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我被谁暴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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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我被谁暴了?(完)- 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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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把库房的锁匙交给上官婉儿,据她所知,府内大小事务都得向拥有锁匙者禀报,也就是说,拥有锁匙的人,才是这王府的正真女主人。

  凤阳公主扭头,见予欢站在丈夫身边,眉头不悦的皱起来,指着她道:“妳还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帮澈儿收拾东西?”

  “收拾东西?为什么?”予欢强忍着怒气,忽略令人心里不舒服的感觉。

  “自妳嫁进来就没有一件好事发生过,不是府内闹人命,就是让我儿子受伤,若他再跟妳待在一起,肯定没命。”凤阳公主瞥了一眼她隆起的肚子,撇撇嘴道:“而且,妳现在怀孕也将要生了,春节过后,澈儿也将纳侧妃,他留在这里对其他妃子不公平。我让人将御风楼打扫干净了,一会让人将东西搬过去。”

  “可那些事都是意外啊,又不是我所为。再说,妳又没有找算命的人算过我命格如何,怎么能诬蔑我是扫把星呢?同一天进门的又不是我一人,而且,这些事情都太巧合了,你不觉得太多的巧合就显得很诡异吗?”

  听了予欢这席话,在场的除了低头不知想什么的墨澈外,其余的脸色微微一变。

  凤阳公主尤为更甚,这个媳妇从嫁进来的一天,从没有出声顶撞过自己,现在她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出声反驳她?

  她正想反舌要教训这个不听话的媳妇时,却听到墨将军道:“小欢所说的有理,夫人,妳不觉得小欢进我们家后,我的失眠症和风湿关节痛好了,妳的腰也不痛了。这不是一件好事吗?”

  凤阳公主撇撇嘴,不以为然。这些虽然是事实,但她也有原则,这个女人婚前行为不检点,还将肚里的野种诬赖在儿子头上,这是她最无法接受的。反而王府地大财大,不过多养一两个闲人,既定成事实,唯有只眼开只眼闭。

  沉思片刻,凤阳公主问墨澈:“澈儿,这件事你怎么看?娘想听听你的说法。”

  凤阳公主的问话,众人的目光便集中到墨澈身上。

  “澈儿回娘的话。”墨澈道:“欢儿再过些日子便分娩,是应该好好在这里待产的,那就听从娘的意愿搬到御风楼吧。”

  听到墨澈的话,予欢愣住。他刚刚还要自己承诺留在他身边,怎么转眼间,又将她狠狠推开呢?

  “这么说你同意了?”凤阳公主没想到儿子会同意自己的想法,兴奋道:“其实应该早就如此了,纳侧妃后,这里不再是你唯一的寝室。我还专程吩咐下人打扫好适意园,瑶儿入住那里,让你们更亲近些,好快些为我们墨家添孙……”

  添孙?这老太婆分明不将她当作室墨家的媳妇。予欢望向丈夫,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解释,墨澈仅淡淡瞥视她一眼,目光又转开。

  “来来,妳们也真是的,自己未来夫君受伤了,也不第一时间赶来照顾,看,这绷带缠得真丑。”凤阳公主拉过上官婉儿的手,殷切道:“婉儿啊,妳来帮澈儿再缠过。”

  予欢脸色一变,微眯起眼眸道:“老夫人,澈的伤口刚缝好,也上了药,大夫千叮嘱万吩咐,暂时不能触动,否则,若细菌入侵伤口很容易恶化。”说着,唇角扬起嘲讽,在众人脸上扫了一眼,“毕竟,现在这里人口多,细菌也多。”

  “细菌?”众人面面相觑,不解的望向她。

  “就是病菌啊,病人需要清静的地方,空气也要流通,你们这么围在床前,不是存心想让细菌入侵他的伤口吗?还是你们……”

  打断予欢未完的话,墨澈道:“这里真的不是安心养病的地方,娘,妳让花总管去整理下我的衣物,顺便叫承恩进来,扶我到御风楼。”

  听闻他这样说,除了墨将军皱起眉外,其他的心里欢喜极了。

  “婉儿略懂医术,瑶儿细心,让她们照顾你,娘最放心不过了。”凤阳公主边说,边示意上官婉儿为墨澈重新整理好绷带。

  予欢内心却受委屈了。

  他……他真的要离开这里到御风楼?他不是说要她留在他身边吗?他怎能让她放下防备心后,再狠狠的将她推开?

  她退开两步,孤立在人群外,视线停留在似乎也已将她遗忘的墨澈身上……

  刚才的他是那么温柔,温柔得让她感动,是他给了她勇气买你对对他的感情,准备将自己的真心交给他。

  但此时此刻,他又让她陷入谷底。

  予欢凝眸望躺在床上,让上官婉儿为他重新包扎伤口的他,看到上官婉儿小心翼翼的动作,凝望他的眼神带着几许深情,而他也不吝于对她微笑,俊美的脸孔因为笑容而显得更迷人。

  似乎感觉到她的视线,墨澈的眸子忽然瞥向她——

  有那么一刻,她以为他会对自己抬手,然后很霸道的说一句:过来。

  然而,他的目光只是淡淡的掠过,又重新回到为他包扎的上官婉儿脸上。

  予欢的心缩紧,他的眸移开后,就未在回到她脸上。

  由于她太专注在墨澈身上,并没有发现一道带着嘲弄的视线停留在她身上,将她脸上的表情一览无遗。

  没有等到他再回视,她终于失望地别开眼,落漠地离开房间,她没有勇气看着他走出这房门,所以,干脆眼不见为净。

  冬天的夜晚,寒风呼啸,予欢不禁打了个冷颤,扯扯单薄的衣裳。外面虽然冷,但屋里面更冷!

  予欢像游魂一样来到院子里,这里很静,静得只听到风呼呼地吹来,她双手抱胸,全身忍不住打啰嗦。

  风好冷!心好痛!

  这种莫名的痛,在胸口剧烈地扯着,让她难以喘息……

  最后,她找到一处凉亭坐下,窝在角落里许久,她终于明白,那剧烈的绞痛是从自己腹部引起的。

  天啊,难道是她的孩子……

  冷静!冷静!

  额上冒出一颗颗冷汗,予欢靠着柱子慢慢坐下,伸直双脚,双手抱着腹部,然后轻轻抚着,嘴里喃喃道:“bb,你不要吓妈咪,现在不是你来的时候,你一定要乖乖呆在这里……”说着,她深深的吸口气,再慢慢的呼出,如此反复……

  就在腹部的阵痛慢慢平息下来时,透过亭檐悬着的灯笼透出淡淡的光芒,前方忽然出现一双绣花鞋。

  她没有力气抬头,直到这人蹲下,她看到紫凝那张精致的丽容。

  “原来妳来了这里坐?”紫凝美颜上挂着淡淡笑容,侧身在她身旁坐下。

  予欢闭上眼,此刻她真的不想跟任何人说话,尤其是墨澈的女人。

  “他离开了。”紫凝望着她,轻柔道:“却什么也没有说。”

  放在腹部的手慢慢收紧,但她仍没有张开眼,怕自己胡思乱想,在心里默数。

  见她无动于衷,紫凝不死心又道:“如果我是妳,一定会夺回属于自己的权利,那两个女人无论身份地位根本不及妳,只不过她们背后有人撑腰而已。”

  这种挑拨离间话她以前用过了,看来这个紫凝真的把她当笨蛋了。予欢睁开眼,语气带着不耐烦的回道:“妳不去御风楼那里凑热闹,来这里干什么?”

  紫凝的柳眉轻蹙了下,分明是在隐忍,假装苦涩一笑。“御风楼根本没有我立足之地。”

  “来我这里就有立足之地吗?”予欢赏了她一个白眼,直话直说:“妳这样强忍着不会很辛苦吗?明明野心勃勃,却装出一副温柔婉约的摸样,看了让人作恶。”

  “妳……”紫凝娇容惨白,美目死盯住她,半晌,她忽然笑了。“常予欢,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墨澈利用吗?就因为妳不会装,妳太直接了,将所有情绪都放在脸上,让人一看就看穿。”

  听她的话,予欢一愣,随后道:“那又如何?这跟妳没有关系吧?”

  紫凝冷笑。“是没有关系,不过,妳真的很可怜,别人给妳一点甜头,妳便摇摆着尾巴,一点危险性都没有,难道妳不觉得奇怪,以祁煜对墨澈兄弟的感情,他会允许妳跟墨澈亲热吗?”

  予欢开始有些气愤:“妳这话什么意思?墨澈是我丈夫,夫妻同房天经地义,祁煜只是他的朋友兼表弟,我们亲热要得到他的允许吗?”

  “妳别天真!祁煜并不像你表面上看那么简单,他对墨澈兄弟占有欲非常强,他们之间暧昧关系一直被人猜测,一直没有真实的证据。没错,墨澈是有很多侍妾,偶尔也会找我们发泄,但自从妳嫁进来后,他就没有再找过我们,妳知道为什么吗?”

  不知为何,予欢突然不想问她为什么?因为,敏感的她似乎嗅到一股不利于自己的阴谋,不论是眼前这个双眼充斥着嫉妒的女人,还是那两个关键人物。

  紫凝看出她的不安,嘴角扬起冷笑:“以妳的身材样貌,怎能跟我们相比,偏偏妳就得到他夜夜恩宠。这很简单,因为妳是孕妇。”

  闻言,予欢脸色惨白。“我不想听,请妳不要再说了。”她双手捂着耳朵,心里呐喊,墨澈,你在哪里?你在哪里?

  “不想听妳也得听。”紫凝此刻像疯狂了一样,伸手扳开她捂耳的双手,残忍道:“因为他中了蛊降,解法是通过男女阴阳交合,再通过子宫,将蛊毒传到妳腹中的胎儿,随着次数越多,妳腹中的胎儿就吸入越多蛊毒,这些蛊在妳胎儿体内慢慢成长。待妳的孩子生下来后,他的血便可以救到他的蛊降,这叫以血祭血,懂吗?”

  “不!我不相信……妳骗我的……”予欢拒绝相信,一定是紫凝嫉妒自己,才胡扯的。她不相信墨澈会这样待自己,她不信相信!

  “妳可以不相信,但这却是事实。”为了证明自己所说的真实性,紫凝举例道:“试想想,当时墨澈不是很抗拒娶妳的,后来为什么会答应妳?还有,祁煜不是要妳打胎吗?现在又为什么会让妳好好的保护好自己和孩子?”

  下午祁煜对自己所说的话在脑里重复闪过,的确是有这么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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