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太狂之夫君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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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太狂之夫君撩人- 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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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汝恒抬起手捏着他的鼻子,“我在大远边境等你。”

    “好。”申屠凌抱紧她,越发地舍不得。

    当夜,她并未与云景行告别,便与司徒墨离,还有千瑾辰一同离开了行宫,三人为了不过与显眼,乔装易容了一番才离开。

    申屠凌依旧待在行宫,天亮之后,便踏出了行宫,前往行辕,带着前来和亲的仪仗,护送柔福郡主回国。

    云霄寒并未派人前来阻挠,云霄阳更是为踏出王府半步,而这位柔福郡主,不过来大远不到半年,便这样漠然地离开。

    温新柔端坐在皇撵内,一旁的婢女小心地端过香茶递给她,她接过香茶轻呷了一口,嘴角勾起一抹算计的笑意,越过层层的帷幔,一阵清风吹来,帷幔被掀开一条缝隙,她看见那端坐在马背上的俊美身影,心中透着无限的眷恋。

    婢女低着头不敢出声,温新柔将手中的茶盏放下,合起双眸斜靠在一旁小憩,依旧那张美丽的容颜,可是,却失去了素日的温婉,看着甚是诡异。

    玉汝恒一身布衣打扮,脸上戴着斗笠,司徒墨离亦是身着着一身青色布衣,二人赶着一辆奇怪的牛车,出了京都,如今正慢悠悠地走在管道上。

    司徒墨离从未穿过这种衣衫,显得有些拘谨,转眸看向玉汝恒,见她一脸淡然,并未有任何的不适,她无力地靠在她的身上,低声道,“小玉子,何时才能脱下这身皮?”

    “如今不是听你的吗?”玉汝恒漫不经心地说道,抬眸看着前方,与千瑾辰一人一边,赶着牛车。

    千瑾辰一副少年的模样,脸上特意贴了一个可怕的伤疤,整张脸瞧着甚是狰狞,加上他冰冷的眼神,远远瞧去,倒是让人害怕。

    玉汝恒自然不会如司徒墨离的意愿,装扮成农妇,转眸看着脸上贴着胡须,双眸透着哀怨的司徒墨离,低声道,“这是什么表情?”

    司徒墨离在马车上寻了个勉强舒适地位置,可怜兮兮地看着她,“可是,如今反倒是我在听小玉子的。”

    “听我的难道不应该?”玉汝恒反问道。

    司徒墨离连忙转换了神情,堆满笑意道,“自然应该。”

    玉汝恒接着说道,“是你说要低调行事,不能太张扬,如此不是最好。”

    司徒墨离嘀咕道,“是,小玉子说的是。”

    玉汝恒冷哼一声,“你跟申屠凌的计划是什么?”

    司徒墨离见玉汝恒还是不放心申屠凌,低声道,“自然是满足遂了申屠尊的愿。”

    “杀了温新柔?”玉汝恒垂眸看着他。

    “祸害必定是要除去的,更何况这个女人很不简单。”司徒墨离脸上的笑意带着几分的冷意。

    玉汝恒低笑一声,“不止如此。”

    “小玉子,你既然都猜到了,又何必问我呢?”司徒墨离抬眸看着她,不免感慨起来,这样的女子,小小年纪便知人心,更是懂得隐忍,而又能很快地洞悉所有的局势,还真是不得不让他心生佩服,比起当年的黎嫣,毫不逊色。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低声道,“我倒要看看你们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司徒墨离侧着身子,一脸慵懒地看着她,“小玉子,你这是在小瞧我们。”

    玉汝恒挑眉,不置可否。

    司徒墨离幽幽地叹了口气,“小玉子这是在鄙视我们身为男子的能耐。”

    玉汝恒勾唇浅笑,“好了,倘若顺利地话,过了今晚,你便不用躺牛车。”

    司徒墨离翘着二郎腿,哼着小曲,今儿个风和日丽,阳光明媚,当真是与美人游玩的好天气,他半眯着双眸,注视着玉汝恒清瘦的背影,想象着她换成女装之后的模样,必定是惊艳动人。

    卢公公垂首立在一侧,不敢出声。

    云景行自玉汝恒离开之后,便站在寝室内一言不发,倘若没有外人打扰,他必定会如此一致站下去,直至沧海桑田。

    南风国,秦玉痕随着皇帝上了岳麓山,陆通并未出现,而皇帝则是带着秦玉痕拜见了尊上,之后便陪着皇帝在山中待了三日,寸步不离。

    这三日,皇帝都会闭关,每日吃斋念佛,并未有其他特别的事情,秦玉痕亦是陪伴左右,直至三日之后,皇帝带着他出关,老者嘱咐了皇帝几句,便将秦玉痕留在了山中。

    秦玉痕跪在地上,面前端坐着的是一身素袍的皇帝,他低头看了一眼秦玉痕,“痕儿可知尊上为何要让你留在山中?”

    “儿臣不知。”秦玉痕如实地回道,对于山上的这几位老怪,他一向猜不透他们的心思。

    皇帝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继续说道,“痕儿,朕时日不多,这秦氏的江山日后便要由你来撑起,你莫要辜负了朕对你的期望。”

    “儿臣不敢。”秦玉痕连忙回道,“儿臣从未有过这等心思。”

    皇帝随即起身,抬步踏出了屋子。

    秦玉痕始终跪在地上,抬眸看着那离开的身影,皇帝的心思他也看不透,他不禁自嘲道,自己到底能够看透谁?又看透过谁呢?

    他随即起身,皇帝已经自行离开岳麓山,他随即便又前去正堂,清修见他前来,低声道,“五殿下,请跟我来。”

    秦玉痕微微颔首,抬步便随着清修前去,不知不觉,二人已经行至山后,面前是一座山洞,透着古怪,他狐疑地看了一眼清修,“这是……”

    “五殿下,今儿个起,您便待在这山洞内潜心修炼,何时猜透这山洞石壁上壁画,何时才可下山。”清修低声道。

    “这……”秦玉痕一时间有些茫然,抬眸看了一眼山洞内的石壁,上面画着一些奇形怪状的壁画,他负手而立,却不知尊上到底意欲何为?

    他回过神来时,清修已经离开,他只是站在原地,仔细地看着,却是千头万绪,心乱如麻,这样的感觉让他总是有种窒息之感,低头摊开双手,却觉得自己竟然无力把握。

    他深吸了口气,猛然转身踏出了山洞,抬眸看着眼前的峭壁,适才的那些壁画,乍一看去甚是普通,可是,越仔细地看着,越发地觉得诡异,这壁画似乎有某种力量,牵引着他的思绪,逼得他不得不前行。

    江铭珏这几日一直躺在床榻上,自玉汝恒离开之后,他的旧疾也在慢慢地恢复,只是,心头却总是莫名地感觉到被什么牵扯着,这是一种放不下,又舍不得丢弃的东西,他显得有些焦躁不安,试图要忘记,记忆却越发地清晰。

    陆通走了进来,见他半死不活地躺在床榻上,冷哼一声,抬步上前,“既然放不下,又何苦自我惩罚呢?”

    江铭珏恍惚地抬眸看向陆通,连忙收起心思,“谁说我放不下的,不过是有些胸闷而已。”

    “你这个臭小子,还真是没出息。”陆通恨铁不成钢地说道,“我告诉你,你若是被秦玉痕那臭小子比下去,日后就不要认我这个师父。”

    “师父,您这是什么话?”江铭珏抬眸看着他,低声道。

    陆通瞪着江铭珏说道,“你说呢?这世上能够配的起你的就是那臭丫头,你若是再这样畏畏缩缩下去,到时候只有哭的份。”

    “师父,我是您的徒儿,您怎得站在她那边?就不能想想徒儿?”江铭珏心头像是被一根刺扎着,甚是难受,听着陆通的话,越发地觉得疼痛难以。

    陆通冷声道,“就是因为你是我陆通的徒儿,所以不能被秦老怪的子孙比下去。”

    “师父……”江铭珏越发地觉得心口堵得慌。

    陆通哼哼了几声,转身便踏出了屋子。

    江铭珏躺在床榻上,顿时觉得无奈至极,他随即在床榻上翻了个身,腾地坐了起来,快速地下了床榻,盯着桌子上的芙蓉糕,捏起一块便塞入口中,却又吐了出来,随即丢在地上,“真难吃。”

    清修恰巧走了进来,见他将芙蓉糕丢在地上,不好意思地说道,“这个……做的的确没有玉公子的好吃,我会再让他们重新做的。”

    江铭珏不免烦躁起来,接着又抓了一块放在口中,硬生生地咽了下去,“不用,日后都做成这样的。”

    “哦,好。”清修见他吃着芙蓉糕,就像是吃毒药一般还痛苦,但是看着他那坚定的眼神,便低声应道,随即转身离开。

    江铭珏盯着那芙蓉糕,冷声道,“我就不信,不吃你做的,我就活不成。”

    此刻一阵微风迎面吹来,玉汝恒忍不住地打了一个喷嚏,随即掀开斗笠,揉着鼻头,转身看了一眼司徒墨离,“今夜我们歇在何处?”

    司徒墨离低笑一声,“小玉子,适才有谁在念你?”

    玉汝恒冷哼一声,“是谁在骂我吧。”

    “那谁在骂你?”司徒墨离顺着她的话问道。

    玉汝恒顿时觉得自己何时如此幼稚,转眸瞟了一眼司徒墨离,冷声道,“还不说?”

    司徒墨离连忙一本正经地回道,“自然是去一个风景优美,环境优雅的地方。”

    玉汝恒忽然转身扑倒在他的身上,一手按着他的肩膀,一手捏着他的耳朵,“司徒墨离,你要是再敢贫一句试试?”

    司徒墨离俊雅的容颜堆满了笑意,不停地眨着双眸闭口不言,玉汝恒忽然低头咬着他的唇,直至咬出血来,才啃松口,对上他此刻睁大的双眸,随即起身,重新坐好。

    司徒墨离躺在牛车上,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抬起手指摸着唇瓣的血,还不忘用舌尖添了一下,顿时觉得欢喜不已,随即爬了起来,凑近玉汝恒,恬不知耻地说道,“小玉子,再咬一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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