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再嫁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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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再嫁我一次- 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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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能挥笔留言。
  许是天意有意而为,就在北堂残月离开营帐之后,无端起了一阵风,将他的留言吹到了那阴暗的床榻之下,终是无人知晓。
  而此时,他心心念念的人儿正策马在外,偷偷的接近了东方兰馨所在的凤鸣谷。
  只见其依山而建跨江而立的壁垒,实在是巧妙,正是在凤鸣谷最为狭小的入口处,如若从河面下仰望那峡谷的入口,定是那一线天的奇观,顺流放眼望去,便是一条她所不知名的江河汇入口,接下来便是浅滩,有利于他们将士的登陆,可谓是攻守兼备。
  云听音在脑中细细的揣摩着东方兰馨的作战方案,一想便失了神一般忘却了此时身在敌营前方了。
  一声大喝传来道:“什么人?”箭雨便随即而来,云听雨急忙上前欲拉着妹妹便跑,却不慎脚踝中箭。
  “姐!”
  云听音一惊,还不急待她多想对策,巡逻兵就到了。
 
  在那闪着寒光的刀枪前,云听音说不怕是骗人的,如今的她可说是手无缚鸡之力,只要刀枪轻点她便香消玉殒了。
  但就算如此她也不能束手就擒,偷偷的将手伸到衣袖中,忽然大声喊道:“姐,跑。”挥手洒出一阵白烟,顿起一片迷蒙与慌乱的叫喊声。
  她所撒的是普通的药粉,并不像北堂残月那般时候带有毒粉,而这药粉也只是起到暂时混淆追兵的视线而已,并无其他功效,故而她们阶级逃跑的时间不多。
  在行无头绪的逃跑中,云听雨一路所滴落的血迹又成了为追兵指明方向的路标。
  不多时,追兵便再身后了,之间长枪向她们掷来,云听音一个飞扑将听雨扑倒在身下,躲开了飞来的杀机,但随后而来的另一柄长枪她们便无时间再躲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疾驰而来,等待着身体被穿透的痛楚传来。
  然,怪异的是,那长枪突然停在半空,且迅速被冰雷所冻结,如释重物般横着坠下。
  云听音不待心中那份惊恐离去,便又再生出一恐惧来,没想那个男人来得这般的快,且还在此遇见他,可谓是前有狼后又现虎。
  而云听雨尚未回过神来,便被一阵刺骨的寒意所侵袭,随后那些追兵便莫名的不动了满附冰雪,终如似冰块被敲碎般,碎裂成无数,无人有全尸,这才方想起来,急道:“遭了,是北堂执明。”回头,便见云听音已在他怀中,不待她喊出:“老妹快离开!”便被一黑影打晕扛上肩头离开了。
  “你想把我哥哥怎样?”
  云听音好痛恨此时自己的无用,想唤东方,但北堂执明却比她所想还快,第一时间便又封印了青龙玉佩,虽不可长时间封印,但一时也便够了。
  只见他未做任何言语,抱起她便疾驰而去,待到他停下脚步,云听音只见周围一片怪石嶙峋,但可肯定的是,绝对离水寨甚远了。
  云听音极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暗中细想着对策,然她所想北堂执明早已猜到,用他那一如既往极度平静而无波澜的声调说道:“不用再想了,如今谁也不知你在哪,且以你如今的手无缚鸡,也休想逃得开朕的身边。”
  遂不想承认,但他说得却是实情,云听音很是气结,怒瞪着他道:“我讨厌你。”
  北堂执明阴柔的俊彦闪过一丝让云听音觉得不确切的受伤,与她四目相望了许久,突然泛起哀伤一阵,轻道:“我想你了。”
  没想到他会说出这么一句,云听音顿时愣住了,北堂执明的自尊心比一般人要强,让他服软认输比登天还难,可如今他却向她低头坦诚了自己的思念。
  他如温柔的寒流轻轻的将她围绕,鼻尖在她失神发愣之时便又贪恋起她的清冷的温暖,细细的吮吸着她的馨香,感觉着她的如凝脂般的柔润,她的一切都如一年多前一般美好,那高悬的心终于落下了。
  一声满是他寒意的叹息吹拂在她的颜面上,当她回神之时他的吻已将她封锁,头已被他固定,纤腰被他上臂紧缩,令她无力可退,也无路可逃。
  他的吻不似那日他欲强迫她之时那般的凶狠毫无温柔可言,只有不住的攻城略地只为将她占有,而今日他的吻充满了怯怯的小心翼翼。
  轻轻的摩挲,柔柔的舔舐,如似她蜜糖般,点点的品尝着,回味着,记忆着……
  “我是你的婶婶,放开……”
  云听音不愿让他碰触,可她说话却开启了贝齿让他有机可乘,舌如蛇般滑入她口中欲与她的檀口中的丁香纠缠不息。
  
  倏然间,不挣扎的她,不再有所动弹,如似失去气息的娃娃,北堂执明以为她如那次般,被他的粗鲁而窒息了,急忙渡气予她。
  可一滴泪却渗入了他们紧贴的吻中,让北堂执明无措也受伤了,缓缓离开她的唇瓣道:“为什么哭?为什么他们就可以接近你,就唯独我不可以?”
  “他们不会伤我哥哥,他们不会强迫我!”云听音向他大吼着。
  “只要你在我身边,我谁也不会伤害,哪怕是北堂残月。”他也毫不示弱的向她大吼道,可之后又后悔了。
  不知多少次暗示过自己不可再对她冰冷,不可向她咆哮,要试着温柔来待她,试着用耐心去打动她,可天知道他根本就不知道温柔为何物,且一旦在她面前,一切他又不可自控了。
  屋里的垂首在她肩头,黯然道:“音。”
  云听音丝毫不懂他此时的心情,也不愿去懂,决然道:“我云听音此生不论身在何处,都是北堂残月的妻子。”
  “你……”
  伤、痛、怒,还有最可怕的—毁灭,既然他得不到,也不许别人得到,他绝对不可忍受看着她在别人怀中笑。
  冰冷的指掌插上了人儿的脖颈,其力道也在一点一点的增加,人儿的小脸也在慢慢的呈现异样的通红。
  人儿挣扎捶打着他,他却似失去了知觉般,喃喃道:“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就不可以在我身边呢?我可以给予你全天下最最为荣耀的可母仪天下的身份,与我一同并肩在这将要一统的国度中,只要你做我的皇后,我会为你倾尽所有,今后的我后宫中只有你一人……”
  随着她气息的慢慢消散,北堂执明突然被一阵极寒之气所震撼,倏然松开了紧缩在人儿咽喉的手。
  看人儿跌坐在地痛苦的咳嗽,他却蓦然笑了,他竟然也会惧怕寒冷,但他却逃避了心中真正所惧怕的是那不胜寒中的孤寂。
  欲伸手去触碰她,却又蓦然停住了,就怕她再说出那些让他失去理智的话来,他不知道下次自己是否还能及时的松手。
  顿时他如横扫万物的台风一般离去了,只留下一片疮痍与捡回一条小命的云听音。
  当云听音独自回到水寨时,北堂残月也早已到了水寨,不愿让人看见自己颈项上的瘀伤,便躲开了所有的人,哪怕是一直在搜寻她目光的北堂残月,回到帐中便见姐姐昏睡在内,除了脚踝处的箭伤外其他无碍,便也松了口气。
  入夜,由于北堂执明的亲临军中举行了酒宴,云听音身为女眷不便出席,而北堂残月留言与云听音有约,便也借故早早退席,可那纸留言阴差阳错之下人儿不可见。
  独自一人在一处浅滩焦急的等候着,如似情窦初开的少年郎,不知多少次的引颈盼望,几乎望眼欲穿,依然不可见人儿的身影。
  天上的圆月明亮皎洁,可不时的被厚重的云层所遮挡,当月光不在之时,那点点的稀疏的萤火便显得夺目了许多。
  萤火飞舞在那一片漆黑中划出无数的流光痕迹来,缭绕在他身边,他轻轻的抬手让一点萤火落在手中。
  这是他今夜欲让她来看的,她一定会喜欢,纵然那萤火是这样的脆弱,可有时那般的美,想到她见到时那惊喜的瞬间,他不禁笑了。
  但在一次又一次的月光的隐了又现中,月已西沉,他也已然成雕塑般僵硬的站在河边,满身孤寂的失落……
  轰隆隆,远处雷声响起,那积蓄了多日的云层中的水分,终是滴滴答答的落下了来雨点。
  萤火不再现,他凄然的抬手接住一滴雨水,却未能久留倏然滑下他的掌心,滴落在浅滩之上,再难寻。
  雨越下越大,将他的发丝,将他的玫红打湿,令其紧紧贴在他的脸上,身上,当他依然望着那雨中模糊的,疑似烛火点点所在的军营……
  明知她不会回来了,但仍然固执的站在雨中等候,就怕她会突然要来,而找不到他。
  雨犹如倾盆而下,落在身上如重锤落下,痛了身也碎了心,这场豪雨下了一夜,他也在雨中站了一夜,当旭日东升之时,雨终是停了。
  他拖着一身的冰冷慢慢走回水寨,每走一步都觉得头重脚轻,知自己定是得风寒了,但依然欲去找寻人儿,看见她平安他方才能心安。
  清晨时分,尚早还未到早练之刻,除了水寨之中的袅袅营火与巡逻的兵士,一片独属于清晨的宁静和那雨后的清新。
  然,在他方绕过大帐,便见到人儿的营帐帘掀开,人儿从内走出,本欲出声唤她,却蓦然感到一阵异常的寒流疾驰而至,刹那间,北堂执明那一身的耀眼如艳阳之下绵雪的白,便现了在人儿的身后。
  而人儿似乎未察觉北堂执明的到来,一味的看着那初升的旭日,任其还不甚温柔的光芒迎面。
  北堂执明稍顿了下,方出声道:“你让我亲临,我来了,到底是何事?”
  云听音一愣,可并非是他的突然而至,而是他的那话语中的温柔,异常的温柔,怪异的温柔,但又不知他为何突然如此。
  
  云听音是不可能察觉了,可北堂执明却是知道的,在他来到之时,便知道北堂残月在此了,故而刚才的话是他故意这般说的,就是说给北堂残月听的。
  而北堂残月在一夜落寞失意的等候后,心早已憔悴而脆弱不堪了,在听闻北堂执明那绝对分外的温柔的话语后,几乎让他站不稳身形,几欲倒下。
  难怪他百思不得其解,为何北堂执明会亲临,原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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