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罗河的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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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罗河的男儿- 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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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赛里斯终于满意,回首对呆愣中的众人请求:“请准备一些食物,大家都饿了。”
  
  所有人争先恐后地做事去,唯恐落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俺更。。。俺潜。。。。俺缩。。。。

囧;HP文的读者已经催到这里了。。。。看来得凑时间写了。。。泪奔。。。。。。。。。。





第六十一章 旋涡

  今天撒下的饵果然引来了大鱼。
  
  发生掌刮公主事件后不过几小时,一直强调事务繁忙的巴顿将军终于有空接见李长琴。
  
  不过这次见面,又见得十分谨慎。神使一行不过二十人,见面的情况下至少有两三百士兵,强弩利剑,场面甚是火爆。恐怕巴顿对李长琴的不死体质十分忌讳。
  
  这种场面连诺布都扬眉以对,长琴和赛里斯却眉毛也不动一根,从容淡定。
  
  对于李长琴,这与黑道谈判不差,最讲究气势,绝对不能退让半分。而塞里斯自小练就隐藏情绪的绝技,他现在脸带笑容,堪称完美,简直就像戴上了面谱,恐怕没有人能猜准他的心思。
  
  见面,谈的无非是交易,李长琴帮助巴顿将军巩固地位,而巴顿则负责歼灭敌人,将二世的脑袋奉上。双方目标明确,几乎没有任何分歧已经定案,交易成功。
  
  大至上讨论过细节以后,巴顿依旧不撤去防备,小心至极。不过他为了表达诚意,就允许长琴这神使在神庙与宫殿等特定范围内自由活动。语言中暗示长琴可以对公主和皇后这些‘前王室’成员随意动手,只要不过分就可以。
  
  这份大礼,长琴欣然接受。一边举杯与巴顿遥遥敬酒,压在杯沿处的唇角却悄悄勾起。
  
  有了自由,就更方便诺布考察秘道,接下来不能进入的特殊区域也就不成问题。取这将军的人头,也是指日可待。
  
  越是这般想,脸上笑容就更愉快,长琴还真开开心心地跟巴顿喝了一回酒。喝得将军开始醉了,他却依旧神清气爽。巴顿见形势不妙,找了个借口,就把这会散了。
  
  一夕间,所有人的态度就变了,前倨后恭,十分现实。
  
  出门后,昨夜那气炎嚣张的侍从延着一脸谄笑前来嘘寒问暖。让人意外的是李长琴虽然态度高傲,却没有为难那人,甚至让赛里斯给他赏钱。
  
  对此,诺布十分不满。
  
  “那种混蛋,我恨不得就揍歪他的脸,干什么还给他钱?”
  
  “有用。”长琴无所谓地耸肩:“那种贪婪的小人既然能在这里吃得开,自然有他的门路。现在施点小恩小惠惯着他,尝了甜头,他自然会巴结我。”
  
  诺布一脸不认同:“他还能干什么?除了嚼嚼舌根,那种家伙还有什么能干?”
  
  长琴只顾着笑,故意卖关子,吊诺布的胃口。
  
  诺布气得牙齿痒痒。
  
  看在眼里,赛里斯失笑,低声解释:“诺布叔,长琴就是要听那人嚼舌根。说不定有人就会不经意地透露出将军的动态,凭此收集情报,也是一种手段。”
  
  诺布微愕,长琴脸上的赞许已经确认一切。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诺布挠头搔耳,终于想通了:“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办?”
  
  长琴抚颔一想,笑意渐上眉梢:“啊哈,我们现在先去见皇后,还她一巴掌。”
  
  “什么,干这种无聊的事?”诺布怪叫:“你又要下饵给那将军大鱼吗?”
  
  “不……这回是真的打。”长琴兴致勃勃地摩拳擦掌。
  
  诺布彻底蒙了。
  
  赛里斯不觉莞尔:“也顺道告诉她公主叛变的事实,让她在儿子与女儿之间做个选择,对吗?”
  
  长琴噎了一下,盯着赛里斯的眼神很是无奈,不爽地喃喃:“你说你的脑袋是怎样构造的?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么?”在那金眸的注视下,真是什么秘密都藏不住。
  
  听罢,赛里斯侧目细思,而后微笑:“嗯,是我太多话了,我会注意。”
  
  没有埋怨,只是简单的叙述。
  
  越是这样,长琴反而感觉自己欺负了赛里斯。沉默片刻,他突然察觉入目的景致是那么的熟悉,不经意地,他在这宫殿也进出了好几年。如今一切均透着‘桃花依旧,人面全非’的萧条气息。正是这种意境让人惆怅。
  
  突然醒悟,当初也是如此,身后始终有人如影随形。从矮墩墩的幼童时期就默默地迈动短腿,跟在健步如飞的成人身后,直至身影不断拉长,已经能够轻松跟随,却始终安静。
  
  过去,赛里斯不了解他的心思吗?
  
  不是的。
  
  人不可能在一朝一夕间变得聪明,何竞是要那样深刻地了解着另一个人呢?只是过去有沉稳内敛的性子压抑着。如今显露,是为什么?因为他们已经不存在隔阂,不是主仆或父子,而是心有灵犀的恋人。
  
  现在要放任赛里斯缩回去?那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又不是在责备你,稍微埋怨也不行吗?”
  
  赛里斯微讶,瞧一眼故意撇开脸,行为甚是幼稚的李长琴,终于了解那份心意,便笑开了。
  
  长琴斜眸睨一眼,又撇开脸,不想表现得太过纵容。
  
  “诺布叔,麻烦你。”赛里斯莫明地说了一声。
  
  诺布翻着记白眼,完全不让长琴有理解的机会,已经果断下令:“布阵!”
  
  一干亲兵迅速行动,全都环手抱胸,脸部朝外,筑成一道肉墙,将长琴和赛里斯团团围住。
  
  “怎么……”
  
  未境之语被热情的双唇吞没。
  
  长琴傻眼,赛里斯的脸近在咫尺,那眼睛半敛,睫毛浓密卷翘,柔软光泽,有点像天边云朵,乌云?正想着,那睫毛霍地扬起,恍如云开,幽壑清泉里倒映日盘一枚,烁烁金辉欲迷人眼。笑意晕染,上了眉梢。
  
  长琴只听心跳声加剧,心脏有力地擂打着胸膛,竟像火灼般难耐。看得正入神,突觉唇上微凉,就听耳边响起细语。
  
  “合上眼睛。”
  
  轻声呢喃如同拥有魔力的咒语,让人不自觉遵循。
  
  唇上再次感受温暖,轻软的纠缠起初十分温柔,极致地诱惑,使人沉溺。渐渐就显现出强势,掠夺加深,快感让人迷失,身体仿佛悬于云端上,虚软无力。
  
  已经分不清这究竟是享受或是折磨。
  
  即将要堕入黑暗以前,唇上终于获得自由,微凉空气将神智硬生生地拽回来。
  
  活过来了——这是第一感觉。
  
  长琴深呼吸了好一会,才发现正被人支撑着勉强站立。于是停罢的脑袋再次运作,开始想,努力思考,深入回忆。然后他记起来了,他被一个十四岁小鬼吻昏了头。
  
  简直是……耻辱,而且不是第一次。
  
  “这……赛里斯,你给我说实话,你究竟跟多少人上过床?!”掐着眼前少年的肩膀,长琴咬牙切齿地问。
  
  赛里斯表情是云淡风轻般的自然,而态度真挚,微笑着回答:“只有你一个。”
  
  “那为什么……”长琴不明白,为什么他总是昏头的那一个。怎么说他都是有经验的人,虽然对同性是第一次,但不至于被一个小毛头耍得昏头转向摸不着北吧?
  
  赛里斯轻眨眼睛,理所当然地回答:“因为我每一次都是在认真练习,提升自己。”
  
  “认真吗?”听了这个答案,长琴微愕。毕竟接吻还想着认真练习,大概只有赛里斯能做到了。这分明是特技:“原来是这样。”
  
  “是呢。”
  
  为了让长琴安心,赛里斯努力附和着,手上却趁机整理衣衫发丝。等李长琴消气了,回过神来,身上又是整整齐齐的。一时间无言以对。
  
  “走,我们不是要去皇后那里吗?”赛里斯提醒。
  
  “哦,也是,那……走吧。”
  
  眼前亲兵们已经解阵,全都装做不知何事。长琴将他们拙劣演技尽收眼中,无法忽视鲜明的尴尬感觉,他连忙走到最前面,脚步飞快,把大家都抛在身后。
  
  赛里斯正要跟上去,突然发现诺布探索的眼神,他回以询问的目光。
  
  诺布眼角轻跳,低声问:“你刚才是忽悠他吧?”
  
  “……”赛里斯不语。
  
  “什么叫练习?!”诺布白了赛里斯一眼:“我可不是被吻昏了头哟。”
  
  终于,赛里斯露出灿烂笑容,就像一只餍足的猫般淘气:“天分。”话落,他急步追上前方的人,不知说了什么,原本有点拘束的气氛立即消除,又是一片乐也融融的和谐景象。
  
  “啊?”诺布微愣,随即明白这就是所谓的答案。看着前方少年人,他的唇角狂抽,不觉细声嘀咕:“还真敢说,要是被李知道了,肯定跳脚,呃……”恐怕也是因此才说谎吧。
  
  恰好长琴在前面喊他,诺布只好重叹一声,赶忙上前,原来长琴让他送信给菲尼尔。
  
  将两个人欢乐甜秘密的模样看在眼里,诺布想要翻白眼的欲望特别强烈。心里吐糟了一番,也急着逃离这对白痴恋人。
  
  看见诺布埋头狂飙,长琴难以理解:“他是怎么啦?这么毛躁。”
  
  “叔叔大概又在胡思乱想了。”赛里斯答道。
  
  的确,诺布经常想一堆有的没有的。长琴想罢,便耸耸肩,丢下这个问题,倒是想起另一个问题:“赛里斯,那个阵是什么时候弄的?”
  
  “……这个嘛。”
  
  “臭小子,早就计划要陷害我的是吧?”长琴一拳敲上赛里斯的脑袋:“我要把你敲成呆瓜。”
  
  赛里斯捂着脑门,无奈地低叹:“只是有备无患。”
  
  “我以为之前不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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