好骂,然后就用手叉在腰上,瞪着一对牛眼问江正武:“你说咋办?”江正武慢条斯理地说:“既然已经到这步田地了,就让他们把事情办了吧。”兰凤凰的母亲想到自己的女儿肚子已经大了,心里已然短了三分气,就心平气和地坐下来,和江正武商量办酒席的事。江正武愁着脸对亲家母说,现在家里穷,拿不出东西来,圈上还有一条架架猪,拉去卖了,给兰凤凰扯两套衣服,还得给江鼍扯一套,再买点床上用的东西,一条猪的钱就算光了。兰凤凰的母亲明白他的意思,是没有钱给她家过礼的,心头虽然气,但也只好忍气吞声,只怪自己的女子没有教养好,轻易着了江正武两爷子的圈套。于是,这场婚事就定了下来,决定正月十八让两个冤家捆在一起。

  送兰凤凰母亲出门时,江正武安慰亲家母说:“你不要怄气。等狗娃翻过年就出去做手艺,到时你要啥就有啥。一个女婿半个儿嘛!”

  兰凤凰的母亲回到家,黑着脸对男人说了一切,男人想了想说:“这事就这样办算了。人家可以等得,凤凰可是一天都等不得的。”女人心头的气又涌上来,跑去给兰凤凰一顿乱骂:“这下你安逸了!老子喂头猪还落俩潲水钱,把你养这么大,一碗馊稀饭就打发了!”兰凤凰被骂得晕头转向,却作声不得。

  结婚当年秋天,兰凤凰就生下个白白胖胖的女儿,江鼍给她取名叫江波。第三年,兰凤凰又生下一个儿子,模样一半像江鼍,一半像兰凤凰。兰凤凰说:“女儿名字是你取的,儿子的名字就该我取了。儿子是我的靠山,是我的梁柱,就叫江山吧。”江鼍想也没想地对兰凤凰说:“你想怎么取就怎么取。随你。”

  两个孩子骤然落地,家里顿时热闹起来。这时候,江鼍的兄弟也长大成人,要说媳妇讨老婆了。江正武把江鼍叫到面前,说:“你现在婆娘娃儿都有了,该自己过日子了。”江鼍明白父亲是想把自己分开。便说:“爸,你的话我明白,这事我做不了主,得回去问凤凰。”江鼍回到屋里,把父亲的话给婆娘说了,兰凤凰仿佛吃了一颗水蜜桃一样兴奋:“分就分吧!早分早安逸!你有手艺,怕啥?要不了三年,家里就肥得流油呢!”江鼍第二天就对父亲说:“分吧。”于是,江正武就把老二,老三找来作证人,把家产一分为三。江鼍和兄弟各占一份,他们两口子占一份。等他们百年之后,两兄弟再分剩下这份。两兄弟对父亲的想法没有意见,一致点头同意。

  江鼍分得了两间偏房,三百斤谷子,四十斤小麦,一担粪桶,五个碗,一口铁锅和三双筷子。没有灶房,茅房全家人打伙用。第二天,江鼍就在偏房的旁边用篾箦、谷草搭了个简易的灶房。虽是矮了点,简陋了点,但四处透光,倒也可以节省不少煤油。第五天,江鼍正准备背上木匠工具出去揽活,刚走到村口就被队长拦回来了:“江鼍,这几天队里正用劳力,你先把队上这段时间忙完了再出去。”江鼍只好随队长回来。

  没想这一忙就是大半年,到了冬天,江鼍以为可以出去挣钱了,队长又说公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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