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魂)神技无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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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魂)神技无间-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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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妈妈的胎教到目前为止是成功的。 
预产期是下个月初,妈妈这次比赛结束后就要搬到医院去了。 
下个月初啊,不知道会不会和我同一天过生日呢?到时候再说吧。 
好了,明天就是半决赛了,很想和爸爸妈妈下一局呢。所以,早点睡吧,为了后天能在决赛上和爸爸妈妈下一局而养精蓄锐吧。 
晚安~!

5月22日               星期日            晴 
今天是双人棋的季军决赛。 
在星期一的时候我和松本君很遗憾地以一目之差输给了中国的杨海/肖光。不过,作为中国棋院支柱的两人,自然是不那么好打败的。我和松本君已经尽力了,所以,对我们而言没有什么遗憾。松本君说这次和我做搭档,真的很轻松。我也是这么觉得的,毕竟只需要担负一半的压力。 
所以,今天,我们和中国选手角逐季军。韩国队还真是悲惨呢——十六分之一决赛上,他们的王牌配对——高永夏(我更愿意叫他“红毛猴子”)和洪叔叔,就成了爸爸妈妈的“棋下亡魂”了。那一局,似乎是妈妈做主导,很典型的“秀策流”棋局,爸爸妈妈执黑。由妈妈下初手:左上角星。 
可是,比赛结束后,妈妈笑了,因为比赛结果是:爸爸妈妈赢了9目。 
我问妈妈那场比赛中她是不是“主部”的时候,妈妈笑了笑,然后看我不解的样子,说:“佐伪,你真的以为亮他不会下‘秀策流’么?实际上,他下‘秀策流’也和我不相上下的。” 
“那为什么爸爸以前不用?” 
“这个啊,佐伪,每个棋士都有自己的风格,但是并不意味着他不下其它风格的棋,就像我,我也会下亮的那种风格,只是‘秀策流’是我最喜欢的风格。” 
我知道了,爸爸和妈妈之所以可以成为棋坛的领军人,有很大一部份原因就是他们的棋是多变的。对他们俩人而言,他们醉心于棋盘上的千变万化,以及他们对“神之一手”的不懈追求,只是因为,棋盘的另一端是一生的对手。很多时候,看着他们,他们的幸福在于棋逢对手。 
我今天有点急了,所以和松本君配合不是很好,也就导致了我们发挥失常,虽然在后半局我力挽狂澜,可是序盘阶段下得漏洞太大,所以以半目之差,我们输了。我们的对手是中国队的陈平/李欣。 
事后,我哭了,因为,我真的很不甘心,如果我能在序盘的时候不那么急就好了。松本君,我对不起你,都是因为我的错…… 
松本君看着我哭,然后,拉起我的手,冲出棋院。不管其它人的目光中写了多少诧异。 
他拉着我穿过了8条街,来到一幢二层别墅前,他把我拉进了院子,院子不大,自少比起我家的院子,但是,却有另一种风格,院子里有一颗樱花树。 
让我坐在樱花树下,递给我一条手帕,说:“SAI,别哭了。看你哭,我也会想哭的。”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听到了自己的声音。 
“不是你的错,我看得出来,李欣今天也不在状态,只不过,陈平的棋力比我高出一截,要不也就不会输了,所以,要说对不起的人应该是我。”他说着坐到我的对面。 
“可是……” 
“SAI,你已经做了很多了。你知道么?我和陈平在序盘结束后都看到了结剧,我看到了我们会输5目以上,可是,到了最后因为你的恢复,我们只输了半目——这已经是‘奇迹’了。SAI,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才对。”他真诚的说。 
在他的安慰下,我不哭了。 
“这是你家么?” 
“是的。” 
“有棋盘么?” 
“有,做什么?” 
“下一局吧。”这不就是你想做的么? 
“好。”果然是这样。 
于是,我们开始下棋,已经有一星期了吧,我们没有对弈了哟。 
回到家,已经是晚上7点了。 
爸爸和妈妈看着我,什么也没问。吃饭的时候,妈妈依旧说着轻松的话题,依旧和爸爸KISS,依旧把我看成空气。——无奈,对爸爸而言就算妈妈是孕妇也是美人一个啊。 
今天好郁闷~!——输了棋,还被视为“空气”——这俩人,真是不会安慰人(有时我都想问一下我是不是他们亲生的)。 
——唉,现在是9:00,睡觉了。 
晚安吧~!

6月9日               星期日          晴 
昨天没时间写日记了,所以今天写一篇。 
昨天的经历还真是惊险,现在想想有点后怕呀。 
昨天,我被绑架了! 
——太可怕了,过程很奇怪,请容我细细写来。事情应该是前一天开始的。 
前一天早上,有人打电话到家里,威胁爸爸,说要爸爸拿100万日元给他,否则家里就会出事。爸爸接了这个电话之后,非常紧张,在妈妈的劝说下,我们报了警。 
警察查了一天时间,没有什么收获,只是查到了那个电话号码。警察局长山本局长和棋院负责人绪方老师都来了。为了让妈妈静养,爸爸和我去应付警察们的问话。 
但是,没有想到,那个局长是妈妈的棋迷,为了见一见妈妈竟然一定要对妈妈问话,爸爸差点儿发火,在关键时刻,妈妈来了。 
“山本先生,今天麻烦你了。”妈妈从房间里出来,很显然是为了让爸爸不要生气,毕竟得罪了政界的人是一件不好的事。 
爸爸一见到妈妈就上去,只见妈妈紧紧地握住了爸爸的手,不动声色地摇了摇头。 
“对不起了,山本先生,有所怠慢请见谅。”妈妈拉着爸爸的手,坐了下来。 
“没事的,本因坊还身怀六甲嘛。”立即温柔了几分。 
“好了,既然人都到齐了,那就有什么说什么吧。”妈妈笑逐颜开。 
“嗯啊——”一副色迷迷的样子。 
爸爸的脸色很差,但也许是因为妈妈的原故没有说什么。而妈妈的手一直没有放开爸爸的手,也许是妈妈在给爸爸安定的因素吧。 
“那么,就是说很有可能是某个棋士所为了?”山本听完后,下了个结论。 
“不排除这个可能。”妈妈说,“但也有可能是为了钱的人。” 
“是的,是的。”赞同地点了点头,“本因坊的思维还真是敏锐呢。” 
“哪里。不过,这件事就拜托你了,山本先生。”妈妈说。 
“放心吧。” 
那些警察就走了。 
他们一走,妈妈就疲软地瘫在了沙发上。 
“光,光,你怎么了?”爸爸叫着。 
“没什么。”妈妈虚弱地笑着。 
于是,爸爸把妈妈抱进了卧室里,根本就是乎视我和绪方老师的存在嘛。 
“感情还真是奇怪呀。”绪方老师说。 
我知道,绪方老师上周才离婚的。说是不和——这年头,夫妻离婚多半都是这个理由啊——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好没新意啊! 
然后昨天上午的时候,我出去练习跆拳道。结果在回家的路上,有一个人撞了我一下,我闻到了一股很奇异的香味,还没有弄清是怎么回事的时候,我就已经昏过去了。在这里,我不得不说,这家伙还真是会挑时间啊——昨天是松本君的生日啊。我当时正犯愁呢——要送什么给他。正好那个不知好歹的家伙把我“绑架”了。 
我是被一个正在讲电话的声音吵醒的。那时我的手脚已经被绳子给绑住了。嘴也被胶布封了。我一醒就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我当时判断那里应该是红灯区的一个废弃的房间。那几个人还没有发现我醒了,外面的声音很吵。 
“……那么,本因坊是要女儿了……那就把钱放到你家门口……”我隐约听到了这些话。 
我当时立即明白我被绑架了——我还真是后知后觉呢。然后,我的反应就是,我要逃出去。现在想想,我是不是成熟的不像话了?竟然丝毫没有要害怕的反应。 
门被粗暴地推开了。那个匪徒长得也够滑稽——胖胖的身体,一头鸟巢一样的头发,一副不适合“凶神恶煞”的五官,因为强制性地装出一副样子,而变得十分滑稽。
他也不笨,一下就发现我醒了,笑了说:“呵~!可爱的孩子,你还真值钱呢。” 
我看着他的笑容觉得非常滑稽,如果不是因为那张碍事的胶布,我大概早就笑出声来了呢。然后,他开始玩弄着手里的刀子,我不知道他是谁,在我的记忆中似乎没有一个如此滑稽的人。或许是认为我是小孩子吧,他把我的胶布拉掉了。 
“你可真像我家松子呢。”他的眼神暗了下去,“如果不是因为你爸爸,我和她也不会分开了。所以,你们家要为此付出代价。” 
他的眼神里出现了一丝疯狂——我当时没有多想,只是想着要逃出去。现在想想,这个疯子太可怕了。于是我开始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要求他给我松绑。 
“叔叔,我的手好麻,脚也是,能不能把我的绳子松开?”我带着一副哭腔说。 
“哦,还真是个可怜的孩子,不过,我现在还不能把你松开,因为我的伙伴还没回来,所以你只好再忍一下啦。”那个家伙说,“你还真是勇敢的女孩啊,如果是松子的话,大概早就哭了。”我开始有点好奇了,那个人口中的“松子”是谁呢? 
“您说的‘松子’,是您的女儿么?”我问。 
“是的,大概也有你这么高了吧,我也有几年没有见过她了。”他显得很无奈。 
“你们是怎么分开的?”我突然同情起这个绑架犯。 
“都是她的妈妈啊,我不懂为什么,我本来是一个集团的老板。可是因为我的不善于经营,而被你舅舅的集团收购了,我知道,这是我的错,所以我不怪别人的。可是,因为这个,我的妻子受不了了,于是,她就和我离婚了,还把我那个可爱的女儿抱走了。已经5年了,我已经5年没有见到我女儿了。”他说着,“听说,她已经和她的妈妈一样,做了棋士呢。”我听了这话,只觉得有一根神经“啪”地断了,我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了——可怜的人哪~!遇上我算你倒霉。 
“说起来,我也有一个同学叫松子呢。”我故意装出一副不经意的样子,“她的妈妈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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