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罗河的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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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罗河的男儿-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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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金圣斗士?好名字。”尼撒淡淡地赞扬一句,眼眸子左右移了一遍,视线完全无法越过这名斗士。。
  
  诺布保持笑容,招来旁边手下:“好吧,你们负责护送这位尼撒英雄和他的同伴到王宫去。”
  
  送走那几人,诺布笑容变淡,换上慵懒的表情打了个呵欠。他回到长琴身边,嘀咕:“这个尼撒肯定不是普通人,大刺刺地在底比斯行走,还带着几个身手不凡的护卫,少惹为妙。”
  
  “嗯。”长琴也这么认为,即使历史上米坦尼在马术方面取得很好的成果,可是这样的组合也太突兀:“反正法老会打发他们。”
  
  讨论完陌生人,轮到闯祸的二世,长琴走到二世跟前,二世立即退了两步,似乎害怕长琴会把他怎么样。
  
  但长琴没有招呼他的脑袋,也没有把他倒吊起来,更没有狠揍他一顿,只是拿冷冽的目光杀向二世,而二世也直视着长琴,时间就在对视中溜走。
  
  诺布先沉不住气:“我说李,你得知道这是底比斯的大街,回去再说吧。”
  
  抬手阻止诺布继续多话,长琴利索地命令左右:“去,将那匹黑马牵过来。”
  
  未几,被驯服的黑马牵到,长琴抚着马颈,仔细观察这匹马,再与其它马匹做对比,优劣立见分明。长琴虽然不识马,就这样也能看出端倪,不觉轻喃:“这匹马真有这么好吗?”
  
  二世听后就沉不住气,嚷嚷:“当然是好马,如果好好地骑,那匹白马才不可能追上来!”
  
  墨特吓了一跳,就怕二世这时候发话会挑起神使的怒火,得被狠揍一顿……神使发怒非同凡响,他已经做好上前当肉盾的准备,诺布也盯紧李长琴,随时进行劝阻。
  
  长琴并未发怒:“哦,有这么好,那你是因为太喜欢这匹马,所以就等不及,直接骑上去是吗?”
  
  “我……”提到自己闯祸这一点,二世立即蔫了,没敢接话。
  
  “告诉我吧,有多喜欢?”
  
  从刚才开始长琴并没有发怒,而且显得很平静,平静得让人怀疑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很喜欢。”二世弱声回话。
  
  听到答案,长琴轻轻点头,利索地翻身上马,黑马只是甩甩脑袋打了个响鼻,它接受了长琴。
  
  旁边各人啧啧称奇,包括那几个陌生人……
  
  “主人,那匹马不像这样好脾气。”
  
  尼撒听见仆从的话,笑容不改:“嗯,即使只是一时受惊才变得狂躁,也平伏得太突然了,或许是那位神使做了什么。”
  
  “他看上去……很弱。”
  
  “人不可以貌相,我倒觉得他很有趣。”尼撒安抚地拍着白马,低声呢喃:“到底要如何选择呢?或许先观察。”
  
  二世看见长琴骑上那匹马,他是很羡慕,恨不得也能骑上去,不过他才刚闯祸,再多的期望也不敢说出来。
  
  长琴看在眼里,就淡淡地笑,他向二世伸出手:“刚才被吓着了吧?来,你也上来。”
  
  二世脸上落寞尽褪,迅速换上狂喜,他连忙握住长琴的手,脚下一蹬就上去了,坐在马背上兴奋地摸着黑马,摸摸马颈,又摸摸马耳朵,再梳梳鬃毛:“好棒……”
  
  “好吧,我们回去。”一声令下,长琴夹夹马腹,就先一步出发了。
  
  诺布看在眼里,不觉轻声嘀咕:“墨特,你看好吧。”
  
  “嗯?”
  
  “没什么……”
  
  骑在马背上,隆重的队伍浩浩荡荡地往王宫里赶。二世在速度的刺激下,只想更快,想不断地加快,要奔驰的快感,但长琴始终没有成全他的愿望,保持原速与诺布和墨特谈话。
  
  “诺布,你交待下去,因为今天的事而受伤的,无论是平民还是士兵,医疗方面由二王子负责。”
  
  诺布颔首:“是。”
  
  “墨特,统计因这件事损坏了多少物件,合理做出赔偿,也算在二王子账上。”
  
  “是。”墨特也只能应。
  
  这种烂账算下来,二世越听越不安,缩着肩膀没敢说话。
  
  “还有那几个赫悌人,你们找个能说会辩的人,将他们提到使者那边,让他们安分一点。”
  
  “是。”
  
  “再来是今天没有拉住二王子的侍从们,各自领罚。”
  
  “……是。”
  
  “包括你自己,墨特。”
  
  黑特顿了顿,又应:“是。”
  
  二世耐不住了,猛地仰首盯着长琴:“为什么要罚墨特?我没说要罚他,还有这全都是赫悌人的错,根本不关大家事。”
  
  “为什么不?他们没能保护好你,让你遇到了危险,不是吗?”长琴冷着一张脸,波澜不兴。
  
  “是我自己爬上马背的。”
  
  “王子,你爬上马背没有错,错的是他们没有阻止你。”
  
  二世气炸了,就不敢相信还有这种想法,他双手掐紧缰绳,像是要将它扯断,怒气冲冲地回嘴:“你这是歪理,如果这样说,那你不就也要受罚?!”
  
  “对哦,谢谢你提醒,我会记得向法老领罚。”长琴不冷不热地接上一句。
  
  二世呆住了。
  
  “我得想想还有谁要受罚,诺布,你也逃不掉。”
  
  诺布唇角轻抽,没有说话。
  
  “现场所有看到的士兵,还有带队前来营救的队长们,全部都要罚。”
  
  听着长琴越说越严重,越来越不靠谱,二世急得差点就要蹦下马去:“你干什么!你是恐吓我吗?有这么严重吗?他们救了我,怎么会受罚?!”
  
  “恐吓?不,王子你怎么这样说呢?我们活该受罚的。”长琴淡淡地笑,亲切地拍拍二世的脑袋:“王子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谁也管不着,反正我们都活该受罪。”
  
  “……”
  
  “你怎么没有摔死呢?要是摔死了,我们全部都可以陪葬呢。”
  
  “……”
  
  “哦,不对,或许那时候你还能跟法老求情,说我们是无辜的,说这是你一意孤行,说大家已经尽心尽力营救你,所以罪不至死。”
  
  “……”
  
  “嗯,或许明天我们问问祭司们,有没有看见哪具木乃伊起来交代遗言了。”
  
  二世终于明白长琴要说什么了,但他更发现自己完全无法反驳,今天的事情是因为他还活着才有转圜的余地,但如果不是呢?记得大皇兄死的时候,母后将皇兄的全部侍卫处死了,包括仆从……罪名就是护主不力。
  
  不觉间已经回到王宫内,长琴先下马,二世也回过神来,下了马。
  
  长琴微笑着,掌心温柔地摩挲二世的头顶,揉得那头鲜红短发微乱:“二世,你很喜欢这匹马对吗?”
  
  “呃,嗯。”看着那笑容,二世有点懵懂,傻傻地颔首,二世总觉得每一回李长琴笑的时候,自己就会头脑空白。
  
  “所以从今天开始,这匹马……是我的了。”长琴宣布完毕,翻身上马:“法老那边你自行处理,本神使突然感受到神的召唤,要回去好好听听众神在说什么。嗯,你好自为之。诺布,我们走。”
  
  话落,长琴带上自己的人绝尘而去。
  
  二世愣了好久,一众士兵噤若寒蝉。
  
  “墨特,李长琴这是干什么?”
  
  二世清脆的童声此时被不敢置信的情绪带动,所以变得尖锐。
  
  墨特沉思片刻,回答二世:“王子,神使大人驯服了马,并带走它。”
  
  “不用你说我也看见了,我问他是什么意思。”二世不敢置信李长琴竟然这样对待自己。
  
  墨特稍稍斟酌,才说:“大概是要王子反省。”
  
  怒火完全被这一句话扑灭,二世记得李长琴所说的话,一贯地带着嘲讽拐弯抹角……也就是让他反省的意思吧。
  
  “……算了,我们去见父亲。”
  
  脾气消了,二世虽然可惜马,但二也只能认了,谁教自己拿他没有办法呢?
  
  甩开二世以后,长琴领着自己人飞速回到自己的宅邸,下了马便往院里走,顺道交代:“在后院搭个马厩吧,它还没有驯服,放在外面被二世看见了,肯定又要闹事。”
  
  诺布交代下属去办,又埋怨:“你刚才说的什么话?如果真被责罚下来,可惨了。”
  
  “放心,二世没有受半点伤,这罪不会落下来,反而会领赏。”长琴对这点还是有信心的。
  
  赛里斯听见谈话声,原本闷闷不乐的情绪立即飞扬,兴奋地急步跑向李长琴,他飞身抱上那腰:“好慢。”
  
  “嗯,发生了一些事情,所以担搁了……那些动物都喂好了吗?”长琴刚才被二世气得火冒三丈,这时候被赛里斯撒娇,怒火消了不少,索性将小个子的赛里斯抱起来。
  
  赛里斯受宠若惊,却也知道积极地环住长琴的脖子,心情愉快的他响亮地答话:“喂好了。”
  
  “嗯,还是赛里斯好,如果你像二世那么爱惹麻烦,我一定打断你的腿。”长琴说笑道。
  
  赛里斯眨眨眼睛,看着被牵进来的黑马,再想想长琴的说话,就猜:“二世……二王子闯祸了吗?”
  
  “嗯,所以我就没收了他的马做为惩罚。”长琴随手比比黑马:“以后我就用它练习马术吧,它似乎挺难驾驭的。”
  
  诺布插话:“这匹马要用什么名字?”
  
  “名字?”那倒从未考虑,马还要给名字吗?长琴轻抚下巴,不确定地呢喃:“这是难得的宝马嘛,那就叫……法拉利吧。”
  
  “啊?好怪的名字,什么意思?”
  
  “不怪,高档货,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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