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正窝在他的臂弯里,嘴巴一张一合,给他“翻译”着!
次洛惊呆了!拉佳狄马跟了他这么多年,他居然从来不知道它有这种本事!次洛看了看陈雨生他们,发现他们竟然一点都没有反应?难道小家伙说的话,只有自己能听到?
这时,陈雨生终于对男人说了一句:“巴哈杜尔,辛苦你了!”
小家伙又及时给次洛翻译了。
这次,陈雨生他们还是没什么反应,布初&;#8226;眉勒也还是在专注地在看表演。看来,拉佳狄马说的话,真的是只有自己能听到!次洛惊奇地抱紧了拉佳狄马。
全场突然响起了一阵如雷般的掌声!表演全部结束了。所有马术运动员都出场向大家致意。在场的人开始退场。
陈雨生站起来,和次洛他们也离场。
次洛边往外走,边问:“陈先生,你刚才拿到的,就是龙首?”
陈雨生“嘘”了一起,示意次洛小声点。次洛闭上了嘴。
人太多,好不多容易才出了赛马场到了门口。
一出门口,居然就见到了可可。
“你这么快就出来了啊?”次洛看着迎面而来的可可,“刚才我们还看到你在赛场上呢。”
“我们是运动员,有特别通道嘛。”可可笑吟吟地说。
“噢,看你的样子,是知道我们来看你的表演了啊。”次洛笑着说。
“是啊,早就看到你们了。”可可说,“真谢谢你带这么多人来给我捧场了。”
“在密匝匝的人群里你都能看到我们,真不简单啊。”次洛回答。
“我看就你们两人说话算了。”布初&;#8226;眉勒在旁边打趣。
“说什么嘛,哈,我出来,就是为了找你们大家的嘛。”可可噘起嘴。
“现在准备到哪里去?”次洛问可可。
“回去呗。”可可说。
“那……”次洛刚想说别的,陈雨生插进了话:“次洛,我们走吧,现在有事。”
“好的。”次洛只好向可可挥了挥手。
到了一人烟稀少的地方,次洛看陈雨生打开了盒子。他慢慢把盒子的盖揭开,然后神色凝重地看着里面。陈雨生完全屏住了自己的呼吸,感觉他的心跳已经加快了!
盒子一打开,一个栩栩如生的龙首就出现在了大家的面前!
陈雨生伸出双手,颤抖着接近龙首。
他的手刚要挨着龙首,又立即缩了回来,将手在衣服上擦了擦,然后才又将手放在了龙首上面。陈雨生的表情非常凝重。
次洛看到这龙首就是陈雨生照片上的那个,和他自己梦到的圆明园里的龙首也是一模一样。
次洛知道这东西非常值钱。当然,这都是陈雨生告诉他的。
他想起了陈雨生开始给他说的话,就说:“陈先生,龙首你现在拿到了,是不是现在就去相关单位,把它捐献给国家?”
“国家?”陈雨生还没有从得到龙首的兴奋中摆脱出来,他抬起头,有点迷惘地看着次洛。
“是啊,上次你不是说你得到龙首之后,就要把它献给国家吗?”次洛说。
“噢,对……对……”陈雨生好像恍然大悟一般,忙不迭地点头。
“那我们现在就去?”次洛说。
“现在?”陈雨生连忙盒上盒子,把它紧紧地抱在胸前,“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们再等一等吧,我马上还有点事!”
“噢,那我们先和陈先生一起去办事吧!”次洛说。
“好的,我们走吧。”说完,陈雨生就领着大家往一个方向走去。
走了没多久,居然来到了一个农场里。次洛看到农场里到处都是牦牛。这些牦牛有大有小,但全都悠闲地在农场里面闲逛着。
次洛惊讶地问:“陈先生,你第一次来拉萨,就对这里这么熟悉啊,没想到连农场都能找得到。”
“有电话嘛。”陈雨生说,“现在联系多方便啊。”
刚说到这里,次洛怀里的拉佳狄马突然挣脱他的双手,往农场的一个方向跑去!
次洛看到,那里正站着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女孩。女孩的旁边靠着一头牦牛。
除了中年男人,女孩和牦牛次洛都比较眼熟了。
女孩是可可,牦牛是卓玛琼飞。
拉佳狄马就是奔向了卓玛琼飞。
中年男人一看陈雨生,连忙走了过来,拉住了陈雨生的手,问:“你就是香港来的陈雨生先生吧?”
陈雨生也紧紧握住了男人的手,说:“是啊,我就是陈雨生,你是欧普穷先生?”
“是啊!”两人说着就拥在了一起。
“东西拿到了!”陈雨生在拥抱完了后,对欧普穷说。
欧普穷兴奋地说:“好啊,好啊,我们两兄弟先到屋子里去好好谈谈!”说着,欧普穷就拉着陈雨生进了屋子,也没有管在场的其它人。
次洛从进来以后,就一直看着可可笑,倒没怎么在意陈雨生和欧普穷之间的事。
可可都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了。
次洛说:“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又见面了吧?”
可可回答:“这倒真没想到。不过你老跟着那个男人干什么啊?”
“哪个男人?”次洛指着布初&;#8226;眉勒,“你说是他?我们才刚刚在一起啊。”
“我不是说他……”
“那你是说他了?”次洛指着尼泊尔人巴哈杜尔说,“我和他也是第一次见面啊,到现在都还没有说过一句话呢!”
“你抢我的话干嘛呢!”可可又噘起了嘴,说,“我说的是跟我师父进去的那人!”
“噢,你说的是他啊,哈,我现在在跟他当翻译啊,不跟着都不行呢,”次洛笑着说,“他是我的老板呢。对了,刚才那中年男人就是你学养牦牛的师父?”
“是啊,他就是我的师父!”可可也笑了,“不过,他不是我学养牦牛的师父!”
“你上次不是说你来西藏学养牦牛吗?”次洛奇怪地问。
“我上次给你说我来拜师,但什么时候给你明确说过我是来学养牦牛的了?”可可反问。
“这……”次洛仔细回想了一下,可可倒真没有说过她是来学养牦牛的。想到这里,他倒有点不好意思了。
“那你是来给你师父学什么的?”次洛问。
“学什么?”可可斜眼看着他,突然,一个飞身,跃了过来,然后“呼”一下拔出了次洛腰间的藏刀!
次洛一下子呆住了!
磨盘山清军
可可在次洛毫无警觉的时候,拔出了他腰里的藏刀,然后,就在次洛的面前,舞动了起来!
可可的整个身体,一下子就被藏刀的刀光笼罩住了!
现在是白天,可可舞动时的刀光却清晰可见,完全在次洛等人面前呈现出了一道道交织成网的白练!
好久,可可才停了下来!她一下就站住了,既不喘气,也不脸红,就那么宛转嫚妙地站在了次洛的面前!
次洛痴痴地看着可可!他没有想到一个女孩子舞动藏刀原来竟是如此的好看!
布初&;#8226;眉勒及巴哈杜尔都不由自主地鼓起了掌来!
巴哈杜尔甚至还尖叫不停。
可可将藏刀递给次洛,次洛好久才回过神,慌不迭地接住,然后语无伦次地对可可说:“你……你……原来……”
“没想到吧?”可可宛尔一笑。
“这倒是真的,的确没想到!”次洛终于松了一口气,说话顺溜起来。
“对了,你的老板来找我师父干嘛呢?”可可指了指屋子里面。
“不知道啊,我们只是跟着他而已。”次洛再问,“那你来这里,是为了学这个了?”他指着自己的藏刀雪玛问。
“你说呢?”可可俏皮地笑着问他。
“我看是了,否则,你怎么会藏刀刀法?”次洛说。
“我刚才的是藏刀刀法吗?”可可好像一点都不在意地问。
“当然是了啊。”次洛回答。
“我觉得我好像只是玩了一下刀而已嘛,什么刀法啊,我不懂的。”可可还是那副不太上心的表情。
“什么玩一下刀啊,”次洛说,“我看你肯定不是才学藏刀刀法的!”
“为什么?”可可奇怪了。
“你的刀法一看功底,就应该是练了好多年的了!刚学藏刀刀法的人,是不可能达到这种境界的!”
“境界?什么境界?”
“就是刚才你舞刀的那个境界!”
“有吗?”
“有啊!”
“不可能吧?怎么说?”
“刀人合一,有刀无人,有人无刀,刀既是人,人既是刀!”
“感觉有点玄乎呢,可我的确是才来拉萨没多久的啊!”
“那你是天才?”
“不是,我当然不是天才了啊!”可可笑了。
这时,陈雨生出来,叫巴哈杜尔进去。
巴哈杜尔进了房间。
这边拉佳狄马和卓玛琼飞正在亲热个不行。
次洛指着它们,对可可说:“这两个小家伙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呢。”
“是啊。”可可说。
两人都觉得拉佳狄马和卓玛琼飞之间,肯定有什么故事。特别是那天在关帝庙,它们的表现,更让次洛和可可这样认为。
“他们为什么会在关帝庙里那么伤心呢?”可可讷讷地问。
“我也更是想不通那是因为什么了啊。”次洛回答。
“不过说真的,我之所以来西藏,完全是因为一个梦。”
“一个梦?什么梦?”次洛问。
“一个和西藏有关的梦。”
“和西藏有关?”
“是啊,不过是和两三百年前的西藏有关。”
“两三百年前的西藏?”
“嗯。”
“究竟怎么回事?”
可可开始讲述她自己的故事。
可可本来是在北京一文物单位上班。上班之后,她也像大家一样,按部就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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