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再嫁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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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再嫁我一次- 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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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孟章一愣,“听雨不是在……。”末了,他也顿时明了了,便不再言语。
  只见一阵人影虚幻,眼前忽现一鹤发童颜的老者,几分道骨仙风立在他们二人跟前。
  顿时慌乱再起,长矛金戈齐向那老者袭来。那老者不躲也不闪,只是衣袖一甩,旁人均被一股无形的气流所掀翻在地。
  由此东方孟章也知来者是何人了,便阻止了御林军欲再上前护驾。
  只见老者执起云听音的手腕,一番号脉后,道,“丫头,内伤不轻呀。”
  卷二 和亲为妃 第五十五章
  “呼呼呼呼……。”
  云听雨喘着粗气,像一团烂泥一般的从天而降,惊得一旁的御林军统领手忙脚乱的去扶她,“云大人,你没事吧。”
  云听雨对他摆摆手,话都说不上来,气喘如牛的喘了会后像是气终于接上了,又对龙吟说道,“是……是呀,老……老头子,你……你有……有……空……折腾我,不如……快看……看我……老妹,她受……着……伤呢。”
  龙吟老人一捋长须,“你这丫头,怎么会和听音丫头是姐妹呢?感觉也差太多了,她一点即通,且举一反三,你呢整个一朽木不可雕也,出去别说师出我龙吟门下。”
  丫头?云听雨是女的?东方孟章一惊,看着云听雨,满满的疑惑隐藏在他那水晶一般的眼眸中。
  云听雨一叉腰,“嘿,我说……怎么老……有人这么……说呀,狐……狸爹……这么说……过,连你……这老头子……也……这么说,难道就……诶?不对……说老妹……伤势……呢,怎么又扯上我……了。”
  云听音美艳的小脸上顿时起了明显的掩饰之色,慌忙的收回手了,道,“并无大碍的,别大惊小怪的。听音这不是能站能走吗?没老狐狸你说的那么糟糕了。”
  龙吟微微蹙起那入鬓的长眉,一捋长须,道,“哦?是吗?那你为何用冰魄镇住内伤?”
  闻言,云听雨与东方孟章虽不知那冰魄是何物,但从龙吟的言辞中也能猜测出几分来。那所谓的冰魄定时那压制伤势之物。
  云听雨顿时手足无措的对云听音一番查看,“老妹,你怎么不早说,你的伤那么重呀。”
  “听音,你……。”东方孟章想说些什么,但心头那酸涩却让他无法再言语任何来。
  看着人儿此番不顾自身,一味赶回只为救东方听轩,这等情意是他一直所期望能得到的,只是不知何时他也方能有她这般的对待。
  但他不会放弃的,他相信终有一天她能明白他的心,他待她的好。
  可蓦然间,他又想到,如若他的等待将是一辈子的,那他还会去等吗?
  心中所给予他的答案是否定的,就算不折手段他也要她的心。
  “不过,丫头呀,我龙吟门下有你这一传人,也算是造化了,这冰魄你也不过是看了书中之记载,便能自行炼制而出。可也始终皆是得其皮表,冰魄其真正之妙处你还尚未能完全炼制而出,但也难能可贵了。”龙吟边道,边觑向云听音一旁的东方孟章,他的点滴变化都看在龙吟的眼里,且不明言。
  “丫头,去泡下血池吧。”龙吟忽然道。
  云听音一愣,小嘴嘟了起来,抱起龙吟的手臂,就像是和自己爷爷撒娇一般的说道,“老狐狸,你给我弄几个方子,熬几副药喝喝都成,别让听音泡那东西了,想起都觉得毛骨悚然的。”
  龙吟稍是敛起脸上的和蔼来,“你以为你的伤势轻呀,再者,”稍微停顿了下,“你如此破费周折,不是想来见他的吗?不去,如何见他。”
  闻言,云听音让一阵忧伤感染了双眸,美目不再似秋波荡漾,隐隐蒙上了青烟的迷离,“他可好?”
  “他如何,你自己去见便知了。”后又道,“还有你这小子,可有按时服食龙须草?”龙吟毫不客气的直问东方孟章。
  且也让云听音蓦然想起,“老狐狸,他做甚要常年服用龙须草呀?”
  东方孟章答她道,“因我从小有一怪疾,不知为何身体会不时长出似鳞片一般的肤质来,故而只能用龙须草克制这怪疾。”
  云听音斜看了龙吟一眼,低声问道,“老狐狸,真只是这样而已?”
  龙吟却神秘的一笑,“你会有机会见的。”
  此时的云听音还不以为意,但在见识过后,方知那可是非一般的震撼,北堂残月还因此差点命丧他手,但此为后话。
  在谷中纵深处,那苍翠簇拥之中,鸟语花香依然,细细品之,在那花香中有着他的清新,一如既往的那般温柔,那般让人眷恋。
  一袭单薄的白色衣裙,令内之婀娜玲珑若隐若现,青丝如似瀑布直垂在身后,其如墨而柔亮,使那白衣显了更为娇柔的白。
  光赤着小脚,慢慢走向那苍翠围绕之内,每往前一步,那份如风的清新更为轻柔了。
  抬手拨开那最后的翠绿枝叶,乍然一现那别有天非人间之境界来。
  晴空于顶,峭壁环绕,一池暗红静静涌动。
  也正是在那池暗红中,一人端坐在其中,双目紧闭,难见往日他那璀璨浩瀚似星空的眼眸。
  那脸庞虽依然柔美如玉,却不再娇艳似花了,在那池暗红映衬之下,更显分外的白皙,不显一丝红润来。
  轻抿着的双唇也不复明艳的晶莹,就似是久未被滋润的土地,微微干裂了,一道道粘满了干枯猩红的口子在上,更显其唇色之苍白来。
  而最为让她心痛的是,起身后的发丝胜雪,不再是她记忆中如墨的轻柔。
  她轻轻地走向他,不敢惊扰着他,只是那风却撩动起了她的衣纱,在那一片唯有大自然方有的祥和静谧中,衣纱摩挲的轻柔分外的清晰。
  只见那丝柔的眼睫轻轻扇动,从内溢出一淡淡的眸光,然,那时常在他眸中的忧伤也随之而来。
  他的眼帘慢慢地睁开,最先的朦胧与迷离在内,但在看清眼前的人儿后,清明与难以置信便在内了。
  他微微轻启那干裂的双唇,似是想唤她,但最终却没能发出声音来,只有微微的颤抖在上。
  她没有动,在那不远处与他相望,几欲张嘴想唤他,却也和他一般未能唤出,只是让那静默与山中的鸟语代替了他们的言语。
  见她不动,他挣扎着起身,但虚弱却让他几番跌坐回池中,她不忍,慢慢地走向他来。
  当跨入那池中,坐在他身旁,他终是笑了,笑得很柔很美,似风般的飘渺,也似如今他的一般,羸弱得几欲飘逝不复回还。
  抬手,携起衣袖为他拭去那些飞溅在他如玉颜面之上的猩红,但当一阵风将那粘染了猩红的发丝几许吹拂上他的颜面时,她抚过那发丝,眼中便溢出了晶莹。
  他的不舍与心痛飘上那星眸,双唇微微开启几番,仍未能闻他曾经清洌的声音,但她能看懂了,他在告诉她,让她别哭,他会心痛。
  他想为她擦去那泪痕,却让猩红染上了她美丽的双靥,让他慌了,也乱了。
  在慌乱中,他唯一能想到的,便是用自己的吻方能吮去她的泪湿与猩红。
  当他那粗糙不复当初绵软与清香甜美的唇,点点吻上她双靥时,她并未拒绝,虽然那吻不复绵软,但他依然轻柔如初。
  柔柔的吻去双靥的湿润,却也让她的泪愈发的难绝了。
  他伸手将她拥入怀中,嘶哑几乎难以成调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轻哄到,“别……哭,别……哭,我的……音儿,为何……在……我梦中……我依然……未能……让你……展……颜……一笑呢?”
  原来,他当此时是梦,云听音对他再添凄悯,伸手回抱着他,柔柔的告诉他,“师父,不是梦,听音就在你身边,听音来看你了。”
  蓦然,西门监兵将她放开,一双星眸就似是久违了水源的路人,贪婪的看着她,双手几次三番的想抚上她的脸庞,却又生生的止住了。
  最终是她将他手附上了她的脸,虽然那双手粘满了猩红,让那猩红流淌而下,但却比那流淌滴落的猩红更为温柔的抚着她。
  “音儿,音儿,音儿,真的……是……你,音儿,不是……梦。”
  “是我,是我,师父,是我,感觉到了吗?听音就在你面前。”
  再次将她拥入怀中,嘶哑的一声接着一声的唤着她,她也不厌其烦的一次次回应着他的呼唤……
  待到情绪都稍事平静后,他们谁也不再言语,她轻柔的为他梳理着那如雪的白发,每一丝他都小心翼翼,就怕那发丝的白脆弱得无法承受任何的力道,会蓦然断裂。
  感觉到她的不安,便不再让她梳理着他的发丝,笑得极为温柔的向她摇摇头,执起她的手来展开,在她掌心中轻轻地写道,“别难过,音儿,这些都是我心甘情愿的。”
  云听音默然了片刻,“师父,为何要这样呢?娶个爱你的女子,纵然你不爱他,但让她爱你一世,虽平平淡淡,却能安康一生,这般不好吗?”
  西门监兵稍是黯然了星眸,再次在她手心中写道,“音儿,我不能这般的自私,不爱她,却耽误她一辈子。”
  他轻叹了一声,再写道,“与携手我一生的人,应是能得我全部爱的人,可是音儿,你知道吗?不论是岳秋兰还是你,我有太多的愧疚了。对于岳秋兰,我能做的便是将姻缘切断,不能因我而将这段天定的缘分酿为孽缘。”
  幽幽的望着她许久,“而你,音儿,我是那么想在你身边,但我又不敢去看清心中的人是谁,就怕那人不是你,故而,我分不清你和师妹来。”
  末了,他写道,“对不起,音儿,是我的优柔寡断,让你痛苦了。”
  云听音深深地吸了口气,“师父,忘了我们母女两人吧,重新去找寻自己真正的幸福吧。”
  西门监兵一愣,垂下头来,也让那如雪的白发垂在他脸侧,掩却了他柔美的容颜,让她难以查看他神情。
  “师父。”将那垂在他脸侧的发丝拨至耳后,后悔适才说出的话了,因那话是这般的残忍。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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