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寒- 第5部分

　　我和杨艳艳一起走过去，我总是挨着她走，想闻闻她身上的香气。我的脑子想，不知高小诗现在逃脱了没有，或者被砍刀砍掉几块了。

　　我和杨艳艳边走边说话，我问她：“你现在做什么工作的？”

　　杨艳艳说：“和一个朋友一起开一个理发店。”

　　我一听一个朋友，心里凉了半截，暗祈祷希望那个朋友是女的，不是男的，不然我就没机会和她在一起了。因为日久生情的。

　　我忙问：“那朋友对你好没有。”此话我故意问她，也就是一个圈套，希望她入套，自己招的那个朋友是男是女。

　　杨艳艳说：“她对我比谁都好。”

　　我一听心又凉了一截，刚才凉一截，加起来就是全凉完了，一点空隙都没有了，杨艳艳说的她到底是男还是女的。心里直骂，她妈的，中国文字就是这样垃圾。她（他）都是一个音。

　　我说：“你说的她是指女的。”

　　杨艳艳说：“是啊，什么啦？”一副奇怪的眼神望着我。

　　四周的小店都关了门，夜深了，天上的星星一闪一闪的。好像在凝视我们两个人一样。

　　我说：“没有什么！”

　　我们两走进店里，一位约四十来岁的女老板迎上来问：“吃什么？”并招呼我们入座。

　　杨艳艳说：“来两碗汤米粉吧。”然后坐了下来。

　　我四周看了看见摆着五个桌子，每个桌子都放着四把椅子。

　　杨艳艳说：“你的成绩什么样？”

　　我说：“在班里倒数。”

　　杨艳艳说：“不开玩笑吧，看你的样子起码很棒的。”

　　我笑着说：“我读书不是为分数读的。”

　　杨艳艳说：“什么？你读书不是为分数读？那你为什么而读的？”

　　我说：“我，我、、、、、、。”

　　我想对她说我是为了那3千元而读的。可我不能告诉她的因为我现在谁都不能告诉我现在的身份。我也很讨厌她总问读书学习之事。因为我读书成绩从小学到参加工作一直都不什么好。所以我一听到她说在学校的事，心就特烦，聊什么都可以，偏偏聊读书学习的事，讨厌极了。

　　我正要改口说我你今天穿的衣服很漂亮的，老板娘端来了一碗粉，说：“女士优先。”放在杨艳艳面前。

　　艳艳看了看我说：“还是你先吃吧。”把碗轻轻向我移来。

　　我说：“女士优先，老板娘说了，至少给她一个面子吧。”我又向她那边移过去。

　　老板娘端来了一碗放在我面前，什么话也不说，走了。

　　杨艳艳说：“好了，现在都有了，不用你推我移了。”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她不再追究什么读书学习之类的废话了。我很感谢老板娘来得及时。不然我也找不出什么理由来堵塞她的追问。因为我在漂亮女孩面前是想不出话来的。本来想好的话就要说出口可那话偏偏像怕那女孩一样不知道躲藏到哪个角落去了。找都找不见它的影子。

　　我们吃完粉，用餐纸擦了擦嘴吧，丢在地上。一声：“我们找了你好久，原来你躲在这里。”

　　我抬头望了望，说：“既然找到，那我也不用跑了。”

　　他们那帮人不知跑到哪里去，又折返回来找我。

　　前面拿砍刀的家伙说：“你打了我们兄弟我们必须砍断你一支手。”

　　我说：“砍断可以，不过要问我的拳手同不同意。”

　　在一旁的杨艳艳定定的看他们。突然一厮说：“这妞长得蛮漂亮的，我想玩玩她。”

　　我说：“你这家伙胆子也够大的，想玩她，也要问我的拳头允不允许你玩。”

　　杨艳艳一听那厮想玩她，站起躲在我背后。我轻轻拍她肩膀说：“别怕，有我在，谁也动不了你一根汗毛。”她听我话似呼有点安全感，紧紧抓住我的手。

　　我对他们说：“一起上还是一对一的上？”

　　他们对我的话似乎怀疑我是不是有真本领面面相觑。

　　一个说：“一起上吧，任他有通天本领也逃不脱我们手里这么多砍刀，砍都砍死他成七八块。”

　　我说：“好啊，那就放马过来吧。”

　　他们犹如坝崩洪水一涌过来，我凝起十二层真气集于掌中，来招“如来神掌”一击过去，坝崩洪水又犹如一摊烂泥一样，口吐鲜血，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

　　我对杨艳艳说：“我们走吧。”

　　杨艳艳紧抓我手臂一步一步跟我走出去，她时不时看一下躺在地上的那些人痛苦表情。我们走约十步这样，老板娘犹如恶梦惊醒，大叫：“你们还没给夜宵钱呢？”

　　杨艳艳回头说：“对不起，我忘了，总共多少钱？”

　　老板娘说：“五元。”

　　杨艳艳从口袋掏出5元钱给她。老板娘接过钱并随口说：“谢谢，好走。”

　　夜深了，我与杨艳艳走在街上，脑子不断想高小诗是吉是凶。

　　和高小诗分跑之后他一路猛跑跑得气喘兮兮体力渐渐不如从前了后面的他们猛追。他跑呀跑突然他踩到地上的一个香焦皮跌了一跤。他正站起来时，后面追他的人一人举刀就往他身上就砍一刀，他就再也跑不了了，后跑到的人就把刀猛往他身上猛砍不管他的死活了。等他们砍累了，站起来一看地上的高小诗哪里还是人样啊，血肉模糊，地上全是血来的，流了一地。

　　一个骂说：“妈的，跑得比兔子还快。害得我们跑得不像人样了，现在我看你往哪里跑。”

　　他骂得意由未尽又来一句：“妈的，跑不了吧。”说完踢了小诗一脚。

　　小诗就这样的被他们那帮人砍死了。

　　把小诗砍死了，他们又唱又跳又叫的回来了。

　　一个说：“不知道刁九他们那边做了那个家伙了没有？”

　　一个回说：“刁哥应该把那家伙干掉了。他的武功那么好。”

　　毛和说：“也不一定，刚才他打我时他的武功很厉害的。”

　　全进说：“你别把我们青牛帮的威风给灭了，我们青牛帮哪一个不是最好的，就你毛和最窝囊。”

　　毛和不服全进的话骂起来：“我操，你以为你牛逼多呀？要不是我们兄弟来帮忙也许你现在被打得满地找牙了。还说。”

　　奥特满骂说：“你们两个吊毛不要说了好不好呀？等下我们到了那边不就知道了，妈的。”

　　说完话他们就消失在黑夜的角落里。　　

　　四周一片寂静，街道两旁只有一些虫鸣。和我杨艳艳默默的走在街上，谁也不说话。沉默一会儿，杨艳艳说：“夜深了，不然去我家睡吧，我家只有我一个人。”

　　我说：“不太方便吧。”

　　杨艳艳说：“怎么不方便，我睡床上，你睡沙发。”

　　我说：“没办法也只能这样将就将就了，学校大门也关了。”

　　我们走约十分分钟拐进一个胡同里，我问：“这里就是你家啊？”

　　杨艳艳说：“二楼207就是我家，虽说是我家不过是租下来的。”

　　我一听差点笑掉门牙，还是忍了下来，说：“我都以为是你自己家的。”说到这里我们已走到门口了，杨艳艳打开了房门，开了电灯，房里面摆的东西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真的不愧是女孩的房间。

　　我说：“在这里租房一个月房租多少？”

　　杨艳艳说：“210元，不包水电费。”

　　我说：“一个月你最多交230元吧？”

　　杨艳艳说：“来租这么久，只有一个月交230元，其他的交220元，因为我很少用水和电。”

　　我去冲凉房洗了一下脚，杨艳艳已整理好沙发了，我说：“没有被子啊？”

　　杨艳艳说：“有啊，等一下哦。”

　　杨艳艳走进她房间拿出一张被子放在沙发上，说：“被子小，别乱翻了哦，翻掉到地板上可不好了。”

　　我笑着说：“没事的。”展开被子睡了起来。

　　杨艳艳说：“祝你做个好梦。”说完关灯走进她房间去了。

　　我躺在床上，思绪万千，到底高小诗现在什么样？一直难于入眠。当我醒来时，太阳已经升到半空了，洒过玻璃透入房间里。

　　我发现桌上有张纸条，拿起来看，见上面写着：

　　余才，见你睡得特香，不敢惊扰你，你醒后自己吃早餐哦，早餐在桌上，好了，我去上班了，走时记得把门锁上哦。

　　杨艳艳，即日

　　我走进卫生间小了个便，且刷了牙，出来打开桌盖，桌上放着一碗牛肉面，香气扑鼻，我狼吞虎咽不出几下一碗牛肉面就见底了。

　　我洗完碗，就出来找老大了，我东拐西弯怎么找也找不见昨晚高小诗带我去的那栋房。

　　心里想，死高小诗，到底躲到哪里去，现在也不来接我，不知是死是活。

　　我不管那么多，先去一家小卖部买瓶可口可乐喝，我一进里面，就听见有人议论：“昨晚七公里处死了一个人，听人说是被青牛帮的人给砍死的，血肉全被砍成肉酱，吓死人了。还听人说啊，那死者还是个学生呢，是我们县三中的学生，不知昨晚他得罪那些人什么而被追杀，我们农利县现在古惑仔太多了。太嚣张了，也太恐怖了，不说了，越说越害怕。”

　　我一听完，九分知道那死者肯定是高小诗了，因为是县三中的学生，正好他都俱备这些条件。我买了一瓶可口可乐，脚步一点力气都没有，无力的坐在一块石板上，无力的喝起可乐来。脑子里都想高小诗的身影，短短的一段人生就这样的结束了，连人间的美女都未得碰过，就这样的走了，太可惜了。想着想着，我自己不禁流两点眼泪。

　　我掏出手机，想打个电话给老大，查了一下话费，我骂了一句，妈的还有1块钱什么打电话呀？没有办法只能发了条短信给老大。

　　是这样写的：老大，高小诗被青牛帮的人给杀死了。

　　不出一分钟，老大打电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