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再嫁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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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再嫁我一次- 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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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他绝望之时,一阵温暖包覆了他的手,他蓦然叫道,“听音。”
  然,一阵光亮突然早来,刺痛了他的眼眸,不禁用手遮挡,却听见,“光儿,光儿,你终于醒了,快,快叫御医。”
 
  睁眼发现是在自己的寝宫中,不禁送了口气,人儿并未远去,一切都只是梦而已。
  卷二 和亲王妃 第六十七章
  一番检查后,御医恭敬禀报道,“回太后,陛下只是偶感了风寒,为臣已开了方子煎药,喝上两幅汤药便好了,再多做修养便可。”
  “嗯,好,快将汤药呈上。”东方兰馨迫不及待道。
  感了风寒?南宫陵光诧异道,“母后,儿臣怎会病了?”
  虽心疼儿子的病了,但依然责备他道,“你这孩子,在雨中站了一夜,能不病吗?”
  “我在雨里站了一夜?”他只记得,是去淋雨了,但未想到自己会淋了一夜的雨。
  但疑惑也生在心,一点雨能让他着凉?不禁暗暗驱动天地三绝火,顿时一阵异常的骚动在体内与三绝火对抗,这般一来虽不至于让他丧命,但却也压制了他的力量,看来有人是想让他短时间内使不得力量了。
  可又是谁这般做呢,如若还害他昨晚便可以动手了,为何只是压制他的力量而已呢?他百思不得其解,可是了淡淡的是,那人的武艺绝非他之下,且还可说是克制与他的,但,到底又是何人?
  蓦然间,他似想起了些什么,焦急的问道,“母后,儿臣昏睡之时,可有人来看望过儿臣。”
  见他焦急状,东方兰馨诧异道,“你一直不醒,我都焦急的欲抓狂,那还有心思让些旁人来搅扰你,不过都在外候着呢。”
  “快,快让他们进来。”
  随着络绎不绝的问安人群一一到来,南宫陵光又从满怀希望变为失望,落日鲜红宣告着一日将过,但那人依然未出现。
  他从不知,原来等一个人的出现,是这般的让人神伤,这般的累。
  放弃吧,这女人已经用她的行动回应了他的情意了,该放弃了,他这般规劝着自己放手,但那心头的不舍却猛然撕裂了他的心。
  蓦然间,他一咬牙,既然你不来,那朕去找你,总行了吧。
  夕阳的鲜红柔柔映照在她恬静的睡颜,房中一片静谧,只要那熏香幽幽,轻烟袅袅将她缭绕。
  傍晚风依然有着让人难耐的热意,一阵拂来掀动了那芙蓉帐幔的轻轻撩动在她的颜面上,将她柔柔的搅醒了。
  纤细的眼睫微微颤动,一丝似是水波荡漾的温柔光芒,柔柔溢出,迷离惺忪却又分外的慵懒,担忧在突然间清明了。
  “月。”她惊恐的唤道,不顾那罗衫难掩曼妙,奔跑向窗边。
  可窗外除了那夕阳的幽幽西沉,哪里还有她思念的男人。
  难道昨夜的一切皆是梦吗?
  那些至今都让她倍感幸福的,与他激情的缠绵,难道真的只是梦一场吗?
  失落如似那夕阳,愈是西沉愈黯然了。
  此时,又是一阵带着热意的风吹来,将她那几分凌乱的发丝轻轻拂开,那绵雪般白皙的半掩酥胸前,点点红印在上,似那飘然落于雪地的梅花朵朵。
  指尖轻轻抚过那些点点的淤红,娇羞而妩媚得笑终于是驱散了美丽小脸上的失落与黯然。
  解下罗衫,立于铜镜前,平时清冷的小脸,多了几分雨润红杏分外娇的媚态。
  曼妙之上几乎都染满了他的痕迹,星星点点从纤细的颈脖,到那迤逦雪峰,妖娆的纤腰,修长如玉的美腿···
  想到他在那每一处温柔的吻,不禁面红耳赤,却也让体内的骚动莫名而起,不禁将自己抱紧。
  从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云听音纵身跃起,轻盈落入了屏风后的浴桶中,水波轻轻涌动后,她如似那清水中的芙蓉,清丽怡人。
  推门而进的人,动作极为轻柔,但见床榻上无人,又见那地上的罗衫凌乱之时,又现了惊慌,“音,音你在哪?”
  一阵悠闲地水声在屏风后响起,在那夕阳余辉的映照下,人影依稀投映在屏风上,如莺鸣般悦耳的声音从后面传来,“王爷何事惊慌?”
  然,在外的南宫寒澈却红彻了俊彦,君子的转身向背对着她,“没……没什么,只是来看看你可曾醒了,你已经睡了一天了。”
  “一天了……。”她的话语幽幽柔柔轻轻,几乎不可闻,“月已经离开一天了。”
  “南宫陵光病了,你作为凰应该去问个安了。”虽不情愿,但依然得说,这是律例,从臣子命妇都必须遵循。
  “病了?”云听音一愣,“何病?”
  “偶感风寒而已。”
  “偶感风寒?”云听音诧异不已。
  “听说是昨夜他在雨中站了一宿所致。”
  云听音弯眉不禁轻蹙而起,疑惑顿生。
  想想,让一团火感到风寒,那势必得让那团火的炙热降置燃烧点之下,且南宫陵光有天地三绝火护身,那火绝非一般寻常火焰,让其降温已是难事。
  可如今有人能让三绝火失去作用,还神不知鬼不觉的让其南宫陵光着凉,有这等能力与之抗衡的,那人必定也是圣兽。
  而能将五行属火的朱雀克制的只有五行属水的玄武了。
  “北堂执明。”她低低的呢喃道。
  “你……你……昨夜去哪里了?”南宫寒澈知不该问,以他们当初的协议,她是没有资格也没有立场问的。
  一阵水声哗啦,可知人儿已起身,脑中顿时浮现她满身晶莹水珠沿着那曼妙流淌而下的诱人画面,悸动顿时便搅扰了心神,还未等到她回他话,便似是逃一般的冲出厢房,就算已回到了书房,呼吸与心跳也久久难以平静。
  夏日的夜漫漫,如似慵懒而妩媚得女子,轻轻洒下的如墨青丝,夜风便似那青丝的撩动,轻柔中淡淡的凉意,拂去了白日的燥热。
  云听音抱琴走向院中,月色清朗,星空璀璨,这样的夜市最为惬意的。
  本欲独自一人欣赏这美好的夜,却突闻娟子的一声惊叫,便知难得的独处又被打扰了。
  “独自一人月下抚琴,好情趣啊,凰王妃。”
  酸而涩的声音传来,云听音却当未闻,尖尖十指轻轻拨动琴弦,悠扬而飘渺之声顿时如烟四散。
  曲调轻而柔,如似少女风中舞动的纱袖,轻飘飘,也似那随风而至的飘渺花香,若有似无,却又是那般沁人心肺。
  将他心头的苦涩慢慢抚去,独留一丝清新的飘渺在心间。
  走到她身边坐下,聆听着她的琴声,专注的看着她,不知是否是他的错觉,她觉得她变了,清冷不复从前的时常缭绕与她,虽依然在眉眼间可见,但更多的是娇红妩媚,似是雨后怒放的艳丽花朵,千般袅娜,万般旖旎。
  只是不知是谁用雨露滋润了她,令她这般撩动人的心弦。那方才被她琴声所安抚的心,又再度起了纠结。
  一曲终了,他问道,“为何不来看朕。”
  款款起身走向一旁,并未答他所问,“你不是病了吗?”
  “你也知道朕病了?”他就像是得不到糖吃的孩子。
  未理会他的别扭,端起茶杯,指尖沿着杯沿抚过一圈,道,“偶感风寒!陛下,一团火会得风寒,是多奇异之事呀。”
  南宫陵光也非笨人,她话中之意,他当然明了,也正他心中所疑,垂眸片刻后,“听音,你觉得是何人而为?”
  云听音眉眼未抬,依然专注于指尖那点不经意间沾染的晶莹茶水,“不知。”她直接了当。
  “朕的天地三绝火被压制了。”
  闻言,云听音蓦然抬眸望向他,掀起一阵清香的风闪至他的面前,执起他的手腕轻号其脉。弯眉间悠悠泛起涟漪一阵不知北堂执明用了何种手法,竟然能将寒气注入南宫陵光的体内,牵制住了天地三绝火,短时间内天地三绝火是无法驱动了,可北堂执明为何要这般做呢?
  见她眉宇间为他泛起担忧之色,一丝丝蜜意如同细流润入心中,安抚她道,“朕没事的,只是暂时驱动不了天地三绝火而已,其他并无大碍的。”
  云听音倏然起身,严谨对他道,“陛下,立刻回宫去,切记离水而居,且在居处不间断常燃火盆。”
  见她严肃状,他也不多做迟疑,只是回头向她道,“明天进宫来问安,好吗?”
  “嗯。”
  得她应承,他笑得如似孩子般天真,后消失了。
  也是在南宫陵光你消失之时,南宫寒澈便到了,只见他目光飘忽不定,似是在找些什么。
  “南宫陵光已经走了。”云听音毫不避讳的自若直言道。
  反倒是南宫寒澈却现了尴尬,“他……又深夜来访作甚?”
  轻呷香茗,淡淡道,“他此次一病有蹊跷,听音号过他的脉象,体内有股不寻常的寒气。”
  闻言,南宫寒澈一惊,“有人欲谋害凤王?”
  云听音一耸肩,“那听音便不知了,这是你们这些为人之臣之责了。”
  南宫寒澈转身便要离去,却又被云听音一突然之话,给生生的止住了脚步。
  “王爷,如若有一天,元瑶犯下了罪行,成那监下囚,你是否还会要娶她?”
  “胡说,瑶瑶绝对不会做那作奸犯科之事的。”他极力维护道。
  “王爷莫扯开话题,你若是避而不答,听音可就难以用计令她脱离南宫陵光的后宫了。”
  倘若她云听音猜得没错的话,北堂执明终将会导演一出弑君的戏码,而弑君之人将会是她,实又是元瑶。
  想至此,云听音不禁挽起一丝冷笑在唇畔,但,他们似乎低估了南宫陵光了,不过既然好戏好开场了,她也是不能看的,而舞台与背景便会是在凤凰节。
  “不论如何,本王都不会相信瑶瑶会做出大逆不道之事,就算她真的入狱了,也是被人陷害的。”南宫寒澈虽说的义愤填膺,其实心中已虚了。
  “王爷,听音不管她因何入狱,只问一句,这样的元瑶你是否还会娶她。”云听音不给予他逃避的机会,再次问道。
  “既然本王相信她,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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