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提刑官(宋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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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提刑官(宋穿)- 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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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慈那日解剖梅祈尸体时一闻到那股异香就让他想起他师父曾经告诉过他的,古代君侯将相死后会服一种汤药以保持尸身不腐不臭的典故,立刻让宋慈怀疑梅祈其实是中毒而亡。
  
  祝枝山蹙眉思考了良久道:“这样呀……说起来一月前一心堂的确卖出过青木五香。”
  
  宋慈急问:“谁来买的?”
  
  “一位漂亮的跟天仙似的姑娘,即使她头戴着纬纱也看错不了。”
  
  宋慈极怀疑那个来买药的姑娘就是湘灵,玉堂春远在城东,与城西的一心堂相隔甚远,而且那里又是临安城最繁荣的商业街市,一心堂只面向平民百姓,自然和玉堂春没有来往,祝枝山不认识这位艳名花魁也在情理之中,可若真是湘灵,那她如何知道青木五香只有一心堂有?宋慈问:“那位姑娘是一心堂的老顾客?”
  
  “不是,她十年前来买过一回,因为一心堂鲜少接待过这种风流美艳的人物,即使事隔十年我都认得她。”
 宋慈一怔,“十年前她就来买过?!买去干嘛?!”
  
  “这我怎么可能知道!”
  
  宋慈低头寻思,喃喃自语道:“我师父还说,青木五香即使时隔百年也能聚香味而不散……”宋慈说罢,恍然大悟,急忙向祝枝山告辞。
  
  虽然祝枝山略有耳闻宋慈查案之事,但是如今一见,不禁让他大惊,几日不见,这侄儿憔悴的没个人样,印堂发黑,面色苍白,唇无血色,显是久病恶疾的模样,之前宋慈的寒疾在一心堂时就未完全康复,在这样耽搁下去怕就要成肺痨了。祝枝山拉住宋慈,“你怎么回事?一脸病容还去查什么案子?在这么玩命下去你要我怎么和母亲交代?”
  
  宋慈讪笑,“没事……”还好他进一心堂是把一条断臂藏好在广袖中,不然要是被小舅舅看见更难脱身了,宋慈忙道:“我还忙着呢舅舅,不跟你说了,代我跟母亲问好,走啦!”说着宋慈急忙逃出一心堂。
  
  一心堂外面早守着萧洛,萧洛一见宋慈出来,迎上去道:“少爷!”
  
  宋慈拉过萧洛,“怎么样?我叫你做得事情有头绪了吗?”
  
  “嗯!玉堂春的湘灵在华亭一案后竟一病不起,久卧在床,这些日子我没跟着她,但却发现她身边那个叫紫芸的贴身侍女很是奇怪!”
  
  “怎么个奇怪法?”
  
  “紫芸在玉堂春和一个小厮私下勾结,每逢三五两人就会到城西一处偏宅私通拉勾,这都是我亲眼所见的,每回紫芸都会带一大包东西去,第二日她的姘头就会去当铺当掉,我也有问过当铺老板,他说他当得都是些价值不菲的金银首饰,三日内就当了万两银子呢。”
  
  宋慈震惊于这个消息,但更震惊于萧洛追踪的能力,她怎么做得的,太惊人了,这小丫头不简单……
  
  宋慈离开一心堂,让萧洛继续注意着玉堂春,回到赵誉的马车边时,赵誉一脸不满道:“我都看见了,你和你那丫鬟。”
  
  “看见什么了?”
  
  “你们用得着头对着头讲悄悄话那么亲密吗?”赵誉又在无缘无故的横吃飞醋了,宋慈懒得理他,径自上了马车。
  
  马车中赵誉忍不住问宋慈:“你此番又有什么发现了?”
  
  “嗯……收获不小。”宋慈略微得意道,不禁清颜上绽开一笑,引得赵誉微怔,本就坐在宋慈旁边的他悄悄又往宋慈身边凑了凑,贴了贴,胳膊看似漫不经心地搭上宋慈的肩,宋慈偏头一看,暗道赵誉又想干嘛?
  
  赵誉笑问:“是什么收获让你心情那么好呢?”好到我们凑那么近你都不拒绝。
  
  宋慈微眯杏眼,道:“在梅府时我曾问过梅丞相,梅晓辰生母贺潇湘是怎么死的,梅丞相告诉了我一个秘 密。”
  
  “贺潇湘?十多年前玉堂春的花魁?她就是梅晓辰的生母?”赵誉惊讶,“怪不得梅晓辰生得一副狐狸精样……呀!你干嘛?!”宋慈狠狠掐了赵誉胳膊一下,“不准说我辰弟坏话!我要再听见你说他不是,我……我就不理你!”宋慈说完,嘟着嘴从赵誉的臂弯中抽身而出,坐到马车的另一边,赵誉惊愕,虽然他很介意宋慈会不会真不理他,但令他不可思议的事宋慈那副模样分明就是在冲他娇蛮,宋慈以前可绝不会如此,这不是意味着他和他的距离已经更近一层了。
  
  “好好好,我不说你辰弟坏话了,你快告诉我嘛?”赵誉狡笑着又揍过去。
  
  宋慈想了想,道:“梅丞相坦白,当年是他错手杀了贺潇湘,而那一幕不巧被梅晓辰看见,所以二十年来梅晓辰一直很恨他父亲。但现在我怀疑不是梅丞相错手杀了妻子,而是另有人设下圈套谋害了贺潇湘。”
  
  “哦,你什么证据吗?”
  
  “现在还没有,但我知道该去哪里找证据。”宋慈郑重对赵誉道:“你可否查人去梅府告诉梅丞相,说我明早要开棺检验贺潇湘的尸骨,现在天色已晚恐怕来不及去了。”
  
  赵誉嗔道:“你小子好精呀,知道若是你去说要刨他爱妻之墓他铁定不会同意,就让本王去做这个恶人。”
  
  宋慈微笑,“反正是你自己说的,你又不是什么好人。”
  
  *
  
  一回到王府,赵誉就突然被召入皇宫,宋慈庆幸,今夜落了个清静,这几日和赵誉关系已经发展的超乎他的想象了,若是回到王府,赵誉的地盘,难保赵誉不会肆无忌惮的对他怎么样。只是……没有赵誉在,他不知该怎么单独面对景仁。
  
  入夜,宋慈回到西院的房间,惊奇房内放置着一只硕大的木桶,其中已注满热水。
  
  宋慈想可能是景仁预备的,可房间中却不见景仁,似乎自他回到王府就没见到景仁,宋慈奇怪,景仁是不是故意躲着他,但想了想,宋慈觉得这样尚好,毕竟他也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宋慈退去衣服,翼翼滑入木桶中,将包着白纱的断臂搁在桶边,小心不被水浸湿,宋慈舒畅地浸入温热的水中,顺手捧起一把泡浴的香料,一闻,原是椒淑和兰蕙,香味浓而不艳,清冽芬芳,暗道:景仁心可真够细的,和以前一样,总能知道他最需要什么。
  
  若是先遇到的人是景仁,那如今就不会这么两难了。宋慈正发怔时,有一人轻轻地推门而入,转头惊看门边,门都不敲进来的竟是景仁!
  
  “你……你怎么……自己就进来了?!”
  
  “你不是在洗澡吗?就算我敲门你也不能来开门呀,索性我就自己进来了。”景仁拿着一摞换洗的衣服施施然地走进来,将衣服放在木桶边,手伸入桶中,宋慈惊得往桶的另一边靠,景仁不以为然地笑笑,“怕什么?我只想试试水温合不合适……你现在又不是女孩子,都是男人还有什么好避讳的。”
  
  宋慈一想,是呀,他现在也是男人,有什么好怕的,不对,从赵誉的经验来看,男人也是危险的,但是景仁应该不会像赵誉一样吧?
  
  正在宋慈一时放松时,景仁放入水中的那只手陡然拂过宋慈的脖颈,制住他,脸揍近一些,隔着濛濛水雾直直的对望着,黑眸逐渐变黯。景仁低声道:“洗得舒服么?我为你特地放的香草你还喜欢吧?”
  
  这时宋慈才惊觉不对劲,浑身滚烫起来,下腹也紧紧的,“你……你到底做了什么手脚?”
  
  “只是在你的洗浴水中加了一些辅料而已。”
  
  景仁说着就凑上去吻住宋慈,宋慈浑身虚软,想躲开,却被景仁死死制住。景仁边吻,一只手探入水下,抚过宋慈平坦光滑的胸脯,细瘦紧绷的小腹,然后再往下探,也不顾自己衣袖尽湿,“啊!”宋慈短促地惊叫一声,感觉到自己最不堪的地方被景仁一掌握住,又惊又吓,仰起头,挣扎地往后推脱。景仁另一只手紧紧揽住宋慈的后背,不让他逃脱,唇贴上对方是耳垂,语气低沉而暧昧,“我才是赵誉,你明明爱的是我,为什么如今你却宁可那个人抱你,也不让我靠近你。”
  
  宋慈蹙紧着眉,挣脱不开,又被景仁制服着最要命的地方,浑身绷紧,火热,肌肤相互磨蹭着,却徒增不该有的快感,明知是景仁搞的鬼,他也没有应付的办法,宋慈沙哑着声音道:“你……这是在轩王府,你怎么能……能这么大胆?”
  
  “赵誉进宫了,怕要明天才回府,今夜王府中没人管得了……”景仁轻咬着身下人细软的耳垂,手下力道加重着摩擦,引得宋慈浑身战栗,一直断臂垂在盆外,另一只手臂不自主地揽上男人的肩膀,攀着,仿佛尽力不让自己沉沦,可是浑身邪火愈盛,光/裸的肌肤与男人的衣物相互磨蹭,激动感逐渐升高。
  
  “你明明是我的,你明明爱的是我……”
  
  宋慈仍保持着一份清明,却无力做出反抗,内心很难过也很矛盾,没错,他一直记挂着赵誉,即使千年也如此。
  
  “难道是因为他生的和我以前一模一样?难道你是看上他的一张脸?那我今世的脸就不能让你满意吗?我也生得很俊,而且我才是赵誉!”
  
  宋慈无法回答,痛苦地摇摇头,乞求道:“放……放开我……放过我。”
  
  景仁一把紧握宋慈之下,目光阴诡而气愤,“我不会放过你,你本来就是我的。”
就在宋慈难熬的几乎崩溃之时,景仁突然放开他,紧张地直起身子,在景仁起身的一刻,赵誉推门,大声嚷嚷:“慈慈,我回来了!圣上非要留我在宫中喝一杯,我哪舍得放着美人独守空闺……咦,阿仁?!你怎么在这里?!”
  
  景仁慌张地看了一眼宋慈,尽力平静下心神,“我……我……”
  
  “总管大人是来给我送衣服的。”宋慈道,虽知道景仁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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