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自禁捉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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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不自禁捉弄你-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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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小心碰到我?”她挑眉,想斥责他,可是被他长指拜访扰乱的花心抽搐,让她无法板起严肃脸孔。

“都……这样了,还叫不小心?”她咬着唇,喉咙里有呻吟要冲出来,他的舌头窜进她嘴里,就是要逼出她最魅人的声音,不准她隐藏起来。

结论一,如果要避免在浴室被吃掉第二次,最好的方法就是——千万不要和男人共浴,一定奇QīsuU。сom书要把他关在门外,否则下场就是这样。

梁宛歌在心里记下第一条重要注意事项。

“你会再弄脏我的……”她好不容易才把她身上的唾液、汗水和分泌物都洗干净的。

“没关系,我帮你洗。”唐虚怀抬高她的身子,吻上她胸前蓓蕾时,同时让自己与她合而为一。

“……你是说像洗那条地毯吗?”她迷蒙的眼抽空瞄向浴室一角正滴滴答答淌水的地毯团。那也是她将面临的下场吗?她刚刚才亲眼看到他刷地毯的粗鲁样耶……“专心一点。”他粗喘,不满她的分心。

“我只是先研究一下……被你刷洗过后,我是不是也会躺在那里……”凄凉的晚景呀……他低低在笑,在这种时候她还有多余的力气胡思乱想,是他不够卖力吗?呵,收到她的暗示了——水花激起暧昧震荡,随着两人的动作而无法平静,他的额头抵着她的,汗水交融,他的嘴吮着她的,唇舌交缠。

“你的眼睛好蓝……”她眯着眼,望进距离她好近的蓝宝石双瞳,它们的颜色似乎比平常更深浓。

“别告诉我,你今天才发现我的眼睛是蓝色的。”

“我一直都有看到呀,我又没瞎……”

“我是隔了好几代的不纯混血,数不出来我哪一代的祖宗是希腊人。”遗传到他时,只剩下这对眼睛的颜色还有外国血统。

“说实话,我比较喜欢东方人的眼睛……黑白分明,那才是最漂亮的对比色……唔……”她皱鼻,是因为他的动作越来越猛烈,也是因为她用表情在强调她的好恶。

“你就是要告诉我,你不喜欢我的眼睛?”

她说不出话,因为现在的嘴巴只有空发出娇吟,她讨厌这种嗯嗯呀呀的声音,听起来真吵,而且好像完全受制于他,弄不懂是在邀请他,还是在媚求他……可是他似乎非常喜欢她的声音,总是边吻边撬开她的牙关,让她根本藏不住羞人的嘤咛。

呼,激情终于暂时呜金收兵,她一喘一喘地调匀呼吸,身子还在轻颤,小脸埋在他的颈窝,分不清现在激烈狂乱的脉动是她的还是他的。

“我向来不喜欢其他颜色的眼珠子,有些颜色看起来好冷,有些又好像硬玻璃,一点温度也没有。”她的气息仍有些乱,但已经能继续闲聊,将方才中断的话题接下去。“可是我喜欢你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你常常在笑,所以看起来很温暖。”

“还好你有补上这句话。”

“喔?为什么?”因为谄媚到他吗?

“不然我只能劝你消极接受,你必须和我这个拥有讨人厌蓝眼珠的男人一辈子相看两不厌。”

“那还真是万幸。”一辈子吗?听起来是一段好久好久的日子呢。

“好了,现在轮到把你洗干净。”软刷打上肥皂泡沬,搓揉出满手的白色泡泡,恶作剧地先把第一批泡泡全往她黑发上抹,十指开始认真工作。

她抢过软刷,也努力搓揉出泡泡,也朝他头上擦。

两人就像在玩游戏,两分认真的清洗对方,八分不正经在调笑,不过她毕竟手臂没他长,要维持高举双手帮他洗头很吃力呢,所以她干脆拿软刷替他刷身体。

他的身体线条不是过分粗犷型的,但非常性感——肌理结实,却没有夸张贲起的累累肉瘤,包在衣服里像是随时都会挤出来。她喜欢这种毫无累赘感的身体,尤其在她亲手涂上奶油,不,是肥皂泡泡时,看起来更是秀色可餐。

她刷着他的手臂,刷着他的颈子,刷着他的胸肌,动作忽然停了下来。

“你身上有伤口……”她突然发现。

“开盲肠炎时留下来的吧。”唐虚怀瞧也没瞧。

“你的盲肠长在这里吗?!”她戳着他的胸口,那里有一条好几公分长的淡白色疤痕。

“仰头,我要冲水了。”他将她的小脑袋挪到浴缸边缘,扭开莲蓬头,适中的水温冲掉她满头的泡泡。

“你还没回答我,那是什么伤口?”

“水会不会太热?”他好像没听到她问什么,忙碌地服务她。

一颗头都快洗完了才问水温,不嫌太晚了吗?

“唐虚怀,那是什么伤口?”梁宛歌非要追根究柢不可。那道伤口的位置非常危险,几乎逼近心脏。

“男人身上总要有一、两条伤口才帅呀。”

一听就知道他在敷衍她。梁宛歌不再说话,抿着红唇看他。

唐虚怀知道这是她开始赌气的表情,摆明就是——好,你不说,我也不再说话了。

“以前发生小意外时留下的小伤,也值得你追问?”他拿了一条毛巾将她的湿发包起来。

“以前?”好熟悉的推诿句子……对了,玉玲姊也曾经有一回将句子停顿在“以前”,然后就死都不肯说话,她嘴里那段“以前”和唐虚怀这段“以前”,是不是同一段?

“你这么担心我吗?”他啾了她一口。

“什么以前?”她不否认。

“不怎么重要的以前。”他避开话题的味道很明显,不怎么重要就等于没什么好说的。

“既然不怎么重要,就当做纯聊天好了,拿出来闲磕——呀!”梁宛歌以尖叫收尾,小脸又涨得火红,可见在水面下又有人开始不规矩了。

结论二,洗完澡,不小心在浴室里被吃完第二次,一定要尽可能赶快离开这个案发现场,绝对不要再给对方制造第三次机会,不然会在浴缸里泡到皮都皱掉还出不来噢……切身之痛。

梁宛歌与囡囡一左一右坐在秋千上闲荡,一旁的豪哥拄着拐杖在大枝桠的另一端架上大一号的秋千,虽然行动不便,但他婉拒大小女孩的帮忙,自己一个人俐落地系麻绳、绑木板。

梁宛歌这才知道,原来整个前院的手工物品都是出自于“豪哥”陈俊豪之手,他虽然寡言,但是几乎过没几天就会替前院添一样物品,也许是好几张能让人坐着晒太阳的木椅,也许是草丛里几只刻工精美的小兔子、小梅花鹿,也许是一株漂亮的花草……没有人要求他辛苦做这些,但他似乎乐在其中,像这回的新秋千,梁宛歌或囡囡根本没跟他开过口,他却因为大小女孩挤在同一个秋千上安全堪虑,而主动再绑个适合梁宛歌坐的秋千。

梁宛歌感动归感动,但是现在没太多心思去为了一个秋千痛哭流涕,她心里悬着昨天在唐虚怀胸口上看到的疤痕,耿耿于怀,偏偏那男人四两拨千斤的功夫了得,总是在她想追问出什么之前就……啧,她这算不算是有把柄落在他手上呀?

所以她只好向这栋屋子里的其他人旁敲侧击。

“囡,我问你噢……”她递上一根薯条巴结囡囡。

“问呀。”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小孩子还是很懂这个道理的。

“以前发生过什么事?”

“呀?什么以前?”这个问题没头没尾的,很少有人能反应过来吧。

“就以前呀。”再奉上第二根薯条。

“哪个以前呀?你这样问,我不知道你是要问什么。”

“你知道唐虚怀胸口有一道疤痕吗?我想问的是那段“以前”。”第三根薯条又送过来。

接薯条的手顿了顿,收回来,不再去拿梁宛歌的贡品,囡囡吸了一大口可乐。“我不知道噢。”

那种粉饰太平的嘴脸明明就是知道些什么嘛!

“囡,你也不肯告诉我?!”

“我就不知道呀,有什么可以告诉你的?呀?先生胸口有疤痕噢?”

“囡,太假了啦,你这个吃惊的反应要在前两句做,我才有可能相信你什么都不知道。”现在只有一句成语可形容——欲盖弥彰。

“你不要忘了,你想知道的那段“以前”,我可能还是个不懂事的小孩子耶,我今年才五岁,和蜡笔小新一样大。”

“我越来越怀疑那段“以前”到底是什么情况……”尤其她又看到豪哥慌忙收拾所有工具,撑着拐杖想逃离现场,好似担心她的下一个目标会锁定他来追问,所以他要先闪人。

“那个伤痕看起来像是被刀捅进去的。”梁宛歌自言自语地猜,然后同时听到囡囡和豪哥倒抽凉气。

他们的反应是在证实她猜对了吗?

看来是的。

“谁捅的?”

两个人又装傻,梁宛歌只好自行推敲。

“我猜是女人捅的。”以那种刀痕,要是出自男人的力道,唐虚怀大概已经重新投胎了。

又是两声抽息回答,宾果!

“我再猜,是情杀!”

这回的抽息声加重到让梁宛歌再度证实了她的猜谜能力。

“他同时脚踏两条船,所以在被发现时,其中一个女人翻脸,掏出预藏的刀子捅他。”

说完,没听到激烈的抽息声,表示这个假设被推翻。

“他玩弄少女的感情,搞大了人家的肚子还不负责任,苦情小花化身为复仇女王蜂,亮刀杀人!”

再说完,同样没得到两人心虚的证实,这个情况也不成立。

梁宛歌偏着脑袋在想,又归纳出另一种桥段——“有个女人疯狂爱上他,也许曾经是这屋子里的某个病患,对他偏执地迷恋,所以面对满屋子全是他的爱慕者,又是王贞梦又是高雅惟,导致她精神方面出了问题,有一天她向他求爱不成,抱着“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别想得到”的想法,与他——玉石俱焚!”

这次仍没有倒抽凉气的声音,因为囡囡吓楞到手里的可乐洒了满地,豪哥则是差点被掉下来的刻刀给刺穿脚掌,反应远远超越震惊抽气的程度。

喔——原来这个就是“以前”那段故事的大纲呀。梁宛歌恍然大悟地点头,心里总算有了个底。

不过那女人也太狠了吧!别人不想爱她也不行吗?一刀子就往他的胸口刺,没死真的是命大,光看疤痕还能猜想那柄水果刀有多大支!

要是让她遇到那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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