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再嫁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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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再嫁我一次- 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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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兰馨平静的环看了这些男人们一眼,最后将目光定在了南宫陵光不住摇头的脸上,笑道,“不,云听音,你不要枉费心机的来激我,我不会杀你的,因这世上也唯独你能保我光儿周全了。”
  然,云听音便趁此之时,扑向东方兰馨紧紧的握住她手中的枪。
  砰砰砰砰,枪声响起,众人只觉肝颤寸断的痛,不再顾及任何便欲冲向人儿。
  “音儿。”
  “音。”
  “母后,听音。”
  “老妹。”
  “都别过来。”云听音一声大喝制止了他们,后又对东方兰馨笑道,“你的左轮我看过,可装弹六发,方才朝天鸣响了四枪,还有两发你用在了北堂音残和北堂执明的身上了,故而,你没子弹了。”
  东方兰馨挫败的闭上了眼。
  云听音从地上爬起,蓦然落入了那清冷的怀抱,在因害怕而不住战栗着的怀抱。
  “音儿,音儿,音儿……”北堂残月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道,来将人儿紧拥入怀。
  在枪声响起的那刻,他几乎万念俱灰,当年因看到她重伤倒下而指天为誓,誓要天下人为她陪葬之悲怆,更是如鬼魅般肆虐在心头。
  “月。”
  可不待云听音稍放下心,便又闻南宫陵光道,“云听音,你别忘了,他还在我手中呢。”
  众人的注意再度被他们母子所吸引,只见南宫陵光五指屈成爪,紧箍于西门监兵的咽喉处。
  因窒息的痛苦,西门监兵悠悠转醒,可他却无视眼前的危在旦夕,在目光触及云听音时,温柔挽起一笑,如清新拂面而来的轻风。
  “师父。”
  “想让他没事,便放我们。”南宫陵光威胁道,“不然……。”他指掌一紧,西门监兵虚弱而苍白的俊颜顿显了痛楚。
  “住手,听音可以放了你。”
  “不行,还要放了我母后。”南宫陵光此时虽逞凶威逼着她,可又有谁知道,他是这般的不愿与她对持,可他还有母亲呀。
  其实也不是束手无策的,青龙便可将他压制,可她不能这般对这个男人,这个曾经用生命来爱她的男人。
  “月,”无奈中她只能求这个男人了,“求你放了东方兰馨吧,听音起誓定会在助你将她擒来的。”
  北堂残月怆然锁起眉宇,内中的挣扎令他犹豫不决,父母之仇不共戴天,可人儿的请求却又让他心痛不已。
  就在他犹豫不决之时,一声苍老的低沉,突然道,“王爷切不可放过这贱人,难道你忘了小姐是为何而死的了吗?”
  “黄伯?”
  是北堂残月那忠心且神秘的老管家黄伯,云听音从老人的话语中感受到了一份爱意,一份默守了数十年的爱意,哪怕是如今金秋月已逝去多年,他依然默守着这份对她的爱,从不被人的爱。
  黄伯浑浊的眼眸满含浓烈的恨意,望着东方兰馨一眼后,又死死的盯着云听音不放。
  “老奴就知这女人会动摇王爷报仇的决心,可老奴已将冰晶玉枕放你塌上了,你怎还会这般的迷恋这个妖女?”黄伯痛心道。
  “什么?冰晶玉枕是你放的?!”
  “什么?冰晶玉枕是你捡去的?!”
  云听音和云听雨几乎同声。
  “冰晶玉枕?什么冰晶玉枕?”北堂残月察觉不对了。
  “没错是我,老奴不愿看到王爷为着你而忘了报仇的大计,故而在监视听雨少爷时,得知了这玉枕之用处后,便拾来放在王爷塌上。”黄伯直言道。
  北堂残月察觉人儿与云听音的脸色不妥,便问道,“什么玉枕?它又有何用?”
  一片静默回应他的问。
  “音儿,”轻佻起人儿的头,不许她回避他的目光,“你知道的对吗?那东西到底有什么用?”
  云听音颤颤的唇角,挽起一抹悲凉的笑,小手抚上他紧锁的眉宇,“知道了又如何,不论曾经发生过什么,都过去了,一切都不可挽回了,就由它去吧。”
  北堂残月从她眼中看到了痛,几乎将她瞳孔深处的明净所扭曲的痛,他摇摇头,转向黄伯,“说,你到底对我做什么?”
  “老奴不过是希望王爷能放下儿女情长而已。”黄伯对于北堂残月的衷心是不可置疑的,故而只要他问起,他绝对不隐瞒,“故而将玉枕放于你塌上,望断了王爷的情根,这样王爷便可再无牵挂的放手报仇大计了。”
  “情根?什么是情根?情根断了又会如何?”此时北堂残月不愿听黄伯那番所谓的对他的良苦用心。
  “情根断,情绝爱灭。”云听雨低声喃喃道。
  北堂残月颤颤的问道,“音儿,是……这样吗?真的……情绝……爱灭了吗?”倏然间明白了,那些曾经对人儿的莫名的温柔与宠爱。
  “她不会说的,因她的情根也断了,”黄伯又道,“且是她自己亲手拔的。”
  顿时北堂残月与南宫陵光让那情断二字生生的撕痛了心,可那并非为自己的所付出的情意注定无果而痛,而是心痛着人儿的刚烈。
  而其他早已知晓的人,皆黯然垂眸。
  颤颤的从怀中摸索出那丝晶莹,北堂残月顿觉那有千斤重,“音儿这……是……你的情根……对吗?”
  云听音未想过他竟然珍藏着这断裂的情根,几分物是人非的苍凉倏然缭绕于心头。
  “王爷,如今你情绝,她爱灭,你们都无情爱了,不该再受她之影响,杀了东方兰馨,为小姐报仇。”黄伯突然大吼道。
  而北堂残月却似未闻般,继续对云听音道,“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满满的心痛,“难道你是在报复我对你清绝吗?”
  “不,才不是,老妹是为了……。”云听音想为妹妹解释,却被她阻止了,“住口,姐。”
  深深的吸一口气,也是在为自己接下来所说的决绝之话积蓄气力,“王爷,你绝,听音爱灭,两不相欠,不要把听音说得好似辜负了你一般。”
  “可那并非我所愿。”
  “可不论如何你我清绝爱灭,是实情不是吗?”
  北堂残月默然了,怆然得倒退数步,让那一声一声清绝爱灭烙印在心头,“那我为何……。”会心痛?
  云听音如似逃一般的拉开与他距离,扭头看向黄伯,“谢谢,你没杀了听音。”
  其实让北堂残月彻底死心的办法,就是杀了她,无用这般大费周章的断情恨,但黄伯却没有。
  黄伯闻言默然松下了肩头的紧绷,让他的身躯更添了老态龙钟。杀云听音,他并非没想过,只是这孩子的爱,又有太多与小姐相似之处了,让他不忍心下手。
  离开了月的怀抱,云听音觉得自己是这般的凄然无依,令她想不顾一切的转身投入他的怀抱。
  可想起龙吟的告诫,她知事不宜迟了,而她所能再做的便是化解他们中所有人的恩怨,给予这片大陆安宁。
  蓦然,一双温暖的手与她相握给予她坚持的勇气,“老妹,加油,我以你为傲。”
  云听音坚强的点点头,对北堂残月道,“望王爷莫忘了适才之所言,会看着听音的份上暂且饶过凤王,今在场之人都可作证的。”说这话时,她不敢看着他,就怕自己会忍俊不住回他身边。
  北堂残月此时甚是茫然错乱的梳理着,心头那千丝万缕纠结的网中结,望在其中能梳理出哪怕是一点爱她的纠结来。
  可什么是爱,那一度以为自己的对她动情了,却在那清绝爱灭的烙印下,连他自己的都不敢肯定了。
  “本王言出必行。”他如似呢喃般应道。
  云听音双目顿现犀利,对东方兰馨道,“今给你两个选择,一,你留下,让月杀了你,而后南宫陵光不依不饶的找月报仇;二,随听音一同回二十一世纪,这般可免你一死,”再望向南宫陵光,“也可让月与凤王善罢甘休。”
  南宫陵光双眸揉满了不舍,对她的不舍,对母亲的不舍,可他知道这是最好的办法了,不至于让他和北堂残月冤冤相报有了时,当他想问云听音,那你何时归来时,“不,不可以让这贱人走。”黄伯激动的咆哮着。
  云听音难掩几分永别的伤感,“黄伯,听音一旦带她离去,于……你们……便犹如……永隔……和死……并无区别。”
  黄伯蓦然一震。
  “不可以。”
  东方听轩等人惊然叫道,唯独北堂残月一人现了异常的静默。
  悠悠回眸看向他们,云听音极力的显淡然道,“我们并非这时空的人,也可说我们的存在是一个错误,故而错误会必定得纠正,我们必须得从哪来回哪去。”罢了,望向东方兰馨。
  “我还有得选吗?只是,那你有办法回来?”
  云听音未答她,缓缓向南宫陵光伸出手来,“如今听音已保你母子周全了,请你把师父还给听音。”
  南宫陵光的心矛盾着,纠结着,可最终还是松开了西门监兵。
  一直因虚弱而无法动弹西门监兵不住的摇头,那忧伤不再如烟缥缈,早已化作风刀将他伤痕累累。
  “不,别走,音儿,求了你了。”他知此时他的无力阻止她,他只能乞求。
  将西门监兵扶坐在地,歉意满满道,“对不起,师父。”
  当她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缓缓挑开西门监兵的衣襟右手覆上其心脏时,小手顿显五彩霞光。
  那光芒是这般的夺目,这般的美,人儿在那霞光中若隐若现。
  “不,”北堂残月一声嘶吼,“你不可离开,绝韵。”
  妖气如狼突然涌向,黑色的焰火随即而至,蓦然将云听音与西门监兵包围,黑色的妖凰飞旋于空,鸣叫不止。
  云听音一惊,用尽所有的力气将西门监兵退离黑焰的包围,那五彩灵石也因此被拔出。
  在黑焰与五彩霞光中,人儿用身体保护着那灵石,因她发现这黑焰似乎在汲取着灵石的灵气,火焰也因此也愈发的熊熊了。
  “老妹。”
  “听音。”
  “音。”
  “音儿。”
  “绝韵住手。”
  惊呼此起彼伏,然盘旋于空的妖凰却似失去了理智般,只见她双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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