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太狂之夫君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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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太狂之夫君撩人- 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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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汝恒转身,便看见云景行月白的身影如一朵白云飞舞着,连带着杀人,都是这般的虚无缥缈,他手中无剑,却也是招招致命,不到片刻,围攻着他的黑影便尽数倒地,而他的身上竟然连一丝的血迹都未沾染到。

    冰冷的剑尖上沾染的血迹被雨水冲刷,她不过是轻轻地动了一下长剑,便射出凛然之气,而立在她身后,背对着她的数十道黑影颈项皆划开一道口子,应声倒地,一时间,鲜血与雨水混在一起,顺势流淌着。

    她足尖轻点,长剑就像是一道惊雷射出,直击冲来的数十道黑影,待她翩然落在暗卫的身后时,她微微低着头,斗笠滴落的水珠汇聚成了一条细细的河流,在她的脚下流淌而过。

    玉汝恒握着手中的长剑,长剑出鞘,剑柄递给了向她冲过来的黑影胸口,那黑影的身体向后倒去,嘴角溢出鲜血。

    声音被雨水掩盖,却依旧是那般的平和,让人听着甚是舒坦。

    云景行见她话语中多了几分的调侃,他不说平静地应道,“好。”

    玉汝恒凉薄的唇微勾,双眸冷凝,侧眸看着云景行,“我还从未见过景帝的身手,今儿个倒想看看。”

    随即拿出两个斗笠,分别戴着,便从马车内飞身而出,当马车走远以后,玉汝恒与云景行衣衫已经湿透,黏在身上不停地滴落着水,二人依旧站在原地,山路本就崎岖,道路湿滑,瓢泼大雨将地面的泥土砸出豆大的水坑,不远处,冲来了无数黑影,溅起无数的泥点,冲上前来的几人,扬起手中的刀,刀面将连成水珠的雨断开,雨水滴落在刀面上,发出清脆冷然的响声。

    玉汝恒见他神情平静,却带着几分不容反驳的坚定,她忽然反握着他的手,勾唇一笑,“好。”

    云景行握紧她的手,“我陪你去。”

    玉汝恒弯着腰便出了马车,身侧的手却被抓住,她侧着身子看着云景行,“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是。”千瑾辰知晓她的性子,如今即便他挺身而出,她也会阻止,既然如此,他只有听命才是帮她。

    “恩。”玉汝恒点头,随即看着他,“小千,驾着马车向前,不要停,倘若半个时辰之后,我还未追上,你也不要回头,寻个隐蔽的地方等着我。”

    云景行看着她,“有埋伏?”

    虽然这处茅草房看着像是猎人居住的屋子,不过,她还是看出了不同之处,外面挂着的弓箭,还有一旁围着的篱笆,是刻意地磨损,而不是久而久之涉猎造成的。

    因着大雨,不易前行,玉汝恒便寻找了一处避雨的茅草房,在这深山野林之中,竟然能遇到一处房子,她不免心生疑惑,待马车停止在茅草房外的时候,玉汝恒沉吟了片刻,便让千瑾辰继续驱车。

    玉汝恒看着车外下起的雨,自那日遇到暗卫之后,每日都会被追杀,好在她早有防备,不过是受了一些轻微的皮肉伤,并无大碍。

    秦玉痕勾唇一笑,放下茶盏,缓缓地起身,待行至宫殿外的时候,抬眸看着南风国蔚蓝的天空,“她的确不简单。”

    “殿下,经此一事,属下也不免对她刮目相看。”斐然除了秦玉痕外,从未佩服过任何人,可是,对于玉汝恒如此精妙的离宫计谋,策划的天衣无缝,倘若不是一个精于算计,城府极深的人,是无法做到的。

    他微微挑眉,“无妨,只要有她的消息便是。”

    秦玉痕端起茶盏,如今不坐督主,也不是真正的阉人,他反倒随性自在了许多,更是将自个特有的刚阳之气散发出来,俊美妖娆的脸庞,甚是俊逸不凡。

    “殿下,隔海的消息传来的本就慢,更何况,玉汝恒自那日离宫之后,消失的无影无踪,派出去的人也未寻到她的踪迹,如今已经过去五日,即便当日的消息传来,也是需要几日的。”一旁的男子便是那日救秦玉痕的黑影,名叫斐然,亦是幼时便跟在他身边的侍卫,自他离开之后,便暗中在南风国建立秦玉痕的势力,表面看似是一个安分守己的侍卫,实则是南风国最近崛起的凌风阁的护法。

    秦素妍自那日在他这处吃了闷亏,便再未前来,他倒是乐得清闲,即便是外面天摇地动,也与他无关。

    南风国,季无情这几日一直待在自个的寝宫内,悠然自得地做着刚刚归来的闲散皇子,除了皇上宣他前去,其余的时间都是足不出户。

    司徒墨离之所以带着竹青,不过是想让陆旋玑放心罢了,他也不在意竹青的小心思,只是翘着二郎腿,想着玉汝恒如今到了何处?可是遇到申屠尊派去的杀手?

    “奴才不敢。”竹青低着头,显然这种事情可不能如此盛传下去,他得及时禀报王爷才是。

    “你一个书童,如今干预其主子的事来了。”司徒墨离抬起手中的折扇,便打在竹青的头上。

    “世子,您难道与玉汝恒?”竹青咋舌地看着司徒墨离,不可置信地出声。

    司徒墨离勾唇一笑,“挺好。”

    竹青看着司徒墨离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不满地愤愤不平道,“世子,您难道不生气吗?您与那玉如恒何时苟合在一起了?连您与玉汝恒的房事都描绘的如此细致,当真该死。”

    司徒墨离这几日甚是惬意自在,骏马已经换成了马车,他躺在马车内,官道上皆是来来往往的商客,耳边也时不时地传来一些有趣的段子,不过,最有趣的便是关于玉汝恒的风流韵事,难免有些夸大,不过,他却听得甚是津津有味。

    申屠尊得知寻到玉汝恒的下落时,那眉眼间多了几分的冷光,更是下令,不论采取什么手段,都要将玉汝恒带回来。

    玉汝恒见他不出声,也便不在多言,而是合起双眸,感受着这片刻的宁静。

    云景行缄默不语,他很想说,能陪一辈子吗?可是,他终是没有问出口。

    玉汝恒仔细地想了片刻,“景帝希望我陪你多久?”

    “能陪多久?”云景行轻声地问道。

    玉汝恒收起宝剑,将剑放在身侧,将他有些冰凉的手放在自个的掌心,“我会陪在景帝的身边。”

    他从她的对面坐在了她的身旁,侧着头看着她,缓缓地头靠在她的肩膀上,“有些累了。”

    云景行知道她的能耐,这一路走来,与她如此地相处,他忽然觉得自个有些离不开她。

    “看来后面的日子不会太平。”玉汝恒淡然地开口,显然已经料到,并无任何的恐惧与惊慌,反而显得很平静。

    云景行躺在马车内,看着玉汝恒正把玩着宝剑,他缓缓地坐起身来,“这只是开始。”

    三人回到马车旁,连夜驾着马车继续前行。

    玉汝恒挑眉,看着眼前二十名暗卫不费吹灰之力便被杀死,她嘴角一勾,知晓他们定然是分散来寻找,看来此次不宜久留,她翩然转身,入了山洞内,便看见云景行的气色好了许多,连忙将他从地上扶起,将火堆掩埋,扶着他向山洞外走去。

    玉汝恒细长的双眸微眯,射出一抹肃杀之气,浓厚的危险气息愈来愈近,她在等着他们自投罗网,四周似乎静了下来,玉汝恒侧眸看着千瑾辰,指尖微微一动,千瑾辰已然飞身而出,将躲在草丛内渐渐逼近的一名暗卫刺死,紧接着便看到打头阵的二十名暗卫纵身一跃,从草丛内飞身而出,向玉汝恒扑来,她嘴角一勾,千瑾辰已然落在她的身旁,拉起身旁的一节草绳,便看见四周的参天大树上忽然落下无数的竹箭,玉汝恒手腕一动,长剑随着她的内力,将地上划开一条沟壑,千瑾辰又拉起另一侧的草绳,地上赫然裂开,里面更是平铺着一层竹钉,暗卫脚下失重,瞬间跌入大坑内,被竹钉插死。

    玉汝恒身着着一件褐色的短装,手中的长剑是按照她前世所用的力度特意铸成的,亦是魅影让富春特意送入宫中交给她的,这个世上,知晓她真正身份的便是他。

    “是。”千瑾辰点头,好在这处地势险峻,他一早便按照玉汝恒所言,在四周布下了陷阱。

    “恩。”玉汝恒点头,面色淡然,“适才布下的陷阱,等他们靠近之后,再动手。”

    千瑾辰落在她的身侧,“少主,他们追来了。”

    云景行看着她周身散发着的凌然之气,平和的双眸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幽光,他自知如今即便出去,也帮不上任何的忙,故而便安心地躺在草地上,静心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忽然外面传来了嗜血的杀气,玉汝恒细长温和的双眸滑过一抹冷凝,快速地将外袍为他穿戴好,扣上玉带,提着剑起身便踏出了山洞。

    云景行也不再推辞,只是那双沉寂的眸子却一刻都未从她的身上移开过。

    “景帝如今有力气?”玉汝恒拿过包袱,从里面拿出一件干净的里衣,动作熟稔地为他穿好,没有任何的亵渎与**,面色温和淡然。

    云景行缓缓地抬眸,低声道,“我自己来。”

    玉汝恒不懂医术,好在她懂些药理,也不过是一些防身之术,她看着他晚都承受着如此的剧痛,可是,每次都在拼命地忍耐着,待痛过之后,亦是这般的平静,她将他的外袍脱下,将身上粘湿的里衣解开,露出光滑的肌肤,没有一丝的赘肉,身形匀称,虽然有些清瘦,可是,却很紧实,如同上好的美玉,温润平滑。

    他如今刚刚毒发,整个人虚弱无力地靠在她的怀中,她低头轻抚着他额前浸湿的碎发,拿过拧干的棉帕擦着他额前的冷汗,他安静地闭着双眸,低低地喘着气。

    这一夜,马车停在密林内,因着可以便于隐藏,而她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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