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水寒同人)[逆水寒]那是我们所不能了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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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水寒同人)[逆水寒]那是我们所不能了解的事- 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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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一帆窝囊但是贪心,顾正阳精明但是狠毒,政绩不出挑,贪污受贿、不干不净的证据倒是一抓一把,“上头”说要严查,谁敢不卖力。况且当时他俩乐子没找成,反倒被人逼着脱得只剩一条裤衩儿,丢人丢到姥姥家了,又哪里敢闹。
  俩人头衔儿都撸了,一切职务全免,开除党籍,这辈子政途肯定是全毁了。终审结果还没出来,不过那些罪名也判不了几年,罚款、没收财产什么的估计不可避免,就看在别人名下藏匿了多少了。
  顾乡悠悠道:“好像不严重啊。你看,法律是靠不住的。”
  顾惜朝毫不在意地笑笑,“命是不要的,脏手。出来后看心情呗,一辈子长着呢。”
  至于马英明,当天的待遇同王、顾二人差不多,因而也是不敢轻举妄动的。顾惜朝甚至懒得费力气把他往牢里弄,当然也不会让他痛快的,就一根线牵着,想起来就猫捉老鼠那么玩儿上一玩儿。比如在片场工作人员转天会发现他莫名其妙就摔破了鼻子,比如晚上出去应酬第二天见报就是《名导马XX花天酒地夜夜笙歌烂醉于XX后巷》,比如投拍的新片接二连三的遭遇撤资,搞得一向自诩潇洒淡泊的马英明都快成神经病了。
  好巧不巧的,有个不出名的新人爆料,更是令大种马雪上加霜,可能是瞧他最近倒霉,反正这事儿还真跟顾惜朝没关系。那新人说马英明去年曾以角色为条件提出xing茭易要求,遭到拒绝后还多次对自己进行性骚扰和言语侮辱,甚至利用他在圈内的人脉对自己进行打压。这种八卦年年有,还有打官司的,不算稀奇,只是一点比较有趣,该新人性别男。
  马英明原本名声就不好,属于真小人的类型,他从不热衷于既当婊子还立牌坊的面子游戏,但也不会嚣张到举个喇叭四处宣扬自己的光辉事迹,毕竟他玩儿的那些也不是上得了台面的东西。人红的时候媒体和民众就不吝朝他狂喷口水,倒了霉更没理由放过,现在骂他是给面子,照这个趋势过个一年半载有没有人搭理还得两说呢。
  人贱自有天收。可顾惜朝就兴味索然了,这还没怎么玩儿呢就快挂了。
  当时据蒋格格所说,王、顾、马三个人并没有狗咬狗一嘴毛,尤其顾正阳,不但一口承认是他叫马英明来的,而且表现的足够冷静。不过那只是当时,顾正阳根本没料到顾惜朝背后有这样强大神秘的力量支持,没多久就扛不住老老实实交待了,给他消息的是个道儿上混的头目,两人相识多年,也狼狈为奸着干了不少“互惠互利”的勾当。
  顺着这条线摸,种种线索都指向九爷当年的几个得力助手,不过他十几年来都是个半隐退的状态,几乎没亲自出面干预过什么事情,如果那几个人不承认的话,还真拿他没辙,更别说直接扯上傅宗书了。不过警方的重点并不在绑架案上,真要查个水落石出,有些事反而麻烦。而顾乡,是一向不知道什么叫做证据确凿的。
  至于傅宗书,则一直是个焦头烂额的状态。
  挂名的幕后大老板、北美神秘富豪行事一直很低调,可自打顾惜朝走到台前,并购做得张牙舞爪,想不知道都不行。且不论是不是虚张声势,傅氏确实得打起精神才能应付无处不在的股份收购,敌人也不晓得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总之是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这些狙击仿佛一根根长短粗细各自不同的触手,时而招摇、时而回缩,杀不死你也烦死你、气死你、恶心死你,更何况虽然看起来每一根同傅氏集团相比都如蚍蜉撼树,但不知道何时它们会拧成一股绳给予致命一击,也不知道其中某一根的某一次进攻是否突然就会打中死穴。
  傅宗书大半心思都放在资本市场的防守反击战上,结果黄金麟这边三天两头儿出事,被反黑反腐问话,被商业罪案调查,谈项目频频受挫,还收到骚扰电话和恐吓信,甚至车子都被装了两次假炸弹。傅宗书明知有鬼,亲自过问竟然收效甚微,过去那些巴结他都排不上队的如今个个儿都端起架子来了,他威风了几十年,早不知道受气什么滋味儿了,又急又气,高压都飙到了一百八。
  事态在顾惜朝同顾乡的掌控之中,朝着既定的方向发展。他们享受傅宗书饱受煎熬的过程。
  顾惜朝开完会出来,打开手机,发现收到刘青一条简讯——雷卷昨晚心脏病发作去世了。
  他怔了一瞬,捏了捏眉心。今天雷氏正式易主没错,可是,别告诉他雷卷因为这个受不了打击心脏病发作啊。人生起起伏伏、得到失去,有什么稀奇,他雷卷还是道儿上混过的,难不成老大的胸腔里就藏着一颗脆弱的璃心?
  其实顾惜朝根本没打算动雷氏,甚至之前他特地派人去安抚过,雷氏的人事、架构、管理一概不动,以前怎么做,现在仍旧怎么做,一切都没有变化。雷卷那时很冷静,说是善待员工就好,只是他退意已决,并未接受对方所谓的好意。
  雷氏收购与否在整体战略计划里并不起决定性作用,主要是迷惑傅宗书,给老狐狸一个到处并购、不讲情面的假象,同时敲山震虎,就是让他眼睁睁看着曾经的对手一个个被蚕食。心里的煎熬是一个过程,真正的溃败却只是一个瞬间,能令傅宗书长痛,总比短痛过瘾一些。另外顾惜朝也有私心,他就是想看戚少商的反应,这个目的已经达成。
  虽然那天的结果看似糟糕,但顾惜朝相信,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症结之一正是彼此都有太多隐瞒,因而那不一定是坏事,就如流血一样。他不动雷氏,也是给他同戚少商留了一线退路,然而死了人,就完全不同了。而且那个人是雷卷。
  顾惜朝心里有点茫然,不想回家,也无处可去,司机只好开着车四处瞎转,不时从后视镜观察一下老板的脸色。后来顾惜朝就让开去南陵,他在门口下了车,自己散步进去。度假山庄同他第一次来的时候相比并无变化,然而世易时移,物是人非。
  他知道身后顾乡派的两个保镖一直跟着自己,不过只要保持距离也没什么打紧,眼不见心不烦么。派保镖顾乡没有隐瞒,直接跟他讲的清清楚楚,且非常坚持、不容置疑,顾惜朝身份不同并非重点,而是现在做的事太张扬太得罪人,做好防范有备无患。顾惜朝其实不以为然,但懒怠争辩,也便随她安排了。
  顾惜朝听嘉南说南陵卖了之后,又让人给买回来了,但没有营业。他推开掩着的木门,在院子里走了两圈儿,并没有进去。他在拱桥栏杆上坐下来,思绪飘飘荡荡,有点失神,因而脚步声到了身后才有所察觉。顾惜朝皱起眉头,想开口让他们别来打扰自己,刚一回头就感觉眼前一黑,被个麻袋兜头罩下来,继而后颈挨了狠狠一记手刀。顾惜朝心说尼玛又来。
  顾惜朝并没完全失去意识,迷迷糊糊感觉被人拖到一辆车上,手脚都给紧紧绑起来。车里很安静,一路上都没人说话。停车之后又被毫不客气地拽下来,推推搡搡地进到个什么地方,因为看不见,其间还摔了两跤,甚是狼狈。
  这一次对方没有故弄玄虚,也没让他等太久,他很快就见到了正主儿。
  顾惜朝被人一脚踹在膝弯,跪在地上,两个人一左一右按住了他肩膀,接着头上的麻袋被揭下来,屋内灯光明亮,顾惜朝眯了眯眼,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屋里看摆设是一座简易的灵堂,黑色帷幔、白色蜡烛、挽联、香炉,但是没有牌位。侧面一把圈椅里端坐着一个一袭黑衣的女人,体态丰腴,苍白的脸上神色冰冷。那女人见他看过来,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先是上下打量了他几眼,随后低了头与他对视。
  如果眼神有温度,那这个女人的目光一定能用来冰镇两碗酸梅汤。                    
作者有话要说:  

  ☆、尘埃落定

  灵堂内大约十七八个人,却无一人开口说话,静悄悄愈发显得阴森诡谲。喽啰们并没像电影里演的那样义愤填膺地叫嚣着“杀了他”、“给XX报仇”、“祭奠XX在天之灵”,那女人也不历数跪于堂下之人的罪状,顾惜朝更是半个字都没有。
  一屋子人沉寂了大约五分钟,那女人终于是开了口。“知道我是谁?”
  顾惜朝实话实说,“不知道。我猜大概是雷卷的人?”
  那女人道:“霹雳堂手下不死糊涂鬼,雷卷是我丈夫。”
  顾惜朝没有答话,而是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雷夫人并不惊讶,“怎么,觉得冤了你?”顾惜朝实在忍不住笑出来,“难道你觉得没冤了我?得了,形势比人强,冤不冤的你们说了算,不过能不能别装逼?”
  雷夫人竟然仍是面无表情,丝毫看不出气恼,其他人眼里虽稍有怒意,但依旧鸦雀无声,显然十分有组织性纪律性。
  戚少商早先不大说到雷卷,后来日子久了,俩人几经波折,倒是同顾惜朝提过几句,顾惜朝每每想起那么一个常年走高冷路线的面瘫黑老大曾经痴恋息红泪,就觉得脑补不能,总是不厚道地想笑。如今这一屋子人以雷夫人为首,简直个个儿都跟雷卷一个画风,阴森森冷冰冰,面无表情,喜怒不形于色,木头人一般,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半晌,雷夫人方道:“既然你这么视死如归,那我就不多说了。”顾惜朝突然就觉得这女人也许不是沉稳,而是慢八拍吧。
  雷夫人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把匕首,窄而薄,泛着寒光。顾惜朝道:“别介,你继续说呗,随便说,多说点儿。”雷夫人看了看顾惜朝,又低下头,目光落于匕首之上,仿佛在思考什么,又不说话了。
  屋外仿佛是传来一阵轻微的骚动,接着门被打开,戚少商走进来。他一身黑衣,跟这些人站在一起毫无违和感,果然是霹雳堂出来的小老幺。顾惜朝知道他的确跟过雷卷混过几年,然而亲眼看到又不同,一瞬间涌上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尼玛大明星和古惑仔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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