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我被谁暴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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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我被谁暴了?(完)- 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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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重点。”祁煜勾起俊逸的微笑,一口饮尽杯中的香茶。

  她沉住气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祁煜半眯着眸子,定定凝视她。“我不妨告诉你解盅的方法是什么,不过,在告诉你之前,你需要回答一个问题。”

  予欢问:“什么问题?”

  祁煜观察她的神色,缓缓道:“你爱他吗?”

  予欢拒绝回答:“这是我的私事。”

  “既然这样,那我也没有什么好说了。”祁煜淡淡一笑,然后扬手招来一名侍卫。“时候不早了,送晋王妃回府。”

  “等等。”她琥珀色眸子有抹忍耐,这伪君子就不能一次说个明白吗?还是故意吊起她的好奇心。“这个问题很重要吗?”

  “没错。”祁煜黑眸闪烁,示意侍卫下去。

  由于予欢低头思索,没发现祁煜眸中闪过一丝计算。须臾,她扬眸定看着他,清清喉咙道:“没错,我爱他!”若能从他口中套出什么来,承认又何妨。

  “解盅的方法是以血祭血,用新生的鲜血,经由道师作法,否则一旦发作时,中盅的人必定痛苦万分、死状凄惨。”祁煜话一说完,眸光凌厉的直视着予欢,等待着她的反应。

  予欢定了定身子,惊恐夹杂着寒意从脚底升至心头,流蹿在血液之中,她极力稳住将要发软的身子,强壮镇定道:“新生的鲜血?这是什么意思?”

  祁煜没有马上回答她的话,凤眸闪过异光,让人看不透心思。“我想你还是不知道好,反正到时你就会明白,只要你好好的记住,保护好自己和孩子就行了。”他别有深意的瞥了一眼她微隆起的腹部。

  想到墨澈将来会遇到的事,予欢霍地起来,没有必现他眼中一抹异光,伸手抓住他的手臂,不自觉用力,“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祁煜脸容温和,把冷然的算计完全隐藏着,回握着她的手,诚挚道:“你不是深爱澈吗?他有生命危险,只要有一线希望,你会不会不惜牺牲一切都来救他?”

  “会,只要能救他,我会不惜牺牲一切。”予欢咬牙,朱唇抵得死紧死紧。

  “现在别回答得那么爽快,可知这答应之后,将付出什么代价吗?”他笑得诡谲,也掩饰得很好,这么说,他可不希望她将来后悔。

  予欢摇头,以前,她在二十一世纪时,就常常看泰国的恐怖片,刚才祁煜所说的盅降,她大概有一点明白,而且也知道这种盅降厉害的,若没及时解,会死得非常惨。她爱墨澈,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出事,但问题是,祁煜的话是否真实?这点,她要谨慎的思考。倘若是真的,只要她有能力做到的,定当全力以赴!

  祁煜看着她,欲言又止,最后叹了口气,转移话题,动之以情道:“小欢,我知道你讨厌我,我们可以算是情敌。没错,我喜欢澈,如果有方法能救他,我绝会不惜一切,毕竟,他中毒也是因为我,你知道我有多羡慕你吗?因为你是女人,可以光明正大的跟他在一起,而我却有身份的顾忌。那晚,是我故意引你出来的,想让他在你我之间做个选择,但他最后还是选择了你,我明白,只怪我不是女人,更不是孕妇,若你有什么闪失,那么他的盅……”

  不知他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说到这里,他突然顿了一下,然后轻咳了咳,紧接道:“他定会过意不去。”

  予欢敛了敛秀眉,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你们……有做过那个吗?”

  祁煜假意不懂地问:“什么那个?”

  予欢通红脸,吱唔道:“就是……在俞府里的浴池,墨澈发病那晚,你们有做过吗?”

  “我帮他运功调息。”祁煜给了一个不算答案的答案。其实那晚他跟墨澈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当然,这些他不会告诉她。

  予欢眯眼盯了他一会,想从他脸上看出些许端倪,须臾,她不死心地问:“那你可以告诉我新生的血是什么意思吗?”

  “这个……你迟早都会明白。”祁煜似乎有意回避这个问题,再次招来侍卫,准备送客。“好了,时候也不早了,我让人送你回去。”

  “等等。”予欢突然想起什么,仰头望他问道:“澈的孪生兄弟叫御花园的‘御’,还是叫荣誉的‘誉’?”

  “是三点作做或者的‘淢’,怎么了?”

  “哦,没什么?”予欢摇头,脑中倏地闪过一个画面,同时也让她的头地疼起来,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要不要看大夫?”他伸手抚抚她的额头,眼中溢满焦急与关爱。

  “不用,没事的。”她闪过他的手,轻声喃呢的说:“回去休息一会就没事了。”她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还保留着前世的某些记忆。因为她除了作梦外,有时看到某些地方或某个人,甚至听到某人的名字,总有一股莫名的熟悉。明明她从没有听过或见过这些人和事物,为什么会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或者,真的有前生今世,些事和人一直一直都住在她的心里,这些似曾相识的感觉,可能是她前生某段残存的记忆,而她已分不清因为这些记忆带她来这里,还是因为这里才有这些记忆而来这里。她好想好想弄明白这些事情,否则,如下下去,她铁定会脑残了。

  “他未曾失踪前,你们是一对吗?”那晚月圆之夜,祁煜引她出去花园,听到墨澈跟祁煜说,我不是淢,叫祁煜做事小心些。原来墨淢跟祁煜才有染,祁煜只是把墨澈看作墨淢,毕竟他们是双胞胎。可是她有一点不明白,既然墨淢是同性恋,为什么墨澈爱着的女人会勾引他?到底是祁煜在瞎掰还是另有隐情?

  这些她都要弄明白,到底她脑海中跟燕冰雁在一起的是墨澈还是墨淢?而她首先要弄明白的是,到底燕冰雁在这之前已认识他们,还是以后才认识他们。

  予欢走了两步,像鼓起很大的决心,倏地停下,转送望向祁煜:“背叛墨澈的女人叫什么名字?”

  “为什么想知道?”黑眸处掠过一抹精光。

  “我爱他,当然想知道他心底爱的女人是谁?”

  祁煜沉默地盯着她,黑眸的闪动着难以捉摸的光芒,半晌才缓缓开口:“她叫燕冰雁。”

  闻言,予欢只觉得有一把刀将自己劈开了似的,当场震住了……

  祁煜目送予欢离去,俊逸的脸上闪烁着诡计得逞的神采,转身,长廊上不知何时多了个紫色的身影。

  “殿下,她会相信你所说的吗?”紫色的身影脚步地走到祁煜面前,朝他盈盈作了个辑。祁煜瞥了她一眼,凤眸幽冷注视着屋檐上的琉璃瓦,声音不温不火道:“会。”

  他如此笃定的回答,让女子意外的挑起眉:“这么有信心?”

  “因为她爱他。”

  “所以,你怕墨澈会被她感动,才先下手为强?”

  “嗯。”他轻应一声。“不是我残忍,而是墨澈似乎对她动心了。”

  “刚才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她,新生的血是指她腹中孩子的鲜血?”女子疑惑的语气中夹杂一丝兴奋:“如果她知道自己的孩子出生后就要拿来血祭,她会有如何的反应?难怪你没有阻止他们同房,原来你有私心。”

  “这些事情并不在你管辖范围,你还是好好的留在晋王府,监视墨澈在王府的一举一动,特别是常予欢,风齐天将她嫁进晋王府,一定是想找到‘荷塘夜色’这幅画。”祁煜温和的脸上突然蒙上一片寒霜,幽暗的眼底也迸射出一抹杀意。“紫凝,以后你别再来这里走动,有什么事传书就行了,免得被人怀疑。”

  紫凝晒然一笑,“放心,我改装进来的,况且,墨澈自娶了常予欢后,再也没的来凝香院,就算我有多晚回去,也没有人发现。再说,跟我死对头的姚惜梦被贬到军营当军妓,现在就只剩下上官婉儿和陆碧瑶了。”说着,他倾侧身子,想依偎到祁煜怀里,却被他推开。

  祁煜瞥了她一眼,眸光锋利:“紫凝,你越轨了。” 
第046章 心乱如麻 

  紫凝一颤,随即笑吟吟地将脸仰起,与祁煜的深邃的凤眸相对。“其实,我真的很想知道,窨你是真的不喜欢女人,还是故意让别人误会你有断袖之癖。”

  “紫凝,别忘记,你只是我手中一只棋子。”祁煜侧开身体,让两人保持一定距离。

  感觉出他对自己的冷淡,虽然脸上带着艳丽笑容,袖内的手指紧了紧,声音悄然多了一丝绷紧:“殿下,为什么那些人都在找‘荷塘夜色’这幅画,究竟里面藏着什么秘密?”

  祁煜看了她一眼,这个秘密倏关他的身世,眼前这个女人是他安排在墨澈身边的一个女人。这三年来,她为自己铲除了不少潜在的‘情敌’,但她仗着自己的宠信,竟然越来越放肆,多次企图勾引他,还有意无意的打探他的事。

  紫凝见他默不做声,猜不透是他不想说,还是这幅画真隐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不然,不会有那么多人想得到它。她自顾的说下去:“我找遍了凤鸣楼都找不到这幅画,不过,你真的说对了一半,我曾几次见到常予欢偷偷在凤鸣楼和懿珍阁徘徊,她应该是奉命找这幅画的。殿下,你安排紫凝在墨澈身边,不就是想铲除他身边的女人吗?如果让墨澈知道她宠爱的妻子竟然有异心,会不会……”

  祁煜突然出声打断她的话,神情严肃,声音异常冰冷:“紫凝,管得太多定会惹祸上身,还有,别再造谣生非,若再惹出事端,后果自负。”

  “殿下是指把常予欢肚里怀的不是墨澈的种还是赏花宴擅自下药的事?”

  紫凝仰起艳丽的小脸,在他锐利的眼神下,心里开始有点毛毛的感觉。

  她为祁煜办事有一段时日,别看他平时温文而雅,但凌厉起来让人禁不住胆寒。

  “你做过什么事,还不心知吗?”凤眸闪挝一抹寒光。

  “我是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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