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总裁太难缠文琴木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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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总裁太难缠文琴木木-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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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锁小澜灌输给琴木木的知识都是她从各种渠道得来并加上自己的感受和体验之后浓缩出的理论精华,所以,琴木木必须洗耳恭听,并表示言听计从,要不然,锁小澜就没完没了地说个不停。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锁小澜将琴木木拉到寰宇集团大厦对面的半岛咖啡厅里,叫了两杯卡布其诺。
  “说什么?”琴木木愣怔住。
  “说你和那个费云峰是怎么回事?还请假,还替他找工作,你为他操的哪门子的心啊?”锁小澜又急又气,自己从周末到今早都在琢磨云峰这个人,越琢磨越觉得不对劲。
  “我必须要提醒你,这个男人不简单,你不要被他蒙蔽!”锁小澜再次郑重地提醒。
  “我不是被他蒙蔽,我是对他没办法。他不是南崇人,在这里也不认识别人,我若不替他找工作,他就一直悠闲着在家,你不是也不高兴嘛!”
  锁小澜搅动着咖啡杯,深思片刻后道:“你知不知道,这个云峰身上的每件东西都够你几个月的薪水了,你还替他找工作?”
  “那,他家道中落或者破产倒闭也有可能啊?”琴木木不自觉地为费云峰找着合理的理由,“再说,当初是我撞伤他的嘛!”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呀,你没看出来他的伤早就好了,也许当初也根本没那么严重。他现在这样摆明了是吃定你,你还这么护着他!”锁小澜气愤地朝琴木木嚷道。
  “不是啊,其实我觉得,他除了不太好相处,人也还不是太差。他说辞去了香港的工作来大陆,也是有可能的呀,现在大陆经济发展快,比香港好混嘛!你说对不对?”琴木木缩着脖子,感觉到因为锁小澜的高声而从周围投过来的几缕目光,遂压低了声音。
  “你,不是爱上他了吧?”锁小澜忽然目不转睛地盯住琴木木。
  琴木木的头立刻摇的像个拨浪鼓,“哪有哪有啊,我就是请假帮他找工作了。我对他——再说,他对我——根本没感觉的!”
  “那就好!”锁小澜这才收回了钉子似的眼神,“总之,你小心点吧,我觉得这个人不好招惹,有些可怕!”
  “你放心吧,我一定设法让他主动离开锦绣家园,他走了就和我们没关系了!”琴木木伸着手掌,举着半条胳膊在桌面上,向锁小澜打保证。
  “那样最好。”
  锁小澜轻轻放下一直捧在手心里的杯子,将其往右手边一推,两只手交叉搭在胸前。琴木木知道,这样的姿势表明小澜又要开始发表言论了,她很配合的立刻将身子后仰,眼睛盯向头顶悬挂的一块版画。
  “男人大致有三种:第一种是精品,这样的男人既温柔浪漫、懂女人心思又能挣钱养家且对自己喜爱的女子一心一意,这种男人少之又少,几近绝种;第二种是赝品,这样的男人很多,他们往往很会伪装自己,物质上伪装成中产,精神上伪装成君子,爱情上伪装成圣人,而一旦女人落入他们的手中便会发现,这一切不过是伪装出来的假象。这个事实被揭穿后,女人常因概不退换的古老规则和思想逻辑而不得不接受命运的安排;第三种男人是毒品,这样的男人比第一种还要少,女人一旦沾染上他们,就会如吸食了毒品般欲罢不能,如果被他爱上,那就是女人的天堂,如果女人爱上他,那就是女人的地狱;如果两个人有幸彼此相爱,那是绝唱的《天仙配》。而你碰到的那个云峰,不幸是毒品之一。你觉得,你和他会演出一场《天仙配》吗?”
  发表完自己的见解,锁小澜等待着琴木木表态,却发现对面的琴木木又一次在她发表重要理论的时刻神游去了——
  耳边突然安静下来,琴木木将落在头顶版画上的视线收回来,“啊!小澜,你讲完了——说的太好了,简直精彩绝伦,登杂志封面都不为过。”
  “你少敷衍,我刚才讲的是什么?”锁小澜紧追着问。
  “男人的问题嘛——我知道了,优质股、潜力股、垃圾股嘛——你放心,我不会投资垃圾股的,我决定擦亮我的一双慧眼,发动我聪明的头脑,投资一支潜力股。”琴木木眉飞色舞地回答。
  “那已经是我一年前对你说的过时理论了……”
  锁小澜咬着牙,用力一指戳点着琴木木的额头,“我郑重警告你,下次如果再在我发表言论的时候开小差我绝不饶你!”
  “啊,那都是过时的理论了?可是我觉得还很有道理的,绝对是经过历史检验的在任何时空都具有颠卜不破意义的至理名言!”琴木木很有诚意的说。
  “木木,我真想——!”锁小澜对着琴木木比划了一下,她脚底下用力一踹,手握成拳头在琴木木的头上晃了晃。
  琴木木哆嗦了一下,“恩,那你挑重点说说,今天你讲了些什么?”
  “我今天说的主要内容就是——费云峰是毒品男人,摸不得碰不得更吃不得,你千万不要爱上他。懂不懂?”锁小澜真想提着琴木木的耳朵把这句话灌进去。
  “太可怕了,原来他是毒贩啊——真恐怖!”
  锁小澜脸都被气红了,她蹦到对面,冲着琴木木就是一顿粉嫩的拳头。
  咖啡厅里,人们都在好奇:一个女人对着另一个女人挥拳头是为了什么?
  琴木木在锁小澜快落下第三拳的时候急忙道:“好啦好啦,我都听明白了,我一定认真学习,珍爱生命,远离毒品!”
  “我一片好心,你可不要当驴肝肺!下次再不管你了,看你还不开窍!”骂了几句仍不解气,锁小澜对着身下的椅子一阵蹂躏。
  “小澜一片丹心向木开,我怎么会不领情呢,快别生气了。”看着锁小澜连踢带踹的蹂躏完那把椅子,琴木木赶紧说,“我还有件事要跟你说呢,我从明天起就去维拓总部上班了,是工作借调!”
  


☆、(三十二)  噩梦一场

  天色昏沉黑暗下来,强风扫过窗棱,听的见窗外凌厉的风不断拍打着高楼的墙壁,大风裹挟着的一些灰土在空中呼啸奔腾。
  街上匆匆行走的路人急急地跑起来,一面侧身躲避着风头一面掩住口鼻以防止灰土的钻入。天气预报播报,强台风“海鸥”在这两日登陆,看样子,和预警的情形差不多,台风已经登陆到南崇了。
  每年夏季的台风都会有很好听的名字,这次名叫“海鸥”。
  费云峰站在阳台上看着外面骤然昏沉黑暗下来的天空,似在沉思也似在休憩,只有那空茫无物的眼神,表明此刻的他并不平静……
  “妈咪,我要找妈咪——”小男孩清脆响亮的哭声在一栋漂亮的别墅里响起,一脸阴沉的男主人很不耐烦的挥挥手:“黄妈,送他去学校!”
  被黄妈抱起的男孩子仍然不顾一切的叫嚷着,身体扭动着,手脚在胡乱踢打,很快他就从佣人的怀里挣脱出来,一脸的倔强和悲伤:“你还我妈咪,还我妈咪——”
  男主人的耐心显然是很有限的,他一把抓起跑到自己面前的孩子,高扬的巴掌狠狠的落下去,没有着力点,劈头盖脸的一顿,直到自己的手掌觉得麻木了,才收住,“以后不许你再闹,否则我把关到地下室去,不准吃饭!”
  很令人吃惊的是,男孩儿的脸上刚刚挂着的泪痕在经历一番痛打之后反而消失了,他那高高挑起的眉毛和忍着巨痛也不屈服的样子让旁边的黄妈落了泪:“乖孩子,你这是何苦啊?老是和你父亲对抗,会吃苦头的!”
  “你爸爸有女人,有儿子了,他不要你了——”
  “你是野孩子了——”
  “你是野孩子——”
  一群六七岁的娃娃围着男孩,一人一句地对着他嚷。
  愤怒从男孩的心底里发出,那愤怒迅速向他的脸上散去,扩散成一种叫做仇恨的情绪。他紧紧握住手心里的一把小刀,那是一把漂亮而精致的弹簧刀,一步一步向着他们走过去。
  “哦,哦,没人要的野孩子——”带头的那孩子个头高出许多,大约是欺负别人欺负惯了,一副霸者的眼神看着走近的他,直到发觉对方眼神中深深的敌意和仇恨,“你——要干什么?”
  一句话问出口,一把小刀已经戳进了他的身体,鲜血顿时染红了白色的校服,疼痛加上恐惧,哭声乍起。
  周围的孩子没经历过这样的流血事件,一时惊慌失措,全都跑得无影无踪。
  “你还欺负我吗?——胆小鬼,不过留了点血。”说完,他拿起那把小刀朝着自己的胳膊挥去,鲜血顺着刀口流出,胜利者带着笑容扬长而去。
  从此,再没有人来招惹他!男孩懂得一个道理:只有够狠才能强大。
  他尤其讨厌那些拿着像象机和照相机的人们,那种厌恶根植于心,他们总是盯着他,灵敏的象某种特殊动物,因为风吹草动就炮制出无数惊人的内幕消息,他和他的父亲,还有他父亲的女人都被他们时刻关注。
  “我想知道真相——”他对着坐在客厅里看报纸的父亲说。
  “什么真相?”男人根本就没抬头,如果他稍微用心观察,也许会发现儿子的身高已经快追上他了,而那双眼睛也早已不属于孩童。
  “我妈咪是怎么死的?那时候你在哪里?你是不是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男孩子站在那,他或者有十四五岁了,脸上闪烁出一种成熟的坚定,或者不能再叫他孩子了。
  “这就是你的问题?你可以出去了,在我还没发火之前立刻消失。”
  “她死了,你就可以名正言顺和不同的女人交往了,是吗?你乐意在所有的花边新闻里充当长盛不衰的主角?”少年不屑的嘲笑着父亲。
  “你——再说一遍?”男人摔掉手边的茶具,站起身来,眼睛冒着火。
  “不要再用巴掌解决问题了,告诉你——那已经没有用!我需要答案。”眼神交流中,一场坚定而倔强的对峙。
  男人似乎终于发现了身边存在着的事实的儿子已经长大,他不再是面对一个孩子,也是面对着一个男人的故意挑衅。
  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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