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再嫁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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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再嫁我一次- 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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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声高亢的唱报,“玄王妃到。”
  只见在那浩瀚庞然军队的尽头,一抹衣袂翩翩的纤柔白影徐徐而来。
  凤冠华贵,衣裙飘逸,人儿犹如旋舞的晶莹雪花,于九天之外飞来。
  她的美在这一刻,显得那般的不真实,羸弱而飘逸,正是这份轻盈的飘逸,又让她如似随时会随风离去的柳絮,让人惊心。
  纵然如此,她举手投足间,无不尽显皇家的雍容大气,仿若母仪天下的女主。
  那一刻,北堂残月不允许自己再等待了,策马飞奔向她。
  一阵淡淡的曼陀罗花香如幻般蓦然迎面而来,让云听音诧异,进而忘了举步,玉立于原地看着他像她飞驰而来。
  是错觉吗?定是错觉吧,自从他情根断,那诱人堕落的花香便也随即消失了,也许是即将的离别让她产生的错觉吧。
  抬手优柔的拨开那搅扰于额前的发梢,待到那黑亮的伟岸于眼前时,她微微一笑,却可谓倾城,那都吸气感叹之声顿四起,让北堂残月又恼了她,欲喝令她今后不准于人前这般的媚笑,笑也只能在他一人前笑,他不要与任何人分享她的美好。
  见他愠怒屡屡在眉间,云听音也不做话语,只是从云听雨手中接过一枚符咒,温柔的为他系于腰间,末了双手合十,似在祈祷些什么。
  “不预祝我凯旋吗?”北堂残月不愿在这临别之时,都不能与她话别。
  云听音摇摇头,众人皆大惊,可她再道却又暖了人心,抚了北堂残月心中的不适。
  “听音只要王爷平安便够了。”她此语也道出所有妻子父母的心声,谁不愿家人平安呀。
  有那么一刻,北堂残月很想抱她,吻去她眉宇间的不安,可现下他能做的便是看着她,凝神的深切的望着她。
  四目相望,其中那绵绵情意淡淡而生……
  终还是隐忍不住,抬手轻抚她显了苍白的唇瓣,“你以往不适这般唤我的。”
  闻言,云听音似是察觉了些甚,心顿生惶恐,便让清冷加倍于颜面上,“那愿狐狸爹平安。”
  “你……。”
  北堂残月欲气,却又止了,因他感觉到了她的若即若离,让他不安。可大战在即,由不得他在此儿女情长了。
  也是在这一刻,他坦然承认了对她有情。
  蓦然转身走向坐骑,帅气的翻身跃上,强迫着自己不要再去看她,一手高举,一声令下,庞然大军开拔了。
  北堂残月策马在前,面上狂傲,心中却只有他自己放明了的隐隐不安。
  蓦然垂眸,望见那腰间的符咒,悄然打开,中满是祈祷他平安的咒文。
  风再起,在那风中悠悠传来,她柔柔的话语,“月,珍重。”
  倏然,北堂残月勒马回首,向着那在风中卓立的人儿,高声喊道,“音儿,等我回来。”
  闻他之高呼,云听音禁不住掩嘴轻泣,那熟悉的唤,那份欲让她守候的期盼,让她心痛了,心中声声歉意。
  月,对不起,听音怕是等不到你回来了,对不起,月,对不起……
  ……
  欢送落寞,一切回归平静,但在那份平静中,有着暗流汹涌的危机重重。
  “老妹,你真的决定去虓虎,帮美人师父他们了吗?你可要想清楚了哟,如果狐狸知道了,可能不会把你怎么样,但一定会将我碎尸万段的,死无全尸,惨不忍睹的。”云听雨想到北堂残月的曾经的残忍不由得战栗了身躯。
  云听音边不停手的收拾东西,边道,“所以,我要带你一起走呀。”深吸一口气后,重重的吐出,“而且我去虓虎并非是去助他们开战,而是去取回灵石,那样我们便一同离开了。”
  “可是,你不是说美人师父,不愿给吗?”
  云听音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站起身来,几分忧伤几分愁容,“就算不折手段,我也在所不惜。”
  “哦?”一声似是平淡无澜的阴寒从窗外飘来,“那你得先不折手段的离得开真武才行。”
  云听音不禁眉宇轻蹙,怪不习惯如今无法感应他人存在的感觉,又是一声无奈的叹息,“小龟子,听音曾说过,你一统四国是大势所趋,谁也无法力挽狂澜的,而听音的离去并非助他人,而阻挠你之一统大业,只是去做一件不得不为之事而已。”
  “哼,”北堂执明不听她之言,“你所谓的不得不为之事,便是与虎君幽会卿卿我我,不守妇道吗?”
  又再度明了,怕是那日与西门监兵的意外相见被他撞见了,如今他再来定是设埋伏的诱引西门监兵再现身的。
  这般推测而来,那说明西门监兵并未离去,且定在她周围的某处。
  想罢,走向云听雨,道,“姐,你先回房歇息,我与陛下有事要谈。”
  “不,怎么可以……。”云听雨方欲道,又被云听音所打断,“got to master; he was around here; let him e and save me。(去找师父,他就在这附近,让他来救我。)”
  云听雨愣愣的点点头,又听云听音道,“there is also an ambush; let him be careful。(这里有埋伏,让他小心。)”
  “我明白了,你小心些。”云听雨嘱咐后,慢慢的走出厢房。
  而北堂执明也早因听不懂云听音所说之话,而警惕的跃进房中监视她们。
  可他也未阻止云听雨的离去,可见他有自信云听雨是逃不了的,但要出乎他意料了,云听雨并非要逃,而是去找西门监兵。
  “你以为云听雨能逃得出去吗?”果不其然。
  云听音淡定道,“那就要看你手下人的应变能力如何了。”
  不懂她话中之意,不禁皱起眉宇,“何意?”
  可云听音却不再答他,又再度开始收拾起衣物来,但却让北堂执明恼了,不能再忍受她的无视,上前擒住她皓腕。
  “你已是名声在外的祸水了,说得好听是祸水,实则在他人心里你不过是那不贞的荡妇。”
  虽腕上的痛不轻,可云听音依然笑得淡然,“听音是否是那样的人,听音知,月知便可了,他人如何做想无碍。”
  她的无所谓又再度激怒了他,欺身上前将她困在他与衣柜间,“是吗?那朕倒要看看,你是怎样的人。”
  只觉其身后的银丝一阵狂乱,他那过分白皙阴柔的面容便近在眼前了,冷冷的唇舌在掠夺所属于她的城池之时,也在掠夺着她的温暖。
  云听音欲反抗,无奈终是徒劳,莫说未失内力之时,也不过是与他打个平手,如今内力全失,更不用说能动弹他分毫了。
  一番不甚温柔的啃咬吮吸着她的唇瓣,令其苍白不再,映出了一样的通红来。
  舌更是如利剑撬开她的唇齿,冷冷扫过檀口中的甜美与柔软,末又用那几乎绞断她丁香的蛮横与她纠缠。
  “嗯,痛……。”她的痛呼被他含在口中,却让他愈发狂野的侵犯她。
  云听音只觉眼前影响一阵快速的颠倒,自己便被他抛向了床榻之上,方欲起身,他便又重重的欺身压上。
  如似羸弱的娇躯怎经得住他的重量,顿时窒息之感袭来,且檀口又再度被他封缄,欲唤无门,只能任由着窒息的惶恐与痛苦如那潮水般,慢慢将她淹没。
  不多时,她便脸色透着青,那阵阵让他欲罢不能的馨香如烟散去,当北堂执明发现她不对时,她已气若游丝了。
  惊慌顿现,再度俯首将自己的心肺中的空气用嘴渡予她,也幸得他发现及时,片刻云听音在一阵咳嗽声中幽幽转醒。
  “你要……杀……听音,咳咳……可以直接用……掐的,别……那么用那么……龌龊的办法。”云听音生气了。
  而北堂执明却像心有余悸般的突然将她抱起在怀,不语也不动,任由着她拳打脚踢。
  就在云听音快筋疲力竭时,他又突然道,“你到底要让多少男人拜倒在你石榴裙下方甘心呀。”
  云听音蓦然一愣,顿时明白了他话背后之意,“听音无心去招惹任何人,可宿命逼得听音有时不得不为些无心却要为之事,你相信吗?”
  北堂执明那双阑珊着寒意的眼眸看着她,未点头也不摇头,只是静静的将她的头靠上自己的肩头。
  云听音点着他心跳砰然之处道,“小龟子,只是从未有过女子像听音一般这样待你,你只是觉得新奇新鲜,故而将听音放在了心上,如若他日你真正喜欢的人出现了,你便会明白你这段对听音的情,其实不是情。”
  “是这样吗?”他黯然道。
  “嗯。”捧起他从未有过温暖的脸,“小龟子,试着去接受别的女子,或是试着让别的女子靠近你。”
  宽大的指掌覆上她的手,轻轻的摩挲他的脸颊,“可她们太烫了。”
  “烫?”云听音顿时听懵了,想到他会说那些女子性格不好,样貌不好,品德不好,可太烫了?什么意思?
  失神间,他的唇与鼻尖已在亲昵的摩挲着她的脸颊,“她们的身体好烫,不似你,暖却不烫。”
  原来他不习惯正常人的体温,云听音也知自己和月,还有姐姐那副去壳的体温的确是比常人要低些的,天生如此。而北堂执明则是天生的阴寒体制,难怪会觉得常人的体温会烫人。
  轻轻将他推开,再哄道,“若是如此,那你就找那些体温天生低的人。”
  “你便是呀。”
  云听音顿时气馁的垂下头,“听音是你婶婶。”
  闻言,北堂执明眼中现了阴狠与残忍,“那朕便让你不是。”
  惊心顿生在心头,“小龟子,你想做什么?”
  “你只要乖乖在真武便够,这是我们男人间的事。”北堂执明大男人道。
  云听音知他迟早会对月出手的,但绝对没想到他会趁月出征之时动手。
  “你要在沙场上暗杀他?”
  可他不答她,只是道,“我不会将你让给任何人了,就算是北堂残月。”
  云听音欲再道,却蓦然全身无力,软倒在他怀中,“你对我……做了什么?”
  他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在榻上,手轻解她腰间的封带,“方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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