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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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官-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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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冻醒的,披上大衣后还是打了个寒噤。他拧亮手电,一个一个看了每个人的毛毯,把不严的都重新掖住。看到韩雨有些动的迹象感觉到自己又大意了,一个南方人到这里肯定不适应这里的天气,慢慢地将自己的大衣盖到韩雨的被子上。 黑夜里一旦醒来就很难进入状态,特别是睡了相当长的时间后,最难挡是那黑魔的侵袭——孤独漫漫。

  李争躺下后试图用闭眼的方法让自己入眠,久时、未果,就干脆睁开了眼睛盯着夜色。他想起了自己的父母、妻子和女儿,除了思念就是牵心,真的不知道她们怎么样了?当想到自己年幼多病的女儿时,油然产生浓浓的挂心。愧疚的出现来自那远在家乡的父母,李争不知道他们的身体是否依然健康、硬朗,他更明白父母对家中他这个唯一儿子的希望是什么,他深深地明白了“忠孝难两全”的道理,他想起了几年前父母给自己要照片的事都被自己因种种理由抛弃了。“明天一定照。”他最头疼的还是钱的问题,家中妻儿的消费明显增大,父母也是一直在吃药更不能断钱,他不敢后果、更害怕后果。让他感到幸运的是妻子并没有对自己给家中寄钱造成什么阻碍。外面的脚步声打断了他的思维。又是一班哨兵下哨了,李争想。

  早晨的天气更像一位翩翩飞翔的仙子,在朝霞的映照下变得柔和起来。出操回来后的战士一个个冒着热气,激情四溢。韩雨第一次出操不知道路线,有些茫然随从,短短的一圈下来就感到很累。连长站在大家的前面,脸上开足了花朵:“感觉不错吧,我们热情、真挚地欢迎新兵的加入。因为你们的到来,为我们班、排、连注进了新的血液和活力。从今天起由李争代管一排的工作,我希望你们一、二、三班的同志能配合他的工作。”李争站到大家面前时有些迟钝,脸上严肃的神色告诉大家他肩上的责任加大了。“有许多战友都和我共事了很多年,相互了解挺深,感情也是很重,都知道我的脾气,工作一定要干好、干出色、标准提上去,其他事情都好说;咱们说归说、笑归笑,工作不能和生活混地太那个,其不能让别人说,我们士官带的兵不如干部带的兵好。”

  永争第一、永创胜利。下面有不少的老兵齐声喊到。

  这些事件都被矮子偷偷送了出去,反馈的消息是不详细、没有实际价值,他又陷入了困境:我该如何进去呢?

  程文武自然地变成了一班长,副班长的人选,安逸和白建让了半天。安逸说,白建的军事素质好理应由他来当;白建说,自己的脑袋根本就应付不了总管似的思维。后来没有办法只得选票。大家都没有想到选票的结果一样让人做不了决定。安逸和白建都是选的对方而把自己给毙了,其他人投票的结果相同。“那要不然这样吧,”最后程文武说:“副班长的位置很重要,工作马虎不得,安全和卫生方面的事情就交给安逸;其他的‘哈马斯’交给白建怎么样?你们要是没有什么意见就这样,我们班两位副班长,你们要在分歧的问题上注意协商。”程文武根本就没有给两个人发言的机会,他明白那样的话,不知道又要缠绕多少个轮回。白建迅速准备好的发言词被堵了进去。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让班长收回决定。

  班长,这样恐怕不行吧,上面明文规定一个班只有一位副班长,安逸说。

  这样好办,我是你们的直接领导,这个决定将写进我们班的班规里面。

  那、那。。。。。。白建那了半天想不出一个词。

  我知道你的意思。程文武说:“岗位补助吗自然你们两个平分了。”白建伸了伸舌头说:“不如这样吧,我不和他分钱的事情,那样显得多俗气啊,班副也就不分了。”

  不行决定就是决定,你当我是放屁啊。程文武突然严肃说。韩雨一直在旁边听着、看着,根本就插不上一个字。李争从开始就认真地看着没有说一句话,却在心里佩服“两个副班长”这个决定。当两个人不在有任何异议时,李争站起来说:“班里工作我就拜托你们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分来一个排长我就回来了,我年纪比你们大意味着思想层次的不同,世界观、人生观、和简直观都存在差别,希望你们能在工作上帮我。我最先抓的就是我们这个班,因为我认为自己的班做不好的事情,别的班肯定也不会遵从我的。不管我的工作思路和方法是对、是错,都必须无条件服从。不对的地方干完之后再说不迟,希望我们班的战友记住:这不是耍个性,这是纪律。“几个人觉得李争以前从来没有这样严肃地说过这样话,听得像着了魔般怪怪的。   

  恭喜你啊,安逸!高升了。白建有些自嘲道。

  同喜同贺!你也一样。安逸有些生气说:“你这样不是挖苦我吗,你说你当不就得了,为什么要拉上我,再说大家都知道你的素质绝对高高在上。”

  这就是你的不是了,自古以来哪有大老粗当官的道理,你干这个位置合适,细心。

  八一杠(3)

  规律的生活容易让一个心浮气燥的人产生一种不安和骚动的心理,特别对于一个长期服役的战士来说更是如此,这就需要忠诚、奉献和一种无怨无悔的事业心。

  顺子的下班虽然在大家的意料之中,但是没有人想到会下到一班。顺子也是早早地交接完连部的各项工作之后愉快地背上自己的东西来到他早就向往的战斗班。安逸接过顺子的包袱说:“顺子你怎么下到我们班了。”顺子嘿嘿一下没有笑出声,却把笑意揉进了话语里面:“你们班好啊,没有拘束,*、快乐。”程文武听完笑了起来“还有你没有说的苦和累。”

  我不怕。顺子毫不犹豫说:“我知道你们对我最好了。”白建上前接过东西说:“还是我帮你整理东西吧,我估计你给他们整东西久了反倒把自己的东西给忘了。”韩雨知道眼前的这个班长是连部的人物,或多或少在心里得到了丝丝的接近感。白建说:“小顺子、听说你的体能不是很好。”顺子说:“是啊、不是一般的不好,自从进入连部,我从来就没有练过,再说了根本就没有机会。”

  顺子你这态度可不好啊。安逸说:“不行还找借口,在一班任何的事情或是工作没有‘不’字的出现,唯一的办法就是想方设法去做。”

  是。顺子回答道,心里却滋生了抵抗情绪,心想:至于吗,不就是一点点的小事吗。顺子开始感到自己的选择是个错误。当时连长让他选择专业和班级时,他是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一班。

  小顺子原名叫萧顺,是连队年纪最小的一个兵,长得特别“小气”高高的个子,陕西人、家乡话特别的浓。全连的人都爱和他开玩笑,没有任何的介意。直到有一天,吃中午饭时,大家突然间发现他的左眼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紫色。指导员笑里埋藏了怒气说:“打狗也要看主人的,你们中的有些人可是肆无忌惮,我们的通讯员左眼被亲的发紫,是不是没有女人就转移目标了。”末了,他说:“这事到此结束,我不希望看到第二次。”开始,安逸和白建死活都不相信是被人亲紫的。后来,顺子口无遮掩说了事实,两个人才相信是真的。

  安逸再训练时已经不像以前的样子。有了顺子和韩雨的加入让他感到了危机和一种前所未有的责任感,一切的变化都是那么自然、顺畅。

  春天的阳光像绽放的花朵,一天一个样,暖暖的、给人透心扉的愉快。脱掉棉衣的训练,感觉像在飞。安逸认为身上有种使不完的劲,像冬日释放高温的激越。一天,他正在看书时接到了季风的电话。  

  想死你们了,给班里的弟兄问个好。

  知道,家里怎么样?过的滋润吧。

  还说得过去。。。。。。

  安逸听到电话里的沉默知道有事,就问道:“ 手里是不是又缺钱花?”

  没有那么夸张,前段时间你们寄的钱还没有动呢。

  说吧,有什么事只要革命同志能帮得上的,安逸听说不是要钱释然道。

  父母给我张罗个对象,现在让我整点钱,都青梅竹马的、我一狠心就同意了。

  你到底还是钱不够花啊,终身大事是好事情。他们回来商量一下。安逸回头一看程文武回来了忙说:“你等一会,班长回来了。”

  什么?还要钱。程文武第一句话就大声说:“买一个都够了。”

  去、去!你懂什么。

  程文武生气说:“钱的事情可以解决,现代人总得用现代方式解决吧!不能空手回来。”安逸明显听到了电话里的笑声。

  干吗?续假!程文武大声说:“你为什么给阶级兄弟出难题,这不是我们同一个阶级所能搞定的。”程文武想了想说:“我可以帮你问一下。你放心、我会尽量的,不过你最好给连长或是指导员打个电话。”

  谢了!程文武挂了电话后直接去找李争商量。

  那么多钱,回来后干瘪的口袋够他填上一年。 李争听完吓了一跳说:“续假的事情等我汇报后再说吧。”虽然经过个方面的努力,季风的续假还是未能批下来。

  每年的训练基本上都是新兵的舞台和老兵的口舌。白建对于自己的专业素质向来是勇往直前的,安逸就显得有些迟钝,几乎是被动接受知识。学习过后、工作过后如轻风般没有任何感觉,只是到了特定的时间突然明白自己学习过这东西。白建站在篮球场半天找不到事情可做就回到班里,见程文武正在写着什么,故做神秘地探问道:“班长,你和医院的那个护士怎么样了?”程文武没有言语,突然伸手从侧面抓住白建的手,用力揉捏。你是哪壶不开拎哪壶。

  我是认真的,班长,这件事真—真的很严重,比如说我和安逸两个人,不管怎么说和你基本上是同一个起跑线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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