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情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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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情妇-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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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因为如此,如今她才有机会偷袭他。

一把手枪,毫不留情地抵住他的太阳穴。

“别动!”夜萼低嚷着。“别逼我杀你,子弹是不长眼睛的,我可以轻而易举地让你脑袋开花——”

邪剎两眼直视,全身挺直,他显得相当僵硬,不过,他不愧是一国之君,仍是镇定地缓缓道:“为什么?。”

她的心已淌着血,她的喉咙像梗了一块大石头;她唯诺地吐出两个字。“孩子。”

孩子?

邪剎呆愣。背对着他的夜萼,没有见到他那张夹杂了深刻的狂喜以及痛心的复杂神情。

“我知道你不会娶我的,因为你不在乎任何女人!你只当我是生下你孩子的“工具“……”夜萼心碎地说道:“我可以没有你,但是我不能没有孩子。这是我的孩子——

“不知不觉,豆大的泪水自她面颊汩汩滑下。“我要保护我的孩子,我不容许我的孩子是私生子,“父不详”会害他一辈子都抬不起头。”她心痛如绞地续道:“我这辈子所受的耻辱已经够多了,我背负着我母亲的罪,我母亲是个荡妇,而我只能不断替她赎罪,我期望“诅咒”不要发生在我身上……”

诅咒?邪剎不懂。,她眼眶噙满泪水。“我不放荡,我更不是淫妇,但为何我的下场依然与我母亲相同?我竟也做了别人的情妇?但我的孩子绝不能与我一样——孩子是无辜的。”

邪剎仍是不发一语。

“我无法改变你,我深深后悔做了你的情妇。”夜萼扯谎,咬牙续道:“但是,我不要我的孩子恨我,孩子必须要有一个合法的父亲。一切的错都在我,是我太傻,太天真。竟然答应做你的情妇,以为能够改变你的凶残,以为你会爱上我……”夜萼悲恸莫名地道:“这是唯一能保护我的孩子的方法,我只要你给我的小孩你的姓——”她取出怀中的英文结婚证书道:“签下你的名字——”夜萼命令:“快点!”

邪剎盯着放在他大腿上的结婚证书,他半玻鹧劬ξ剩骸澳阌谜庵址绞叫财任遥磕阋晕芄黄桨参奘碌乩肟穑俊

夜萼倔强地抬起下巴。“我把一切都计划得非常周详,我只不过要这张结婚证书,然后,我会离开!你不用担心!你是‘乌托邦’的帝王,绝对可以轻易地废除这桩婚约——”她更加用力把枪杆抵住邪剎。“签字,快点!”她恐吓道:“别逼我开枪——”

她心底认为邪剎不会这么容易屈服,万万想不到他竟低下头,拿起笔签下他的名字,这是他们两人结婚的“证据”。他是她的丈夫了,夜萼的心脏竟抽搐不停。

夜萼把结婚证书收到白袍底下,然后威胁恐吓道:“现在,站起来,快——”

邪剎听从地起身,夜萼拿枪改抵住他的后腰。“走!往前走!”

他们一起走向皇寝外,当他们步向长廊时,所有的士兵都惊慌失措,目瞪口呆。”

君王——”他们几乎要一拥而上。

“别轻举妄动。”邪剎大声下令上这一刻,他竟然还有心情开玩笑道:“你们没看到,我的命控制在我的情妇手上吗?”

情妇?这一刻,他仍然当她是情妇?夜萼心如刀割。

邪冠德张口结舌地注视着夜萼竟把邪剎当“俘虏”。“不得胡来,Hell医生,把君王当“人质”是罪大恶极的事!”他冲向前。“把枪给我——”

夜萼神色一凛。“我顾不了这么多了,别过来,别逼我开枪——”她卯足了劲扯谎道:“我会杀了你们的君王,如果你们不按我的指示行动的话!”

“是的。”邪剎开口道:“完全听从她,她要求什么,就给她什么,不得抗令!”

他突然回首,双眼充满戏谵地对着夜萼道:“‘暴君的情妇’,这样可以了吗?”

夜萼抬头挺胸道:“当然可以。”她要求:“我要一辆吉普车,放在神殿大门口,车子要加满油,快点——不得超过十分钟!”

“准备给她!”邪剎下令。“十分钟以后,大伙大门口见——”

夜萼与邪冠德对峙,她脸上却写着“对不起”。

茅利塔大神殿门口,有一辆最进步、最新的四轮传动吉普车。夜萼这一刻,总算是放下心头一块大石。

她还是枪瞄准邪剎。“走!继续往前走!”邪剎与她一起走向吉普车,被迫坐上驾驶座的右侧;夜萼跳上驾驶座,发动引擎,猛地一睬油门,吉普车立即咆哮着飞奔离去,大伙只能望尘兴叹。

夜萼仍然是机警、敏锐。在确定自已已平安,完全脱离“险境”后,她才对邪剎无情地道:“你有两条路可以选择。第一:我对你开枪,第二:就是跳下车。”她狂野地道:“现在时速才二、三十公里,你跳车也会毫发无伤的。”

“是吗?”邪剎竟哑然失笑。“我没想到,情妇还真有良心呢!”他眼眸散发出的冰冷气息,令夜萼全身毛骨悚然。“你要带我的孩子去哪儿?”

“你管不着!”夜萼表现出她的坚强与韧性。“我没有丈夫,孩子也没有爸爸。你什么都不是。”她气焰凌人地喊。“跳车!现在!”她故意按下了枪膛。

邪剎嘴角牵动,王者之风如此慑住夜萼的心,他尊贵而慢条斯理地道:“你说一切都是为了孩子,但是我告诉你,就是因为孩子,你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邪剎说完后,纵身往车外一跳,只拋下一句话。“再见!”

夜萼的余光注视到他跌在滚滚黄沙中,倏地,尘土飞扬,风沙袭向她……夜萼感到她的心彷佛被掏空了。

别了!我的暴君!

她加速踩油门,往北方的国境奔去……

一切都按照夜萼的“计划”进行。

穿越‘乌托邦’的国境,她顺利地到达了‘乌托邦’临境的国家甘比亚,这是一个相当小的国家,人口只有约七十万。她奔向首都班朱的机场,当务之急就是先搭上飞机离开非洲,她必须赶到西方国家。

她寻找着航空公司及目的地,结果却令她沮丧不已,因为班朱一周只有两班飞机,都飞向英国伦敦,其余皆是国内航线或是非洲航线。而今天,根本只有一班飞往狮子山国。她只想离‘乌托邦’越远越好,在甘比亚根本不安全;飞往狮子山的首都自由城,将是她唯一的选择。

当飞机飞上天空的剎那,她的眼瞳中,彷佛又出现了邪剎的影子——

一股赤裸的疼痛划过她的胸口。

邪剎——

她的心在哭泣……

到了狮子山时,已是深夜。夜萼往窗外望去,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她以为飞机所停的位置一定是狮子山的首都自由城。

她真的很累了,一整天都处于心惊胆战的状态,她的神经线像是随时会断裂,这一刻她确定自己平安无事,整个人都松懈了。

她更加紧握衣服下的那张结婚证明书上道张纸是她搏命得来的,也是保护她及孩子的唯一凭据。

她起身随着人群走,觉得有些头昏眼花;一整天的奔波及肚中的小孩,令她疲累不堪,她思忖着出关后要找间旅馆,明天再想法子飞往欧洲……

她出关后倏地瞪大了双眼,一脸惨白——

乌托邦?

这里还是乌托邦?

没有错的。她仔仔细细地眺望玻璃窗外的景色——

那是她再熟悉不过的现代医院大楼,远方的茅利塔大神殿……她感到两腿发软。

她立即旋过身子往回跑,但两名士兵动作迅速地抓住了她。

“放开我——”她反抗。“放开我——”她死命地挣扎。

士兵开口道:“Hell医生,别为难我们,我们奉君王之命抓你,但又不能伤害你,否则,只要君王的孩子有任何闪失,君王会杀了我们——”

“孩子?”这两个字让夜萼停止了抵抗,她安静下来,脸上写满了绝望——永无止尽的痛。

她任士兵们带着她走向大门,在门外,层层的队伍包围,壮观的场面像要吃下整个机场。而站在中央的人,正是傲视群伦,不可一世的邪剎君王。

对夜萼而言,她只觉得这是她受死前的一刻——

一旦再落入邪剎的手中她一定凶多吉少。

她,不甘心。

她为什么真的逃不了?

邪剎为什么不放过她?

难道,一辈子,她都是他的情妇?

邪剎的蓝眼,虎视眺眺震慑住夜萼,令她全身动弹不得。

“你想逃?你逃得了吗?”他仰天大笑。“束手就擒吧!哈!哈哈——”

夜萼怨怼不已,她大嚷。“为什么?为什么飞机是飞向‘乌托邦’——”

“你难道还不明白?”邪剎狂傲地道。“非洲只讲究“君权”,不像西方民主国家重视“人权”,只要我一下令,整个非洲,都要替邪剎君王寻找孩子的母亲。飞机理所当然在‘乌托邦’降落。”

夜萼身子发软,整个人瘫倒在地上,她还有何话可说?

邪剎意气风发地走向她,当他站在她面前时,夜萼感到天地都为之变色。

他下令道:“结婚证书给我——”

她知道再也没有置喙的余地,于是颤抖地将结婚证书递给邪剎。

邪剎当着她的面将结婚证书撕得粉碎……

夜萼的心也跟着碎了——

夜萼在这么多人面肯,我再也无法“开赦”你了。邪剎在心底道。他咬牙道:“你竟敢拿枪威胁我?你竟敢逃走……”他厉声道:“冠德,该如何处置她?”

邪冠德目光犀利地说:“论律法,她一定要斩首——”

“是的,她一直不知好歹,明知故犯——我忍无可忍了。”邪剎暴跳如雷。“来人——”

“但是——”邪冠德知道邪剎正在气头上,他相当有技巧地说:“但是她肚子里有你的孩子——我的意见是先让‘乌托邦’的继承人出世,再细算母亲的罪状——这才是明智之举!”

于是,邪剎下了令——

祭坛塔“祭坛塔”位于茅利塔大神殿的左侧方,这里,充满了阴森诡谲的故事。传说中,它建于公元十一世纪时,以前是人民祭拜大神的地方;后来,不知为何变成了一个囚场,专门关死刑犯。到近二十世纪初,它又变成君王专门处罚不守妇道的“卡汀”之地。

而当年邪剎生下来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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