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我被谁暴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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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我被谁暴了?(完)- 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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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呢。

  予欢好奇心提起,不由问:“闹鬼?怎么回事?”

  “是老夫人的暖香阁。”春儿神神秘秘的压低声音道:“听说有个长发女鬼在哭诉,还有婴儿的哭啼声,把老妇人吓坏了。”

  “哦!那现在的情况如何?”她的语气虽然冷漠,但不难听出里面蕴含的关心。明明是讨厌这个老巫婆的,可现在听说她出事了,心底难免担心。

  春儿将碗搁下道:“将军请了太医来看过老夫人,诊断为精神压力太大,才会导致产生幻觉,可她现在却像没事的一样,招呼着客人呢。”

  予欢皱皱眉,“客人?什么客人?”

  春儿吱唔道:“今天是……是王爷纳侧妃的……”

  予欢接下春儿的话,嘲讽道:“大喜日子是吗?想必很热闹吧。”一抹伤痛自眼底闪过,虽然瞬间即逝,但春儿还是捕捉到了。

  “王妃……”她想安慰,却被予欢打断了。

  “春儿,我累了,如果有人来找我,一律说我未醒过来。”说着,她身子往下滑,被子一盖,闭上眼睛。

  “可老妇人洋鬼人来传话,说如果你醒了,到大厅里……”春儿还想说什么,可见到予欢闭上眼,一副睡着了的模样,最后,收拾好桌面上的东西,转身离开。

  待脚步声远去后,予欢倏地睁开眼,双手不自觉的紧揪着胸口,她不是早就知道这天会来吗?她的心不是早就痛麻木了吗?为何现在想起他的绝情,这痛竟还会如此刻骨铭心,直要她生不如死。

  如果再继续留在这里看着他跟别的女人卿卿我我,相亲相爱,这样对她而言是一种折磨,所以,她决定了,她要逃,逃开属于墨澈的这一切。

  趁着春儿未回来,她起床收拾了一下细软,能带走的东西不多,几件衣服和一些饰物。整理好后,她想起箱子那幅画卷,其实她挺喜欢那幅画的,正当她走过去打开箱子时,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她立即将包袱收藏在柜子里,接着躺到床上装睡。

  “她还没有醒过来吗?”

  一把低沉的男性嗓音,予欢听得出,此人正是韩桦。

  “王妃她……”春儿迟疑了一下,回答道:“她一直没有醒过来,连汤药也是我喂下去的。”

  “不过这也好,眼不见为净。”韩桦的视线从床上移开,环视了一眼,发现柜子的门微微打开,露出一角的不就是……他定定神,问春儿道:“王爷有来过吗?”

  “虽然他没有亲自过来,但有派朱护卫过来询问情况,而且还送来很多珍贵补品。”

  “也对,他自己也病的躺在床上,怎还有力气照顾人。”

  “韩公子,王爷他应该没事吧?”春儿担忧的问:“他吐了那么多血,想想也害怕了,我服侍他三年了,从没有见过王爷如此紧张一个人,他一定很爱王妃,既然爱了,为什么还要纳侧妃呢?”

  躺在床上装睡的予欢,听到他们的对话,眉心紧拢着,墨澈生病了?还吐血?放在胸前的拳头不由握紧,是他的毒发作了吗?

  韩桦瞄了一眼床上的人儿,见其的眼皮动了动,故意顿了一下,道:“情况不太乐观,不过勉强还能站起来拜堂。”

  活该!谁叫他想享齐人之福,上天是很公平的,怎能事事让人如意呢?予欢听了韩桦的话,在心里幸灾乐祸的想道。

  “有些事不能单从表面上去判断的,在皇室里,男人三妻四妾是平常事,纳妾并不代表他不爱某人,为权为利,还是另有目的?如果不弄清楚就这样一走了之,真相永远是谜。”

  韩桦这番颇有玄机的话,虽然是对春儿说的,但听在第三者耳里,却令她脑中闪过许多想法,对啊,他爱燕冰雁,仍纳侧妃,也许这么做事另有目的吧,但绝不会因为她才这样做。像以前三番四次救他,也许只是巧合他在,也巧合她已是他的妻子。他那么自大的人,若连妻子都保护不了,对他便是侮辱了,所以,她不想再自作多情,以为他这样做是为了自己。

  离开的决定绝不会再动摇了,再拖下去,孩子就要出生,到时她一样也得离开。走,她想走的尊严一点,至少是她甩了他,而不是被他休离的。

  待春儿送韩桦出去时,予欢起来下床,到画室里拿出笔墨纸,沉思片刻,在纸顶头写下‘休书’两字,然后在下面写着:君无情,我无意,夫妻缘尽,从此萧郎是路人。今后各自婚嫁,互不干涉。立字人,常予欢。

  终究她走上命运的安排,亲自写下休书。

  “王妃,你真的要这样做?”

  春儿的声音突然出现身后,予欢吓了一跳,转过身,见她盯着她手上的休书,脸色阴沉。她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怎么她没有察觉到?

  她淡定地点点头,“对,如果你想去告密,那就去吧,我心意已定。”

  春儿担忧道:“可你是孕妇啊,就快生孩子了,万一有什么意外,怎么办?”刚才送韩桦出去时,他叮嘱她,要留心王妃的举动,她可能有想逃的想法,王爷已下令,临风居被禁,外面把守着侍卫,任何人不得擅自出入。

  “你也看到了,我在这根本不快乐,趁着今天是他大好日子,离开正是时候。”外面一定会疏于防范,那她走一定很顺利,她是这么想着,可春儿的话却打碎了她的幻想。

  “王爷下了禁止令,将临风居内外封锁住了,你根本逃不出这里。”

  “什么?他竟然这样做?”予欢震怒,拍声放下休书,想冲出去,却被春儿扯住了。

  “你不是不想参加婚礼吗?若这样出去,他们都知道你醒了。”

  闻言,予欢泄气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既然不爱我,为什么不放我?”

  “谁说王爷不爱你?”春儿实在难忍下去了,明明是两人相爱,为什么要如此折磨彼此呢?“那天你昏倒了,王爷回头见到,不知怎么的,他吐了好多的血,这两天朱护卫来询问你的情况,但我知道他是奉了王爷之命来看你的。”

  他爱她?怎么可能?

  如果爱,怎会对她那么冷漠?

  如果爱,怎会不顾她的感受而纳侧妃?

  如果爱,怎会将她囚禁起来?

  不!她不想再当天真的女人,她不想再自欺欺人,他的爱,她要不起,也不想要了,她只想做回自己,不想爱得没有尊严。

  她似乎想通了什么,走到窗前,窗外的花丛,幽幽道:“春儿,这不是爱,他只是想把我当宠物一样豢养,任他摆布,他不要的,别人也别想沾染,所以,他才会将我囚禁起来。”

  “可是……”

  “春儿,别说了,如果你是为我好的,就帮我想办法,如何摆脱这些侍卫。”要断就断的干脆一点,拖泥带水只会让事情越来越糟糕。她告诉自己,没有爱情,没有男人,她一样可以在这里生存下去。

  御风楼

  “承恩,一切都准备好了吗?”墨澈一身喜袍,站在窗前,背对着朱承恩,低沉着声音问道。

  “一切都办妥了,就等一会仪式开始。”朱承恩怜悯地看着他,那充满孤寂的身影真令人心疼,王爷的盅降开始发作了。

  “她……会醒过来吗?”

  朱承恩还未开口,一道身影推开门而入,回身一看,原来是韩桦,听到他道:“为什么不自己去看她?”

  “她不想见到我。”墨澈缓缓转过身,脸色微苍白,眼中带着疲惫。

  “是不敢去面对她吧?”韩桦走过来,“为什么不将实情告诉她?”

  “对啊,王爷,不如将实情告诉王妃,我相信她一定会原谅您的。”朱承恩附和道,以王妃对王爷的感情,知道事情的真相,一定会原谅他。

  墨澈的神情一黯,粗嘎道:“你要我告诉她,她的悲惨遭遇是因我而起,只因为当时我为了保命,将她推往生死边缘,现今,仇家找上门来,第一个箭靶就是她。我伤害她已够多了,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护她的安全。”

  “但这些您也是无心的,再这样下去,误会就越来越大,到时想解释也难了。”虽然墨澈的目光凌厉如刀,仿佛要杀人似得,可是为了他的幸福,朱承恩无惧的说:“您也真心喜欢王妃的,为什么不对她表明态度?难道您是怕燕姑娘恢复记忆后责怪您吗?但您和她的事毕竟已过了三年,当年是她背叛您在先的。”

  “承恩,你不要再说了。”墨澈冷着脸,呵斥道:“这些话我会当做没听到,你先下去吧,一会还有的你忙的。”

  “这……哎,属下告退。”朱承恩朝韩桦看去,两人交会了一个眼神,才苦着脸退下。

  待朱承恩离开,韩桦在桌上倒了杯茶,望向墨澈道:“为什么还要带她回王府?明知道她是秦王的人。”

  短暂的沉默充斥着书房,半晌之后墨澈的声音才响起。“她说她失忆了。”

  “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放到嘴边的杯子被搁下,韩桦皱着眉问:“那你身上的毒怎么办?欧阳克为了报仇,已变得不择手段,龙阳山之约他不会顾忌你受伤与否。”

  墨澈深邃的黑眸子闪过一丝幽蓝的光芒,冷笑道:“不必等到那天,今天他必定不会错过这大好日子,你将人马带回了吗?”

  为怕有些人在婚礼上生事,韩桦听墨澈所令,在王府里安排了一批身手不凡的人混进去,暗中维护秩序。“部分已扮作客人和家仆混进去了,临风居暗中监视着,不然,很容易暴露弱点。”他将部署好的事儿陈述一遍,顿了一下道:“听说这两晚暖香阁闹鬼,是不是有这回事?”

  “嗯。”

  “是人为吗?”

  “也许。”

  叩叩——

  “王爷,吉时已到,请到大厅。”承恩的声音在门外传来。

  “知道了。”墨澈应了一声,突然面色一沉,对韩桦道:“无论发生了什么事,雁儿的安全‘最重要’,你多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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