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再嫁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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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再嫁我一次-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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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呀,你也有让我看不懂的时候呀。”云听音一耸肩说道。
  “哦,是吗?什么时候?”云听雨很得意呀,“原来我也有深沉的时候呀。”
  “就现在,你在干吗?”云听音挑眉,端看她这奇怪的姿势很久了。
  只见云听雨双腿分开,大概与肩宽,微微前屈膝,上身稍向前倾斜,两手似乎像是握拳在腰间,屁股却撅得半天高。
  云听雨一脸得意的笑道,“怎么样,我扎这马步帅气吧。”
  “马步?”云听音一愣后,嘴角微微抽搐,“你确定?”
  云听雨用力一拍胸脯,差点让自己岔气,“咳咳咳……当……当然了,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吧。”
  “哦,”云听音有点哭笑不得,“你不说,我还以为你在恩便便呢。”
  云听雨一撇嘴,“云听音,我恨你。”
  “好好,不是恩便便,”云听音强忍住笑安抚她,“你没事在这恩……错了,应该是扎什么马呀?”
  只见她小嘴一嘟,“你以为我愿意呀,那帅哥忽然跑到我面前,非要我认他做师父,认就认呗,反正他长得那么秀色可餐,每天对着看,养眼也不错呀。这不,扎马就是第一课。”
  “他也做你师父了?”云听音微微诧异着。
  才刚说曹操,曹操就到了,只闻那清冽的声音随风而来,声落他那胜雪的身影也飘逸而至。
  “你不适习武,我教你习医,”递给云听音一本发黄的书,“将其都熟记在心,以后病发,就算我不在你身边,你也可自救。”
  接过那书,随手翻开,似乎是针灸之术,便应道,“是,师父。”不知怎么的,声音不由地生分冷硬了几分,不似平常的她。
  云听雨错愕的偷偷靠近她耳语,“老妹你怎么了?什么时候跟美人师父结仇了?”
  谁知云听雨刚说完,便被点名了,“听雨,为师要你扎马,你这是在做甚?”
  云听雨赶紧又扎回马步,却引得西门监兵双眉颦颦,“你确定,你这是在扎马?”
  云听雨一努嘴,嘟嘟囔囔的,“怎么问得跟老妹一样呀,难道就真的那么不像吗?”
  云听音边翻看着书,边像是无心之语道,“她这是在恩便便。”
  “老妹。”云听雨不依的跳脚道。
  “不许这般言语粗俗。”西门监兵轻声训斥道,虽是训斥,可却有着似水的温柔,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淡淡噙在唇边,煞是让人神魂颠倒。
  他这一笑似乎是认同了云听音的见解。
  不过他这一笑,也引得云听雨犯起花痴来,“好美呀。”
  而云听音不知自己为何赌气,就是故意无视于他,又再次生分冷硬的应道,“是,徒儿知道了。”
  “还有你,听雨,”西门监兵转向云听雨,玉颜一沉,“不许这般轻浮。”
  云听音起身,走向云听雨,递给她一个空杯子,让云听雨很莫名,“这是干嘛?”
  “装口水。”
  云听音很酷的说完,不再做停留走了,没看到身后那忧伤的星眸,望着她的离去而染上淡淡的落寞。
  ——我——是——分——割——线——
  竹海茫茫,烟雨蒙蒙,朦胧中有着清幽的雅,超脱俗尘的静。
  而在那烟雨朦胧中,别具一格的草亭,熏香袅袅,亭内一妙龄小佳人持书卓立,虽手持书卷,却心不在那书卷之上,美目失神望向那竹林幽深之处,淡淡的愁如烟缭绕在旁,却也有着难以言喻缥缈与虚幻,仿若丢失了羽纱的仙子,再难飞天了。
  一阵仓促飞奔的脚步,搅扰了这如画的美景,也让小佳人微颦柳眉。
  只见一道人影窜入亭中的石桌之下,用桌布遮掩全身,只露出眉眼一双,警惕的观望着四周。
  云听音轻叹一气,走回桌边,一指挑起桌布,只见云听雨小脸满是污垢,唯有一双眼眸依然明净。
  “姐,你这又唱的是哪一出呀?”
  云听雨一把扯下她挑起的桌布,“嘘,别那么大声,让美人师父听见了,我就又要被烫屁股了。”
  话说,自从云听雨被西门监兵逼着学艺后,每天除了扎马就还是扎马,扎马就扎马呗,还在她屁股下点香,让她稍不留神,屁股上就多了好几个香疤,这样的酷刑就算师父再养眼,这美男恩也难以消受呀,于是她就想尽办法逃,这不逃到云听音这来了。
  云听音无奈的摇摇头,只见那竹枝徭役间,纯白的身影随风飘逸而来,便随手倒上香茗一杯。
  待那茶香方溢,他便来到了亭中,“音儿,可见你哥哥听雨来过?”冷冽的声音几许刻意的漠然,似乎是针对于她。
  “师父,请用茶。”云听音起身微微行礼,虽答非所问,可眉眼却看向桌下,顿时让西门监兵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倒也不急着揪出云听雨来,飘然坐下,却让那风将他的发丝几缕拂过她脸,如似风吹湖面,霎时搅乱了平静的湖面,此时的心如同那湖面,漾出层层波纹。
  倏然退离他身旁,也退出他那如风般淡淡的清新气息,扭头远眺山林,掩饰那份异常的凌乱。
  “音儿?”西门监兵清冽的声音似乎忘了漠然,已恢复了温柔,淡淡轻唤。
  “师父,有何吩咐。”云听音回身微微颔首,一副恭敬聆听教诲的好学生。
  她对他的恭敬,硬生生的将他们间的界限划分得无比的清晰,难以逾越一步,让他每每见她欲靠近,她却愈远离,淡淡的恼在心头,故而适才才刻意对她漠然,可又深知她做的极对,恼她又是为何?
  叹息如柔风轻拂,“音儿,你过来坐下。”西门监兵轻拍身旁的石凳道。
  “家训有道,晚辈不许与长辈平坐。”云听音乱掰,反正就是不想和他坐一块,他总能搅乱她的心绪,本以为告诉他云听雨在那,他便离开,没想却留下了。
  “为师本江湖儿女,没那么多的礼节规矩,过来坐吧。”
  本还想说些什么,云听音一想又作罢了,避也不是长久之计,不如让自己及早适应于他,可能会更好,便不再推辞,坐在他身旁。
  与他的高大相较之,她是那么的娇小羸弱,让人忍不住想揽入怀中呵护。
  对于她的生分,他又是一阵轻叹,“音儿,为师予你的课业,看懂了几分?”
  “十之七八。”云听音有问必答,但也没有丝毫过多的言语,句句简练。
  “哦?”西门监兵微微一怔。
  虽说所给她的书卷,全是人体的穴位,和千种针灸之法,有图可循,并没什么深奥难懂的,只需熟记在心,可其中的针灸之法却有不少相像之处,容易让人混淆从而混乱,反反复复方能记清,故而枯燥乏味得很,没十足的耐心是不见成效。
  西门监兵又怎么会知道,在爷爷病时,她们因为没钱给爷爷进行长期针灸治疗,曾痛下苦功在一旁偷师,多少也打下了些根基,像那人体的全身的穴位她早已熟记在心,所以这针灸之法倒也难不住云听音。
  “徒儿,目前只欠缺实践经验,但,徒儿已在自己的身上也做了些实践性的施针,积累些经验,到时不至于手忙脚乱。”云听音回答得很淡。
  西门监兵却一把拉过她藏在衣袖中的小手,那如雪般绵白素洁的手,满是点点殷红的针孔,让人不禁心生痛惜。
  “以后不许再拿自己来练习施针了。”
  他的声音有了莫名的怒意。
  伸手从那宽大的衣袖中摸出一小瓷瓶,轻柔的为她抹上那淡淡花香的晶莹液体。
  “不拿自己,找谁呀?”
  云听音别扭于他的举动,却又有一丝甜甜的窃喜在心头,就如似那日醒来他们间的亲密。
  “我。”
  西门监兵毫不迟疑的一声我,让他们两人都愣住了,蓦然惊愕的凝望着彼此。
  彼此眼眸中的身影,是那么的清晰,除了彼此再无他人,在这一刻云听音似乎感觉到,她在他心里是特殊的,可当那似轻烟般的忧伤漫上他星眸,让她的身影不再清晰时,她又惊醒了。
  原来一切还是自己的自作多情,看着他纤长的指尖抚上她的眉眼,他的眼睛虽是在看她,却深远的越过了她看向别处。
  “我不是娘亲。”
  云听音带着心伤,大喊着,想叫醒那又再次透过她,而沉入思念中的忧伤男人、
  她的喊声让他的手蓦然停在半空,尴尬与一阵暧昧的气息弥漫在他们身旁。
  “哎哟。”
  一声痛呼从石桌下响起,这才让云听音想起,云听雨还在下面呢。
  只见云听雨一身狼狈的从桌子底下爬出了,一阵干笑道,“呵呵……不是故意打扰你们的哦,实在蹲太久了,脚麻了,蹲不住了才……呵呵……你们继续,继续吧,当我不存在,呵呵……。”边说,还边坐下了,没走的打算了。
  云听音知道姐姐是在担心她,因为姐姐知道,她不管如何恼恨都不会这样失礼的向别人大叫的。
  “我没事。”云听音拍拍云听雨说道。
  说完,沉默又再席卷着他们三人。
  西门监兵背手而立在亭边,远眺深处,却不难听闻他阵阵的轻叹。
  云听音轻掂茶杯,佯装细品香茗。
  云听雨不知所措,来回观望这两人。
  在那一阵夹着细雨的风吹来时,他终于做声了。
  “你们……很恨你们的娘亲吧。”
  姐妹俩诧异的互望了一眼,却也默契的不做声。
  第七章云残月狡猾如妖狐,路遇险情侥幸破阵
  见她们不语,他幽幽的转过身来,“一定很恨吧,至少你们不曾为她掉过一滴眼泪。”
  云听雨一跺脚,是呀,怎么忘了这茬了,死了老妈的孩子怎么能不哭个死去活来的呢,可她们两人不但没哭过,反而整天欢天喜地,外带流哈喇子的欣赏帅哥了。
  这下完了,她们露破绽了,会不会被抓起来当奸细审问呀,她可不是那些革命烈士呀,可经不起那些严刑拷打呀。
  其实也不用那些严刑拷打了,她就能乖乖招供她们是干嘛来的,还奉送招供自己的前世的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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