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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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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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秉文说:“夸你。”顿了顿又讲,“不知道我是不是在日本待的时间久了,一直觉得女人就是相夫教子的代名词,所以生意场上极不喜欢和女人打交道,一是难缠,二是娇气,三嘛,总认为女人们缺少了必要的魄力,不过你倒是让我开始有点对女人刮目相看了。”
  尤宝珍闻言,微笑,说:“谢谢你,这是我听过的,最高的赞赏。”
  是真心诚意的致谢,几多博命作为,总算有人认同。
  还是最刁专的那一个的认同。
  方秉文抬起头,舞池里霓虹闪耀,映得面前女人的眼睛也是流光溢彩,得体自信的笑容从容而淡雅,他好像还真是第一次发现,她是如此与众不同。
  聊得开心,一曲舞罢,二人都有意犹未尽之慨。
  卓阅目光一直有意无意地跟着他们两个打转,见他们谈笑晏晏地携手回来,眸光更是深沉几分。徐玲玲状似羡慕地夸奖说:“方先生和尤小姐配合得真好。”
  方秉文闻言意味深长地看一眼尤宝珍,大笑:“还行还行,好久没跳这种舞了,还不至于生疏得厉害。”
  卓阅微偏了头看着身边的女人,声音无限宠溺:“真羡慕?那要不我们也去跳一曲,让人家也妒忌妒忌。”
  徐玲玲娇羞地推了推他,调笑说:“还妒忌呢,不要取笑就好了啦,人家都好久没跳了。”
  却到底还是喜欢,拉着他的手随他滑进了舞池。
  卓阅心神并不在舞上,他之所以来跳舞也不过是看不惯尤宝珍在方秉文身边得意的样子。
  但真进了舞池,又觉得失策,自始至终,尤宝珍都在跟方秉文闲聊,比先前好像更投机了几分。
  作为男人,他基本上能看懂方秉文眼里的东西,如果没看错,那应该,叫做惊艳。
  他们回来,方秉文和尤宝珍礼貌地也夸了几句。
  方秉文说:“卓先生真的是好福气,年青有为,娶个媳妇还是如花似玉。”
  尤宝珍正举杯欲饮,听到这话忍不住扯着嘴角笑了笑。
  哪知徐玲玲恰好看到,装作好奇地问:“尤小姐在笑什么?”
  尤宝珍表情不变,说:“我只是忽然听到方总说‘媳妇’,感觉有点穿越。不过,”她即乖巧回应,“我也觉得你们两个很相衬,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徐玲玲笑了,娇羞地看一眼卓阅,说:“尤小姐真是说笑了,郎才女貌讲得我是好惭愧呀,显得我除了漂亮就一无是处了一样。”到后一句,虽然语气正常但意思已现尖刻,跟着又说,“哪里能比得上尤小姐,美丽漂亮,还事业成功,唉,不过我看我也就只是相相夫教教子的命了,谁叫我家卓阅太能耐?你说,是吧?”
  女人之间的暗战,这话一说,所有人都能感觉到出来了。徐玲玲端着架子向拼死拼活吃自己的尤宝珍炫耀自己的优越,方秉文立即兴趣盎然了,等着看她如何应对。卓阅则一脸莫测高深地坐在那里,没有任何表情。
  尤宝珍暗叹口气,顺着徐玲玲的话尾轻描淡写地将她挡了回去:“是啊,我还是那句话,女人如果都有徐小姐这样的好福气,那这世上,男人们又该少了多少乐趣?”
  说着媚眼如丝,问向旁边的方秉文,“你说是吧,方总?”
  好吧,这下徐大小姐总该满意了吧?你做端庄淑女,我自甘堕落去。
  方秉文大笑,这场战争,被她如此四两拨千斤地跳过去,真是好没意思啊,他向来从善如流,一手揽上尤宝珍的香肩,推波助澜地说:“说得太对了,要是女人们都当了名媛淑女,还真是少了很多打情骂俏的乐趣啊。”
  哎呀,此言一出,尤宝珍忍不住白眼暗翻,她本来是认输的啊,哪知道一不小心被他点破,倒像是存心占了先机。
  徐玲玲毕竟不是傻的,好歹天涯猫朴也混得不少,小三跟正妻斗法的事见得多了去了,冷冷笑了一笑说:“尤小姐真是说笑了,听你这口气,莫不是小三光荣,跟男人偷鸡摸狗还算是有理了?”
  啊呀,帽子一下就扣上来了!果然年轻沉不住气,但也果然是卓阅现任的正牌女友啊,质问起她这个前妻来理直气壮,并且哪里是死穴往哪里点。
  方秉文眼睛一下就亮了,目光灼灼转向尤宝珍,那意思恨不能推着她上去应战了。
  尤宝珍苦笑,还真没看出来,这男人下了班还有这等八卦潜质。
  不过可惜了,程咬金适时杀了出来,卓阅沉声喝止:“玲玲!”看她委屈地依了过来,又好气又好笑地说,“你这跟尤小姐发哪门子的脾气呢?别做得这么小家子气,乖一点,莫给方总和尤小姐看笑话了。”
  他这一席话,说得不愠不火,温和从容,完全就是一副好男人好老公的调调,尤宝珍听得耳红面臊,立时省悟了,她这是和她斗哪门子的脾气?
  而他卓阅又有何德何能,能让她再去为他争风呷醋!

  30…31

  
  30
  还没害臊完,一个意外之客突然闯进来,居然是刘曼殊。
  尤宝珍看着来势不善的对方,蓦地想起一句评论:生活就是一场华丽丽的狗血大剧!
  对手一下都到齐了。
  刘曼殊手上举着一杯酒,旁若无人,说:“尤小姐,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可不就是,冤家路窄啊。
  尤宝珍叹气,“刘小姐,要不要坐下来也喝一杯?”
  “不用了。”刘曼殊的表情很是恶毒,“跟别人家的男人私会,也就尤小姐喜欢。”
  方秉文这时候不乐意了,纠正:“哎,哎,哎,这位小姐,这你可说错了,我可还是无主之花。”
  “是么?”刘曼殊的表情相当不屑,“那恭喜你,选了一朵漂亮的曼珠沙华,不过这花也就是名字好听,据说闻着很臭……”
  这是明显找茬来呢。尤宝珍再叹气,看来刘小姐一日婚姻不幸,她和她的战争永无宁息了。
  有朋友在场,她不想牵连无辜,也懒得和她虚以委蛇,于是打断她:“刘小姐不会仅只是来跟我们普及花卉知识的吧?”
  “当然,啊呀,我差点忘了,我是来恭喜尤小姐的,尤小姐旗开得胜,顺利拿下了电视台的广告发布合约,怎么着我也得过来沾点喜气啊。不过我很好奇,”刘曼殊俯下身,望着尤宝珍,一字一句说得清楚响亮,“要和多少男人睡过,才能够让你力挽狂澜呢?”
  “刘曼殊!”尤宝珍气得立即爆了,这话何其难听,无异于是被当众给撕了衣服,虽然无辜,但多么羞耻!
  刘曼殊优雅转身,大笑离去。
  尤宝珍真想追上前去,一杯酒将她淋醒,这个女人,要怎么样才能够清醒?
  她不惹人,偏偏人要惹己。
  更偏偏,徐玲玲不知死活,好奇地看着她,问:“尤小姐,她是谁啊,对你是有什么误会吧?”
  尤宝珍气死了,没好气地噎她:“我抢了她男人!”接着还笑靥如花地问回去,“徐小姐觉得这是不是误会?”
  徐玲玲果然就被她这种“厚颜无耻”给噎得面无人色。
  不过一说完,尤宝珍就后悔了,怎么说她也是方秉文的朋友,她这样做于敌无利,但于己有伤啊。
  心情坏透了,尤宝珍抚额,对方秉文和卓阅说:“不好意思,心情不好,很容易就得罪了人,我能不能先走一步?”
  都看到了,也都心知肚明,所以也没什么隐瞒,没什么好作挽留。
  方秉文风度翩翩地说:“好,要不要我送你?”
  尤宝珍摇头,举起杯子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算是赔罪,头也不回地走了。
  余光可见,卓阅欲言又止,但不管是责备还是关心,他总已经是碍于身份了。
  那一刻,她是深恨自己草率作了陪同的决定,总是她低估了他卓阅,也高估了自己啊。
  尤宝珍回到家,尤橙已经睡了,小敏在用她的电脑看片。
  开始尤宝珍还以为她看的是一般的电影电视,等洗好澡了走近去,吓点被她吓死,这丫头也不知道从哪里下下来了一堆G片!
  小敏问:“好看吧?”
  尤宝珍心想姐姐你品味真特别,看着屏幕上两个正在做活塞运动的男人,有点为他们蛋疼:“呜,他们就不痛?”
  小敏一副你真是少见多怪的表情:“人家用了润滑油的啦。”
  尤宝珍嘴巴张成了一个鸡蛋。
  小敏很不屑地嘁她,突然像想起什么,问:“咦,你会这么问,难道你菊花就从来没被人爆过?”
  尤宝珍坐到床上抹头发,闻言也很不屑地嘁她:“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恶品味啊。”
  “切,我不信,来,姐姐先给你做个测试。问你哈,如果要过一条河,有四种方法,一是骑鲨鱼过去,二是荡秋千过去,三是坐船过去,四是趟过去,你选哪个方法?”
  尤宝珍说:“鲨鱼不吃人么?”
  小敏不耐烦:“要你管,过得去就好了。”
  “荡秋千会不会掉下去?”
  “放心,淹不死你,肯定成功到岸。”
  “哦,那我选坐船。”
  “为什么?”
  尤宝珍像看白痴一样地看着小敏:“这不是正常人应该有的选择吗?”
  “靠!”小敏骂,“你知道我选的是什么吗?”
  “什么?”
  “骑鲨鱼。”
  尤宝珍笑:“你真勇猛!”
  “嗯。”小敏咬手指,“这是一个有关□态度的测试,分别代表了,呃,在这方面的探索需求程度。”
  尤宝珍恍然大悟:“我明白了!第一种肯定是变态,啊,小敏!”
  “所以,”小敏叹气,目光幽怨地看着屏幕上的两个男人,“不知道那个肯陪我一起变态的男人在哪里。”
  尤宝珍安慰:“放心,命里有时终需有。”
  但是,命里无时也不要强求。
  尤宝珍看不得两男人的激情戏,命令小敏关了,她只好抱着毯子挤上了床。看尤宝珍谈兴不浓,有点奇怪:“怎么,喝酒还喝出事了?”
  “嗯,一个把我当对手,一个拿我当情妇,你说会不会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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