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你是牵肠挂肚;来了吧,你又犯愁,是不是离别的愁肠在跳动?”
你今天心情很好吗?白建淡淡地说。
难道你不高兴吗?今天的工作完成了,很有成就感,就像医生看到自己的病人健健康康走在大街上一样,从心底产生的一种心情。安逸顿了顿,见他没有反应,知道他是走火入魔了,站起来说:“算啦,不跟你说了,你现在沉浮于爱情的浪尖之上,你好自为之吧!一定把握好机会,解铃还需解铃人,谁也帮不了你。”
喂、喂,你说什么?白建突然转身拉住安逸。
我什么也没有说,不过你要我说什么?
说什么你也不会明白的,不过目前只有相信你了。白建还是隐藏不住藏在心中事情:“冷凝没走。”
什么!没走?白建点了点头。
不对,有点乱、过火了。安逸心中无数个结果就是没有想到这个。白建见安逸吃惊的眼神,心中有了底:任谁都不可能接受的。“我知道她这一出来就没打算回去,她在A市找到一份临时工,说在哪打工都是一样。”
又是一出经典的爱情故事,值得赞扬、浪漫、缱绻而又黏糊,如同旖旎的和风翩跹驰过多姿多彩。。。。。。
你累比累?白建打断了安逸的话,知道他要是说下去就该念诗了。
不累,就是有点渴。安逸笑了笑:“看你那无奈的样子,我给你支几招,谁让我们是哥们呢?”
我就知道你是不会置身事外的。
这种事情说简单很简单,说复杂很复杂,得慢慢地来。感情的事自己把握好,不能影响工作,既然事情出来了就不要怕它,先让她打工,主要的还是别让她出事,然后再慢慢地劝。
你那脑子怎么和我的一样,也不想点不一样的。
我们想的一样说明:这就是最好的方法。
第四章 刺刀(8)
星期天开会的时候,白建主动把事情说明了。程文武沉默了一会说:“既然这样了,我又能怎么样?我们都是士官,有些事情自己可以勇敢面对,要长点脑子。”安逸又变相地陈述了自己的话:“女人这种事情吧,我们都处于幼儿知识阶段,需要慢慢地了解。但是我相信:人都是通情达理的,只要是真理就能行得通,白建要慢慢给她讲道理,她总会明白的。”
我就是生气,这么大的事也不给我商量一下,先斩后奏,这一招挺绝的。程文武说:“你们其它人还有没有意见?”
没有。
那就这样吧,白建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地方尽管说,都是自己人,以后和她都通话。
班长、你不是反对我们多打电话吗?安逸问。
此一时、彼一时,你除外。
不公平,我抗议!
抗议无效,这是经过本班长和集体研究决定的。
这哪是*啊!纯粹是霸权、专政。
怎么、不服?
服?怎么不服。
班长、来,先喝水。顺子把水递给安逸:“不能成为人民的公敌,过了星期三翻过一座山,过了星期五还有一上午。”程文武望着顺子:“是不是你编造的?”
不是。顺子立即给否定了。
这缪论挺有意思的啊,不过这话我不想听到第二遍,尤其是出自你顺子的口。程文武正色道。解散后,顺子上前拉住安逸的胳膊问:“怎么啦?”
怎么啦,你是没在基层待过。什么事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都是有哈数的,不要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敢做、什么饭都敢吃,没有人把你当英雄的。安逸停了一会说:“你这几天的思想可是不对头啊,消极、不正常,是不是想混日子?”
没有、班长,哪能呢,我还想套士官呢。
就你现在的表现,算了吧,还是回去种地的实在,要想着士官套你才行。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顺子低声说。
什么事,还神秘怪样的?白建在一旁听到后,凑上前用双手捧起脸狠狠地在他的眼部亲吻了几下。
是真的。顺子忍不住亲吻的疼痛大声叫道。
事情的进展如同萧顺所说:停课教育整顿一个星期。原因就是因为在韩雨的身后又出现了类似的人被上面知道了。
整就整呗,不就是坐在凳子的时间久些吗?也好借此休息一下。安逸说。
说的轻巧,又写又发言的,头都大了,还不如让我天天跑五公里。白建垂头丧气地说。
第二天中午吃过饭,程文武回到班里就集合了全班的人员:“来、集合。”几个人谁也不敢正视程文武的眼神,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萧顺你在想啥?”程文武见萧顺的眼神漂移不定。顺子第一次听别人叫他全名,极其陌生,感到不是叫自己而是是叫别人。
你愣什么?
是、班长,我在想你生气时会怎么办?萧顺大声回答。
白建你想什么?
报告,我在想今天会不会下雨。
你呢?
安逸望着程文武说:“想你说的话。”
知道为什么集合吗?有两件事:一就是安全泄密问题,对我们来说就是手机问题。一个字:交。除了我,就是你萧顺的;二是以人为本创造和谐军营。本不想让你们站起来,但是觉得还是用这种方式效果好。以人为本,事事就要考虑到人的因素,强调人的地位。每个人要文明用语,比如谢谢、你好、对不起等等,虽然简单,但这几个字在有些的人脑子里已经根除了,有的即使会说也是僵硬的含糊带过,就像刚才我喊萧顺也考虑足有5秒,觉得挺别扭,可是喊出来没也没什么,感情,友情没有丝毫的影响,是不是?
是,班长。
所以本班的所有人不准喊别人的外号,坚决制止不文明用语,坚决改掉喊别人外号别名,什么老大、老二、瘦子、胖子、麻杆,等等都不准再出现,这是一项制度要持久地抓下去,你们有什么要说的吗?
没有!
萧顺、萧顺。。。。。。白建拉着他不停地喊。萧顺苦着脸说:“你是不是有病啊?”
先熟悉熟悉,突然间改口还不习惯,看来外号该落幕了。
不是落幕是消失。安逸听见旁边的电话响,顺手抓起来。
喂、你好,这是监狱专线。安逸听出来是探家的季风,故意改口说。
不是部队吗?
不、这是监狱,请问你找几号?
对不起,打错了。说完挂掉了。安逸摇着话筒:“这个家探的,连单位的电话都忘了,真是乐不思蜀。
谁呀?程文武问。
是季风。
那么远打来不容易,你不是纯粹寻他开心吗?浪费他的钱。
没事,那有自己班里电话都不知道的。哦 ,回去几天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调戏的就是他。
就是,还不打电话汇报一下情况,到假了打电话了?肯定有事。白建附和说。不时电话又响起,这次安逸没有说话。倒是对方先问:“请问这是监狱吗?”
嗯。安逸暗笑。
没拨错啊!电话断了。
刚挂上又响起。安逸拿起。“喂、你好,你们不是部队吗?”传出季风熟悉的声音。
是。安逸没好气地说,正准备喊他名字时,电话又断了。“这小子回家几天脑袋受污染了。”不时电话又响起。安逸拿起就说:“喂,季风是我。”传出含笑的声音:“谁是季风啊?”
你不认识。安逸把接电话的事简要地说一遍,逗的那头笑个不停。“再笑就挂电话了,你打电话找谁?”
谁接电话找谁!
不会吧!医院的美女会找我。安逸笑道。
我们可是好朋友,你可不能耍赖啊。
谁耍赖?
那么给你打电话,你不接。
那不是忙吗?我们的任务特别多,有不到之处请谅解。
你真会哄人开心,我告诉你哪天我真的生气会有你好果子吃。
别、别呀,吃东西可以,吃生气果子就算了。
你今天怎么有时间接电话?
这不是整顿吗,程班长请假了吗?
没有啊!
不是说好和我们田班长出去买房子吗?
这我还真不知道,你怎么知道?
我们姐妹可是无话不谈。安逸挂了电话,见班长和李排长正商量什么,转身想走。
我听说你和田班长买房子?
嗯、按揭买的,这不正和李排长商量吗?
钱够不够,不够,我有些钱。
谢谢,钱已经准备好了,就是商量到时休几天假把房子布置一下,你就来了。
到休息时,安逸还是没有等到季风的电话。后来几个人一算,他的假期到了,电话是在路上打的,吩咐萧顺、韩雨把季风的东西洗一遍,迎接他的归队。
含笑匆忙赶到张洁的办公室。张洁喜悦地望着她,说:“你怎么来了?”
不是吧;班长?你看见我应该高兴,怎么那么扫兴?
说吧!什么事?张洁放下手中的笔:“这个时候你可从不来我的办公室。”
是啊!那是上班时间,忙,怕影响你工作。田班长让你给多开点药。
开药?
那个俞志武呀出院了。
不是还有几天吗?开什么玩笑,我是主治医生都不知道。含笑认真道:“是真的,前几天不知从什么地方,来个看他的人走后,他就不停地找我们院长说:无论如何也要出院;还说什么机会错过了还要等几个月。不知为什么我们院长竟然同意了,那个老糊涂。”
他走了让你少一份牵挂。张洁笑道。
含笑轻轻地叹口气:“我又要下岗了。”
没那么严重吧!
什么不严重。他走了,肯定是每隔一段时间的巡视随叫随到,真的很乏味。
哎,这就是你不对了,你应该向班长学习。
她脾气太好了,温柔细腻,我可学不来。
什么事情都是一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