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再嫁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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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再嫁我一次-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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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听轩闻言却是身躯一震,大惊跃然在俊彦之上。
  因为云听音在暗示着他,就算风云骤变,也难以撼动他们云家在朝中的权势,也就是说如今已无人能撼动云残月了,甚至是当今的圣上与皇太子。
  可他还什么都没说呢,她便像知道了全部,难道这就是觉醒的能力吗?
  他还想问,云听音却没再给他机会,拉着听得一头雾水的云听雨走了,蓦然又像想起了些什么,又回头问道,“哥哥,太子殿下可有字或号?”
  云听轩虽不明她为何有此一问,但还是答案她,“子苍。”
  云听音点点头,“哥哥,也早点歇息吧。”说完,消失在转角处。
  一路上云听音一再的告诫云听雨,“姐,不论发生任何事,记住,一定不要和那封信沾上关系。”
  可让云听音想不到的是,这样再三的告诫,却反而激起了云听雨的好奇之心,一切从那封信开始了。
  ——我——是——分——割——线——
  小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过那粉色的帐幔,淡淡的月光漫在帐幔之上,却也将窗外的竹影轻轻投映,那竹影随风柔柔摇曳,如同午夜轻舞的精灵。
  没想到东方孟章竟然会求助于云听轩,这是怎么回事呢?
  而从云听轩的看那封信的神情中,也可知他对东方孟章的情义也不轻,就如同对待兄弟一般。
  只是再好的情义,也不及此时的情势呀。
  难道东方孟章尚不知,这背后搅起这场风暴的人,便是云家的人吗?
  那也是极有可能的,以云残月为人之小心谨慎老谋深算,又怎会轻易将把柄落在他人之手,也不会轻易让人察觉他意欲何为的。
  可为何东方孟章不求助于云残月,反而是云听轩。
  按理说,老皇帝将乾龙给予云残月,如今又封他为相,此背后用意必是让云残月今后辅佐东方孟章了,故而,也在暗示着有事让他找云残月了。
  但东方孟章却没有,这又是何故呢?
  轻轻吐气,揉揉眉心,虽说不想干预这朝中之事,但一有疑虑她还难免的去苦思。
  “夜半不眠,叹息连连,思春吗?”
  随着那如古琴轻轻弹奏的声音而来,一道被月光拉扯得分外欣长纤细的身影倒映在帐幔之上。
  终于来了,几番深深的吐纳,尽力将他那句酸掉牙的话忽略掉。
  “在等你。”她略带困意的细语道。
  云残月一愣,便又听见她说道,“我没有未卜先知,只是按你的品性猜的。”
  方坐起身来,他那折扇便撩开帐幔,玫红刺入眼眸,曼陀罗的花香袭入鼻腔。
  她发现玫红和月光真的很适合他,也没人比他更能衬出那玫红的妖冶、性感和魅惑的魔力来,而月光却能将这份魅惑无限的扩大,顿成诱惑凡人堕落的魔咒,令人成为他的玩偶,他的奴隶,他的猎物。
  坐进帐内,没有理会她,便躺下,那不悦如似那帐内袅袅的熏香,轻漫在他那温玉般的颜面之上。
  知道他仍在不悦着今夜偷听之事,可别以为她不懂武艺,便不知这懂武艺之人的耳力了得,他不知西门监兵的存在也罢,她那点呼吸,怕是她一到,他就觉察了,但他依然让她听,无非是想试探她罢了。
  于是小手指尖使劲的戳着他的胸膛,本想弄疼他,不想却让自己小手遭罪了。
  铁板做的吗?还是内穿着盔甲了,怎么这么硬呀。
  无奈只能自己吹着那发疼的指尖,却看到他暗暗的浅笑,顿时恼了。
  “好了哦,狐狸,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今夜是在试探于我,现在得了便宜还卖乖。明知道是我,还下杀手,你可真狠呀。”云听音气恼的道。
  微凉的指掌包裹上她仍在发疼的小手,也只是片刻,便不再疼了。
  “谁让你偷听来着。我知道你能上那房顶,定是有人在帮你,而且除了西门监兵,不会有二人了,有他在,下再重的杀手也奈何不了你。”
  轻瞥他一眼,“我不偷听,那我问你会说吗?”
  “不会。”他倒是回答得干净利索,毫不忌讳。
  “那便是咯。”再送他一白眼。
  他蓦然沉下玉颜,森冷的寒意漫起,“你到底想要做甚?”
  甩他包覆小手的指掌,云淡风轻的说道,“正如我今夜说所,我只会袖手旁观,无意干预。”
  妖眸半眯,瞄向她的淡定的小脸,“那你又为何要偷听?”
  云听音眼眸流光一转,毫无畏惧的与他的深冷对视,“今生我授命而来,只为查找一物件的下落,而那物件极有可能在苍帝身上。”
  “何物?”
  云残月似乎并不诧异于她的荒谬之谈,却只关心那她欲寻的物件,倒是让她愕然了。
  “你不认为我这是无稽之谈吗?”
  他却揽过她来,轻轻为她盖上被子,“在你身上,什么事皆有可能。”
  云听音趁热打铁,“我想在你杀他前,见一次东方孟章。”
  云残月没应她,却也反而问道,“那物件寻着了,会如何,寻不着又会如何?”
  抬头望向顶上让她倍感莫名的云残月,很理所当然的问道,“寻不着就继续,寻着了,当然便会走。”
  “走?”
  他轻揽她的臂弯蓦然紧了几分。
  “走去那?”
  云听音无所谓的一耸肩,“从那来,便回那里去呗。”
  “不许。”他沉声吼道。
  可他此言,却让云听音很是莫名其妙,不许?不许什么?
  只见,蓦然起身将她压在身下,“我说过,你既已收下我的香囊,便不许反悔。”
  这更让云听音莫名,香囊怎么了?不就是拿他一香囊提神醒脑嘛?难道这就把自己卖给他了?
  很久后,云听音才知道,这拿了人家的香囊真跟卖给人家无异。
  又见他,倏然起身冲出帐幔,便气恼的想离去。
  “等等,”云听音不再顾及他的莫名,及时的叫住他,“我要见东方孟章,如若你百般阻挠,我可是有言在先的,我今生授命而来,若是有人妨碍了我的使命,我必将将其置于死地,也在所不惜。”
  他迟疑了一下,便又如同幻影一般消失了,可云听音知道他听到了,而且他会答应让她见东方孟章的,因为她看到了他眼中飞逝的眸光一闪。
  他那曼陀罗花香慢慢散去,熏香又取代了他遗留下的气息。
  而那心头的大石也落下,正当她想安然入睡时,云残月又倏然出现在她帐幔之外,携着夜的凉意一同袭来。
  第十三章 香囊掀风波,听音被禁锢
  “香囊呢?”
  云听音眨眨眼,想了会貌似好像没什么记忆放哪里了。
  应该是丫头们为她宽衣时,放在那些衣物上了吧,便随手指了指那屏风上的衣物。
  只见他冲去便一通乱翻,末了还懊恼的对她道,“没有。”
  “没有嘛?应该在啊……你在做什么?”
  云听音话没完便被他抱起在身上一通乱翻,最后他连床榻也没放过,终于在他一番翻箱倒柜之后安宁了。
  “云~听~音~。”他咬牙向她怒吼道。
  “干嘛吼我呀。”云听音也不输他的,与他对吼,虽然声音上不是一个档次的。
  谁想他又很是恼火的甩袖离去了,留下一脸莫名其妙的云听音。
  “抽风呀他。”
  被搅扰了一夜,本想睡至日上三竿,可无奈方红日初升之时,便被吵醒,
  轻轻掀开帐幔,便见那窗外人影攒动,来去匆匆。
  不知是何事,方要问,又见那些攒动的人影离开了,恢复了清晨本该的万簇俱寂。
  轻吐兰气,也罢了,既然醒来就起吧。
  小脚刚触及地面,即被一阵冰凉袭来,初时有些不适,过后却倍感舒畅了,既然起了兴头,便光着小脚走在那地面上。
  虽知,这身子弱贪不得凉,可这凉意舒畅是她前生最为喜欢的,便想放纵一次。
  轻轻推开房门,只觉晨风携着花香与泥土的清新扑面而来,霎时充盈满心肺,那份道不尽的惬意,仿佛体内的污浊之气皆为取代,留得一身的清新与芬芳在内。
  小心翼翼的踩着莲步,走向屋檐之下的围栏,依柱凭栏而坐,独自感受着这份美好。
  鸟儿跳跃在那枝头,红日以照上房顶,院中的小凉亭熏香也早已添上,房檐下的灯笼烛火已灭,一派清幽宁静的景致,让她想白居易的几句诗来,便轻声念道,“宿鸟动前林,晨光上东屋。铜炉添早香,纱笼灭残烛。”
  话音刚落,便听到有人带着浓浓的睡意,轻应,“正符合此情此景。”
  云听音一愣,想找寻那答应之人,可只有满园的通幽与宁静,再难寻到那人声来。
  便想起身走向那竹径通幽之处的,云听轩的厢房,可又蓦然想起,此时应是卯时,按现代的时间大约在五点到七点间吧,这时辰应是云残月和云听轩上早朝的时候,不可能会在院中。
  难道是姐?云听音又摇头了,没到那日上三竿,牛都拉不起来她。
  那又会是谁呢?
  出神之时,忘了看脚下,只觉脚下传来一阵刺痛,让她一惊,重心没来得移向另一脚,顿时便要来个五体投地了。
  但风起身旁,携着一阵凉意而来,她落入了那白衣的胸怀,那清新如风的气息也漫入了鼻尖,方要抬头便被抱起,清冽的声音轻责而来,“你这作甚?我不是告知过你,晨时你气虚体弱,受不得凉,你怎的就当耳旁风了?”
  “是,师父。”她边答道,边轻觑向他。
  只见淡淡的暗影在他星眸之下,可知他定是一夜难眠,在触及她目光时,那可比美玉花娇的脸庞顿时熏上淡淡粉,还扭头向一旁。
  云听音莫名不已,抬手摸摸自己,难道早起没洗漱,现在满眼的眼屎?
  她又怎么会知道,此时她虽未洗漱梳妆,可一席发丝几分凌乱予她添了几分平时所没有的慵懒妩媚,初醒的美目几许迷离的朦胧,更是诱人,再说她那衣着,薄丝纱裙通透,隐约可见内在,胸前更是半掩,微露已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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