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再嫁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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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再嫁我一次- 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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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蓦然现了防备的惊愕,“你知我是谁?”
  “你不也知听音是谁吗?”云听音避重就轻道。
  女人又现了惊呆,片刻后,“突然发现你很可怕,与他可一较高下,也终知他为何不爱你,也要娶你了。”
  闻言,云听音本以为自己会无所谓,但心依然黯然了些许,可很快她又摒除了那黯然,笑道,“这就是所谓的物以类聚吧。”
  女人爽朗的笑,“我喜欢你的性格,我叫绝韵。”
  “奏音人语绝,清韵佩声通。”云听音有礼道,“好个雅韵之名呀。”
  “你呢?”
  “云听音。”
  “云本就时刻随风而动的,何来听音品乐之闲情?”绝韵此言,再现她的直爽。
  “正因风之随心所欲不可琢磨,云方可随风听遍世间之音韵。”
  “虽然我欣赏你的性情,可依然不可令我对他放手。”绝韵毫不忌讳的下战书。
  云听音也不示弱道,“如若你敢伤了南宫陵光,听音也绝对不饶你。”
  闻言,绝韵让一丝妖气现于眉宇,“南宫陵光?当今的凤王?你和他是何关系?”
  云听音也将一丝冷绝揉在话中,“这你便无须知晓了。”
  针锋相对后,两个性情截然不同的女人蓦然一同而笑,可她们也是知的,她们做不来朋友,因她们的立场从一开始便对立了。
  ……
  真武举国欢庆,庆贺着他们的心中的英雄大喜。
  玄王府门前更是车水马龙,人头攒动,丝竹声声高奏喜庆的乐章,人人笑脸相迎,竞相问候,对那主人更是高声尽道美好祝福之贺词,也终让那满府的火红现了该有的喜庆与热闹。
  今日的北堂残月,一身红艳新郎喜袍,虽不及那玫红所予他的妖艳,但这红艳却予他添了几分火的暖意。
  一方红巾束起发髻,墨色的发丝柔亮如缎一丝不苟,梨涡之内轻旋浅笑,却无往日的邪魅不羁,几分傲然的尊贵,令人不可逼视。
  与前来道贺的人潮也只是淡淡的点头示意,直至一声通报传来,他方起身相迎而去。
  可到底是谁,竟然要北堂残月亲自去迎呢?北堂执明吗?非也,那是谁呢?众人随之望去不由一愣,竟然是他。
  外之热闹非凡似是与这厢房隔绝,其之静谧与安宁仿若另一时空。
  就在那时空中,一绝代风华的女子平和的依窗而望那难得的晴朗碧空,而她身后的男子却担忧不已坐立不安的陪伴着她。
  “姐,去歇会吧,我没事。”稍顿后,“陛下,此时虽不宜让你入内,可你也站了半宿了,进来歇会吧。”如似谈论今日之天气般,她淡然邀请他人入她之新房来。
  在那窗棂之后,走出一白衣男子来,但并未入内,纤长的背影对着云听音,不可见其颜面,但那如似银河飞落九天般的发丝却暴露了他的身份。
  “你……真的要嫁他?”
  “为何不嫁,这可是曾经听音与他期待已久的婚礼,纵然期待不再了,可留个回忆也是好的吧。”
  云听音说这话时,似是不经心,可她愈是这样的不经心,所听的人却愈发的不是滋味。
  北堂执明蓦然回首望向她,欲言些何,却终是未道出,末了也只是化作一阵雪花的飞舞消失了。
  就在雪花所掀起的气流中,她感觉到了些许异样的气息在靠近,浅浅的一笑噙在唇边,“没想王爷会来。”
  南宫寒澈带着一身难以压抑的思恋,步入她明眸的倒影中。
  他消瘦了,且憔悴了,俊颜比记忆中愈发的棱角分明了,眼眸深陷却深深的蕴藏着满满的情意。
  薄唇几番开合,却不闻其声响起,只是他之气息愈发的急促而沉重了。
  “想问元瑶之事吗?”这是云听音唯一能想到,会让他这般急乱了心怀之人了。
  闻言,南宫寒澈黯然神伤,可却意外的让几乎破胸而出的心跳平息了几分。
  轻轻的摇摇头,“我已知一切真相了,她只是一颗安插在我身边,欲挑起我与凤王之间争端的棋子。”
  云听音轻挑眉宇,“那你也该知是何人安插的吧,那为何还要来真武?”
  “我……。”南宫寒澈几乎脱口而出,我想见你。
  是的,他想见她,哪怕明知她那身火红的嫁衣会灼伤他的心,他仍是来了。因看着她着嫁衣,会让他想起他们也曾有过的洞房花烛,那一夜她也如似现下一般,一身娇媚的红衣独倚窗边,而他也似方才一般,在窗外偷偷地望着她。
  他们的新房还在,那床榻也依然为她留着,他也习惯了在她榻边打地铺,每每入夜他皆不敢点灯,怕满室的通明会将那新房照亮得过于透彻,透彻得连让他假象着她依然在的机会都没有了。
  然,这些今都不可道出了,因不论是任何话语都是逾越了礼数与伦理了。
  “恨她吗?”
  云听音突然道,而她话语中的‘她’,他也自是明了是何人的。
  南宫寒澈摇摇头,几分沧桑在其中,“她也是身不由己。”
  “那……还爱她吗?听音曾问你,如若她沦为阶下囚,你是否还会要她?你当时是万分之肯定的说,会。而如今呢?”
  南宫寒澈深深的看了她许久,久到云听音以为他不会答她时,他忽然轻轻道,“一直以为我以为我爱她,直到我真正爱的人离开了我,才发现,原来想与她一起只是一种从小而成的理所当然罢了。”
  云听音微微一愣,在南宫寒澈身边的时日虽不算长,可却未知他还另有心爱之人,这倒是出乎意料之外的,而他那话末之言,“理所当然?”
  南宫寒澈凄然淡笑,“因习惯与她一起,故而理所当然的觉得长大后就该一起。”
  云听音轻叹一声,“是呀,习惯有时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就像她习惯了月的宠爱,故而当他蓦然变了,她几乎接受不了那样的事实,甚至欲自闭自己的世界。
  “其实我早该发现的,因在她被南宫陵光册封为妃时,我并未感到伤心,只是气愤而已,而当……”说至此,他的目光压抑的幽幽,“另一个她离开我时,我却痛彻心扉,后悔莫及,但为时已晚。”一声轻叹,中又有多少旁人不可知的懊悔在内。
  “迟了,一切都太迟了,人儿已嫁做人妇了……。”
  纵然云听音对情感再迟钝,也明了他话中那个‘另一个她’与‘人儿’是谁了,可她还能说什么,只能继续佯装不知。
  看着人儿平静而依然美丽的小脸,南宫寒澈的目光贪婪了,贪婪的将她的容颜刻进眼底,那样他便又有了可继续坚持的动力。
  其实他又何尝不知,他的坚持与等候是无果的,但他仍偷偷地奢望着有奇迹发生的一天,就似当年她从天而降般的出现在他的面前,说要嫁给他。
  虽然最终人儿仍未明了,可那深藏在心的话语终告知与她了,便够了。
  深深的一声叹息过后,他再度望向人儿,“他也来了。”
  佯装着平静聆听的云听音终不能再伪装而起了,“什么?他怎么会来?他又怎么可以来?你又怎么可以让他来?你该知道如今的真武对于他来说,是何等的险地。”
  “拦不住,他非要来,已是真武国中凰现,二……他说想……见你。”南宫寒澈也甚是无奈。
  云听音颦蹙而起,“看来这大势所趋,听音真的是无法力挽狂澜的了。”
  南宫寒澈蓦然一惊,“难道这其中又有何阴谋,可此次凰现绝非凡人所能操纵的,因火凰纸鸢竟然在祭祀大殿中无风而飞,且直指北方真武,这传言绝非有假才对呀。”
  云听音垂眸,纤柔的眼睫将她的瞳眸敛进阴影之中,令人不可觉察其中之流光隐隐不安的闪动。
  终,云听音还是未答他之话,而道,“听音虽无法力挽狂澜,但听音曾答应过东方兰馨,保南宫陵光之周全,还是可做到的。”
  “音……。”
  南宫寒澈还想说些甚,却被云听音所打断了,“听音会想办法见见他的。”
  说罢,云听音关上了窗叶,将他与她用那一扇镂空的雕花窗叶所分隔,也将他的目光隔绝在外,只留一抹模糊地红艳在他眼眸中。
  ……
  殿堂之内,一身红艳喜袍的北堂残月,在见那被喜娘搀扶着徐徐走来的人儿时,俊颜之上终稍现了几许紧张。
  紧张多可笑的词语,他虽极力想否认,可如何都压制不住那愈发随着心跳而砰然的紧张来。故而当他那从未轻易现喜怒的颜面上,终外露情绪时,众人皆惊,但他却未察觉。
  龙凤嬉牡丹之富丽喜帕下,隐约可见凤冠衔珠帘,珠帘轻摇曳,红唇娇艳晶莹隐约其中,如似鲜红樱果般娇滴,引人一品。
  大红的嫁衣之上以花鸟刺绣为边,龙凤呈祥在那长长裙摆之上,再添尊贵与雍容,如此一身绝美的嫁衣着于人儿之身,令其不输北堂残月之不凡气势。
  走过红地毡,跨国马鞍,撒过谷豆,射出三箭后,人儿总算是姗姗来到他身旁了。
  红烛高烧,奏乐鸣炮,可一切都成了背景,他一心欲掀起那喜帕来,他不要看不见她。
  就在他的心仍在做思索之时,手便迫不及待的掀开了那遮挡了他视线的红帕,一阵低低的惊呼便也随之响起。
  北堂残月这时方知,自己竟然失控了,但在望见那珠帘内人儿,如似那出现于云开出的皎月般,不经意间所流露的圣洁与娇柔之态,他又顿时失神了。
  此时喜娘最先从惊愕中醒来,圆场道,“王爷别心急,等拜过了天地,入了洞房才可以挑盖头呢。”
  顿时一堂哄笑,北堂残月也稍是不自在了,惟独云听音依然清冷漠然,如似与她无关一般,可她那秋水美目中已倒映出那如似太阳神般耀眼的男人来。
  在她眼中,那个男人愈发的耀眼了,纵然无了前尘的记忆,但他似乎也适应了。
  喜娘再度盖上那红帕,眼前又是一片刺眼的红,她垂下眉眼,看着脚下的一方倒映着烛火的光洁地面。
  此时一双祥云缭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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