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我被谁暴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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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我被谁暴了?(完)- 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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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去哪里?”

  “道不同,不相为谋。”

  “你乖乖躺好。”墨澈将她轻轻拥入怀,“我答应你,但你要告诉我,你想去什么地主?”

  “我要你带我去一个你最想去的地方。”

  闻言,墨澈半眯起眼,目光深锁着她半晌,才缓缓的扬起慵懒的笑容:“就这样?”

  予欢凝视他脸上的表情,轻轻颔首,“对,就这样。”

  又是夜。

  山顶的寒风呼呼,把四周光秃秃的树梢吹得发出一阵阵怪叫。

  一条黑影以风之速度掠上山,在一处断崖前停下。

  一抹白衣飘飘的身晾立在悬崖边,强劲的风冷冽地吹着,把他的衣服吹得啪啪作响,黑色的发丝凌乱在飞扬。

  黑衣人单膝跪下,拱手恭敬道:“属下参见圣主。”

  白衣身影转过身,一张脸背着亮光,虽然藏在暗影中的神色看不清楚,但黑衣人仍隐隐感觉到人凌厉且比寒风还冷冽的目光,“事情办得如何?”

  黑衣人回道:“禀圣主,属下己按圣主的吩咐去做,现在燕王府、秦王府、太子府和晋王府都有我们的人,而她己成为秦王的人了。”

  白衣人以嘲谑的口吻说:“真多亏了她的一片痴心,要是没有她,本主的复仇计可没有这么顺利。”

  “一个消失三年的人,突然出现他们面前有点唐突,所以属下现在己安排适当时机让她露面,到时定会引起一番争斗,只要将燕王和晋王铲除了,离目标又进了一步。他俩并不容易对付,幸好他们之间存在心结,让我们得己利用这一点。”黑衣人将自己计划报了下。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墨澈这个人并不简单,你行事必须小心谨慎。”他浅浅一扯嘴,当说出‘墨澈’两字时,原本漠然的冷酷面容布满了更多的仇恨。

  “属下会的,不过,他目前似乎对新婚妻子极有兴趣,属下怕到时计划会出状况。”

  “新婚妻子?”白衣人的兴趣似乎被挑起。

  “前些日子圣主闭关,所以属下还未来得及跟您汇报。他娶了风齐天的外孙女,原本属下以为一个平凡的女人起不了作用,但以他们之间的互动看来,他的妻子只怕会是我们的障碍。”

  “既然是障碍,那就想尽办法解决她。”白衣人眼瞳倏地眯起,窄细的眼缝迸出冷冽的寒光,凡是挡他路者都必死!

  “是。”黑衣人拱手,低垂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迟疑一下,道:“还有一件事情,就是一个月后墨澈将要纳两名侧妃进门,分别是他的青梅竹马上官婉儿和当 朝军机大臣陆游历之女儿。”

  白衣人阴冷地扬唇。“真可惜,若不是本主己将六阳宝典修练到第八层,不再需要处女血,否则,让墨澈戴顶绿帽的感觉还真不错。”

  黑衣人一喜,忙拱手道贺:“恭喜圣主的神功己达到第八层。接下来,圣主您打算如何做?”

  “瓦解他们的势力,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们自伤残杀。”白衣人冷眸瞬间掠过暴戾之色。

  “是的!属下会安排好一切,圣主请放心!”黑衣男子颔首。

  “就这样吧,还有其他事吗?”见黑衣男子眼神若有所思,他挑眉问道。

  “属下听说燕王在找一幅叫‘荷塘夜色’的画,圣主,这件事需要派人跟进吗?”

  “荷塘夜色?”白衣人低眉深思片刻,“本主来凤梧国除了要完成皇上交待的事,主要目的就是将墨

  澈踩到脚下,以报当年之仇。如果这幅画跟墨澈有关的,当然要抢过来。”

  “属下领命。”

  “墨澈,这下子看你能如何跟本主斗?哈哈。。。。。。”白衣人阴阴地讪笑伴随着他森冷的笑声,许多人的命运因此而有了转变。

  予欢带着春儿进入地牢里,把容儿最喜欢吃的菜摆放在她面前,待她狼吞虎咽扒光饭菜后,开口问道:“容儿,告诉我,巴豆和匕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容儿抹去嘴角的饭粒,泪水随即而流,“小姐,我是冤枉的,那些东西根本不是我的,一定是有人想陷害我。”

  “那你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告诉我,如果你是被陷害的,我一定会为你主持公道。”

  “是啊,容儿告诉王妃,赏花宴那天我们说去找毕护卫,中途跟我分开后,你遇到什么事情?”春儿劝说。

  容儿吸吸鼻子,用衣袖拭去泪水。“我原来要回来的,可经过翠微园,却见到灵儿鬼鬼崇崇,于是我跟着她后,看她究竟在搞什么 ,哪 知道,才跟她走到一片森林时,突然被人在背后敲昏了。醒过来己半夜了,但当我走回来时,毕护卫带着人马站在大门口,他们说在我床底下找到巴豆和匕首,然后不由分说的将我绑起来。事情就是这样,小姐,容儿没说半句虚假。”

第036章 甜蜜的宠爱 

  容儿眼睛红红的,举手抹去流落腮边的泪水,视线掠过予欢肩膀,望着牢墙某点,继续道:“在来这里之前,我根本不认识小圆子,若不是她被杀了,我还不知道这个世上有这个人呢。小姐,妳一定要救救我。”

  说到最后,容儿抓住予欢两手臂摇晃着,泪水再次一发不可收拾地涓涓而流。

  眼睛掩饰不住一个人的内心。予欢定睛看着容儿半晌,她之前的眼睛一直不敢与自己对视,这并不是平时认识的容儿,因此,她可以判断,容儿对自己有所隐瞒。

  究竟容儿对她隐瞒着什么呢?予欢低垂眼睫,然后长长的叹了口气,扬眸道:“容儿,我在这个世界朋友并不多,所以,我很珍惜一直留在我身边的人。我们相处这些日子以来,我已经把妳看作是我的姐妹,我的亲人。但妳呢?发生那么大的事情也不跟我说,却一个人默默去面对,妳以为自己很聪明吗?还是以为自己是圣母玛利亚,能一手撑起天来?”

  “小姐?”容儿怯怯的瞅着予欢又瞄了眼春儿,欲言又止,“我……其实我……”

  “其实妳什么?”予欢希望她对自己说真话,这是最后机会。“春儿,妳去帮我看看,狱卒有没有在外面偷听。”

  “好的。”春儿听话的走了出去。

  直到没听到春儿脚步声,予欢开口道:“现在没有外人了,说吧。”

  容儿咬咬唇,像作了很大决定般深吸了一口气,“小姐,我是不得已的,我的父母、姐弟兄们全在他们的手中,我不能不管,但是,如果我不说,又连累了小姐,我……”她又哽咽着。

  “妳果然被威胁了,是谁?是风齐天吗?”予欢想来想去,他最有可能。他那么想得到那幅‘荷塘夜色’,说不定他怕她背叛他,所以另又派进来暗中行动。

  到底那画藏着什么秘密?她很想知道,可晋王府那么大,各院落都的墙壁都挂有名画佳作,难道要她一间一间搜吗?再说,如果是挂出来的画,风齐天就不用大费周章把她嫁进晋王府。

  容儿含着珠泪摇头,“小姐,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谁,当时他蒙着面纱,声音低沉,他拿着我家人的信物,威胁容儿按他的指示,在糕点放入巴豆。除这以外,容儿真的没有杀人,再说,巴豆和匕首都不是容儿放在床底下的,一定是有人诬陷容儿。”

  听到这里,予欢终于明白了怎回事,那个蒙面的人一定是容儿认识的,所以才蒙面,而在事情败露后,把犯罪证物藏身在容儿床底下,明是嫁祸于容儿,实在是用来对付她。容儿是她的丫鬟,若追究起来,她必定会受到牵连,说不好她因此而被误会为幕后主使的凶手。

  不知说那个人狠毒还是笨蛋,连把杀害小圆子的凶器也一起嫁祸容儿,这不是告知别人,杀害小圆子和蒙面人是同一个人吗?幸好容儿忠心和勇敢,没有因承受不了酷刑而让奸人得逞。

  罢了,这件事情可能牵连甚大,要找出证据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只是,嫁祸给容儿的人是谁呢?若容儿的话没骗她,曹紫凝的丫鬟灵儿有很大的嫌疑,先是在冰窖外徘徊,再是鬼鬼祟祟的朝树林走去,究竟有何事让她如此慌张?抑或她背后有什么人指示?

  想归想,没有实质的证据,她不敢贸然行动,唯一能做的是等或慢慢收集证据。再说,若追究起来,有嫌疑的人又何止是她呢?

  予欢带着沉重的心情走出地牢,夜幕已降临,黑幕包围了整个王府。树梢、廊道等已挂上纱灯,一盏盏的灯仿佛星光璀璨。走了两步,迎面吹了一阵冷风,她缩缩脖子,然后拉紧身上的皮裘。

  “王妃,容儿的事怎么办呀?”春儿忧心问道。她与容儿相处时间虽然不长,可两人因有共同的主子而建立了友谊,她真的相信容儿不会是那样的人。

  “现在交由王府的刑惩堂处理,没有十足的证据,她应该不会被治罪的。”其实她也担忧,因为下药是容儿,虽然是被威胁的,但犯罪了就是犯罪了,只是不知墨澈会如何处理她呢?

  “王妃。”身后忽然有把低沉的声音叫住她。

  予欢缓缓转过身,见到高大魁梧的毕冀从身后柱子走出来,扬起微笑问:“毕护卫,有事吗?”

  毕冀上前,带着歉意道:“昨天在牢刑房的事,真的抱歉,属下是奉老夫人的旨意,才……”

  “毕护卫,我明白的。”予欢不以为然的打断他的话,“你也有自己的职责所在,此案未判刑之前,容儿有劳你多多关照。”

  昨晚经墨澈的解释,她已谅解了,反而墨澈知道她手上的伤如何得来时,俊脸立即黑下来。现在听闻毕冀向她道歉,该不会墨澈的命令吧?

  “这是属下份内事。”他英挺黝黑的脸庞扬起一贯的亲切笑意。

  又一阵冷风吹来,予欢打了个冷颤,似是想起什么,道:“对了,毕护卫,能不能说说那天你搜查容儿房时,如何发现床底藏着犯罪证物的经过吗?”

  “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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