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水寒同人)[逆水寒]那是我们所不能了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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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水寒同人)[逆水寒]那是我们所不能了解的事- 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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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晚晴静静地听着他的“解释”,虽然面色冰冷、秀眉紧蹙,却依然是平静如旧,跟当日听到傅宗书入狱的消息时差不多,冷静地过分。顾惜朝判断不来,是黄金麟其实告诉过她这些,是她在极力隐藏内心的愤怒和恐惧,还是她根本当自己满嘴胡言。
  “有些事做了就是做了,我不否认,也不会试图为自己开脱,他不仁我不义而已。尽管我并不希望你伤心、或是活在对我的仇恨里,但是无论你怎么看我、怎么决定,我都无话可说。”顾惜朝缓缓说道。
  “呵,不试图为自己开脱?不希望我伤心?”傅晚晴冷笑,话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浓烈的嘲讽,“其实你巴不得我恨你吧,这样你就可以顺理成章地离开,连看都不会回头看一眼。”
  “晚晴,我不会抛下你不管,只要你愿意,我一辈子都会照顾你。”顾惜朝柔声说道。这一刻的傅晚晴和从前判若两人,让他十分陌生,他说的是肺腑之言,然而却无法否认她的话不是完全没有道理。在认识戚少商以前,他一直当傅晚晴是唯一的亲人,虽然爱情关系可能不大正常、不大健康,可毕竟有这么多年的感情,他并不希望傅晚晴从此恨他入骨、不共戴天,然而,假如今后还要各怀鬼胎地纠缠在一起,他宁可被怨恨,假如她几经挣扎和痛苦能够原谅、接受并不计前嫌,他依然宁可被怨恨。
  如果你不愿放手,那么对不起,由我来结束。
  傅晚晴仍是冷冷道:“照顾我一辈子?好啊,那结婚吧。”
  顾惜朝头痛道:“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像朋友、亲人那样的照顾。”
  傅晚晴冷哼一声,没再说话。片刻之后,她突然道:“惜朝……你爱他吗?”
  顾惜朝一怔,虽然之前跟戚少商谈起来都怀疑她很可能有所察觉,可这事儿总有些匪夷所思,此刻也并不能确定她这话是不是试探,因而迟疑了一下仍是转移重点道:“其实我们的关系一直很有问题,并不是因为其他人或其他事,甚至不因为我和你爸爸的冲突。”
  傅晚晴固执道:“你爱他吗?”
  顾惜朝垂下眼睫,略微有些迟疑。就当傅晚晴口中的这个“他”是戚少商,他自然不会对答案有什么犹豫,只是今天的傅晚晴太过反常,愤怒、怨恨都不要紧,但他担心她一下子承受不住接二连三的打击。
  傅晚晴又问一遍,“你爱他吗?”
  “我很想他。”顾惜朝轻声道,原来话说出来并没想象中那样困难,虽然担心傅晚晴,但他却觉得一直滞涩在胸口的浊气散去不少,人也轻松了许多,他不自觉地弯了弯嘴角,“是的,我爱他。”
  傅晚晴霎时间如坠冰窟。她狠狠盯着顾惜朝,也许他们从未轰轰烈烈、热情如火,也许如他所说他们的关系一直存在问题,可是现在这个同她在一起十年的男人,不但承认爱着另一个人,还在她面前露出那样的微笑,和打从自己苏醒以来他对着自己时的笑完全不同。也不知哪里来的气力,傅晚晴抬手一巴掌抽过去,胸口不断起伏,身体轻轻颤抖。
  顾惜朝怔了一怔,然而又微笑道:“对不起。我爱他。”
  傅晚晴又是一个耳光抽过去,咬牙道:“滚,滚出去,我不想再见到你,滚!”
  顾惜朝毫不生气,抬头温和地注视着她,“晚晴……”
  “滚!”傅晚晴嘶声力竭地叫喊道。不止顾惜朝从未见过,事实上她这辈子还没有这样失态和疯狂过。
  “无论怎么样,别伤害自己,不值得。你知道的,我这人从来不为别人活着。你冷静下来随时找我。”顾惜朝都没想到自己能够这样平静地面对傅晚晴的爆发和崩溃,看来还是把自己想得太善良了,其实他就是个铁石心肠的人。
  身后的房门轻轻被关上,泪水决堤一般不断涌出,傅晚晴捂住脸无声地啜泣,越哭越无法控制,后来简直成了嚎啕大哭,仪态尽失。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这样哭过,因为从前根本没有任何事能让她觉得需要如此,即使是失恋也一样,心痛和黯然也是骄傲的。
  然而,最终哭泣声还是渐渐变小,直至完全消失。
  发生了的事情不会因为哭泣而改变,消逝了的感情不会因为哭泣而回头,远去了的时光不会因为哭泣而倒转。                    
作者有话要说:  

  ☆、杜鹃醉鱼

  外面又飘起零星的雪花,空气冷冽却清新。
  顾惜朝叫过护工和保镖,叮嘱他们这几天要特别留意傅晚晴的状况,一刻也不能放松警惕,今晚到傅晚晴睡觉之前,每隔一到两个钟头就得打电话给他汇报一次,他明天会再过来。又叫人开车送自己去戚少商家里。
  刚才收到戚少商的留言,让他抽空回电话,今天同傅晚晴的谈话算是告一段落,从病房出来后他立即打电话过去,戚少商说在家做饭,问他有没有空过来一起吃,如果不方便,明天送一点给他。顾惜朝不晓得他怎么想起回家做饭了,明天就要走的,还真是有心情。
  戚少商穿着条围裙、捏着根擀面杖来开门,两只手还沾着面粉,顾惜朝看他一身家庭煮夫的造型,突然就冒出一股说不出的滋味,真的好像回家一样。他心里一暖,伸臂抱住戚少商。
  戚少商一怔,怕他因傅晚晴的事心情不好,柔声道:“怎么啦?”
  顾惜朝哼叽道:“没有,想抱抱你。”
  “一分钟一百块,亲一下不计时,给你随便抱。”戚少商撅起嘴。
  “一百块你不如去抢,你以为你是国宝啊?这样吧,奖励你一朵小红花。”顾惜朝在他耳边打了个响指,突然变出一支红玫瑰来,手法居然似模似样。
  戚少商又是无奈又是好笑,“你是不是前阵子送玫瑰送出后遗症了?”
  顾惜朝一扬下巴,“你就说要不要吧?”
  戚少商连连点头,“要要要!来给我搁嘴里。”
  顾惜朝忍笑横过玫瑰,戚少商叼住摆了个回头亮相的造型,顾惜朝憋不住笑出声,拿掉花在他嘴上亲了一下,“可得收好了,这是人卖花儿姑娘对你的一片心意呢。”
  过来的路上他看到有人拎着竹篮卖花,突然就想买一支,他才不承认就是想看到戚少商被红玫瑰吓到的囧样儿呢。卖花的姑娘看到他时都不敢相信,“你”了半天没说出话,顾惜朝从车窗递钱过去,她居然无视那红彤彤的一张纸,声音带着颤说道:“你好你好,能送一支给戚少商吗,不要钱算我送的。我可喜欢你们俩的《荒园》了,没想到还能再合作,好期待啊。”
  顾惜朝蹙了蹙眉,那姑娘急得脸更红了,“不是,一支我送你,一支我送你让你送他。”这还不如不说。顾惜朝风中凌乱,然而面上摆出一副但笑不语的表情,给她一百块,仍只拿了一支。卖花姑娘望着远去的豪车,捧着脸念叨,“送给他啊。”
  “据我判断,这不是人家对我的一片心意,这分明是人家对咱们俩的一片心意。”戚少商大笑,“哎呀,被人祝福了呢。”
  “你确定?”顾惜朝斜眼。
  戚少商下午回来才把家里的暖气阀门打开,房间长期无人居住,几个钟头凉气儿并未散尽,但是厨房已经飘出食物的香气,再加上一个对的人,有时候家也不过就是如此简单。
  “你不是明儿就回剧组么,怎么想起回来睡了,啧啧,不但睡觉还做饭,不但做饭还包饺子?”顾惜朝脱了外衣,进厨房一边视察工作一边问道。
  戚少商微笑道:“既然在家,过年当然要回来做顿年夜饭。”其实他差一点就打算去帝京住一晚的,高鸡血都准备好宰他了,结果最终改了主意。
  顾惜朝嗤笑道:“这都初几了你做年夜饭?”
  “补做不行啊。”
  “说得好像你经常做年夜饭一样。”
  戚少商状似不经意道:“今年不一样,今年有你。”
  顾惜朝都要被他感动,扭过脸去嘴硬道:“我又不一定能来。”
  戚少商已经坐下继续擀饺子皮儿,闻言抬起头来,满眼笑意,“万一你来了呢。”
  顾惜朝被他眼神戳到,忍不住过去扑到他身上胡乱蹭了一通,“老戚,你怎么这么贤惠啊,继续保持。”
  戚少商笑道:“哎哎哎,手上都面粉,等会儿咱躺床上慢慢儿抱行不。”
  顾惜朝笑着在他屁股上捏了一把,去洗了手过来跟他一起干活儿。“鲫鱼怎么做?”
  “清蒸?红烧?酱闷?”
  顾惜朝挽袖子,“行了,放着我来。好像我还没给你做过饭呢。”
  戚少商埋怨道:“你可当呢!也不知道谁,人家初次登门拜访,就明确表示不会给做饭,真是冷酷、没礼貌、不近人情。”
  “死皮赖脸非要住别人家你还有理了?”顾惜朝踢他一脚,“有没有白酒?”
  “巧了,那天去看嘉南姐顺了一小瓶儿回来,她出去玩老乡送的,说是人自家酿的,名字挺有意思,叫做炮打灯。”戚少商擦擦手,找出一个带着乡土气息的大肚小口陶瓷瓶,“不过可是烈酒,你看合不合用。”
  顾惜朝拔开瓶塞闻了闻,浓烈的酒香立刻充盈鼻端,“六十以上吧,好家伙味儿这浓的。没所谓,少放点儿好了,试试看效果。”
  “你拿我当小白鼠使啊还试试?”
  “还不谢恩。”顾惜朝笑道。他用兑了清水的炮打灯并葱姜一起腌上鱼,又去看了看戚少商煲的汤,是肚包鸡,加了些松茸、冬笋和白果,“啧啧,材料还怪齐全的,真不嫌麻烦啊你。”
  “嘉南姐那儿顺的。”戚少商冲他眨了下眼,“其实我这是为了省事儿,小时候听大人讲有些地方鸡鸭鱼肉是为全席,图个吉利,肚包鸡一下子就占了俩,还有汤喝,多好。”
  “鱼也有了,那鸭呢?”
  “买了二两鸭舌。”
  “这也行?”顾惜朝笑得肚子痛。他趁空过去也准备包几个饺子,“青菜鸡蛋……还有这个馅儿呢?”
  “青菜鸡蛋多好呀,简单、味道也不错,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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