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五至尊之斗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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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五至尊之斗凰-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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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被原谅的理由,若他好起来,就跟他一起面对所有发生的一切,和好如初吧。”

    我没有回头,默默地走了出去。

    从来,就有好多事不是由我把握的。

    或许听天由命,顺其自然是最好的。

    回到宁宛时,芳绮已经吓得脸都白了。

    她也是宁宛内唯一知道夏先生并没有离开的人,我只告诉她住在宁宛的是夏笙。因此当贺兰赤心醒来后,不顾一切的要冲出房间,芳绮的魂魄都要被吓掉了。她以为我是在和夏笙偷情,这事若被别人揭发,恐怕整个宁宛的人都要遭秧。

    “那他呢?”

    芳绮的泪哗地流了出来,“奴婢,奴婢没有办法,将他打晕了——”

    我心稍定了些,“没事。别哭。”心里却想,如果她知道自己所打昏的人其实是皇帝,恐怕要立刻吓得晕倒了。

    让她继续在门前守着,我自进入房间,只见贺兰赤心正揉着脑袋从床上坐起来,“丫头,朕的头好痛,是不是你偷袭朕啊!你太狠了!”

    我微怔了下,知道他此时又发作了,或者说是进入了另一种离解,在这个幻境里,我和他在一直在一起,我们彼此原谅,相爱很深。

    我想到之前夏笙所说的,使他唯一能够恢复清明的,是要让他把两种幻境都确认为梦境,而不是确定其中一种为真实,那么将来便有恢复的可能。

    我只好道:“皇上,臣妾哪敢打你。想来你是睡着了,自己从床上跌下来的。”

    “呃,是吗?”他很茫然。

    看到桌上的药还温着,亲自尝了下,知道是每日给他喝的解去佼兰粉毒的药,就把药端过来,“皇上,趁热喝了药吧。”

    “我没病,为什么要喝药。不喝。”

    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的懊恼起来,“为什么朕最近总是迷迷糊糊的,你能告诉朕这是怎么回事吗?”

    “正是如此,才要喝这个药,喝了药后你就不再迷糊了。”

    他抿唇沉默了片刻,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好,朕喝!”

    他仰天把药喝干,抹了抹唇,道:“为什么更,迷糊了——”

    看到他眼神迷离,一幅就快要睡过去的样子。是药效立刻发作了,夏笙的药果然是很厉害。我轻轻地拥着他,“你累了就睡吧。睡一觉醒来,说不定你就完全清醒了。”

    他噢了声,下巴磕在我的肩头,真的就睡了过去。

    “赤心,你要早点好起来。请你,早点好起来——”我保持着这个姿势,使他拥着我熟睡。心里只是无尽的酸楚,我如今这样帮着他,可是他也是不知道的,他清醒后说不定会立刻杀了我,我们终究还是没有缘份。

    我想起夏笙曾问我,为什么一直爱他,没有转移?

    他看起来并不是个能够让人深爱的男子。

    我想他现在已经明白了。

    因为我从来都放不下,不止是因为留恋从前那份单纯的爱情和快乐,也是因为,我对他的爱从来就没有减少过,虽然对他的恨也依旧如此。

    我知道我很傻。

    好在因为夏笙与贺兰赤心实在过于相象,夏笙又是极聪明的人,十天过去,竟然没有人发现皇上已非原来的皇上。他依旧每日里来看我,当然也是来看贺兰赤心,依旧每天给他施针用药。众人都以为我又得回圣宠,拜高踩低的风气下,宁宛骤然多了迎来送往,于贺兰赤心养病颇为不宜。

    惶惶的应付了几日后,只好装病。

    夏笙于是下令众妃嫔不得往宁宛打挠,以使内亲王好好养病。

    这边厢总算又安静下来。

    但是贺兰赤心这里却再也无法平静,随着用药时日一久,他身上所中的佼兰粉毒已经尽除,面色渐渐地好了起来,眼眸中那层薄纱似的冰冷也渐去。几乎要有从前的贺兰赤心那种风雅温暖的模样了。

    当然,他也越来越清醒了。

    他开始沉默,从他的脸上,我看不到任何情绪,也不敢猜测,不过我相信他已经开始整理自己的思绪。偶而看向我的目光,深不可测。我不再哄他入梦,只将药碗端给他,他也不问,端起来就喝了。

    然后很自然地进入梦乡。

    因此夏笙来的时候,他其实都是昏睡着的。

    如此倒也相安无事,只盼望一个月的时间赶快过去。

    与此同时,邓仁泽也终于找出了关于燕琥混入宫里的真相。原来燕琥现在竟然是在赦太宫的晋河院内。那里平时就没有人去,又曾受慕子的连累被禁起来,更少有人往来。赦太妃修行之人,对于身边的事反而不怎么关注,所以她扮作宫婢闯入晋河院一月之久,竟然没有被人发现她的行踪。

    而且,她是冒名顶替的,现在的名字叫小柳。而真正的小柳去了哪里,连邓仁泽也说不出来。

    邓仁泽很是害怕,“她是顶替宫婢入了晋河院,若让皇上知晓,恐怕微臣脑袋不保。”

    我只让他放宽心,这件事他知我知,定不会连累到他。

    邓仁泽这才踹踹不安的去了。

    。。。

 ;。。。 ; ;    “除非——”

    “除非什么?”我有些迫不急待。

    “寂月,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为我伤心难过。”

    “这个,自然。”我有些心烦意乱,“但是,夏先生,你不会死的。现在快要死去的是,是赤心。”

    他苦笑了声,道:“你不必焦急,我已经有办法。”

    他说着,揭掉了自己的面纱,拿掉了面纱下面的面具。在这一刻,除了震惊,我已经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他的脸果然没有被毁容,一如当年我见到他的模样,那时候虽然觉得他与贺兰赤心拥有着一样的脸,但毕竟不是两人都在场。现在在贺兰赤心也在场的情况下,才惊觉他们的脸何止像而已,根本完全就是同一张脸。

    这种惊人的相似,不得不令我愕然,惊诧。有时候,上天真是会开玩笑。

    大概这也是他周游列国却始终以纱敷面的原因之一。

    “可是那时候,我明明看到你的脸被刺伤——”

    “寂月,那不是真的,事实上,你从闽国离开的时候,因为某些原因,我根本没有办法去与你告别,所以与你告别的夏笙,不是真正的夏笙。”

    我怔了下,忽然笑了。

    没错了,那肯定不是他。他向来都是这样淡然的,如流水似的平静,怎么会忽然做出那种令人愕然的事呢?那是贺兰进明耍的小把戏罢了。

    他在我的苦笑里镇定自若,看看已经崩溃,快要走向灭亡的贺兰赤心,我终是咬了咬牙,“我明白了。可是夏先生,无论如何,我不希望你也卷入这场风波中来。你真的能够把一切再还给他吗?”

    “原本,就没有想要得到这一切,我所做的,仅仅只是希望能够帮到你而已。”

    “对不起,你是如此的帮我,我却还怀疑你。”

    又想,即便贺兰赤心能够留下身边的一切,留住江山,但留不住命也是妄然,看来天意如此,便顺其自然吧。

    ——天快亮的时候。

    我与已经装扮成贺兰赤心的夏笙道完别后,就扶着依旧陷入昏迷中的贺兰赤心往宁宛而去。因为他穿上了夏笙的衣裳,而且薄纱敷面,因此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而之所以一夜才出来,是因为我需要对夏笙讲出所有的,我曾经或者现在熟悉的贺兰赤心的习惯和生活特点等。

    其实贺兰赤心现在脾气怪异,善疑多变,夏笙冒充他,反而是不易被人怀疑的。

    不过芳绮对于我扶回夏笙亦还是感觉到奇怪,“主子,夏先生他怎么了?”

    “喝醉了。”

    想了下又道:“本宫自己安置他,你就不必跟来了。”

    “可是主子——”

    “出去吧。还有,这件事不要传说出去。”

    “是。”

    想了很久,还是把贺兰赤心安排到了慕子之前所住的西厢。又按照夏笙的叮嘱,将银针刺他的百汇穴,他悠悠地醒来。

    看到我后只有气无力地道:“这是哪里?”

    “宁宛。”

    “朕本来在乾承宫喝酒,如何到了这里?”

    他说着就要大声的喊叫,我蓦地俯下身,双唇吻住了他的唇,感觉到他的身体蓦地一僵,眼眸也微微地撑大,想要挣扎,却因为夏笙之前就已经给他银针刺穴,现如今全身都没有力气,如此这样好一会儿,他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看到他眼角流出一行清泪,我替他试去,“你为什么要流泪?”

    “朕,好痛苦。”

    我轻轻地抚着他的脸,“我知道。”

    不管怎么样,他总算又沉沉地睡去了。

    我把芳绮叫过来,在她的耳边一番叮嘱,芳绮吓得瑟瑟发抖,脸色苍白。但是这件事又不得不做,因此只能诺诺地应了,我道:“芳绮,就靠你了,将来本宫是不会亏待你和邓公公的。”

    “是。”

    至中午时,一顶小轿自宁宛中行出,直往东门而去。行官所见,都道是夏笙出宫去了。当然,冒充皇上的夏笙也在同时向众人道,夏笙已经出宫而去。这件事于是便没有人再怀疑,否则贺兰赤心留在宁宛的事被发现又会引起风言风语。只不过他们都不知道,夏笙并没有离开皇宫,而皇上已经不是原来的皇上。

    夏笙也可借着皇上的名誉常常来到宁宛,一方面与我交流信息,一方面也是为了治疗贺兰赤心的病。

    两人再相见,却是以夏笙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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