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再嫁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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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再嫁我一次-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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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她不时予他的毫不掩饰的冷,又让他疑惑了?
  云听音,你到底是怎样一个女子呀?南宫寒澈迷茫了。
  而此时传来敲门声,与叫门声,“王爷、王妃,该起了,女婢们来闹洞房讨喜来了。”
  “闹洞房?”云听音这才回眸诧异道,“这会还闹何洞房呀?”
  南宫寒澈一愣,道,“胡闹。”
  云听音走回床榻,“雀屏有新婚一大早闹洞房的习俗?”
  “嗯。”南宫寒澈看也不看她的应道,抱起那地上的床铺略显手忙脚乱的狼狈了。
  看着他抱着那席床铺团团转的,云听音问道,“王爷,新郎一大早抱着床铺团团转的,又是何习俗?”
  南宫寒澈一瞪她,“不找地收起,明眼人都明白我们未同床了。”
  “哦。”云听音像是事不关己的一指那床榻之下,“随便塞下面就行了。”又掀开自己被褥,“进来吧。”
  南宫寒澈那冷峻的脸庞顿时一阵红,“干嘛?”
  云听音单纯的一挑眉,“演戏演全套去呀,不然新娘子在床,新郎在地,多奇怪呀。”
  虽觉得尴尬,但她说得也不无道理,便上了床榻,半卧半靠的在她身侧,后才对门外应道,“进来吧。”声音无由来的紧张嘶哑了。
  从外涌入一顿年纪看似都不轻的嬷嬷来,只见她们都是一身的大红,堪比猴子屁屁的腮红,耳边还插红花一朵,只缺大志一颗在嘴边,便更像周星驰无厘头电影里的媒婆了。
  不过貌似不止是云听音看呆了,南宫寒澈也看蒙了。
  后云听音微微靠近他侧,轻道,“如若待会她们要砸些什么枣呀花生呀莲子桂圆什么的,你可多挡着点。”
  她的忽然欺进,让南宫寒澈微微一僵了身躯,但闻她所言,也依然将拉至身后,保护而起,“为何要砸那些?”
  云听音理所当然道,“携其同音,寓意早生贵子嘛。”
  然,后之事,就算云听音再见多识广,也不禁感叹世间万象无奇不有。
  只见那群老嬷嬷们一齐行礼拜见,“恭喜王爷王妃,贺喜王爷王妃,终结得百年之好,从此儿孙满堂。”
  云听音又在他耳边问道,“我们是不是该给红包呀?”
  她那馨香再次激起他身体的变化,也让他的声音更为嘶哑低沉了,“不……不用。”
  此时,只见一老嬷嬷抱来一小孩来,“王妃,这是何?”
  云听音微微一怔,不明所以,但依然答道,“孩童呀。”
  那群老嬷嬷们齐声道,“对了,童便是同。”后将那孩童递给了云听音抱起。
  又有一老嬷嬷拿出一双绣花鞋来,笑得讨喜的问道,“王爷王妃,这是何?”
  二人对望了眼,道,“鞋……。”
  可子字还未道出,便见那群老嬷嬷齐声到,“对,是偕。”后将那鞋子放于他们二人间。
  最后走出一位可能是这群嬷嬷中最老的嬷嬷来,“王爷王妃,老奴老不老呀。”
  二人愣愣的点点头,道,“老。”
  “那就对了。”老嬷嬷一屁股坐上了床榻,坐到了南宫寒澈的身边。
  这时那群老嬷嬷都笑得见牙不见眼的躬身道贺,“恭祝王爷王妃童(同)鞋(偕)老。”
  “啊?原来是这么同偕老的呀。”
  云听音都傻了,可看到南宫寒澈那几乎黑掉的俊脸,她又不禁笑了起来。
  因为那老嬷嬷实在也太老了,坐不太稳,老往他身上靠,让他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
  最后,不由得又调戏起他来,“王爷,偕好我们这老哦。”
  云听音末了都笑摊在他身后,但看到她如此无邪,没有丝毫伪装的笑颜,南宫寒澈不由得也露出了淡淡的一丝笑意。
  这洞房终是闹到最后一步了,一位嬷嬷说道,“王爷王妃,请让老奴们取绢帕了,带入宫中存起。”
  闻言,同时一愣,绢帕?对了,怎么忘了这落红之事呀。
  只见云听音微微颔首,眼眉含娇,双靥欲羞,好不惹人爱惜之。
  又闻她轻道,“请各位嬷嬷见谅,听音面子薄,这事……可否请嬷嬷们在外候着片刻,待到……待到我和王爷洗漱梳妆出房去了,再来取。”
  “好,好,王妃初为人妇,怕羞也是情理中的事,那老奴们就在外先候着。老奴们给王爷王妃唤来丫鬟,给二位梳洗了。”
  人如鱼贯出,终让房中恢复平静了。
  见人都退出了,云听音忽然道,“伸手来。”
  南宫寒澈还沉浸在她方才诱人的娇羞中,蓦然闻言甚是不解,却还是伸出手来。便见她玉手在他一指端轻划,“啊,你作甚?”刺痛让他惊问道。
  云听音却很是无辜道,“落红呀。”
  只见指尖的鲜红滴上那白绢帕上,一点点,如似雪中傲然之梅。
  “那也该取你自己之血,为何扎我?”
  云听音一耸肩,“你痛,总比我痛好呀。”
  “你……。”南宫寒澈有感秀才遇上兵了。
  然,在他所不知的,心底某一角落,已慢慢的染上了独属于人儿馨香来。
  ——我——是——分——割——线——
  谢谢霍钱钱亲的花花五朵,狠么下,(*^__^*)嘻嘻……
  第二十四章 祸根深埋
  手持狼毫,轻触摸其笔锋,润滑而富有弹性,不愧是毛笔中之佳品,凭所见他人之握法,握笔身悬腕,轻沾浓墨。
  虽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吧,于是笔尖方轻触纸张,洒脱挥毫,一字书完,看之,呃……字呢?没瞧见,只有一团浓墨趴在纸上,。
  那个……是的,趴在纸上,虽然云听音自己都不想用趴这字,可那笔连带墨真的是软趴趴在纸上,随着纸张渲染开来的墨慢慢扩展,终是一团乌漆抹黑在上,字在那团乌漆抹黑之中难显身形。
  无数黑线飚上某人光洁的额前,外带微汗。
  但,也终是发现了原来自己不懂如何用毛笔。
  “公主,你这是在作画吗?”小宫女阿紫好奇的问道。
  阿紫这无心好奇之问,却让云听音顿时大窘,干笑两声,赶忙撕碎那纸张,毁尸灭迹。
  来着时空,什么都学会了点,怎的就忘了学书法呢?失策失策,这下该怎么办呢?总不能咬破手指血书吧。
  看似不小不大之事,终把她给难倒了。
  然,在云听音欲行书之时,便有一双轻敛在柔丝眼睫中微寒的眼眸,所注视着。
  今日的她发髻微微高耸,如墨发丝在明媚阳光中柔亮熠熠,唯一银白发带系在上,在无其他钗饰,可正是这份过于简朴的黑与白分明的映衬,却别有一番素雅清新纯洁之美,再衬以一身素白的衣裙,令其更显淡然自若,清逸脱俗。
  虽不知她是欲书或欲画,可她那份自信的神采,令所过之人都不禁予她一笑,然,就在此时,却见她如画双眉微微漾出一丝涟漪来。
  后,她那令人惊艳的小脸,又显了汗颜,最终又窘迫轻染在上。
  令一直在看她的他,不禁疑惑了,到底是何让她那时常弥漫着清冷的双靥,显了多变表情。
  在她撕碎那纸张后,他顿时明了了,那桀骜的薄唇微微上翘,一丝笑意漫上。
  本以为以她的聪慧与才情,应是全能才女,但如今看来,也有她不懂之事呀。
  就在他笑间,那亭中人儿不知和她的婢女说了些什么,只见那小婢女微微一愣,满脸不解,但还是转身离去了。
  不多时,那小婢女便抱来一堆鸡毛,这时连他也不解了。
  只见她在那堆鸡毛中挑选了几根较为粗的鸡毛,用小刀不知在鸡毛上似削似雕的一番小心翼翼后,终在她露出轻笑一抹后,似是大功告成了,稍后便见她埋首在那纸上书写了起来。
  难道她用鸡毛写字?南宫寒澈一愣,止不住那好奇之心,突现身影走向她。
  “王爷。”围绕在她周围的婢女,见他行礼道。
  而她依然埋首在纸上,并未抬头,只是轻道一句,“王爷,你这偷窥之癖似是愈发之重了。”
  南宫寒澈文闻她所言,不以为意,淡淡觑那纸张之上,顿时愕然。
  只见那纸上之字,虽然笔画纤细,可每一笔一划无比工整棱角分明,有似她性情的随意几分在内,也不失毛笔行书所有的洒脱在内,一言概之,绝对不输毛笔书写之美感。
  就在他感慨之时,她也已书写完毕,小心翼翼将信封入信封中,方回眸望他。
  “既然王爷也有闲情,不如你我对弈几盘吧。”
  南宫寒澈虽未答她,却以坐在她对面,这也才看清了她所弄的鸡毛。
  见他所望,云听音倒也大方道,“这叫鸡毛笔,我擅于硬笔书法。”
  他淡淡看了她一眼,一丝几乎难以察便的戏谑在他那冷眸中一闪而逝,“从你那握狼毫犹如老鹰捉鸡之法,便知你不懂毛笔书法了。”
  “老鹰捉鸡?”云听音掀起嘴角一边,银牙轻咬,“王爷,听音就在棋盘之上让你知道,何叫老鹰捉鸡。”
  然,棋局尚未开始,便闻一声娇蛮,“哥哥,你是否是将我带来的公子撵走了?”
  亭中二人循声望去,只见南宫寒灵气喘吁吁,虽依然一身华服,可却因她的狂奔而显了凌乱几分。
  就在她冲至亭中之时,又蓦然惊呆了,双眸满是惊异的望着云听音,失态了。
  见南宫寒灵这般失礼,南宫寒澈微微蹙起了眉宇,沉声低呵,“灵儿,怎的这样无礼。”
  可南宫寒灵却未闻,指着云听音,愣愣道,“哥哥,她是谁?好美哦。”童语无邪而直爽。
  “灵儿,看来我往日是宠坏你了,连这等礼数都忘了。”南宫寒澈一丝不苟的教训道。
  云听音到不觉得有何不妥,反而由此而知南宫寒灵的率直的性情,便轻笑道,“王爷,无妨的,都是一家人,不必拘泥于这等见外的礼数,听音倒是十分欣赏郡主之不拘小节。”
  “嗯?一家人?”南宫寒灵微微一愣,又突然大叫而起,“你……你……难道就是个南宫陵光抛给我哥哥的烫手山芋?”
  闻言,南宫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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