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衣行业厮杀内幕: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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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衣行业厮杀内幕:对手-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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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要多有几个“世界”,多有几分兴趣。可以为文,可以做事,可以读书,可以打牌,可以巨著,可以清雅……可以惜“阴如金,可以闲适如羽,可出可入,可庄可谐,失之东隅,得之桑榆。您还要怎么样呢?
  我在尝试着让自己快乐起来的过程中,也慢慢体会到了当初妞儿在我身边走向不快乐的原因,因为我毫无例外地都具有以上八点中提到的不快乐的因素,比如我当时只知道“斗斗斗”,根本听不进去音乐,总是无法控制地气急败坏、声嘶力竭,我逐渐失去了幽默,在任何一件事情上都斤斤计较……
  “真是一个看透了俗世的老头!”我心里叹服道。
  公司进展情况之良好大大超出了我的预料。虽然在这几个月里,郑天时在徐氏那边按计划如期推出了新款的内衣,但是只是叫好不叫座,事实上由于成本的原因,高昂的价格限制了它在市场上的作为。
  相反,在泰丽这边,由于没有太多的资金投入到新产品研究开发之中,我在征得老板同意后,提出了一套在原来生产线上生产女士泳衣和时尚小内衣的计划。生产款式与欧洲同步的泳衣是我在沿海地区、甚至在游泳池边受到的启发,那些款式陈旧的泳衣穿在一些越来越多地喜欢戏水的女人身上,特别是一些身材完美的女人身上,让男人的审美大大打折,而主要原因是市场上女人们只能买到这些产品。而时尚小内衣的推出,则是一个大胆的尝试,有时候去大型商场调查的时候,我惊讶地发现女性消费的主要群体——年轻女孩子居然开始大胆地开始寻购“透视装”、“丁字裤”等时尚前沿的内衣,并且从一些地方传达的信息是现在一些大城市十###岁的女孩子如果没有一两件这样的衣服是会被认为老土的。
  

《对手》七(2)
在第一批试生产的新款女泳装在海南获得了极大的成功,首批一万套在半个月内销空,随后其他沿海地区经销商纷纷找上门来要求供货。
  而时尚内衣的销售我选择了网上订购这个新途径,毕竟那些纯粹的私密的东西,很多人公开购买起来会有所顾及,我选择了一家声誉不错的商业网站作为销售总代理,并在许多报纸做了一批平面广告。那家网站的主管前几天来洽谈下一步合作时,用一个词概括了近一个月的销售情况——“简直是趋之若骛啊,代总!”
  在这种大好形势下,我被正式宣布为泰丽集团新的执行总裁就是顺理成章的事了,那些当时对我表示怀疑的董事们一致投票通过了我的任命,并随同大老板一起到北京向我表示了祝贺之意。
  我知道,如果就这样走下去,我无疑会走出一条康庄大道,甚至按照我的自我设计,等下一步成功将泰丽上市后,我将说服大老板和董事会正式将小甜甜手上半死不活的电脑软件公司转型,全力进军目前一片荒芜的民族游戏软件的设计和生产,哪怕用巨亏十年的坚韧强占一个前途无限的行业山头,到那时,我将面临多大的一个施展的舞台啊!
  但是,无论我在职场上有多大的满足,回到空荡荡的家的时候,我还是不可避免地陷入到寂寞的情境中。
  妞儿并没有从我的记忆中消失,相反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越发绝望地想念着她跟我在一起的美好时光,甚至以前我根本忽略的一些细节。
  我怅然地用持续不断的失眠和思念,品味着自己的《寂寞的季节》:
  风吹落最后一片叶 我的心也飘着雪 爱只能往回忆里堆叠
  给下个季节
  忽然间树梢冒花蕊 我怎么会都没有感觉
  整条街都是恋爱的人
  我独自走在暖风的夜 多想要向过去告别 当季节不停更迭
  却还是少一点坚决 在这寂寞的季节
  艳阳高照在那海边 爱情盛开的世界 远远看着热闹一切
  我记得那狂烈 窗外是快枯黄的叶 感伤在心中有一些
  我了解那些爱过的人 心是如何慢慢在凋谢
  多想要向过去告别 当季节不停更迭
  却永远少一点坚决 在这寂寞的季节
  又走过风吹的冷冽  最后一盏灯熄灭 从回忆我慢慢穿越
  在这寂寞的季节 还是寂寞的季节  一样寂寞的季节
  妞儿之后,我不知道我生命的下一站会停留在哪个港湾。在蹂躏了自己的一段本可以幸福无比的感情故事后,我更习惯于守望着自己孑然的影子,度过每一天。我拒绝了很多好心的撮合和介绍,甚至包括大老板把自己在加拿大读书的侄女介绍给我的美意。
  无尽的空洞中,只有许姝京还能召唤起我残存的一点点激情,她的电话和短信在某些时间能让我感触到自己逐渐坚硬的躯壳里面残存的一点点柔软的东西。
  我已经好几个月没见到许姝京了,连接起我和她的只有短信和偶尔的电话。徐美珠是个风风火火的人,她的行踪总是不定,而许姝京就经常跟着她天南海北地行动,有时候甚至欧洲一去就是一个月。
  “她现在好像比我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年轻多了一样,我都不知道她那些精力从哪里来的。”许姝京有一次在电话里说,当时她们在香港和一家服装代理商谈判,希望徐氏能贴标生产那个世界品牌的服装。
  妞儿的离去许姝京也在较短的时间里得到了消息。“你不去找找她啊?”有一次,她在电话里说。
  “一个人要走你是找不到的。何况我没有任何线索。”我说。
  她叹气,“看来你是把人家给伤透了。”
  对于她的话,我不想解释,也没有理由解释。
  但在2004年8月13日,这个普通的星期六,许姝京忽然来了北京。
  “代朗,你两个小时以后到机场接我吧。”她在电话里笑盈盈地说。
  

《对手》七(3)
我一看表,是上午9点整,“大礼拜六的,徐美珠还让你出差呐?”我从被窝里坐起来,揉揉疼得欲裂开的头,使劲压了压太阳穴。
  “呵呵,你赶紧给我起床收拾收拾,咱们机场见。”她挂了。
  我于是起床,洗漱完毕后,到楼下大门口的信箱里取了当天的报纸,再泡了杯咖啡,坐在一楼客厅的沙发上翻报纸。
  十点半的时候,我出发去机场。
  二十分钟后我把车停在了二层的候机楼停车场,走进出口大厅等待许姝京的闪亮出现。
  等候口处全是焦急等待的人。我看着他们:他们在等谁呢?是爱人?情人?父母?孩子?上司?他们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在这里等候呢?是激动?兴奋?焦虑?平静?
  而我等的又是我什么人呢?我又是什么心情呢?我问自己。是啊,许姝京到底是我什么人啊,朋友?老同事?我的心情呢?我是有些高兴,但这是因为很长时间没有见到她了;我是有些期待,但我不知道我的期待包含了哪些因素。
  我心里微微一笑:你想这些是不是有些可笑啊?
  许姝京终于出现,她的因高挑而更加窈窕的身影在密密人群中依旧醒目而扎眼,我走到隔离栏前朝她挥挥手,正左右环顾的许姝京明媚一笑,一袭白色的长裙向我摇曳地走过来,依旧是我熟悉的“窠窠”声。
  “你可是很久没来了,许姝京。”我边开车边对她说,“这次来不是徐美珠又有什么大动作吧?”
  许姝京把副驾驶的座位往后调了调,很舒服地靠在坐椅上惬意地叹口气:“真舒服啊。”
  我扭脸看她一眼:“累啊?”
  “昨天刚给公司做完一个大文案,4点才睡呢。”她伸个懒腰,抬手把发卡摘了下来,蓬松的略微卷曲的栗色头发马上盛开在她的肩膀上。
  我以为自己已经不再会对女人产生审美的冲动,但是,在北京明亮的阳光下,许姝京在我身边盛开着,我眼前还是出现了一幅画,对,依旧还是陈逸飞的。
  “你还是如此的美丽。”我盯着路前方,淡淡地说。
  许姝京抬起身,欠身而起,把脸转到离我二十厘米远的地方,看着我。
  我一笑:“你干什么?”
  “看你说的是不是实话。”许姝京笑咪咪地说,在我耳边吹气如兰。
  “你是不自信了呢,还是这样的话听多了?”我说。
  “不是不自信,也不是因为听多了,”她靠回座位上,“是因为从来没听你这样严肃而平静地说过。”
  “对了,定哪个宾馆了?”过了机场高速路收费站,我问道。
  “我没定,在上海烦了,就想过来看看。”许姝京说,“你今天就好好陪陪我吧。”
  我吃惊地瞪大了眼睛:“你是说真的还是开玩笑?”
  许姝京说:“没跟你开玩笑。”
  我无奈地摇头:“I服了YOU。那你想去哪儿啊?”
  许姝京摇头,“我不知道你定吧。你以前不是挺会带美眉玩的吗,这回也麻烦您老人家带我转转吧。”
  我一笑,看她一眼,没说话。
  而就是此时,我脑海里忽然灵光一闪。我刷地把车绕上了东五环。
  “你这去哪儿啊?”许姝京纳闷儿道。
  “去天津!去看你的母校。”我说道。
  “是吗?!”许姝京几乎要跳起来,她两个手抓住我右胳膊,兴奋地摇着:“太好了,太好了!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被她的情绪感染,也有些被自己这个临时的想法刺激得有些激动。
  “唉,天津,毕业十年了,我还一次都没回去过。”转脸看着我,两个大眼睛忽闪忽闪地。
   。。

《对手》八(1)
600多年前,朱元璋第四子,镇守北京的燕王朱棣,曾经领兵从直沽渡河南下,并最终攻下应天府,夺取了惠帝(朱元璋长孙)的帝位。朱棣(明成祖)即位之后,便颁旨将海津镇改名为天津,意思是“天子经临的津渡”。1404年开始修筑城墙,设立“天津卫”、“天津左卫”、“天津右卫”,重兵驻防,这就是“天津卫”一名的正式起源。
  天津,这座设卫建城已经600年的城市,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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