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忆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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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忆薰-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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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湘芸摇摇头笑笑:“没事。木叶什么时候冒出来的?”

  我苦笑道:“我怎么知道?哎他们还在打?”

  “没有。”木叶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我带他去找了找绳子。”

  我扭头看去,木叶抓着一个被捆着的长头发很帅气的人的后脖子:“给我倒点水啊。这小子身法真快,跟闪电一样。累死我了。”

  没见你怎么动累什么。我心道。找碗倒了水给木叶,那人瞪大了眼一直瞪着我,看得我心里直发毛。木叶喝过水,深呼吸一口气:“这下好了,给林间草打电话就行了。”

  “耿介,只有你一个人?”沈湘芸开口道。

  那位叫耿介的嘴角浮起一丝冷笑:“我认栽,等我师傅来了就有你们受的。”

  木叶笑道:“估计你是见不到了。欺负公安局长的女儿,你也真是色胆包天。”

  耿介的眼睛闪了一下,轻蔑的笑道:“那小妞真是不赖,皮肤那叫一个滑啊。”

  我挥拳给了他脑袋一下子。耿介摆摆头毫不在意,我的手却疼的要命。

  耿介依旧在轻蔑的笑着。木叶都有点看不下去了:“你小子心理素质也真好,一会儿警察就来了,咱们就法庭上见好了。”

  “随便你。”耿介不屑道。

  不屑归不屑,很快林间草带着好几个警察赶到了,天也不早,他们跟我们寒暄了两句就带他走了。

  “没想到你还真能抓住耿介。”警察们走后,沈湘芸也缓了过来。

  木叶苦笑:“这小子真快,跟闪电一样。哎禤澍溦你不能老这么下去了,回头我教你点本事,现在你也不小了,练武也练不出什么,学飞刀怎么样?”

  “李寻欢?”我苦笑道,“估计就是学飞刀我也学不出什么。”

  木叶摆摆手:“总是有点用的。明天就教你。”

  沈湘芸忧心忡忡道:“抓了耿介广天肯定是不会乐意了。”

  “广天是谁?”我听得话里有话。

  沈湘芸呆了一呆,像是刚刚发觉不该吐出这个名字:“广天?哦,广天是耿介的师傅。不过没关系,广天就交给惊云山庄好了,不用我们操心。”

  我心里苦笑,怎么老是感觉这话说了和没说一样。

  “现在咱们是什么也不用操心了,耿介有警察审,那什么广天还有惊云山庄,咱们就安心睡觉好了。”木叶道。

  我耸耸肩:“好吧,睡觉。”

  。。。

  很自然,后来耿介是被法律严惩了,这小子前科还不少,凑一起七凑八凑的居然凑出个死刑。这年头儿虽然坏人越来越坏了,死刑可是越来越少了。也是耿介倒霉,我估计中间肯定有公安局长的成分在里面。至于那个什么广天,都说了不用我操心,到今天我也是没见过他的影子。沈湘芸失口多了,也就慢慢的学乖了,很少再失口说出什么来。我问呢她是死也不说,只好作罢。无论如何,生活还是要继续的,好好活着就是了,管它那么多干什么。倒是李晶这小丫头忽然冒出个怪念头,打电话跟我说不上高中了,要报考警校,然后升大专本科考研什么的。“抓尽所有的坏人。”我劝了也没用,只好随她去。

  实际上,新的明天等着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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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忘忧草》这个故事是很早就写了的,按说只要照着输入到电脑里就行了。不过这个故事实在写的太早,很多地方现在看来幼稚的很,无奈只有再好好润色一下。基本上等于再创作了。故事里留了很多问题没有说明,那是自然的,所谓草蛇灰线,等很久再解决。文章里好不容易才想了那些线头,一下子全解释完了就没意思了。本来呢这些天在构思《忘忧草》的下文《薄命》,但这个故事的框架太大,线头太多,倒是作者深受其害。论编故事的本事我是很厉害,小时候上学常常迟到早退不写作业,叫家长是常事,但想来也没有谁很乐意就把自己家长叫学校,回头肯定是一顿揍。于是只好撒谎了。十几年学上下来什么也没学会,编故事的本事倒是日益见长。当然了话说回来,编故事是一回事,写作是另一回事。文笔所限,故事编的再好写不出来也是白搭。这些年来追女孩子极多,情书写了不少,虽然到现在作者还是光荣的光棍儿一族,连个初恋都还没有。但文笔是练出了一些。不过用追女孩写情书的文笔写小说还是吃力的很,小说里场景描写不足,人物刻画有点千篇一律,那是无可奈何的事情了。短时间内文笔也很难提高多少,于是我也就不太敢下笔写《薄命》了,反正故事多的很,不愁没题材,《忘忧草》《薄命》之间东西太多,一不留神就写臭了,白白浪费一个好故事。方文山讲有时候讲故事的能力比故事本身还要重要些,我是深有体会了。当然了,故事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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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     梦兆

  先给大家讲一些奇闻。

  1912年4月15日,当时世界上最豪华的超级远洋游轮“泰坦尼克号”在首航北美地途中因触冰山而沉没,在航海史上酿成一起死亡,失踪1500多人的特大悲剧,然而奇怪的是80年后,也就是1990年和1991年,两名当时的幸存者分别在北大西洋的冰岛附近被救,一个是船长史密斯先生,另一个是女乘客文妮·考特。更令人惊奇的是二人毫无衰老迹象,而他们认为这80年只是一瞬间。有科学家认为,这80年,他们在另一个时间隧道里。

  1915年l月28日,土耳其的加里波里。清风和熙,阳光明媚,诺福克团正准备向60号地区进攻。他们登上山岗时,几团云垂直地降了下来,静静比笼罩着山岗,也笼罩了他们,几缕金属般的光芒似乎从云雾中射出。接着,神奇的现象发生了,雄纠纠、气昂昂的战士一个接着一个跨进雾团,接着就在这幽灵般的迷雾中消失了。掉队的士兵赖卡德亲眼看到了这一个令人恐惧的场景,他大喊大叫,想阻止他的战友,或是想找到一个同伴。然而没有,一个也没有!他简直要疯了过去。过了片刻,那几团云又徐徐地垂直上升,慢慢地向远天飘去。

  l930年l2月的一天,加拿大骑警乔·拉倍尔又一次来到这个部落,发觉大白天整个部落竟然一片肃静,令人发怵。乔在村子里大喊大叫,却得不到回答。炉子上还架着锅,锅里的食物冻得坚硬,似乎还没来得及烧煮;孩子们穿的海豹皮制的上衣放在地上,无人收拾;三艘小渔船被遗弃在岸边;更令人奇怪的是,对爱斯基摩人来说,比生命更为重要的来福枪也留在小屋里,被视若至宝与人形影不离的爱斯基摩狗,也有好几只被拴在离小屋l00公尺外的树上,活活饿死了。不止活人,连坟墓里的尸体都不见了。出了什么事,使整个部落男女老幼30名成员匆忙之中,突然消失在冰天雪地的原野呢?加拿大出动大队骑警四处搜索,却找不到—…点线索。

  1975年的一天,莫斯科的地铁里发生了一件不可思议的失踪案。那天晚上21点16分,一列地铁列车从白俄罗斯站驶向布莱斯诺站。只需要14分钟列车就可抵达下一站,谁知这列地铁车在14分钟内,载着满车乘客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列车与乘客的突然失踪迫使全线地铁暂停,警察和地铁管理人员在内务部派来的专家指挥下,对全莫斯科的地铁线展开了一场地毯式的搜索。但始终没有找到地铁和满列车的几百名乘客。这些人就在地铁轨道线上神奇地失踪了。

  再讲个中国的:

  1937年12月初,近20万国民党军队云集南京城内外,参加首都保卫战。其中,72军、74军、93军等部队是从淞沪战场且战且退,来到南京城外布防的;还有几个师,是最高统帅部从四川、安徽、湖北、江西等省紧急抽调来的。这些部队虽然同仇敌忾,士气高昂,但装备太差,只有步枪、机枪、手榴弹及少量迫击炮。而乘胜进攻的日寇装备精良、训练有索,拥有重炮、装甲车、坦克,还有大队飞机助威,张牙舞爪,气焰凶狂,不可一世。激战中,中国军队损失惨重。

  据南京东郊马群、自水桥地区一些老人回忆,损失最惨重的是远道开来的川军某师,他们的枪弹多为劣质品,不堪使用,显然被混入国民党军队后勤供给部门的日谍和汉奸暗中做了手脚。官兵们的血肉之躯怎能抵挡住疯狂的日寇?几乎全军覆投。该师有一个团,因担任阵地左翼京杭国道一侧对敌警戒任务,未直接参加战斗。该团团长于战事失利后,为保住有生力量,遂带上全团二千余官兵急行军向南撤,进入绵延十几里的青龙山山区,但却从此消失,无踪无影。

  攻占南京的日寇总指挥部在战事结束后统计侵略战果时,就发现中国守军有一个整团未被歼灭或俘虏,也未放下武器进入城内的由万国红十字会划出的难民区,而是转移走了。但该团似乎又没突出日寇的两道包围圈,根本没有交战记录。日方认为此事蹊跷,但也不怎么上心管这个。重庆国民党作战大本营于1939年统计作战情况时,也注意到这一咄咄怪事。列为“全团失踪’。抗战胜利后,国民党军政部、军令部都派出专人对此作专项调查,但仍查不清楚真相,最终不了了之。

  根据推测,这个团在当时不可能突围。因为日寇松井石根大将采用了大迂回战术,于1937年12月1日出动两个精锐师团从上海南边的杭州湾登陆,经嘉兴、湖州、广德、芜湖,包抄中国大军后方。12月10日,这支日军的一部在南京东南部重镇汤山与沿无锡、镇江、句容一线打过来的日寇主力会师,从三面对南京实行大包围。中国军队只有邓龙光将军指挥的93军等少数部队,趁日军尚未合围,经龙源、孔山、湖山间山道大胆穿插,冲过京杭国道,撤往溧阳山区。而在这之后,没有一支成建制的中国守军能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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