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衣行业厮杀内幕: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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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衣行业厮杀内幕:对手- 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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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抽吧。我也想抽。”胡凤鸣从抽屉里拿出盒烟,让道:“来一枝?”
  “我有,谢谢!”叶箐从坤包里取出烟和火机。
  很快,烟雾在朦胧的暗影中弥漫。视觉没有欺骗他,清楚地看到一个灵魂和肉体都在人性边缘漂泊的年轻女孩,他的心被强烈地震撼了。
  “我和他,和朱大赖子上床。”叶箐低沉而苦凄的声言从角落里,滞涩地飘来。
  与朱大赖子上床,令胡凤鸣蓦然一惊。
  “严格意义上说,第一次是三孩子做了手脚,全然不觉的情况下……第二次,就不同了。”叶箐移出阴暗的脸上,忽地闪烁一下称为仇恨的东西。叙述便从此开始了——
  “美艳绝伦的妙人……”朱大赖子在叶箐的耳畔嘁嘁喳喳情话。“你的双唇呼出股香味。”
  “朱哥,你尽用甜言蜜语哄人。”叶箐撒娇道,“不答应我,我就不和你好啦。”
  “我没说不成,秘书的位置有人占着,等倒出空来……”朱大赖子说。
  

第十二章 幕后绰绰凶影(2)
他们讲的是叶箐给朱大赖子当秘书的事。
  第一次让三孩子阴谋上床,她恨不能一下子撕碎三孩子和她没商量就给侵略了的男人。恨他们中,她突发奇想,何不利用亲近朱大赖子之便,搞到这两个恶男人的某些证据,让公安逮他们。到那一刻,她复仇的黑名单上增加了一个新名字:朱宝贵。
  “既然和他上了床,提出给他当秘书他不会拒绝。”叶箐这样想,才向朱大赖子提出的。
  然而,朱大赖子流氓成性,从来没对女人认过真,玩玩、作作乐而已,没记住哪个女人……
  “当秘书的事虽然没成,我还是搞到了一些他们见不得人的东西。”
  “可以吐露一点儿吗?”
  叶箐点燃第二枝烟,说:“三孩子在为朱大赖子卖药,一种很值钱的药。”
  “什么药?”
  “我不清楚。”叶箐讲了她一次亲眼所见。“我和朱大赖子在他的别墅洗鸳鸯浴,三孩子急火火地来找他。”
  “朱老板!打扰你,你出来一下。”隔着磨沙玻璃,影影绰绰见他很着急的样子,
  “嗯——嗯。刚有了情绪……”叶箐搂着他的脖子说:“打搅乱,别理他。”
  “朱老板,那个、那个,噢他来啦。”三孩子吞吞吐吐,明显是因叶箐碍眼。
  朱大赖子掰开她蛇缠般的玉臂,在她的肩膀上拍拍。“去去就来,自己先泡着。”
  “哎哎,浴巾!”她见他赤裸裸地爬出水池子。
  朱大赖子头也没回,一片白赤亮从拉开的玻璃缝儿扁出去,门立刻被拉上。
  能把朱大赖子从水池捞走,肯定是件重要的事情。叶箐悄然移向玻璃门,从门的缝隙中听到他们断断续续的对话:
  “人在车站等着,下趟火车返回。”
  “咋没坐他的车?”
  “怕走漏……他要一份,价格很可观。”
  “行,药在财神爷的底座下……你自己拿吧。”……
  胡凤鸣见叶箐眼朝他的烟盒上瞟,猜她没烟还想抽,便把烟扔给她:“以后,你没再发现他们……”
  “仅一次。”叶箐说。
  “三孩子会不会用枪?”
  “枪?”叶箐竟受惊吓似的一哆嗦,急吸几口烟来稳定情绪。毫无疑问,她与枪有着某些方面的联系。是什么呢?
  对叶箐说来,枪是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二
  蓝河的酒店星罗棋布,找尚不知店名的酒店,惟一的办法是到工商局去查张金彪,有无办营业执照的登记。查了,没有。再到与开办饮食业有关的卫生防疫、城管、税务、物价等部门查,也没有。
  “一条街一条街,拉网式的寻找。”纪刚给卢涛下了令。他说,“张金彪总不能把酒店开在无人知晓的地方,先找商业街,再找主要街道。”
  卢涛开车,对搭档小庞说:“你认为他会把酒店开在哪里?”
  “眼下有一些当官的搂钱太多,怕有一天落马翻车,接受调查说不明赃钱的合法来源,洗起钱来。”
  “洗钱?”
  小庞讲他家的楼下有出租的门市房,他说:“我差不多每周都听见放鞭炮的声响。”
  “干吗?”
  “开业呀。”
  “你家的楼有多少间门市房供出租?”
  “五间。”
  “喂,说玄了不是小庞,五间至于每周……”
  “开业停业的频率高呵。这个周天开业,下一周出兑了关门啦。”小庞说话带表情带动作,警队的人谐说他是表演。
  “穷折腾啥。”
  “折腾来折腾去,反复折腾就出戏。”小庞说,“你想呵,开业就要请客,前来祝贺就得上礼。假如你是权力部门的头头呢,上米儿(钱)吧!”
  “呃,这就是你说的洗钱。”
  “这只能算小打小闹,毛毛雨喽。”小庞的舌头巧簧出南国的味儿来,“局长家开买卖,捧吃捧洗捧唱捧买,还有捧死的。”
  

第十二章 幕后绰绰凶影(3)
“开饭店捧吃,开桑拿捧洗,开歌厅捧唱……可这捧死?”卢涛费解。
  “有人瞄准殡葬,建墓地……”
  哈哈哈!卢涛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
  “因此我想,张金彪来蓝河,奔他前妻名气来的,拉上市长的虎皮开酒店,市长的前夫,极具新闻性,又有名人效应。”小庞做了戏剧性动作后,说,“好奇者来,溜须者来……”
  “受你启发,我倒想起一个人来。他一定知道,他要是不知道,蓝河恐怕就没张金彪开酒店这码事儿。”
  “什么人那样厉害?”
  “餐虫。”
  “餐虫?我知道网虫会虫什么的,这餐虫?”小庞觉得说法挺新鲜。
  “餐虫是政府接待办老苗,他自诩吃遍蓝河酒店。”卢涛说,“咱们找他去。”
  找餐虫老苗并非易事,政府接待办的人告诉他们,老苗中午被一家试营业的干菜馆请去试吃,还没回来。
  卢涛问清那家干菜馆的位置,政府接待办的人说在将军楼那一带,具体也说不清楚。
  “那一带我熟悉,小时候掏过将军楼房檐里的麻雀窝。”卢涛便开车往那儿赶,一路上饶有兴趣地讲将军楼——奉系将军盖的青砖大檐房。讲到掏麻雀窝掏出条长虫(蛇),吓得小庞脊背发冷。
  “我把手伸进去,嚯,凉瓦瓦的。那里是没出飞(羽翼未丰)的麻雀崽儿……”
  “你还是别讲了,我头发茬子发憟,今天非做恶梦不可。”顶怕蛇的小庞告饶道。
  讲蛇到此打住。
  “你负责看右手,我看左手。”卢涛做了简单的分工,“试运营其间也可能不挂幌,瞅仔细。”
  老街老树,一派晚秋的衰竭的景象。
  干菜馆果真没挂幌,但是牌匾上狂草的“忆苦思甜干菜馆”大字特醒目。
  门脸不大的小餐馆,台阶上却戳着足有一米八零个头的礼仪先生,他在开门时,卢涛说:“请叫一下政府接待办的老苗。”
  “稍等,先生。”礼仪先生客气而礼貌。
  很快,老苗直线过来,带出浓厚的干葫芦条炖红烧肉味道。
  “老苗,有个事向您打听。”卢涛说,“听说没,张金彪开的酒店地点……”
  “谭市长的前夫吧?”老苗问。
  “对!”
  “在驿站大道,”老苗没愧对光荣绰号,餐虫嘛。“店名叫梦缘食府。啤酒烧黄鱼风味独到……”
  驿站大道是比将军楼那条街更古老的街,梦缘食府欧洲哥特式的建筑,在那片火柴盒似的方块楼群中,有些鹤立鸡群的味道。
  酒店正在营业之中,卢涛一迈进店门,就被服务员热情到一张桌子前。“二位老板,请坐!”
  “我们不是来用餐的。”卢涛赶紧声明。
  “没关系的,喝杯茶。”小服务员很会说话。
  “你们的经理在吗?”卢涛出示警官证给服务员看,问。
  “在二楼,我带您们去。”
  随着服务员他们来到经理办公室,宽大的板台后面站起一位多说二十###岁年纪的女子。
  只听服务员说:“陈经理,他们是公安局的,找您。”
  “你下去吧。”陈经理让座,“二位警官,请坐。”
  “您怎样称呼?”卢涛问。
  “陈燕。”她自我介绍,而后问:“找我?”
  “你们的经理是不是姓张呵?”
  “您指酒店?”陈燕反问。
  “对。”
  “本酒店我是经理。”陈燕证明身份地往墙壁挂着的工商执照指了指,“有什么问题吗?”
  为什么工商局没有张金彪的登记记录,卢涛在这里找到了答案,工商执照的法人填着陈燕。他坚信“餐虫”的话没错儿,梦缘食府的经理。
  “张金彪不在这里?”小庞问。
  “他是我们的老总。”陈燕似乎才醒过腔来,笑道:“原来你们是为这个。告诉你们吧,梦缘食府开了几家连锁店,这儿是总部的一个店,任命我为经理。”
  

第十二章 幕后绰绰凶影(4)
“噢,原来如此。”卢涛终于弄明白了,张金彪是管几个分店的总经理。他问:“张总在哪办公?”
  “楼上。”陈燕答。
  “他人在吗?”
  “不巧,张总上周就回老家了。”
  “什么时候回来?”卢涛再问陈燕。
  “不清楚,走时没说。”
  卢涛同小庞相互望望。
  “你们有什么事情,须我转告他吗?”陈燕问。
  “有点事儿见了他本人再谈。陈经理,张总的老家在?”卢涛要打探清楚。
  “大林镇。”陈燕说。看得出来她对张金彪相当了解。
  “打扰了,再见。”卢涛起身告别。
  待两位刑警下楼后,她操起电话,拨了一个号码:“喂,张总……”
  三
  小笑轻扣315房间门时,祝铁山刚冲完澡出来。
  “呶,开始了。”皮学权低声说。
  祝铁山慌乱起来,换不换掉睡衣他犹豫不决。本来以为小姐来得很晚,那样他就有充裕的时间,或者说思想有充分的准备。比预想的来得快,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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