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安澜(另类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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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安澜(另类女尊)-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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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不去嘛!
  姑奶奶我身斜不怕影子正,大刀金马的抹抹嘴,站起来,朝苏臻逼去。苏臻原以为我最多是个富家子弟,吃了亏也不敢发作。孰料我好色朝他笑笑,不由向后退了几步。我却忽然转身,用力把忆青搂入怀中,对上忆青深幽的眼,“你怎么没告诉我你还有个旧相好啊?”手在忆青腰上掐了两把,我斜睨苏臻,“长得倒是不错,可惜看上去腰身儿没你这么韧。”
  苏臻脸唰的就绿了,“你,你……”
  “你什么你,你吓着我心肝还指望我看上你啊!”我冷眼相对。
  “你,你……”苏臻脸涨得通红,随从也蓄势待发。
  韩梓凝连忙缓和气氛,“敢问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哟,不足挂齿。碧水,乔碧水。”
  众人心中默念碧水二字,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敢当着天下英雄面单挑苏家,初生牛犊不怕虎!
  韩梓凝沉吟一会儿,突然冒出一句,“恕韩某冒昧,公子可认识乔一唯乔老先生?”
  我温婉一笑,“不才,正是家父。”
  苏臻的脸,唰唰唰,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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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貌似我最近特喜欢调情……
  第十九章
  年少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皓月当空,梓凝邀我内湖遛马。
  “我没想到今生还有机会能与你单独相处。”梓凝感叹一句。
  “单独?我保证这林子里至少不下五人,只是他们没长耳朵罢了。”坐下白驹甚烈,控制不好,我有些恼羞成怒。
  “你的嘴还是这般不饶人。”他见我烦躁,干脆自己下马,问也不问,把我抱了下来。
  “你还不是一样自作主张,”我撅撅嘴,“真想……”
  “真想怎样,小狐狸?”他恢复痞子样,与之前风流名士的形象判若两人。
  “扇你一巴掌!”鄙视他一下,我跑向湖边,感受着混杂着些许海味的凉风,借此驱散闷热。
  他跟过来,刚要坐下,我连忙制止,“别坐,上次就是在坐在湖边把自己给卖了,我可不想再次估价。”
  梓凝先是愣住,随即大笑,“苍清雅出了多高的价钱,不妨说来听听。”
  “彼价,无价。”
  “怎么讲?”
  我笑笑,“如果有人拿一座金山换你五年寿命,你换不换?”
  我很想回头看他,可他靠着纤柳,摇曳的枝条遮挡了我的视线。在一声冷哼入耳同时,他如疾风般掠身而过,未等反应过来,已在我身侧。忽然我的心里涌上不知是喜悦还是难过,我下意识的闭上眼睛,生怕泪水滑落下来。
  他的手轻轻抚过,扳过我的脸,掌心的茧摩挲着脸颊,“看着我,你睁开眼睛看着我。”
  我却狠心咬牙,将眼闭的更紧。不是不愿,只是不敢。哪怕一眼,我也怕自己回不了头。
  “你看着我!”
  他的声音里透出急躁和愤怒,是一种命令的,不容置疑的口吻。我恍然觉得上天给我开了一个如此荒谬的玩笑,生活如此现实,而爱情却单纯的让人恐惧。习惯了残酷的我,在真心面前一步也不敢动弹,心被人生拉着,硬扯着,不是痛,更像是冤孽,不是千挑万选,更像是既定的姻缘。我守在人间万世,等着他代代轮回,望断海枯石烂,候着他无尽爱恋。
  猝不及防,他吻上了我的唇,是一种最无趣,索取的,生硬的吻,咬破了我的嘴唇,血却是一种甜丝丝的味道。我颤抖着睁开眼,再一次陷入命运的圈套,历经两世,依然沉沦,且万劫不复。
  梓凝在窒息之前放开我,“这个价钱如何?”
  我的泪水与微笑混杂在一起,“此价,无价。”
  他拭去我的眼泪,露出一种让我迷恋的纯净笑容,“又怎么讲?”
  “爱本无价。”
  梓凝送我回到客栈,已是午夜时分,忆青坐在桌边候我。
  “您回来了。”忆青连忙迎上来。
  “嗯。”我看他一眼,“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去过湖边。”
  “您不该动心,韩梓凝根本不是……”
  “忆青!”我厉声喝住他,“不要说出来。”
  “您这根本就是自欺欺人!”
  “我今晚够累了……”我摸摸嘴唇,向内室走去。
  忆青堵住我的路,“您……”
  “出去!”我一口气没提上来,呛得直流眼泪,止不住的咳。
  “您……”忆青见我动了真气,赶紧扶我坐到床边。
  我拿白帕子捂住嘴,感觉温热的液体顺着嘴角滑落,我急忙放开抓着忆青的手,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将他推远。
  仲忆青心里一阵苦涩,伸出的手仿佛被人定了砧板,动弹不得。他看着面前的女子双手紧紧捂着口鼻,眉头紧蹙,却分明显露的是急切躲开的神情。原来,在她所有的骄傲,所有的冷静下隐藏着这样一个看似柔弱的灵魂。仲忆青猛然发觉,她只是一个少女,褪去所有光环,她也是一个需要人保护,需要人放在手心里爱的孩子。那一刻,不知是那个独自品尝孤独的女子,还是那个明知要劝,却不能劝的男子,更令人同情。
  我躲在床头,听着忆青把门关紧的声音,才敢放开手。还好,只差一点,只差一点就要把帕子染透,白绢上的血迹,红得刺眼。我挣扎着拿茶水漱口,看着血混在茶里,干呕中满是腥味,同样是血,为什么吻的时候是甜的……
  爱本无价,可老天能不能告诉我,我究竟要用多少东西才能换回这场无价的爱。窗外树叶哗哗作响,片刻之间又归于平静。打开窗户,夜如此安宁,就像远方那片海,只有此刻,这夜,这月,才是真正陪伴着独自一人的我。只有此刻,我才敢,爱上爱情。
  白奇道端着酒杯,贼溜溜的眼睛转个不停,暗瞄着主位的宝亲王。心想,这个王爷究竟是什么意思?若说廉洁奉公,肯定是谈不上。为啥?就为他来了几日,日日笙歌,夜夜艳舞,除了抽空去过几次前线,再无任何表示。按常理,钦差这个活儿样子做足也是有奖好领,他一个王爷,什么艳福没享过,不必急着这几天自毁前程。可若说他昏庸无道,那日眼神偏偏透着清亮,自己断是不会看错。唉,这个王爷,说不清,道不明,真是叫底下的人寝食难安。
  容绍棠凤眼微挑,眯着场中的舞姬,淋漓香汗早已打湿鬓角,青丝垂落,可欢情不减,极尽挑逗之能事,敛眉含笑,扭摆身姿,媚态勾人,即便在京都繁华之地,此等玄妙舞技,也是难得一见。惹得满场官员色心皆起,引觞赋诗,尽是艳情词句,气氛淫靡奢艳。
  有大胆舞姬奉酒而上,“王爷,奴家敬您……”
  场内叫好声一片,将欢愉之景推向高潮。
  容绍棠勾勾手指,舞技登时会意,刻意迎合,娇卧怀中,眼神迷离。绍棠挑起美人下颚,“果真春云粉色,这杯酒,本王……”
  “王爷……”舞姬妩媚期盼。
  谁料容绍棠缓缓睁开双眼,收敛笑容,“这杯酒,本王,不想喝。”只听清脆一响,酒杯在手中立时而碎,锋利的瓷片划破手指,鲜血滴滴落下。
  舞姬花容失色,连忙跪倒,瑟瑟发抖。
  白奇道心头一紧,坏了!
  容绍棠冷眼扫视全场,“喝够的回家,没喝够的留下!”
  众人酒过三巡,早已是意识涣散,刚逢突变,醒了大概三分,如今被宝亲王这么一喝,不想醒都不行了,急忙找官帽扣官服,匆匆行个礼,狼狈而去。
  难为白奇道左转右转想拉个人陪自己收拾残局,无奈大难临头各自飞,片刻之间大堂空空如也。
  白奇道呵呵装傻,“哟,王爷,您看这……要不老臣再给您找两个好的伺候,这些丫头都是新来的,不懂事,您别……”只见宝亲王眼神越来越冷,白奇道声音越来越小,终于说不下去。
  容绍棠转身走进内阁,白奇道叹息跟上。
  走进内室,侍从连忙上前替宝亲王包扎,动作熟练,容绍棠坐定,“白大人,坐啊。”
  白奇道如临大赦,“是,是,呵呵。”
  容绍棠一只手拿起放在身边的一本厚本,推给白奇道。
  烛光昏暗,白奇道把本子抬到眼前,定睛一看,顿时惊得手一哆嗦,本子‘啪’一声掉在地上,人也瘫倒在地,“王爷,这……”
  “捡起来,”容绍棠随意的活动活动被包裹住的手掌,“告诉本王,这是什么?”
  “帐,帐本儿……”
  “什么帐本?”
  “臣家……王爷……”白奇道声带哭腔。
  “白大人,这上面可记得清清楚楚,总共三百七十万两,本王……”
  白奇道是官场老手,不等宝亲王说完,就猜道什么招数才能保命,“王爷,老臣知道罪该万死,老臣效忠姚家绝无二心,只要您一句话,老臣必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容绍棠笑笑,“大人能一路平步青云,自是有大人的过人之处。这银子……”
  “王爷放心,这些老臣定全部交于王爷处理。”
  容绍棠俯身扶起白奇道,“白大人深明大义,本王也断不会再斤斤计较。本王知道东源府的规矩,如果他们贪你不贪,你这位子也坐不稳。白大人其实是不得已而为之,是不是?”
  见宝亲王送了个台阶下,白奇道连忙抓住,“王爷,那您的意思是?”
  “本王只要你把这坝修好,一分一寸都是实打实的好料。回去告诉各级官吏,以前的事本王就当没看见,收了昧心钱也当为百姓做些事情。若是再让本王发现有任何人敢动朝廷拨款,到时一人获罪牵连全族,可别怪本王心狠。”
  “是,是,老臣谢王爷不杀之恩,谢王爷不杀之恩。”
  “去吧,有事本王再叫你。”
  白奇道深呼一口气,小心把帐本儿收进怀里,好家伙,官服都湿透了,瞄一眼宝亲王的脸色,云淡风轻,似是没有再为难的意思,才放心离去。
  容绍棠抿一口茶,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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