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戏如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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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戏如人生-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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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知道他得出这招,好在我今天强忍了饥饿劳累,硬生生的挺住了把课听完。站在床前背诵完两篇文章,院子里也已是洒下一片晚照,爹爹听我背的一字不错,才满意的把手里翻腾了几遍的书搁下:“今日还算用功,能天天这样就行了。”

  他不摆架子,我也乐得轻松,踢了鞋爬上床,抱着透出丝丝凉意的玉枕,顿时心里畅快多了。我仰头看了他的侧脸说:“爹爹,晚饭就在这屋里吃了,好不好?”
  爹爹用手臂撑着床费力的往外挪了挪,喘气说:“爹在这屋里吃。你还去正房里去,别快了规矩。”
  我嘟着嘴扫兴的转向墙里,规矩规矩,二十几岁的年轻人,还是早上十点多钟的太阳呢,整天搞得夕阳西沉一样没有朝气。
  “嘉儿,”爹爹轻轻拍拍我的后背:“给爹把腿上的绷带解开些,爹觉着有些痒。”
  “哦,”我应声坐起来,撩开被子去给爹爹看腿上。当初那一口被蛇咬的口子深已见骨,大夫刚包扎时我见着白森森的骨头身上直冒凉气,加上蛇毒很剧烈,江大夫又剜去不少腐肉,上了厚厚的生肌药。后来大家都以为腿上的伤差不多算好了,绷带也去了,谁知后来娘亲给爹爹擦身的时候不小心让伤处碰到了水,又开始溃脓,反反复复的折腾,到现在爹爹腿上还缠着绷带。
  小心翼翼的把绷带松开些,我又不敢看那可怖的伤口,又不敢不看,生怕再被被子蹭到。轻轻抬起爹爹的小腿侧放一点,紫红的痂结了一半,另一半的伤处新长出鲜红的嫩肉,一道不长的伤口像是恶魔的笑一样,每每看到我都内疚不已,捎带着腹诽他的语气也不那么狠了。
  “爹爹,你还疼吗?”我抬头问。
  爹爹瞄我一眼,似笑非笑的说:“你看呢?这伤比你屁股上挨得打是轻还是重?你挨打的时候疼不疼?”
  还揶揄我呢……我大肚量的不计较,翻身跳下床:“爹爹,嘉儿再给你擦些药吧!”
  “不用不用!”爹爹慌忙制止我:“嘉儿,你过来。”
  我疑惑的走过去:“爹爹,干嘛?”
  爹爹掀开被子:“你扶着爹在屋里走两圈,爹躺的时间太久了。”
  我吓得连退两步:“爹爹我不敢!让爷爷奶奶知道非骂死嘉儿!爹爹在床上歇着吧,等伤好了再说。”
  爹爹一瞪眼:“爹让你扶着,你有什么不敢的?!你现在倒是挺听话了。爹的伤早就好了,再躺下去反而躺坏了。过来,没事儿,爹自己都能走,就是让你搭把手。”
  我还是畏缩不前:“爹爹,嘉儿没气力,要不……安生彭边都在外边,嘉儿去叫他们吧。”
  爹爹已经搬了腿要坐起来:“怎么,我自己的儿子指望不上还得去叫下人?!算了,爹扶着床活动一下。”
  看着爹爹硬撑着床边要站起来,我慌忙过去扶住爹爹手肘,开什么玩笑啊,这江大夫也真是的,治完病不开个复健的疗程啊?还要患者自己摸索?!
  “爹爹,爹爹慢点儿,爹爹,要是不行就算了,再养两天嘛。”我看着爹爹额上渗出汗珠,脸都涨红了,吃力的站起来,整个重心压在没受伤的腿上,我用力撑着也出了一头的汗,爹爹把手按在我的肩上,费劲的一步步往前挪着,我看出来了,爹爹基本上都是在用没受伤的腿出力,被蛇咬的那条腿只是随着往前挪动而已。
  “我还不信了。”爹爹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身子危险地往受伤的腿那一旁倾,吓得我心都提到嗓子眼,有这么跟自己较劲的吗?!
  “爹……爹爹!”不出我所料,爹爹的伤腿禁不住重量,一软便整个人歪倒过去,我吓得扑过去:“爹爹,你没事吧,你受伤没有?”
  爹爹看也不看我,恼恨的一捶地面。
  屋里又慌作一团。我背了手低头往床后藏,小娘亲一冲进来还就直奔着我,张口就训:“嘉儿,你又调皮了?!”
  我委屈的嘟了嘴撩起眼皮瞅瞅她,爹爹在床上歪着轻轻摆手说:“惠兰姐,你别怨他,是我自己要起来活动活动的。”
  小娘亲气急:“大少爷!你看你,要是摔着哪儿可怎么办?!”
  “摔死了他倒好!”爷爷人未至声先到,抬脚跨进门里,阔步走到床边,指了爹爹咬牙骂道:“摔死了他就省了一家人替他操心!操心他他都不知安静片刻,找不完的麻烦!”
  奶奶不说话,只推了爷爷身后的江大夫,催促赶紧给爹爹看看,我自动退得远远的省了碍事,站到爷爷腿旁。
  爷爷坐到椅子上,胸口犹自一起一伏,着实是气到了。招手示意我走过去,搂住我问:“嘉儿,告诉爷爷,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爹想打你你躲了?告诉爷爷,爷爷给你做主!”
  我扭头看看爹爹,爹爹撑了身子坐起,低头说:“回父亲,是儿子在床上躺的久了,想起来活动活动,不关嘉儿的事。”
  “老子管你死活呢!”爷爷气的张口骂道:“老子怕你暗里再打嘉儿!你再敢有个不安分的,我把你腿打断,你下半辈子都在床上过吧!”
  我看见爹爹面色微微一滞,有些尴尬的样子,又恢复如常,在娘亲的扶助下慢慢躺倒在枕上。
  江大夫细细查验了爹爹的腿,又把了许久的脉,最后在屋内众人的注视下缓缓开口:“大人,大少爷的身体没什么大碍,还是那些咳嗽的老毛病,腿上的伤还要些时日调养。要说刚刚摔了一跤,只怕是躺的时间久了,腿脚不灵便了,以后让丫鬟下人每日揉捏按摩,老夫再开个药方,用水煎了,睡前泡腿,过些日子慢慢就好了。呵呵,大少爷也不要心急啊,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那蛇一口咬的深,再加上剜去腐肉新肌还没长全,切不可操之过急,否则再率性而为,真的落个病根也说不定啊。”
  闹了半天,就是以前人家说的肌肉萎缩吧?唉,我这脑子,平日里看小娘亲给爹爹擦洗,从没想起过给爹爹揉揉身上的肌肉这茬,真是满腹的见闻都没用到正地方去……
  看着奶奶笑了送江大夫出门去,小娘亲也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我仰头望望爷爷,呃……爷爷这神情……
  “我让他在床上歇着他不听,”爷爷一连串的唠叨着,在屋里一转一圈一转一圈,四下里像是找着什么:“他就是能我和对着干!他不是想落个残废吗?!好啊,老子成全他!家法呢?!藤条呢?!”
  小娘亲被爷爷的阵仗给吓到了,闹不清爷爷这气是真要发泄还是就吓吓爹爹,直到爷爷顺手抽出案上花瓶里的鸡毛掸子,“哗啦”一声花瓶被带到地上摔个粉碎的时候,小娘亲才仓皇的从床后绕过来。
  爷爷气势汹汹的直逼向床上的爹爹,扬起手里的鸡毛掸子就要抽下去,刚走进屋里的奶奶也吓得面容失色,踮着小脚赶紧扑过来,费力的去拉爷爷。
  “爹!”“老爷!”
  我从来没见过爷爷要动手的时候被人拦过,估计这两位女士也真是急了,跟绑架似的牢牢地拦死了爷爷,爷爷还在不依不饶的斥骂:“都给老子松手!今天打死了他大家都落个清静!”
  下人在一旁面面相觑,管家段伯送走了江大夫一进门,就被这阵仗吓到了,慌了手脚:“老爷夫人!唉哟这干嘛呀,看您二老再摔着了。”屋里十足的闹成了一锅粥。
  爷爷手里的鸡毛掸子扬了半天,总算是被生拉硬拽的扯了下来,最后犹不解气的指指爹爹的脑袋:“你再闹一出子出来看看!”一甩袖扭头就走了。
  床前的人散了,我才忍着笑去看爹爹的脸色,耶?爹爹竟抽出头下的枕头蒙了脑袋,面朝墙里睡去了……嘿嘿,感情他仗着重病在身,料准爷爷不会打他呀?
  “左边点儿,左边。嘉儿,用点力。上午没吃饭吗?!再用点力!行了行了,让你娘来弄吧!跟个绵羊一样,就你这样还想练武?!”
  我悻悻的收回手,瞪眼看着床上这个站着说话不嫌腰疼的人。给他揉个左腿,我都出了一身的汗了,衣服好像水洗一样,他还嫌东嫌西,倒是在床上只管享受了……切,要不是娘亲不在这,你以为我愿意伺候你吗?!
  “以为每天把书背完就算了事了?!”长篇大论每日定时开播:“早起不用晨练吗?!你六叔在外面几套剑法都练完了,你还撅着屁股睡大觉!真想当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不成?!”
  “哦。”驴头不对马嘴的应付他已经是我容忍的极限了。要说男人没个正经事干真是要命,啰里八嗦的比娘们还娘们。爷爷也真是,他腿没好又不是脑袋没好,有什么抄抄写写的活也派给他呀,这倒好,闲养着净祸害我了。
  大眼瞪小眼的跟爹爹在一屋呆了半晌,我开口说:“爹爹,嘉儿叫下人去煎药吧,爹爹一会儿该喝药了。”
  “饭还没做呢煎什么药?!”某人一脸更年期的表情:“再说你三婶生孩子正要人手,你还去叫什么下人?有点眼色!”
  我无力的瘫软在地板上,是啊是啊,怀孕比天大,一家子都忙活三婶去了,小娘亲也亲自挽袖上阵,去了一个时辰还没回来,生孩子要这么久吗?
  “上个月接生婆还说要到十月初才能生呢,怎么现在就生孩子了?”我从案上的果盘里拿下一个桃子啃:“不是还有两个月呢吗爹爹?”
  “嗯,”爹爹有一搭没一搭的靠着枕头看书:“许是早产了吧?”说着,放下书若有所思的愣一下,拍拍我的后背:“嘉儿,去你三叔院里看看,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怎么都这么久?”
  我可没兴趣:“奶奶不是说生一夜的都有吗?我可不去看生孩子,叫的好像杀猪一样。”
  爹爹顺手用书角在我背上抽一下:“有这么说长辈的吗?你挨打的时候叫的像什么?!”
  “洛成弟,嘉儿?”一声亲切的呼唤在门外响起,我立马来了精神,一蹦老高的朝门外跑,扒在门口一瞅,果然是贵客到。
  “干爹,干爹今天带嘉儿去哪儿吃好吃的?”我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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