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再嫁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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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再嫁我一次- 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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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北堂执明听闻了那侮辱他的三子,杀意顿显,中指一曲一无形之力便被弹出,刹那间云听雨的人影方欲动,却蓦然被定住了。
  再见北堂执明的身形一阵虚幻掠向云听雨,说是迟那时快,另一道婀娜倩影比其更快。
  只见袖袍翻飞如似白蝶携着飘然的雪花在舞动,看似炫目而无害,却在不经意间将其周围裹覆于枝头的银装震得纷纷落下。
  
  云听雨也只觉得冷风每每皆是惊险的从脸面旁掠过,虽未正中,但那余未之力擦过依然让她倍感脸面生痛。
  “北堂执明,那日在宫中听音室有心避忌于你,是因那是你的地盘,伤了你怕会给月带来不便,可今日你若敢伤我哥汗毛一根,听音定不会手下留情,哪怕是两败俱伤,听音也在所不惜。”
  这些日记以来云听音心中早已压抑,故而出手便犀利得很,似在发泄,那语气中一拍两散的决绝更是下人。
  见状北堂执明蓦然闪身后退停手了,一丝如被冰封的湖面所泛起的寒气般的笑,飘渺而上的他的唇角。
  “果然是对兄情深,对夫意切,着实让朕感动呀。”说此话时,北堂执明冷然的望着云听雨,让云听雨不禁羞愧的低下头来。
  “可你这般为他们,又知否,他们又是如何待你的?”
  云听音在方才的一顿发泄后,终恢复了冷静几分,知自是在迁怒于他了,便轻叹一声走向他,“小龟子,你不适合挑拨离间。”并未相信他的话。
  北堂执明欲说甚来驳斥她的话,却见她走来执起他的手,便是一怔。
  按理说他该甩开的,但最终他还是没动,也让自己诧异着对人儿的一再特殊,后方知原来她在为他号脉。
  
  过分平静的她,展现了一种几乎于冷酷无情般的清冷,“为何还不将那寒毒逼出?”
  “朕喜欢让它发作。”
  他说这话时,就似是闹别扭的孩子,在撒娇呢,着实让云听雨看傻了。
  “既然你喜欢自虐,那听音也就不多事了。”说罢,便要走。
  “云听音,想知道北堂残月现下在哪里?又和谁在一起吗?”
  他讨厌她这样,心情好时便来逗他,不好时甩开衣袖便走了,留他一人在被那陌生难懂情绪搅扰半日。
  故而如今他难受,他也不能让她好受。
  “你看看那黑玉,便知朕有没在挑拨离间了。”
  黑玉?云听音低头,这方细看那黑玉。
  黑玉为佩,呈蝴蝶型,雕工精巧,蝴蝶栩栩如生,玉色呈墨黑,却有着让人倍感温润的通透来。
  她对玉虽不是行家,但身边总是皇亲贵胄,见多了倒也懂了几分。如此上好的玉石怕是皇家之物了。
  蓦然,只见玉面之上昭然三字,月夜楼,且刻痕崭新,那三字刚劲不接羁,她一眼便认出了是北堂残月的笔记。
  罢了,再度向望向北堂执明,“这又如何?”
  “这黑玉是真武皇族身份的象征,而这块黑玉正式当今太妃单无双的。”北堂执明嗓音中的阴寒更甚了。
  闻言,云听音也大吃了一惊。
  这标明先帝妃嫔身份的黑玉上竟然有北堂残月的笔记,那便代表着北堂残月与这后宫的关系非同一般了,自古以来那有那个皇帝能容忍绿云罩的,就算是已逝的,后人也不会不顾先人之名的。
  
  如此一来,北堂执明定是不会放过如此已除月为快的大好机会的,稍有不慎这玄王府怕是会有一场血雨腥风了。
  见她眼中现了惊愕,北堂执明继续,“知道月夜楼是何地方吗?”
  “勾栏院。”知她是不会答的,便自问自答道。
  云听音垂下眼眸,欲用眼帘遮掩下眼中外露的神色,极力佯装起无所谓道,“那又如何?无聊,你们男人去这等地方逢场作戏,不适稀松平常之事吗。”说完,便要拉云听雨走。
  可云听雨却不依了,“什么稀松平常事,狐狸和你可是快要成亲的人,他这样公然……。”
  “住口,姐。”云听音知她又看不懂这其中的厉害了,便不禁大喝她住口。
  “老妹,你这是怎么了?狐狸他这是在背叛你呀。”云听雨被云听音一喝就愈发不懂了。
  “姐,”云听音揉揉眉心,轻声道,“这内有乾坤,此刻我不便与你道明,稍有不慎会让大祸降临,你先回房等我,我稍后就到。”
  “是呀,”北堂执明冷眼看着他们起争执,“这可不是什么稀松平常事了,和当朝太妃私会月夜楼,还是说,你怕看到令你心碎的一幕?”
  “和太妃私会?”云听雨一听气不打一处来。
  见状云听音知,北堂执明今日是非让她抓奸在床不可了,便暗中给姐姐使了个眼色,让她快走,云听雨虽不太愿意,但最终还是离开了。
  见云听雨离开后,云听音自行转身背对着北堂执明,淡然镇定道,“那就有劳陛下带路了。”
  
  而就在云听雨气呼呼的走回自己房中,蓦然想找回那对冰晶玉枕时,却遍寻不着了。
  月夜楼中灯火通明,歌舞升平,男人在此一掷千金,买尽欲仙欲死的风流快活。
  楼下一派暧昧的热闹,楼上厢房之内随处可感那糜烂的肉欲气息,如似男人与女人间剩的也不过只是那肉体上的碰撞罢了。
  唯其中一厢房内,一玫红的妖艳独自坐台前,自斟自饮似是惬意得很,只是那眉眼间的深邃令人不禁生惧意几分来。
  当那纤长的两指再度放下酒杯之时,房中突然再现一人来,且是一女人。
  发丝无束,几分凌乱垂在身后,粉色薄纱遮体,却难掩那通透中若隐若现的玉体乍现。
  胸前一绣以话中之后牡丹的兜衣绸带,不过只是稍微系在颈项间,只要轻扯便可令内春光外泄不止。
  当那女人从内走出,被暧昧微红的烛火所映照时,却看见岁月的痕迹淡淡的在那颜面之上了,可知这女人的年岁不轻了,只见她拿起桌上的发簪跳动了下那火烛的,可眼眉却一刻也不曾离开过那玫红的妖艳。
  玫红的妖艳早便知她来了,但未回头一如独自时自斟自饮。
  “王爷。”女人上前接过男人手中的酒壶,“让贱妾为你斟酒吧。”
  那举手投足间有着道不尽的妖娆抚媚,那眉眼间的魅惑更是撩人心怀,大红的唇瓣微喘着欲望的气息。
  可男人却视若无睹般,仰首又再度饮尽杯中酒,蓦然起身走向窗旁,推开窗叶顿时一阵寒流袭入房中,让那几乎衣不遮体的女人止不住的颤抖而起。
  
  “在本王亲征之时,宫中可有生人出入?”他的声音随着寒流的拂进,浑厚中的冷不知是寒流所致,还是他所发。
  可闻言女人却不悦了,潋起面上所有的魅惑神色,上前将那窗叶关上,道,“北堂残月,你别太过分了。当年要我蛰伏宫中做你之耳目,为了你之大业我也答应了,谁想你却一朝离去,二十余年不归,你可想过我在这宫中是如何度过的?”
  女人怒然控诉着,“如今回来,另结新欢也就罢了,难得见我一回却是为了一探他是,你当我单无双是何许人了?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妓女吗?”
  北堂残月淡淡望向她,邪魅中的冷漠深深刺痛了她的心。
  这个男人虽着岁月的流逝,愈发的令她一开眼了,当日在宫中的庆功宴上,她曾偷偷的去看他。
  当年那个令她倾心的少年,如今已成偏偏儒雅的男人了。
  记忆中,他的邪魅似是不复了,柔情脉脉,虽那柔情是予他怀中容颜半毁的女子,可依然能让她醉心不已,日盼夜盼着他来找她,可随着日子的过去,她从失望又跌落到据王,他已有新欢,他早已忘了她了。
  可就在她绝望之时,却接到了他的欣喜,喜似从天而降,让她不顾一切的出宫来,尽抛一切尊严不折手段,只为求得与他的一夜缠绵。
  单无双是北堂执明父亲之时的宰相之女,对他北堂残月死心塌地,当年他便是见如此方安插她入后宫蛰伏,待他日一用。
  
  如今开来,她在这后宫二十年中积蓄的怨念不少了,如今竟然敢这般的肆无忌惮。
  如若是不曾遇见音儿之时,他倒是不介意来场鱼水的欢愉,可如今除了人儿,其他女人他皆不会碰。
  “单无双,当年可是你情我愿的,而如今你为太妃,虽未是太后,可这后宫谁不知是你在暗中一手遮天。能有今日这权势,你也该自足了。”
  北堂残月每一字皆无情且强势,令单无双不禁连连退步。
  “你情……我愿?哈哈哈……,”单无双怆然大笑,后又蓦然厉声痛斥道,“好你个无情郎,如若不适为了你,我又何故会入宫?又如何故夜夜忍受着另一个男人占有我的身体,许你会说那是荣耀,可对于我来说是折磨是耻辱。”
  北堂残月梨涡中旋出残忍的浅笑,“既然太妃这般不愿呆在后宫,那本王明日便让人接你出宫来。”
  “真的?”
  单无双顿时大喜,进而忘了他那笑中的残忍。
  北堂残月笑意依然,一挑眉,“当然,本王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既然你一意要出宫,那就让你出来,只是出来做甚久由不得你了。
  “残月,我……我……。”
  单无双喜极而泣,哽咽难言了,欲投入他怀,却被他闪身躲开。
  “说吧。”浑厚的声音悦耳,但其后已显了不耐烦。
  
  单无双一手边拭泪,边道,“未曾见过有何生人,只是一年前元瑶突然回来,不久偶便见她被容颜尽毁了,似是犯了何大错,可北堂执明并为杀她。更奇的是,北堂执明已有好些日子未召人侍寝了。”
  北堂残月蓦然眉眼半眯,了然在心了,“看来不是北堂执明所为了。”
  单无双再现魅惑,且还多了浪荡几分在内,娇嗲道,“残月,你到底要查的是何人?”
  北堂残月那半眯的妖眸,淡淡瞥向她,“明日本王便向北堂执明奏请,让你去首先帝皇陵。”
  “什么?”单无双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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