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皇朝:弄权四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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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皇朝:弄权四小姐- 第2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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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中的楼,树,花,还有那野草枯黄,被渲染灵动的舒展,是一幅跳动的画卷。”
  书生果然是书生,谈起情,说起爱,都是满栽浪漫。
  “今天,可有记起最初的感觉,素洁,淡雅,浓郁的香,唯一的向往,恰巧今天给了惊喜。只是……不堪一击的背景吞噬泯灭的一刻。回忆打破凝重,雪花飞走模糊,只是一个遗忘的角落,何想花开的厌倦。”
  所有人都竖起耳朵,聆听着这最悲伤,却又最亲切的情感。
  “远远的,是悬浮的,闪耀在暗淡的天空,映照在清澈的心河。风继续吹,不想远离,自我救赎,自我依靠,婉转心间的美目,霓裳乱了步,不是我不小心。”
  他脸上越来越平静,不见悲伤,不见欣喜,仿佛重生。
  “如果能跳一曲素舞,笔墨淡朱,挥笔的一眸,谱写一曲翩翩。冉冉烟,流年纤,雨飞雪的情愫,沥沥泛起涟漪,点点滴滴,关于记忆。”
  “素天,数天,酝酿下一个昨天。原野,叶缘,问世间,沉默无语,问光阴,去留无踪。驿站,展翼,走吧,未来的梦想坐落。”
  傅雅轩似懂非懂,却已热泪盈眶,带着哽咽应了一句:“即使我来时没有爱,离开盛载满是情。”
  “雨霏……”他很想叫她不要走,可他也知道人鬼殊途,今日一别,恐怕……
  “玩够了!”
  突然两道光从窗口躲进来,屋里燃起了两盏灯,有三个人从门口从窗口跃了进来。
  程玉林惊讶不已,抱住那“幽灵”大喊道:“雨霏,你快走。”
  胡桃儿大笑道:“书生,你看清楚了她是谁?”
  傅雅轩扯下人皮面具,露出自己本来的面目,大笑道:“真想不到我学起鬼来还惟妙惟肖的,连你们都没看出来。”
  程玉林瞪着一双眼睛,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脑子怎么也转不过来。
  “傅雅轩,你这样做太过分了?你到底懂不懂得尊重人?”挫败的胡桃儿,抓住一点反击的机会。
  傅雅轩悠然一笑:“如果不是这样,能让你招供吗?这叫兵不厌诈。”
  “你们太卑鄙了,连死去的人你们都不放过!”程玉林嘶声怒喝。
  这……傅雅轩并没有打算骗他啊,她早跟他说她不是胡雨霏了,只是他自己听不进去而已,她也没把他预算在这里面,谁让他突然闯了进来。
  “对不起,我没想到你会来。”傅雅轩自知理亏,黯然地垂下头去。
  “我来不来,你们就可以拿雨霏来开玩笑吗?你们太过分了!”程玉林声嘶力竭。
  傅雅轩被他骂得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路秋红站出来,愤愤不平地道:“我说程公子,你是怎么进来的?”
  此言一出,倒真把程玉林问倒了。


☆、可我还是未能骗过你。

  他这一生,虽然没做过什么为国为民的大事情,可行事也算光明磊落,可今晚,他却做了梁上君子,他翻墙而入,寻找着那一缕香魂。
  他爬树翻墙,那枯枝划破了他的衣裳,划破了他的手臂,血汩汩地流,他忍着痛,不达目的不罢休。
  他只是坚持着一个信念,却没想到幸运的是,真的让他见到了,可不幸的是,他所见到的,却只是一个美丽的慌言。
  “我……我是偷溜进来的。”
  做错事是不可愿谅,但做错事还死不承认,更加不可原谅。
  “你还是快点走吧,这里没有你想到的东西。”傅雅轩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走吧,我送你出去。”胡桃儿的小手忽然握起程玉林的手,就往外走。
  “站住!胡桃儿,本大人叫他走,可没叫你走。”傅雅轩突然开口喝住。
  在胡桃儿走到门口时,韩高和路秋红已堵在门口,冰冷雪利的两剑格着,挡住了她的去路。
  胡桃儿回过头,勾唇,假假地笑道:“哪有?我只是想送他一送。”
  “不知道你刚才说的那些话,还记不记得呢?胡雨霏是怎么死的?”
  “我刚才做了一个很长的梦,醒来之后,就什么都不记了。”胡桃儿皮笑肉不笑说着,衣袖不经意地微晃。
  傅雅轩从容地眨眨眸,甜甜地笑道:“没关系,我都叫人记下了,你只要在上面签名就可以了。”
  傅雅轩从身后拿出一大叠稿纸,上面写满了刚才胡桃儿所说的供词。
  胡桃儿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又笑了,柳眉微挑:“恭喜你,你终于赢了,不愧是天下第一女官,真没有你破不了的案。”
  “你也不差,隐瞒得这么好,骗过了那么多人。”傅雅轩抬手轻轻拍拍她的脸,含笑柔声道。
  俩人你一言我一语,竟互相推崇起来,假如有不相干的人在旁边听着,谁也不会猜到他们心里在打什么主意。
  “可我还是未能骗过你。”胡桃儿凄然一笑,叹道。
  “我实在很爱惜你这份才智,但你为什么偏偏遇上我,既然我已经知道你的所作所为,我纵然爱惜你,也只有忍痛割爱了。”傅雅轩也叹起气来。
  胡桃儿的面上微微变了颜色,失声道:“你要把我怎么样?”
  傅雅轩摇摇头道:“我当然不会把你怎么样?我已经通知了本县的知县,他会接手这个案子,到时候我会为你求情,让他酌情判决。”
  就在这时候,胡老爷扶着胡夫人来到门前,双双跪下,大喊道:“王爷,王妃,求求你们……”
  傅雅轩连忙奔出去,扶起两老,殷切地道:“老爷,夫人,有什么话起来再说。”
  “不,王妃要是不答应我们,我们就不起来。”胡夫人老泪纵横。
  “不答应就不起来”这句话好像那朝那代的人都喜欢用,人们总是膝下有黄金,但一遇着事情,都喜欢跪着来变相威胁人,在那些人中,也包括傅雅轩。
  虽然这样说,但要威胁人,总和掂量自己的份量,若份量轻了,不但威胁不到对方,反而自讨苦吃。
  傅雅轩一脸为难地道:“夫人,国有国法,作为执法者,更加不能徇私。”
  “王妃,老身求求你……我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了,她不能有事的……她要是走了,我们可怎么办……”话犹未完,已泣不成声。
  崔墨耀皱起眉头,上前轻声道:“夫人,国法自有定律,会怎么判,我们也是作不了主的。”
  胡夫人耍起赖来,大声回应道:“你们要抓,就抓我这个老婆子好了,反正我也活了大半生了。”
  傅雅轩有些无言以对,揉揉鼻子,平静地问道:“胡夫人,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真相了?”
  胡夫人没有正面回答:“我们现在只剩下一下女儿了,我们不能再失去她了。”
  “可是她亲手害死了你们最爱的女儿,难道你们一点都不生气吗?”傅雅轩很难理解这一家人的复杂关系,复杂感情。
  “两个都是我们最爱的女儿,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要说难过,要说生气,我们比你难过,比你生气,可是……她是我的女儿啊,我怎么能看着她去死?”胡夫人的字字句句,都是呕心沥血。
  傅雅轩突然觉得悲伤无比,可怜天下父母心啊,他们无论怎么做,都只有痛苦和更多的绝望。
  如果他们是有一点私心,可又有谁能怪他们呢。
  胡桃儿突然扑过去,跪在胡老爷胡夫人面前,凄然哭道:“阿爹,阿娘,女儿对不起你们!”
  眼刻,胡夫人的心情沉重无比,再责怪她又有什么意思呢,她早就想通了,是他们没有教育好她,才令她行差踏错,无论女儿做错什么,最大的责任是父母。
  “桃儿,你别这么说,都怪阿爹阿娘没把你教好,我们没有资格怪你。”胡夫人哭得更伤心了。
  母女俩抱成一团,哭成一团,旁人见闻,人皆心碎。
  一件案子,竟然抖出了那么多恩怨情仇,就算是天下第一清官,也难辩清家务事,又怎么可能用一句话,或者一个理由分清孰对孰错呢?
  ……
  胡雨霏,是大家的胡雨霏,是梅枫镇的胡雨霏,所以这件案子,受到了全镇百姓的重视。
  傅雅轩命人贴出公示榜,将这件案子一一向百姓们作了一个交待。
  公示榜贴出后,人们纷纷围在公示榜下,有识字的将公示榜大声读给大家听,百姓们议论纷纷。
  “想不到二小姐竟然是杀害大小姐的凶手,她怎么可以这样?”
  “任何人都可以变得狠毒,只要你尝试过什么叫做嫉妒。”
  “可她们是亲姐妹啊,相煎何太急?”
  “为了一个逃犯啊!这个萧远山看上去斯斯文文的,却原来是个穷凶极恶的大坏蛋。”
  “胡老爷和胡夫人居然还包庇这两个杀人犯,他们枉称善人了。”


☆、你恨我吗?

  “大小姐死得真不值啊。”
  “是啊,尸骨未寒,丈夫被抢,财产被抢,什么都被人抢了,真是可怜。”
  “这个二小姐太丧心病狂了……”
  傅雅轩、崔墨耀、韩高和路秋红坐在对面的茶楼上,听着众人众说纷纭,心里颇不是滋味。
  傅雅轩放下茶杯,沉吟了好一会儿,才叹道:“明天就真的要走了。”
  崔墨耀微敛眼眸望向她,淡淡然道:“你舍不得吗?”
  “人在一个地方呆久了,都有感情的嘛。我又不是你,总是那么冷血。”傅雅轩叹着气,还不忘哂他一句。
  “我冷血吗?我哪有冷血?韩高,秋红,你们说我哪有冷血嘛?”崔墨耀温婉恬淡,无辜得像个大男孩。
  “没摸过王爷的血,不知道是热的还是冷的。这点,还是王妃最清楚,问我们没用的。”路秋红不着痕迹地挑眉,菱嘴儿似扬非扬,眼睫轻掩,遮住一闪而逝的狡黠。
  “韩总管,你的这个妻子真是越来越厉害了,我倒真是同情你啊。”傅雅轩戏谑地笑着,挑衅的目光直射向路秋红。
  接收到挑衅,路秋红不动怒,仍然回以甜甜的笑。
  哼,嫉妒他们夫妻恩爱了吧。
  哪知,韩高眉头一皱,道:“还是王妃能体恤我们这些做下属的,只怪我没有王爷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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